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今天你放过别人,明天别人不会放过你。——序言 我是一名高级军官,在洛伊尔战争中放过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孩子,战争胜利后我深感负罪,主动选择带军队驻守在偏远荒凉的西疆。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孩子十年后会回来找我,带着千军万马,把我的国家弄的一塌糊涂。 他来的时候我还在训练士兵如何狙击,太阳稍烈,我看见不远处变得深邃成熟的脸庞,他逆着光紧盯着我,像头优雅迅猛而又十分饥饿的狼王。 毫无疑问,一战之后,我被俘虏了。 作为高级俘虏,我被关押在上将的军营里,铁链限制了四肢的活动,且未着寸缕。 我以为他首先肯定会狠狠折磨我一通,结果他把我晾在军营三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我的国家。 他确实有很强的军事统筹规划能力,尽管我站在他的对立面,我也由衷钦佩。 另外我十分清楚,我的政府残暴非常,但是战争没有对错,只有成王败寇,而我作为一名军人,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遵从国家的指示,即使这是错的,不人道的。 深夜的时候我被送去了另外一个囚禁场所,那是上将的卧室,他的老巢。 看到皇宫富丽堂皇的建筑,护卫队皇室家族的星徽,加上他年轻并且出色的外貌和能力,我怎么会猜不出他就是洛伊尔的皇储。 我身上披着一条大浴巾,戴着手铐脚镣独步走入宫殿,深秋的时节吹着寒风有些发冷,他正坐在高脚椅上绘油画,温暖的光线下他眉目如画。 等我扫一眼油画,差点眼前一黑,呼吸都滞住了。 油画风格整体暗黑,黑丝绒的大床上一个男人大张双腿求欢,双手紧抓床单,把私密之处毫无保留的供人观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英俊的脸庞带着不安和期待,眼角还沾染泪水,似哭未哭,画的十分逼真,当真是一幅媚态横生的淫靡景象。 那个男人画的就是我,我平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在不明情况的时候绝对不能被激将法气的打他一拳,我没有胜算。 我颤抖的拢紧了浴巾,他肯定是故意不开启取暖设备的,整个宫殿都冷的像冰,他穿的不多却也淡然自若,明显就是在整我。 “冷吗?”他放下画笔整理工具,没有看我却在问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左右不过一个死,不如直接单刀直入。 “冷就上床吧。”他抬起手指了指那张黑丝绒的大床。 我纹丝未动,站着标准的军姿,做个真正的军人,准备接受死亡。 他噗嗤一笑,没再理我,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开始办公,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三周没有进食过,力气全无,就这样晾我站了两个小时,直到晕过去意识全无。 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中了他的招,我的手还是被铐着,我的后穴被人用手指狠狠侵犯着,满身上下都是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 他把我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我的腰下被塞入一个枕头,我没有力气跑,但很快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灵活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后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反复进出,我被弄得又爽又羞耻,软软的跪趴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出来…”我沙哑着嗓子向他提出要求,他停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别害怕,我里里外外都给你洗干净了。” 弄得我性致高起后,他就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应该是忍了很久,每个动作都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他揽着我的腰,我已经全趴在床上了。 他的性器很大,和手指舌头都感觉根本不一样,就算我是军人,也被这精疲力尽的性交而弄得丢脸的哭泣。 察觉到我再也跪不住了,他大发善心的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双手揽着他宽阔的肩,两腿夹着他有力的腰。 我连推开他都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呜呜的被操到仪态尽失,像个柔弱放荡的女人一样娇喘哭噎着求饶。 “不准出声。”听到我的哭声,他好像更兴奋了,但他的语气似乎很生气,我怀疑他在心里咒骂我勾引他。 可我哭的停不下来,他似乎找到了我的大部分敏感点,正在不断的开发着我的身体,我开始害怕这么多的快感。 他心烦意乱,钳着我的下颚就吻了上去,让我的哭哭啼啼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这一次只是开始,性交似乎成为了生活的中心,他每天只给我一小碗米粥,似乎就是想压制着我不要恢复体力,然后方便对力气全无的我进行肆意的侵犯。 我像个男宠一样被迫承欢,臀间时常沾染着流出的白浊,全身都是被标记的烙印,肮脏至极。 我实在搞不懂他的恶趣味,搞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还逼着我不要哭出声,哭一次放震动按摩棒一个钟,差点把我整的奄奄一息。 我跪坐在床上,模仿他的动作把手指塞进了后穴,手指也并没有很爽,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玩的。 正准备撤出手指的时候,他的眼睛扫了过来,我的动作僵住了,我赤身裸体,他肯定看的真真切切我到底在干什么。 “看来你还很饿?” 他每次做完都要问我吃饱没有,没有就再来一次,我黑着脸选择沉默。 他微笑着起身走到我面前,轻而易举就把我压回了床上,舔了一口我的唇,“很好,你今天很乖。” 他就着我手指在体内的姿势直接插了进来,我痛得昂起头咬牙吸气,他在我的耳畔温柔的轻笑,“你可以哭出声哦。” 我感动的差点泪崩,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腰,被压抑久了的嗓子还是不敢哭的太大声,只好带着哭腔出声求着他慢一点。 我发现他是会温柔的,我哭着喘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不再像往常一样接着自己的节奏猛操,而是放缓了动作安抚着我颤抖的身体,很亲昵的吻着我的脸颊侧颈。 我似乎从俘虏成为了禁脔,他作为皇储天天和我鬼混在一起,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管管他。 “你在想什么?”他的眼睛尤为清澈明亮,其实很清楚我心里的想法。 “如你所想。”我今天被允许穿上了衣服,不过穿的是我的军服,我不懂他想干什么。 “今天想吃什么?”他站起身询问我,由于惨痛教训的条件反射,我有些分不清他是想让我吃还是想让我被“吃”。 他卷起衣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别紧张,你喜欢什么菜,我做给你。” “随便。”我的肚子在不争气的叫,一旦开始联想食物的模样香气,我就感觉到口水在泛滥。 他打开门出去了,门都没关,明显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担心我会逃跑。 我确实也没有跑的意义,国家已经覆灭,我已经没有了军人的使命,只是一个亡国的俘虏而已。 但我就是不甘心留在原地,于是我走出了他的房间,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都有些陌生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一个掩着门的房间,好奇的打开了门,厨房里的厨具一应俱全,空气中还残留着我天天喝的小米粥的味道,他在敛下眉眼煎牛排,模样分外认真。 我以为他没有看见我,还准备偷偷撤退,结果他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我一眼,“回去,否则我在厨房立刻把你就地正法。” 牛肉的香气让我没有生气,我乖乖的关上门回到了房间,我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想保护我,我穿着军服大摇大摆的走在洛伊尔的皇宫宫殿里,一个不小心,可能当场就被不知情的卫队枪毙。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会做饭,每天处理完国政大事就下厨给我煮小米粥,简直是十佳好男人。 他的手艺真的一绝,我忍不住多吃了一些,撑到小腹隆起,像是怀胎四月。 他只是斯文有礼的进食,把很多菜都让给了我,虽然我年长他好多岁,但我饿了太久,根本做不出爱幼的风度。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我军装的扣子,轻摸着我隆起的小腹,问我吃得满意吗。 我闲适的靠在椅子上,夸他做饭有一手,等我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再一次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他在解我的军皮带,以着非常色情的手法抚摸着我敏感的腰侧,然后宽大的手掌重新滑到我的小腹上,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还好你是一个男人。” 我对皇室之争一知半解,这种政治和家事混为一谈的皇室比军事要麻烦的多。 我放开手让他继续扒我的衣服,其实我对男人之间的性交不喜欢也不讨厌,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俘虏,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比我年轻,比我强壮,比我更有朝气,对我不该知道的讳莫如深,步步为营把我牢牢地抓在手中,深谙心理学各种高明手段,只为了对付我一个手下败将,我有时候都觉得他大材小用了。 军装被他粗暴的从中撕开了,我微微皱眉看着扣子弹落一地,他的手从白衬衫下摆一路摸上我的胸膛,富有技巧的蹂躏着我的乳头。 回想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我也是军装凌乱,他抓着我胸膛的军装,苦苦的求我不要杀他。 那时候他才只到我的胸口,白净的小脸哭成了叫花猫,我恐吓他放手,不然把他丢到军妓营做万人骑,今天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我被摁在椅子上亲吻着脆弱的脖颈和锁骨,丝毫无法动弹,我只好垂下眼看他柔软的头发,“你操不厌吗?” 他慢慢抬起头看我,眉宇间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玩腻了之后,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其实我心里大概有个数,要么苟延残喘要么惨烈死去,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放过我,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可能明天,可能后天。”我面无表情,不再去思考这个时间的具体含义,因为他在指我的死期。 结果明后两天我再也没见过他,这都是后话了。 我发现他的恶趣味又升级了,手撕我军装的时候带着深藏不露的危险,像是狼盯上猎物一样的杀戮气息。 我的军裤被撕成了开裆裤,他掏出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我的穴口微微顶了一下,这让我有些气愤的拢紧了腿,他心知肚明的笑了一声才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给我扒了。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大腿冷的发颤,我还是主动的张开大腿等他插入,反正都要被操,我也没有必要扭扭捏捏。 结果这个小崽子被我惯的更混蛋,把润滑剂放在我手上叫我自己扩张,我当即不干了,站起身迅速套上军裤就想走人。 他蓄势待发的捏好时机,把刚穿好开裆裤的我扑倒在地毯上,我又一次中了他的圈套。 该死的该死的。 这次我没有穿内裤,沾上冰凉润滑剂的手指直接插入了体内,他一下探进四根手指,让我有些难受。 我一想反抗,他就摁压着我敏感的前列腺,来回的摩擦,还没过多久,我就败下阵来,欲生欲死的求他饶了我。 弄前列腺确实有很大的快感,可是不断的刺激就会爽过头了,就像戒毒一样疯狂。 他舔掉我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的问我,“想我进来吗?” “想…”我不安的扭动着腰,怕他继续折磨我。 他隔着裤子挑逗我兴奋的性器,我乖乖的发出了沉迷的喘息,我有一个恐怖的认知,他在把我调教成一只美丽的欲兽,成为一个只能在男人胯下存活的淫妓。 一旦有了这种认知,他的所有温柔在我眼中看来都变成了另一种冷酷,他喜欢看我穿军装,他喜欢我穿着军装被他狠狠凌辱,因为这给他带来很大的成就感。 可我看他清澈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所有的感情都被掩盖在平静之下,像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到最后还是我体力不支了,他今天玩的花样太多,光是姿势就有跪趴骑乘对坐,还把我抬抱顶在冰冷的墙上,沙发上,落地窗上,桌子上,弄得我羞耻心都出来了,畏畏缩缩的埋在他肩头上呜呜的哭。 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全被折腾没了,回到床上他还要接着玩我,像是非常记仇我今天的逃跑,啮咬我的乳头十分用力,还把指节伸进我的嘴里让我不能呼痛,只能被迫的承受。 我射不出来了他就开始给我撸管,说是我不能射出来他就给我放跳蛋,我的腰肢都要痉挛,可是真的射不出来,我只好放声哭喊着让他放过我。 嗓子很快喑哑了,我难受的想缩成一团,他就强硬的把我展开,揽着我的腰和我换了体位,“乖点自己动,我就放过你。” 我艰难的抬了抬腰,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身体沉重,我呜咽着说没力气动了,他才托着我的臀部开始用劲,我揽着他的肩顺势而坐,直到他射在我的里面。 我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吻着我的耳垂,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见踪影。 直到第二天入夜,女仆给我递了一套白色西装, 带领着我到皇宫大厅的礼堂。 礼堂里灯火辉煌,座位坐满了人,我大概扫了一眼,都是政要官员和皇室贵族,同样身穿同款西装的皇储从台上走了下来,牵着我的手重回礼台。 我一点都不清楚状况,台下的人表情都很微妙,像是吃惊又像是高兴,看的我也五味杂陈。 没道理用绞刑还得穿着西装死吧,但凡给我个体面点的死法,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啊。 有个漂亮的司仪走上礼台,径直的开口对我提问,“你愿意和伊诺太子结为夫妻,共度余生也生死不渝吗?” 我侧过脸去看他,他也在看着我,面带微笑,无懈可击。 “我愿意。”不管他在搞什么鬼,我也不好让他下不来台。 “伊诺太子,你愿意和身旁的这位先生结为夫妻,海枯石烂也相濡以沫吗?” “我愿意。”他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笑得温柔缱绻。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装模作样,他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感情。 我几乎以为一切都是做戏,但是他给我戴戒指的时候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极为的深情,带着深重的占有欲,像是想把我拆吃入腹,融于骨血,共成一体。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逐渐明白,他并不是把我当成发泄工具或者是棋子,而是他对我的爱很迷茫,只好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冷血的谋划着他的感情。 我成了太子妃,要是我以前的朋友听到,肯定会笑掉一颗大牙,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我在太子面前脸丢多了,他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做什么。 这次的行为他第一次做了解释,老国王病故,皇位由他继承,但是皇室还有很多王子蠢蠢欲动,王公大臣也紧盯着太子妃的位置,所以他娶了我,把最小的王子作为皇储,不仅解决了权力危机,还有个两国联姻的好开端,漂亮的堵了所有人的嘴。 我听了都忍不住给他拍手叫好,这一招整得别人哑口无言,还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愧是做君主的料。 度蜜月的时候我跑去看海,他就包了整座岛压着我在沙滩上胡天胡地,看我这么乖就继续给我透露关于我国家的消息。 我的国家被洛伊尔平定了,但是幕后其实还有和我国另外一个地下政府合作的缘故,自从战争平定,国家主权便回到了我国的手上,不过政府换了水而已。 洛伊尔的援助力量其实有限,单独靠他根本不能平定我的国家,大部分都是内讧起的功劳,不过他也捞了很多好处就是了。 “那我不是内外建交的大功臣?”我神色严肃的想坐端正,可惜腰酸背痛,腰都快弯了。 他微微一笑,屈起指节碰了一下我高挺的鼻梁,“可以这么说。” 我定定的看向他,远离了皇宫,他的笑容非常真实放松,终于像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我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不怨你想杀我,你无法反抗你的国家,但我可以把你从中解放,从此你不需要再履行这悖德的职责,我给你你想要的世界。” 他第一次说话这么认真,语气十分的温柔。 “我爱你。” 他承认了。 我默默的从沙滩上站起身,看他一脸的期待,然后转身离去。 我走的嘴角微勾笑的阴险,可惜他看不见,晾了我这么多次,也该让我以牙还牙了。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很失落,身上都是湿咸的海风味道,面色微红,显然在海边呆了很久有点发烧。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摸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还不算太烫,我细细的整理好他的衣装,微微踮起脚尖吻了一口他的唇。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也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