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尤里卡不知从哪儿弄了个塞子将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堵在里面。安古夹着木塞下车，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害怕塞子滑出来。虽然怀孕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感受到了腹部的负担。因此尤里卡的手一直在他腰上半搂着他走。

    虽然名义上是尤里卡带安古出来玩，但令安古真正感到快乐的是这趟旅途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用再担心会因为犯错遭受管家的木棍责罚——尤里卡会亲自惩罚他。即便如此那也是快乐的。

    “我要买什么？”他悄悄问。安古自出生起就没有离开过城堡，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只要尤里卡在这里陪着他，他就万分高兴。至于具体的采购，当然全交给尤里卡办理。

    “因为你怀孕了，”尤里卡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我想应该准备一些妊娠期的东西？”管家应该可以给予他们有效的指导。但老人此刻不在这里。

    仅仅走在大街上，安古就本能地靠近了他。街上都是人类，很少能看到身份低一等的奶牛和人们并肩而行。尤里卡想起安古一直害怕陌生人。如果不克服这一点，在鲜花节上可能会吃苦头。

    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滑到奶牛屁股上。安古起初以为他是无意的，便自然而然躲开，然而尤里卡像粘了糖果一般贴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你放开点……”安古小声催促。尤里卡都快把他的屁股肉揪红了。

    “安古，”尤里卡却抬头看着街边的牛角招牌，“我想我们找到地方了。”

    坐在店口的是个老妇人。她头发花白，看起来相当有年纪。即使两人进了店铺，她也并不热情，只是略微点头，示意他们随意看。换别人也许会嫌这店主冷漠，但恰好符合安古的心意。他赶紧抓着尤里卡躲进了商店里。

    虽然是奶牛用品的店，但这里看起来什么都卖。既有常见的项圈和套索，也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药草药膏。安古不识得那些说明小字，纯靠鼻子闻嗅，停在那排药膏前走不动道了。

    “怎么了？”正在思考是否应该给奶牛买一对漂亮乳夹的尤里卡回头。

    “这个，”安古指了指一管药剂，“好香。”

    尤里卡走近些，完全闻不见什么味。奶牛的嗅觉系统和他们不同。他低头看向说明文字。

    －刺激奶牛神经，使其欲望增加，利于出乳和生产。

    尤里卡不动声色地将药剂取下，给安古再闻了闻。奶牛似乎喜欢极了，耳朵都立了起来。

    “我给你买这个。”尤里卡指了指，“你该做点什么？”

    他收到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虽然一句话不吭，但奶牛的尾巴打起了卷。

    先不刁难他。尤里卡摸了摸奶牛柔软的头发。闻了那种药草后，今晚有得是安古受的。

    后来他又实在忍不住，给安古多买了几件衣服。很少有人会给奶牛设计衣服。一是它们不喜欢，二是每日都需要抽乳，布料太多只会显得麻烦。但这家小店的店主似乎对给奶牛设计服装颇具兴趣。就算是城堡的女仆也不会穿这种厚重繁复的蕾丝布料。然而在厚实的遮掩下面，胸下的位置是一处巨大开口。只要一掀开，奶牛的双乳便会直接跳出来。

    然而安古身体强壮，体型也比一般奶牛大不少。即使尤里卡给他丢过去一件最大的大衣，扣子绷紧也仅仅是将他身体拢住。眼见天色已黑，他们明日还需跋涉，尤里卡便决定见好就收，将东西整理到一处。

    “恕我直言，大人。”老妇人在他将东西放到面前时睁开眼睛，“请您对您的奶牛谨慎使用催乳药剂。”

    “为什么？”尤里卡问。东西放在店里就是拿来卖的。

    “这种草一般只给很难出乳的奶牛进行初步刺激。”老妇人接过他递来的金币，“如果已经能够顺利产乳还坚持涂抹，容易导致乳汁失控。”

    奶牛这时已经害羞得躲到尤里卡身后去了。他太大个，在高高瘦瘦的尤里卡身后根本藏不住，反而有些滑稽。尤里卡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仍然结了账。“谢谢。”

    这种兴奋剂型的药膏当然不能在鲜花节上使用。但如果让安古时常嗅闻，身体便会渐渐适应，主动促进产量提高了。

    由于安古的磨蹭，他们回到旅宿处花了近两倍的时间。直到进入房间，奶牛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滑出来了。”尤里卡捡起地上湿透的木塞。

    “尤里卡……”奶牛胆战心惊地唤他。可能要被惩罚了，但安古完全顾不上。乳头自从店里出来后就痒得不行，穴肉也不停收缩。他紧紧裹着布料煎熬地忍受行人好奇的目光。在大街上，奶牛能和主人并肩而行是稀奇事。即使有，主人的手里往往也会有牵引绳。尤里卡的眼睛果不其然一直在绳子上打转。

    “坐到床上去。”

    奶牛立刻服从了。尤里卡轻松扒掉他衣服，伸手握住鼓胀的胸口。只是稍稍用力，乳汁就流到了他手上。然而少年没有像预想中的一样放肆吮吸，反而是从刚才购买的东西里翻出两个小夹子，扣在乳头上。不疼，但是堵了出口便涨涨的。

    “为什么？”奶牛低头奇怪地看着那两个心形夹。

    “辅助你控制出乳量。”尤里卡分开他双腿，提着奶牛脚踝就撞了进去。安古惊叫一声，自觉抓紧了床单。

    “接下来的行程里我会减少帮你挤奶的次数。你要适应牛乳保持充盈的感觉。”

    胸口被尤里卡撞得一晃一晃。安古抱着肚子想叫他轻些，但是尤里卡顶得太舒服，他忍不住要化进床单里，两腿渐渐夹紧少年的腰。他眯着眼睛，朝尤里卡张开双臂。

    于是少年将他深深搂在怀里，没有比这温暖的拥抱了。清新的橙香像母亲发间飘落的碎花，覆盖所有感知。安古闭上眼睛，任由身体被彻底填满。

    “我是不是该轻一点？”尤里卡替他擦掉额头的汗水，“你疼得脸色都发白了。”

    那里现在太脆弱了，本来此时不宜承受多少压力。但一想到如果提出，尤里卡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立刻退出来，奶牛便一声不吭。妊娠期的他开始更需要尤里卡的接触和安抚，湿热穴道紧紧绞住少年性器，每次抽插都淌出不少体液。他眷恋着身份尊贵的少年将时间的一部分留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你是头幸运的奶牛。管家用木棍打他屁股时总会补充那么一句。所以更要学会让少爷高兴。他想尤里卡现在应该是高兴的。少年脸埋在他汗湿的胸口，困倦地打哈欠。

    “没什么。”所以他摇摇头，小心地将尤里卡抱住缩成一团，尾巴尖搭在大腿上。尤里卡顺势抓住，握在手里把玩。

    “想在这里挂个铃铛吗？”少年问，“你一高兴，屁股和尾巴就会摇得很厉害。”

    身体莫名发烫。“随你喜欢。”他小声道，“你说过我是你的奶牛。”

    尤里卡赞同地点头。他拍拍奶牛圆润的屁股，“睡觉。”

    到第三天安古就撑不住了。

    胸前像挂了两个铅球般沉得要命，让他寸步难行。尤里卡有意测试他的极限，仍然不打算将塞子取下，甚至连插入也不进行，只是每日令他嗅闻上次买来的古怪药剂，以及隔着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借一些亲昵的姿势抚弄他身体。常常搞得他光溜溜的下身都湿透了，穴口一张一合只等插进来，尤里卡却又借着人多干脆利落地收手。

    他快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胸口会炸掉的。可尤里卡是主人，想做什么都随他心意。即使安古的胸口现在轻轻戳一下就可能喷出奶来，只要尤里卡没有打算，他就不能释放。

    得知今日的任务是逛集市时，安古知道他又要忍受一场新的折磨了。

    越往南走，安古所见到的一切便愈发新奇。南方的奶牛比北方体型更瘦小些，衣着也更加自由丰富。安古第一次知道原来只有对自己的产量最骄傲的奶牛才能在街上穿着主人给予的服饰大胆露出胸脯。而此时其他奶牛都会投来羡慕的眼光。

    即使尤里卡和他散步时不停地碎碎念刚才路过的奶牛有多么不值一提，要安古脱下外衣还是太为难了。他仍然坚持穿得越多越好——只有单独和尤里卡相处时他才敢放心地赤裸身体。

    尤里卡不太满意。但看在这些日子他的肚子有明显弧度出现的情况上，少年几乎什么都纵容着安古。他们最终折中，尤里卡从衣服里挑出一件宽大的外披。既能罩住安古全身，又能掩住他腹部的弧度。

    作为北方牛，安古的体型在南方完全是鹤立鸡群。因此路上不停有人投来惊奇的打量目光。这让安古害羞极了，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只好拼命抓紧尤里卡在衣服里的手。

    是的，尤里卡的手在他衣服里面。

    外披是从店里买下的。尤里卡当时只想着白色的布料也许适合安古深色皮肤，却没想到这衣服中另有玄机。在上层的外披风下有一处隐藏开口，正够尤里卡的手伸进去揉捏奶牛圆润的臀部。有贵族坐马车从大路上经过。安古看得眼睛都直了——那贵族的手正毫不介意地把玩着他身旁奶牛赤裸的胸部。

    “你也想？”尤里卡凑到他耳边。

    “不！”安古窘迫得差点跳起来。

    “像这样炫耀可是南方奶牛最骄傲的事情。”尤里卡努嘴示意他注意那车上的奶牛欢愉的神情。

    可就算是这样……安古还是使劲摇头。他已经开始逐渐接受南方迥然不同的风俗，但要亲自尝试还是太吓人了。

    “尤里卡，”他转移了注意力，“那是什么？”

    一栋木制的简易建筑突兀地立在集市一侧。人们围在周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

    尤里卡朝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过去。“那是挤奶棚。”

    “什么？”

    “只有有财力的贵族才能饲养专属奶牛。”尤里卡拉着奶牛走向人群，“不过一些产乳量大的奶牛，在满足自己主人的需求后，就会被送到这里来出租。只需花费两三个铜板，平民也能喝到新鲜的牛奶，是很划算的交易。”

    “虽然我不缺这点钱，”尤里卡指向一个空的挤奶棚，“但安古想体验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