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这次换我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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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如启端着那傀儡蛊看了许久。今天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其实若只是控制普通蛊师倒不难,但悻的实力虽说不如他但也很强了且提升速度可惧,控制强者总是要难的。好在悻攻击方面强悍,但防御还是要逊色,脱离殷雀的庇护后还是有机可乘的。 阴如启吩咐下去计谋,难得笑了。 悻回到殿上,径直走向王座上那人,俯身啄了下美人的唇瓣:“姐姐,我回来了。” 座下群臣早已习以为常,自觉低头假装在思考蛊生。她们不羞,别人还羞呢,哎,怜素大人也真是可怜。 悻坐到殷雀旁边,朗声道:“最多三日便可彻底将敌寇击溃。”倒还真像个大将军。 殷雀握住悻的手,看了一会才开口:“无事便都退下吧。” 人都散去后,殷雀立刻贴到了悻身上,靠在颈窝里使劲嗅个不停。 悻:“怎么?才多久没见就这样想我。” 殷雀哼了一声:“真是烦死了,我都好久没和悻亲热了。还不如我们远走高飞,省的管这些鸟事。” 悻忍俊不禁,眼里盛满似水温柔:“姐姐可是蛊域的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殷雀:“不如不当。你只要说一声,我随时都可以跟你走,去哪都行。” 悻:“马上就结束了,到时候你想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乖。” 殷雀闷闷地没出声,突然咬了悻一口,脖子上留下一圈牙印。悻吃痛地嘶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殷雀的背。 殷雀:“我是在说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悻看着远处扬起的沙土,想着在殿里勤政为民的王。我何尝不是只想要你,但我不愿你为我舍弃任何东西。 也算是强弩之末吧,阴如启一党如飞蛾扑火似的源源不断攻过来。怎么会有这么多余党,怎么杀都杀不完。 不对,他们为什么不用蛊术,只是不要命地扑过来。悻抓住一个敌人,掏出心脏,没有蛊虫。是人类! 操纵人类并不难,可这样有什么意义,就算再多在蛊师面前根本不够看。悻想着速战速决,可就算这种小把戏再鸡肋也确实拖慢了她的进度。阴如启肯定有什么把戏,她小心翼翼地盯着四周。 果然,她的部队有蛊师叛变攻击队友。不,应该说是被操控了。悻立刻闪至那蛊师身边,手朝天灵盖压去。 这傀儡蛊看来不一般,她无法驱除。手一用力,那蛊师就灰飞烟灭了。 悻传令到:“此类除之,保全自身。” 可惜到了最后,只剩悻一个了。沙土又厚了一层。看来回去后得让殷雀训练一支蛊域的军队,都是安生惯了没打过架。 悻刚准备回蛊域,就被阴如启拦了下来。 阴如启:“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悻:“难道不可以吗?元帅以为能拦得住我?” 阴如启不废话,直接攻去,刚触到悻便被弹开了:“那女人对你还真是上心,只是……” 悻不理他,咻咻窜了几里地。 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划掉) 悻狂奔了好久,看身后没有人影了,笑了一下,继续玩命狂奔。突然后脖颈一痛,直接载在了地上。那么大一条虫,活生生钻了进去。希望人没事。 阴如启慢悠悠赶到,冷笑一声:“还挺能跑。” 殷雀坐在王位上喷了口血。靠,这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不行,我要赶快去找小鬼。 还没出殿便看到悻走了进来,满身尘土,看上去很不好。殷雀想也没想直接上前扶住悻,还没问出口便心口一凉。 悻搅弄着她的心脏,然后捏碎了她的本蛊。殷雀咽下喉间的血,她不想弄脏悻的衣服。身子扑通砸在地上,手滑了下来又伸手抓住悻的衣摆。 悻猛得惊醒,看到的便是殷雀即将散去。悻边大颗大颗掉着眼泪便伸手堵住那血窟窿,她拼命想着怎么办可脑子一片空白。她听不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只能看见殷雀胸口的血和虚弱的脸,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和她说什么。她去摸殷雀的脸,却将手上的血蹭了上去,她又去擦,可越擦越多,反应过来又用衣服擦。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终于听见了殷雀说的话:“不哭,来世再见。” 悻说不出来话,只是拼命应着,手上不停的给殷雀输着巫术。 蛊师没有来生啊,这是代价。 她的救赎没了,风信子开不了第三次。 悻哭干了眼泪,抱着勉强留下来的尸身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对不起,姐姐。我会尽快去陪你的。” 殷雀一抹红衣,宛若初见那般,嘴角也如当日一样擎着笑。 悻俯身吻去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想了想又上了些胭脂。姐姐是最爱美的,若是让她这副样子该又要聒噪了。 只要身体不散,就当还在吧。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身后有脚步声,悻转头一看,正是阴如启。阴如启很是愉悦:“没想到你能自己恢复清明,只可惜还是晚了。” 悻回头,她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睁着,颓丧至极,又死死盯着阴如启,怨恨至极。未等阴如启下手,她已放出毒雾,笼罩了整个整个王城。有人骨蚀形灭,有人只觉这雾颜色奇怪。 阴如启大惊,她怎么可能做的到。 是啊,她本来是做不到的,只是她献祭了自己的血肉。蛊虫本就依赖主人精血而生,她不过是任由那些虫子反噬。无所谓的,还能撑两天,足够了。 血杀蛊从悻指缝钻出来,肆意杀戮,哀嚎遍野。阴如启跑了,悻也不急,拿了谕牌向修罗门行去。她本就没指望靠胡闹就能抓住阴如启。 一路狂风呼啸,还没到修罗门就似有万千恶灵狂欢。 石上仍刻着那句话: “持神谕者,释万恶,荡涤众生。” 悻咬破手指,把血滴在谕牌上,放在石头的凹槽里——神罚降世。 世界生灵涂炭,哀嚎遍野,善与不善神也分不清。悻撑坐在王座上,让殷雀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好让姐姐睡得舒服些。 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片划过喉咙。她在罚众生,更在罚自己。 “元帅,你知道不死的代价吗?”悻掂了掂手中的弯刀,直直走向阴如启,挽了个刀花,然后一刀扎进他的大腿。 悻:“说起来你也不过一个傀儡,结局便是被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阴如启却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不记得那天神殿上的事吧,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杀了那个贱女人,就是要让她被自己最爱的人亲手杀了,关那个狗屁神什么事。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决定的,你们的无能和自我怀疑可别代入到我身上。那个贱女人之前躲在寝殿那么久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啊,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她根本不配当这个王,根本就比不上我!” 悻冷笑一声:“你也敢跟她比?” 她一片片割下阴如启的血肉,薄如蝉翼,割到骨头,就一点点刮蹭到刀上没有血迹。直到阴如启的四肢只剩下白骨,咬烂了下唇,也没叫出声。悻下了一个能将疼痛放大千倍的蛊,专门为阴如启炼的,也真是可惜了。 悻拿着肉片往阴如启嘴里塞:“多吃点,元帅可别和我客气。” 阴如启边吃边吐,悻抓着他的头发:“怎么,不好吃?”见阴如启没反应,她也不恼,把他拖到了一个大坑边上。那下面都是正在发情期的淫兽,黑暗中只能看见无数的血瞳在往上面望去。 “元帅好歹也是肩宽腰瘦的美人,这穴想必也没经过世面,今日就好好享受吧。”悻将阴如启扔了下去,百兽一拥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再怎么折磨我那贱女人也活不过来哈哈哈哈,滚啊滚啊啊啊啊!” 悻躺在地上,摩挲着手腕上的铃铛,只是这次,就算摇铃铛她也不会来了。她毫不费力便取下了铃铛,突然想起当初怎么都拿不下来气急败坏的样子,也真是搞笑。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那人,连铃铛上的小蛊都忘记挣脱了。 等没声了,悻跳下去,那群牲畜立刻退将到角落。亮了几盏烛火,看见阴如启身上无一处完好,尤其是那里已被搅得稀烂,血流不止。 “想死吗?”悻一脚把阴如启的头踩进泥里。 阴如启动了动手指,没有出声。 悻:“你不想看看其他人?” 阴如启想到了什么,喊叫起来,声音嘶哑,目光涣散。 悻将他扔在王座上,下面是面面相觑的群臣:“你不是想坐这个位子吗,我给你 。” 阴如启努力蜷着身体,却不能动弹丝毫。 悻:“我的王,放心,身上的毒不出三日便会爆发,王若是着急,待肉体长好了自行了断也行。下面的人也一个跑不了 ”说到最后,声音突然狠厉起来,似是还带着点哭腔。 悻看了看四周漫山遍野的红,想到初见殷雀时也是这副景象,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姐姐你看,到处都是你最喜欢的红色。姐姐,我真的撑不住了。” 各类精怪鬼兽尽出,这里不是人间,是无间。这世界再一次负了她,这一次,没有新生,只有缘结。 悻吻了下殷雀的手背,然后如释重负地躺进一个能容纳两人的棺材里,捏碎了血杀蛊,和殷雀一起化为了灰烬。 只留下两个简陋的碑。 殷雀。 殷悻。 冠我所爱之人之姓,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