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选玩具

    “大人如果想旁观也没关系。”管家将办公桌上的文书整理到一起，随后用布擦了擦眼镜。“实话说，如果您在旁边会更有帮助。”

    “怎么讲？”尤里卡在信件末尾签上名字。他虽然接管了爵位，但许多地方还不够成熟，有些事情仍然需要与父亲商讨。

    “在牧场里，奶牛一般会跟着自己的家长一起学习训练。他们会信任自己亲近的人，情绪也会更积极。但是安古的母亲已经和您父亲去度假了。在这座城堡里，您是安古最熟悉的人。”管家收过他的信放进信封，点燃火漆，“何况，安古之后也会是您的奶牛。”

    被这样称呼让尤里卡生出一点膨胀的满足感。没错，他当然是安古最喜欢的人。“那再好不过，”他点头，“我要做什么？”

    “您今天没有别的日程安排了。如果您愿意，我们下午就可以开始。”

    “我好像生病了。”安古跟着尤里卡身后，小声地说。

    “你不舒服吗？”尤里卡很惊讶。他们正跟着管家前往奶牛们活动的地方。安古赤脚踩在石板路上，虽然努力培养过礼仪，但安古总是不喜欢身上有太多的布料。

    “不，不是。昨天阿姨给我端了我很喜欢的蔬菜。”安古摇头，“但是我没有胃口。”

    那可是他特意准备的。尤里卡有点失落。“我叫医生来。”

    “不行！”安古像尾巴被踩了一样差点跳起来。“我是说……你今天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他垂下头，“你在的时候我感觉好些。”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尤里卡立刻想起管家的话。“没问题。”他当即回答，“我今天没有任务。”

    安古点点头。他没说话，但身后的尾巴正左右摇摆。

    “我们到了。”管家停下脚步。

    尤里卡抬起头，发现他们正在自己家的仓库前。“来这里干什么？”

    管家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你身上的东西需要更换了，安古。”他说，“奶牛在训练的第一天还不能接受太大的刺激，否则可能会引起心理闭塞，之后无法出奶。我会先让你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你之后舒服一些。”

    尤里卡跟在他身后朝里面走，才发现整整一面墙上都挂满了乱七八糟的装饰。有长长的皮带或是锁扣，也有一些金或银打造的圆环。尤里卡记得安古母亲的角上就曾经圈过一个。管家从角落的一个旧木箱里取出一串钥匙，示意安古坐到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

    他轻轻摆弄几下便卸掉了安古腿间的套索。第一次恢复自由的感受让安古十分不习惯。他从能记事情起就被戴上了这东西。他下意识地去碰腿间性器，却被管家用细木棍不轻不重打了手，疼得缩回来。

    “安古是很特别的奶牛。”管家的话不仅对着安古，也说给正东张西望的尤里卡听，“与人类交合的奶牛后代会具有两套器官。”

    他用木棍轻拍安古大腿内侧，示意他双腿分开，随后以棍尖轻轻戳入奶牛腿间的肉缝里。安古想躲开，但手还记着疼，老老实实地维持着姿势。

    “想要促进产奶，使用下面效果会更好。所以奶牛在不到成熟期以前都会戴上套索，最大限度减少刺激，以便于之后的训练。”

    “所以从今天开始，”管家话音一转，“安古就要学习如何使用这里了。”

    “去挑一根适合你的新套索。”他抬抬下巴示意安古看向墙上的挂饰，“大人如果愿意，可以陪着他适应一下。”

    安古求之不得，立刻溜到尤里卡身边。那墙上挂着的新套索和他以前使用的区别不大，只是在裆部的位置多了一根突出的曲柱。有些形状更扭曲些，上面做成了凸点或是螺旋状。

    “你喜欢哪个？”尤里卡低头小声问。

    “那个最大号的看起来好可怕。”安古抱怨，“其他的你挑吧。”

    尤里卡看了看，抬手取下一个偏小号的。金属银色的柱身上做了些浮点装饰。他记得管家说安古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我帮你戴上？”

    安古点头，主动坐到木床上。尤里卡以前没接触过这种东西，折腾半天才在安古的笑声中找对方位。他半跪下去，将金属柱对准奶牛腿间的缝隙。前端刚刚顶到穴口，安古便哼了一声。

    “不合适吗？”尤里卡赶紧问。

    “有一点冰。”安古摇头，“没关系的。”

    然而尤里卡还是用手握着前端，直到体温慢慢传递过去。他往掌心吐了点唾沫抹在柱身上，轻微的润滑能让金属更容易进入安古。当准备再次戴上套索时，尤里卡略微惊讶地抬头向上看。

    “你湿了。”他说，奶牛的肉缝间被金属顶开时闪动着浅浅的水光。

    “他喜欢您的气味，大人。”一直静静看着两人的管家适时开口，“这是好事。”

    安古的脸圆鼓鼓的，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背后的尾巴一直甩来甩去。他总是这样。尤里卡会心一笑。

    “我也喜欢你。”他悄悄说。偏深的肌肤红得发烫。像在嫌弃他啰嗦一般，安古抓着尤里卡的手，示意他赶紧给自己戴上。

    金属埋入四分之三时安古的脸色已经略显苍白，但还是固执地咬着嘴唇没有让尤里卡停下。小小的金属滚珠碾压着紧致的肉壁。即便尤里卡已经非常温柔地帮了很多忙，初次被深入还是让安古难以忍受。套索被扣上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尤里卡自己手心都紧张得冒汗。

    “很好。”管家点了点头，看向安古，“之后几天你要渐渐适应它的存在。套索会慢慢刺激你产奶的欲望。当你认为活动无碍的时候，就应该更换更大的套索了。”

    “还要更大的吗？”两人都吓了一跳。

    “当然。”管家不以为然，“还是说大人认为自己这个大小就足够了？”

    尤里卡白皙的脸蛋一下涨得通红。他又没法反驳在家时间比他年纪还大的老管家，只好伸手抱住安古。

    “我肯定不会让你疼的。”他嘀咕。安古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话可以之后再说。”管家打断了他们，“现在去挑一点其他装饰吧。今天就到此为止。”

    捕捉到结束的安古耳朵都立起来了。身体里的异物带来的不适像瞬间消失一般，他跳下床抓住尤里卡的手。那眼神非常清楚地催促他选完赶紧溜之大吉。

    尤里卡当然明白安古有一点害怕管家。他看向四周细细琢磨。银环虽然在安古母亲身上时很精美，但安古的角太小，戴起来不好看。乳夹是给一些产奶量过大的奶牛控制产量时使用的，安古还远远不到时候。思来想去，尤里卡竟觉得没什么好挑的。安古连太多的衣服都不喜欢，更别说这些繁琐的珠宝了。他看向安古，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盯着墙上某个方向。

    “你想要一个项圈吗？”尤里卡问，安古点点头，伸手指向其中的一个。尤里卡将它取下来。于是安古拿着那根项圈用力嗅了嗅。

    “我很熟悉这个味道。”他疑惑地说。

    管家扫了一眼，了然地微笑。

    “那是你的母亲刚到这里时公爵大人替她打造的。想必上面还有她的气息。”他看着安古，“看看项圈里面是不是刻着公爵家的姓氏。”

    他们将项圈打开，里面果然以镜像雕刻着家族的名字。“父亲的姓。”尤里卡咂道，“当然也是我的。”

    安古指腹在那圈浮雕上摩挲片刻，将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紧了一点点，尤里卡的姓氏正贴在他侧颈的位置，冰凉金属沾了体温便开始发烫。“我们回去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