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仙尊被绑给妖僧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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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兰洲县已是深夜,徐檀舒奔波数日未曾睡过一觉,又接连经过几场情事蹂躏,如今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便在城郊的一间客栈住下。 翌日还不等进城,便有一人找上门来,在客栈楼下指名道姓要找清微仙尊和他的两名弟子。 客栈小二虽然不知道什么仙尊,不过听他一描述,感觉昨夜投宿那三个男子就很符合,只是莫名打扰贵客也不好,小二便让他在楼下等着,这人非但不听,还非要硬闯。 小二见拦不下,便跟那人在楼下吵了起来。那人长得人高马大,拦也不好拦,没想到嘴皮子也很利索,两人吵了几句,小二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好怒目看着他爬上二楼找人。 “清微仙尊,仙尊!”那人挨个敲门喊人,很快便被泼了一身脏水,还不容易敲到仙尊的门,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凌厉强悍的气流,那人敏锐一躲,反手飞快打出一拳。 这来势汹汹的一拳几乎是他用尽全力打出来的,拳风又快又狠,对方来不及躲,竟双臂交叉硬生生挡下了一拳。 紧接着对方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拍出一掌,这一掌仿若山呼海啸,气吞山河,只让人从心里发出一种恐惧的悲壮之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巨浪吞噬,被山河掩埋,让人唯恐避之不及——这便是释遥的万里悲秋金印,万里悲秋金印溶于释遥掌心,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掌心有几条若隐若现的金线,逐渐形成一个金印的形状。 然而那人根本不敢看也来不及看,那掌风实在是太过可怕,让他从心里感到恐惧,他跌跌撞撞滚到了一旁,几乎就要求饶了。 对方却突然收回了掌印,惊涛骇浪山呼海啸刹那间全部消散,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他小小的心灵里留下阴霾,他忍不住喊道:“阁下何人?欺负我一个门外汉算什么?有本事跟里面的仙尊比上一比!” “你这妖也是搞笑,打不过我还要拉我师尊下水?”释遥细细打量着他,“你一个妖,来找我师尊干什么?” 弈牧立马站了起来,恭恭敬敬拱了拱手:“原来是清微仙尊的弟子,失敬失敬。” “听闻清微仙尊与两名弟子在临兴县救回了发狂的蛇妖,如今又前来兰洲县,我外甥也突发癫狂,我乃是为了我外甥前来,希望仙尊能够施以援手,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释遥:“……你听谁说的?” 弈牧:“那蛇妖逢妖便说,自己是被清微仙尊和座下两名弟子所救,说你们身上有救命的仙丹。” 缘由其实是懒惰成性的蛇妖最近正要进入冬眠期,偏偏弈牧的族人找上他制药,他便干脆将这些话散布出去,省得妖族动不动就找他制药,扰他清净。 释遥:“……” “实不相瞒,兰洲县内发狂的兔妖芙茹乃是我的故友,我小外甥弈楠与她感情甚好,就在她发狂的前一日,弈楠带着吃食去找她,回来后不仅脚趾少了一个,紧接着便发狂了,我已把他绑在家中,眼见他越来越虚弱,我实在怕他也会变成芙茹那样……” 小羊妖弈楠本身身体就有些虚弱,如今再加上妖力紊乱,神智受损,几乎奄奄一息。 恢复了小羊身体的弈楠被弈牧绑在柱子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上宽下窄的羊嘴此刻正呼哧呼哧喘着热气。 骞陌看他难受得紧,便从外面草地拔了几根草回来,一根一根地喂着小羊。 小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见那双白皙柔嫩的手举着绿油鲜嫩的草,最终张了张嘴,任由骞陌投食,小羊嘴一歪一歪地咀嚼起来。 徐檀舒给小羊妖喂下蛇妖廷所制的药丸,片刻后,恹恹的小羊混沌的眼神逐渐变得清醒,妖力也恢复得七七八八,白光一闪便化为一个十七岁少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叫道:“小叔叔快给我解开!” “哎!”弈牧激动得就差给仙尊跪下了,手忙脚乱地给小外甥解了绑,又回过头来对仙尊行了一礼:“多谢清微仙尊,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羊族的地方,我等定全力以赴!” “无需谢我,这药是蛇妖廷所制,我并不会制药。”徐檀舒扶起他,又看着弈楠问:“你为何会少了一根脚趾?” 弈楠:“我那天去给芙茹姐送我们食肆新做的糕点,正跟芙茹姐在后院吃着,突然出现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我们两个人联手都打不过他,接着我就被打晕了,醒来后脚趾痛得很,我一看左脚的中指竟然没了,还有芙茹姐也是。” “对了!小叔叔,芙茹姐怎么样了?我听她说那王员外的儿子看到了她真身,芙茹姐就跟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疯了多少天啊?” 一旁的弈牧叹了一口气,有点不忍心告诉他,却不得不说:“那王公子知道芙茹的身份后怀疑她居心叵测,安排了家仆抓她,要将她交给官府发落,结果芙茹突然就发狂了,直接血洗了他们王府,后来官府派捕快过去捉她,芙茹就丧命在那帮捕快手中……” “当初我就劝她不要嫁给人类,人妖殊途,她非不听,还跟我闹到分道扬镳,如今……”弈牧说着眼眶渐渐湿润,声音也哽咽不止,便说不下去了。 “芙茹姐……”弈楠黑亮的眼睛很快也变得湿漉漉,内心尖锐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片刻后才颤抖着身子对徐檀舒说:“仙尊,您来这里是来找那个凶手的对不对?” “您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弈牧将颤栗不止的小外甥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你才刚恢复,不能太激动。” 一路寻来,先后鼠妖黑泽、蛇妖廷、兔妖芙茹、羊妖弈楠都被断手指或是脚趾,得到的线索只有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再有就是鼠妖黑泽身上有一缕魔气,再多的讯息便也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鼠妖自古通灵,所以——鼠妖黑泽一定是感知到了什么,才会指名道姓要找清微仙尊。 于是师徒三人便原路返回,打算先给鼠妖喂上一颗药丸,看能不能再得到一些线索。 然而还不等他们回到无常县,鼠妖黑泽却已死在了妖笼中,死法竟是被魔气直接贯穿心脏。 师徒三人只好再次踏上寻妖之旅,只是冥冥之中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对方牵着走,再加上黑泽与芙茹因为那人陷害而落得这样的结局,三人心里都有些悲愤和难过。 是夜,师徒三人已跋涉多日,正好经过一间荒废的道馆,便在里面将就着睡上一夜。 释遥用干草铺了一地,再用自己的外袍铺在干草上,摇摇手招呼自己的师尊过来睡:“师尊,您睡这里吧!” “为师不困。”徐檀舒不自在地别过脸不去看释遥,自从上次释遥非要给他纾解之后,他便经常避免与他独处和眼神交流,现在简直连口头交流都想省了。 “师尊不睡那我也不睡。”释遥看了看一旁一脸懵的骞陌,“师弟你去睡吧,我陪师尊守夜。” “……”谁要你陪?徐檀舒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半晌后,骞陌已躺在释遥的衣服上酣然入梦。 释遥坐在旁边盯着徐檀舒的背影发呆,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双敏捷纤细的手伸了过来,飞快点了他的睡穴。 “师尊……”话音未落,释遥已经倒在骞陌身旁。 徐檀舒抚了抚紧蹙的眉心,转身在远处打坐。 疲惫至极的身心正随着一股凉气而放松,徐檀舒自创的气功望雪成山共有十层,平时打坐的时候只会运到九层,以此疏通经络,调整气血,很少会运到十层。只因第十层太过精湛,若是运气运到这一层便会进入无人之境,虽然对提升功力有很大的帮助,但在需要留神的时候,第十层的精湛就是弊端。 然而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他羞恼,徐檀舒一闭上眼,满脑便是悖德的大徒弟和该死的妖僧,心浮气躁之际,不知不觉就练上了第十层。 以至于那妖僧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他都浑然不觉。 等到徐檀舒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褪去了衣裳,被捆仙绳绑在了门边。 而他嘴里正含着一个圆形的软皮口环,只能满目愤恨地瞪着那妖僧,眼神若能化成剑的话,妖僧身上估计已经万剑穿心了。 妖僧被瞪得不怒反笑,笑吟吟地蹲下身来摸了摸徐檀舒憋得有些嫣红的脸:“几日不见,就知道檀舒想我了,看看你这眼神,都快把我剥光了。” 徐檀舒的嘴被软皮口环绑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听那妖僧胡说八道,一口心口血差点就要吐出来。 妖僧看了看里面正在熟睡的两个身影,贱兮兮地凑近徐檀舒的耳朵:“我们小声一点,别吵醒仙尊的两个徒儿了。” 一想到身后睡着自己的两个徒儿,徐檀舒就气得忍不住发抖。紧接着便看到妖僧站起身来,掀起自己的黑色僧衣,亵裤半脱,露出身下那根狰狞的巨物。 这是徐檀舒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那根进入自己后穴无数次的性器,肿胀的紫红色阳物上此刻布满青筋,形状甚为可怖,实在难以想象这么粗壮的一个物事竟然能插入自己的后穴。 徐檀舒羞恼地抬头瞪着妖僧,却并不妨碍妖僧将阳物挤进口环之中。 他特地挑了一个符合自己阴茎尺寸的口环,为的就是体验一番被清醒的仙尊口交射进他嘴里的极乐。 仙尊的嘴唇柔软湿热,又被口环撑到了最大,轻而易举就含进了妖僧的半个性器,内心的厌恶让仙尊开始用红舌抗拒地推着硕大的阳物。 妖僧只感觉自己的阳物正被一张小嘴来回推动,湿滑滚烫的小舌来回在茎身上滑动,若不看仙尊极其厌恶的神色,只闭上眼感受的话,他只会认为这张小嘴的主人一定很爱舔弄这根物事,竟然舔得如此细致销魂。 茎身的青筋被灵活的小舌一舔,竟然忍不住跳动起来。 妖僧的呼吸很快便变得急促,边重重喘着气边按住仙尊的头,将性器又推进大半。 有了口环的制约,仙尊的牙齿根本不会刮到性器,小舌却无处可躲,妖僧感受着热烫的阴茎顺着那根滑腻的小舌推进去时的舒爽,几乎就要泄出来了。 仙尊却因为性器顶到喉间,发出剧烈的喘息,脸颊因为难受与难堪而涨得通红。 妖僧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将他的喉咙划破了,他即痛苦又羞恼,整个身体都不断颤栗起来。 想起前几次的折辱,他暗暗在心里立下毒誓:来日找到这妖僧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不然他徐檀舒便再没有脸做这个仙尊! “檀舒,你再用舌头舔我一下,我就要泄了。”妖僧舒服地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按在仙尊头上的手却不断用力,将性器全部捅进那张濡湿热烫的嘴里。 仙尊被捅得脸色通红不止,想咳又咳不出来,一时感觉头晕目眩,幸好那妖僧正好低头看他,立马将性器抽了出去。 仙尊这才无声地顺利咳了出来,妖僧阴茎前端的铃口溢出来的腺液又咸又黏,有一些腺液随着咳嗽被咽进了肚子。仙尊羞恼地瞪着妖僧的阴茎,就快把那物事射出一个洞来。 妖僧却突然来了兴致,将阴茎贴在仙尊的脸颊上,左右拍了拍,仙尊的脸肉眼可见的又红了一个度。 畜生!仙尊在心里恼怒地低吼。 妖僧似乎是顾忌到刚刚仙尊的不适,又将阴茎贴着他的嘴插了进去,贴着他的红舌,开始浅浅的抽插。 滑腻的触感实在是太销魂了,更别提这还是仙尊的嘴里,光是想想就觉得热血偾张。 妖僧一手按着仙尊的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挺动腰臀,在仙尊嘴里浅浅抽插了几十下,突然拔了出来,射在了仙尊的腿上。 心里终是不忍射在仙尊嘴里让他难受。妖僧自嘲般笑了一下,又扯着仙尊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与他恼怒愤恨的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