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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再次对视,祝贺发现这位汪小姐面色不虞,抬头看向她身后的方铎,见他挤眉弄眼的又不敢出声,不觉好笑。 “借过。”汪小姐扶住门把手,客气一笑。 祝贺也不阻拦,见她在房中绕了一圈,连浴室衣柜都不放过的找遍后,才说道:“你进来之前,楚愿从阳台翻下去了。” 听到这话,汪沁刚准备关上衣柜的门,已经翻过了卧室,客房,浴室,阳台,厨房,门门柜柜无一遗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找人,而是找什么猫狗。 听到这话,汪沁觉得自己在这像个无头苍蝇般被他戏耍,气的一把火冲上的脑袋,也不客气了,一把摔上衣柜,怒喝出声:“好玩?” 随着这声怒喝,祝贺感到空气中骤然扩散的信息素,一股浓烈的梅香,由远及近地包裹着他,像在寒冬中傲然开放,那种冷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不是alpha,就算是,也扛不住这种威压。 祝贺扶着墙,强忍脚软跪下的冲动,深呼吸几口气想稳住心神,却感到腺体的灼热和生理性的反胃呕吐。 旁边的方铎也是趴在了沙发上,大声喊着:“姐!沁姐我们错了!” 这位汪家大小姐却毫不在意,一把扯住祝贺的领子,将没找到人的怒气全撒在了他身上,“小小年纪,不学点好,黑心坏眼,喜欢看人笑话?” 她说什么祝贺是全然没有听到,只感觉满头满难都是那梅香,感觉那梅树连根堵在了自己的嗓子眼,不断下沉压着自己的胃。 匆匆赶来的方子毅进门便是一个趔趄,客厅都是这般浓烈,卧室里更是。 祝贺鼻尖冒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都要立刻死了般,张嘴想说些什么。反倒是汪沁发觉了不对,松开他的衣领,也收了威压,“有本事戏耍旁人,没本事承担后果?算什么男人。” 方子毅进卧室就看到摇摇晃晃站也站不稳的祝贺,见他面色惨白,知道他肯定要反唇讥讽,一把将其扯住,对汪沁说道:“汪小姐见谅,是他们不懂事。” 她冷哼一声,看着扶着墙的这位祝家少爷,冷汗顺着头发丝滑到下巴,滴落在衣领上,满脸不屑。 等汪沁摔门而去,祝贺冲进浴室抱着马桶就是一阵呕吐,本来晚上就没吃,只有满嘴酸水。 方子毅是心疼坏了,念念有词说要找医生,只有方铎拍着脑袋,见他这么难过也是奇怪,也没见过几个被威压的人有这反应啊,“你怎么了?” “哎你别生气,她是汪家最有能力的人,连汪江都搞不过她。” 见祝贺没理他,又插了句嘴,“能压住她的也就俞家那位先生了。” 祝贺站在洗脸池前,一手撑着面池,一手捂眼,洗过脸后额前碎发也被打湿,整个人透着阴郁和颓丧,说不出的奇怪。 有了这番闹剧,几人也没兴致再说什么,祝贺下了逐客令后将门窗大敞,不知过了多久才散去了一屋子信息素的味道。 他蒙着被子准备入睡,也没心情看手机上的消息。 月光柔柔地洒在窗前,映饿祝贺的发丝也泛着柔光,他忽然睁眼看向那轮半圆不圆的月,月明星稀,蓝黑的天空中只挂着这一轮月,洒着阴凉的月光。 他猛的起身拉上窗帘,让整个人笼在黑暗中,方才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祝贺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十几条未读,一一点开,才知道昨晚俞浮梁和汪江都已经来到了泉山,他要怎么接近? 祝贺翻身仰躺在床上,笑开了,被胃酸烧过的喉咙带着点涩痛,让声音都有点喑哑。 汪江如此重礼数的人,他和方家两个被汪沁这么一闹,可不得赔罪一番。 每次泉山宴会,圈里有头有脸的alpha都会走个过场,说是半月,能好好留半个月的也不过就那些挤破头想认识人的,最热闹的也不过是当晚的开场宴会。 祝贺穿了件灰白西装,清清朗朗地站在角落,端了杯香槟,觉得甚是无趣,该来的人还没来,不该来的全来了。 没一会,厅内一小撮一小撮开始骚动,主持人也是急急拍了拍话筒,轻咳两声道:“宴会还有半小时开场,在这之前呢,有请alpha协会的两位副主席上台讲话!” 轰烈的掌声骤然响起,最后整齐划一的结束。 先上台的是汪江,与昨日大闹的汪小姐一看就是姐弟,同样眉峰上挑,鼻梁高高,唇角下垂,他说了什么客套话祝贺没仔细听,整个人都盯着台下穿着黑衣装的男人。 祝贺忽觉他的目光投向这边,立刻瞥开眼,心跳如雷,鼻尖冒汗。 俞浮梁。 发型不似当下alpha中流行的寸头,反而略长,遮去了眉眼之间自带的侵略性,配上微微上扬的唇角,整个人都带着一股亲人的温和,就连刚才头像他的目光,也是带着善意。穿着硬黑冷气的西装,也难挡与他身份丝毫不符的气质,违和却自然。 “下面有请俞会长!” 在众人的掌声中,俞浮梁上台,先是笑了一下,调整了话筒,方才开口说话。“好久没来泉山了,这次也是看到了许多老面孔。大家也不必把这次约宴当作什么工作,毕竟我和汪会长也是来度假的。” 这一番亲民言论让底下的人都笑了,更有甚者在底下大喊:“俞会长待会儿喝一杯!” 嘻嘻笑笑中主持人接过了话筒,宴会也是正式开始,大厅中央的舞池缓缓升起,众人开始邀自己的舞伴共舞。 祝贺刚放下酒杯,方家两兄弟就摸了过来,方铎悄咪咪地凑过来说道,“汪小姐要给你赔罪。” “走走,楼上套房。” 方子毅舍不得这共舞的大好机会,扯住就要走的方铎,多大个子的人扭捏不停,“祝贺,开场舞要和我一起跳吗?” 祝贺一头黑线,刚要拒绝,反倒是方铎一巴掌拍在堂兄肩上,“你还敢让那两位等?!” 捕捉到这一点,祝贺暗暗笑了,果然不出所料。 套房本不是请宴的地方,但是鉴于某些原因,汪沁只能让人将套房的饭厅腾出来,配上一桌好菜反倒有种家宴的感觉。 汪江背靠在沙发上,看着站在一旁的楚愿,闲闲笑道,“我的小姐夫,你再跑,这回我姐为你得罪的不是大人物,改天得罪了什么主席会长,我看你怎么办。” “……”楚愿不说话,瞥了眼汪江,“我不是。” “不是什么?” “姐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好弟弟。” 刚进门的一行人就听见汪会长笑的如此狂放,汪江也不尴尬,收了笑就打招呼,“大家好,楚愿,介绍一下。” 楚愿挨个介绍了,汪江倒是没反应,客气地打了招呼。可刚从阳台进来,带着一身烟味儿的俞浮梁听到祝贺的名却笑了,语气亲昵,却让祝贺头皮发麻:“祝氏集团?” “祝公子啊,令堂身体还好吗?多久未见,改日定要拜访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集团还和这位俞浮梁有关系? 祝贺不知道怎么回答,旁边一行人也愣了,最后还是俞浮梁笑开,“都愣什么,祝氏给俞家提供了不少帮助。” alpha是没有所谓发情期的,但是俞浮梁自成年起就不时发情,alpha发情有多恐怖,是人都知道,更何况是个能力突出的alpha精英。 大家都沉默不语,从饭厅出来的汪沁不耐烦地喝道,“都来了还不过来坐下,都等着人伺候吗!” 祝贺与方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心想,这是赔罪的态度? 一顿饭宾客尽欢,虽说是汪小姐赔罪,可又有谁是真等着道歉,请了饭也就默认了是宴客赔罪了。 桌上祝贺不停地被汪江问话,例如听说你在国外修的基因学,怎么就突然回国了,有没有什么项目能和他们协会组织合作,一堆又一堆说话不带停。 他一一回答了,也没说太深,目光带到坐在他斜对面的俞浮梁身上,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又错开目光。 “姐,这酒你哪儿弄的?”汪江弹了弹酒杯,杯中的液体透明泛青,散的还不是酒气,而是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汪沁没理他,夹起桌上的鱼肉就往楚愿碗里塞,被他躲过,便直接扔到汪江碗里,汤汁也顺势溅到了俞浮梁的手上。 “我怎么知道,我让这里的管家备了一桌,等会你找人问问。” 俞浮梁拿纸巾抹掉手上的汁渍,端起酒杯先是凑近闻了一番,摇晃酒杯,细细品了一口说道,“有罗勒的味道。”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拿起杯子又是品又是尝,唯有祝贺盯着他袖口那块暗黄的汤渍发呆,他愣神的模样被方铎逮了个正着。 “我说你愣什么,和两位会长吃饭就傻了?”方铎是没心没脑,开起玩笑毫不避讳。 祝贺瞥了眼他,没说话,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罗勒碎金,一般都是现调的好喝,这是即开的酒瓶装,杜松子的味道淡了很多。” 一开始他抽烟,方子健方铎等人就已经很震惊了,祝贺一副不抽不喝的禁欲模样居然烟瘾极大,现在又懂酒,让他们另眼相看。 汪江像是找到了知己,拿着酒瓶起身又给祝贺倒了些许酒,“好家伙,改天咱们好好喝一杯。” “你就说吧,那酒量能喝多少。”俞浮梁笑着打他的岔子,解开袖子的纽扣将袖口翻了上去,“不过说的确实,改天和祝少爷喝几杯。” 一直闷头吃饭的楚愿这才伸头出来,“我请!” “得嘞我的小姐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