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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噩耗

    “疼吗?”

    “一直疼。”

    “你喜欢吗?”

    黎墨小声地“嗯”了下。

    前方的属于冉箐轻笑传来。这是她第一次跟着好友冉箐,她想看看冉箐去了哪里,照她的室友说,冉箐比较少回来。

    黎墨正跟她手牵着手坐在车站上的椅子上等待,两个人都戴了口罩。左唐棠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明月般不可亵渎的黎墨把头倒在好友的肩上。他们依偎在一起。

    左唐棠在他们上车后,拦了辆计程车让司机跟着那辆巴士,她看见冉箐与黎墨进入了同一个小区。

    第二天晚上,左唐棠又跟着冉箐。她看见她和黎墨在附近广场边散步,可是她追着二人的身影没多久,就被一群突如其来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这么漂亮的小妹妹要去哪儿啊?”

    面前出现很多双男人的鞋,此刻左唐棠才发现自己已被逼进了一个没有退路的巷子。

    “你们——你们是谁,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王哥看着面前的女孩,咧开嘴笑了笑,“来来来,哥哥几个请你玩好玩的去。“

    “什么,放开我!”

    王哥对手下使了个眼神,她就被一只带着不明东西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左唐棠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模糊,甚至已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被下药了。纵使她很想保持清醒,但几分钟后,她还是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叶小姐很聪明。王哥按照叶厘的说法,强迫这小丫头签了卖身契,然后就...就当是好好完成任务吧。

    他们把左唐棠抗上一个面包车,到了一个场所之后,这天晚上几个男人对着左唐棠轮流做了禽兽般的侮辱。

    第二天,学校。

    冉箐没有看到左唐棠的影子,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照常一样过完了这一天。

    当两天过去了,冉箐发现自己给左唐棠发的短信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打电话也没人接后,她不禁开始担忧起来。

    学校里老师也不知道左唐棠跑哪里去了。

    直到一个星期后,一个视频里出现在副校长的电子邮箱里,左唐棠的脸在视频中出现了。

    “诶唷,苏教授,我们学校还有这种孩子啊。怎么回事啊,去那种地方做小姐?”

    “这事可不得了,赶紧告诉校长去。”

    视频被校方收到的第二天,左唐棠出现在了学校。冉箐看到她后,她刚从校长办公室走出来。

    她想跑上前去询问她是否还好,但冉箐下一秒就看见左唐棠迅速地跑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左唐棠被退学了。

    冉箐不相信别人说的事情,更不相信轮奸这两个字。她在周五晚上买了一张票,前往了左唐棠在r市的住处。

    敲响眼前的这扇门后,左唐棠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她看见来人是冉箐后,就哭了起来。左唐棠用力关上了门,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你来做什么,冉箐,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是,唐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说清楚,我和蒋黯都很担心你...“

    “那你呢!”左唐棠不相信她和黎墨之间的一切,“都是你,我已经看到你和黎墨学长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冉箐默了几秒,最终感到一阵失落,又是黎墨。难道她要像桂玉一样,离自己远去吗?难道她注定就逃不过黎墨吗?

    她不应该遇见黎墨,不应该遇见这个错误。黎墨出现在自己身边后,蒋黯小心翼翼地与自己提过她不稳定的事。

    如今父亲的葬礼已经举办完,她又会因为这些事想到从前。可她不想回忆从前的任何一幕,但现实却不会如她所愿。

    不过冉箐现在只想搞清左唐棠这件严重的事情,事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做错了,她为什么要让黎墨和左唐棠这两个人之间扯上联系?她为什么要隐瞒和黎墨的事?

    “我……”冉箐默了几十秒平缓了一下情绪,“对不起唐棠,关于黎墨,我们开门谈一谈好吗?”

    门被打开了。冉箐抬头去看左唐棠,她的脸上已布满泪水,眼泪黏在她泛红的脸庞上,凌乱的发丝贴在她额边,让她看起憔悴不已。

    “你想告诉我什么?”左唐棠想到蒋黯,她敛下眼说,“之前我问过蒋黯你和黎墨的事,可他却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

    “唐棠。”冉箐说,“记得你离开之后吗?我进了一高旁边的高中,然后,我遇见了黎墨。”

    “原来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左唐棠露出一个微笑,“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我不会怪你,冉箐。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去怪你。”

    “只是那群人……”她的声音有怨恨也有绝望,“那一定不是巧合。我觉得那几个人绑走我的男人是黑道的,一定是夏沐沐!”

    “夏沐沐怎么了?”冉箐问道,她和夏沐沐最近也走得挺近的。

    “我跟夏沐沐在一个宿舍,我知道她也喜欢黎墨。听说她家里挺有钱的,我怀疑是她让那群人干得那件事。”

    冉箐听完这句话彻底默了下来。是谁干的这种歹毒的事?真的是那个表面乖巧温和的夏沐沐吗?

    “你走吧,冉子。”

    左唐棠轻声说。她叫她中学时的绰号,是属于她们之间最亲昵的称呼。中学里,她说,冉子,我们去看日落吗?妈妈给了零花钱,我们还有蒋黯去游戏厅玩街霸吗?

    还有左唐棠转学前夕的最后一句话:冉箐,什么时候我们再一起从第一集看起?

    “我,我准备搬家了。父母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反正...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不过你还是我很好的朋友。”

    冉箐被左唐棠触动了神情,她无法抑制住眼泪。这件事与前段时间父亲的那件事叠加在一起,无疑是对她的双重打击。

    “冉箐。走吧,你该回学校了。”左唐棠还在落泪,“或许我们以后还会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会的。唐棠,到底是谁干出来这种事?”

    “呜呜,别说了,你快走吧。”左唐棠关上门蹲到地上去哭。

    “或许我不该喜欢黎墨学长的。”

    正当她转身离开之际,冉箐听到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她脚步一顿,继续下楼梯,她每走一步停下来一秒,左唐棠的声音出现一秒。

    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她已经无法辨认脑子里冒出来那些...话的真假了。哪些是左唐棠说的,哪些是她幻想的。

    黎墨。她高中时期的错误,这是一个错误。

    第二天,她离开了r市。或许她不应该在第二天离开。

    下午冉箐踏进校园,她看见远处独自一人的夏沐沐。她走了过去,去拍她的肩。

    说了几句话大概是这样的,能从她的话里听出来是十分友好的语气:夏沐沐,我们做朋友吧。哪里的东西好吃,哪里的风景好看呢?

    她将自己心中的仇恨转化为和颜悦色。在她从唐棠口中得知夏沐沐也喜欢黎墨时,一种东西就被孵了出来。

    有人曝光左唐棠的视频,冉箐震惊之余点进去看了一眼,好友被一群男人折磨着。

    没什么值得在乎。黎墨是一个恶心的人,他跟踪自己、收集自己的东西,用她的照片和内衣自慰,一切旁人一概不知。

    “今天回来吃饭吗?”

    黎墨发来的信息让坐在巴士上的冉箐吓了一跳。

    她低头凝视屏幕几秒,最后回了个好。巴士停下后,她下了车往黎墨的住处走去。

    可当路上经过一家店铺时,冉箐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她在这家店里滞留了将近一个小时。店长与她谈了许多让她感到新奇的事。当她坦白想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后,他看自己的目光一转,立刻带着她来到了另一块区域。

    走进屋内后,冉箐一眼看到那边窗前坐着的男人。

    黎墨在整理她的照片,突然被一双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抱住。

    “我来了。”

    冉箐放下手上从成人店内带回来的东西,几根手指去捏他的下巴。他一仰头,完美的下颌线被勾勒出来。

    黎墨的呼吸逐渐粗重。

    “你想做我的狗吗?”他听见她说。

    什么?

    虽然冉箐也是初次了解到这句话的意义,但她表情淡然而势在必得。“你想做我的狗吗?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或许我会跟你交往。”

    她的手松开他的下巴,黎墨蹲到她脚边。他跪了下来安静地把头低下,眼眸看着地板,露出他看不见五官的头顶。

    一条狗吗?一切来得太快。

    黎墨。话出自醉酒的母亲,齐廖是一条狗。母亲的笑声,齐廖跪在母亲腿边堪称恐怖的一幕。母亲撕扯男人的头发与衣物,小黎墨发着高烧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噩梦,母亲则称要把他烧死。妈妈,你喝醉了,可是我的头好痛,不能给你做醒酒汤。

    “狗是什么意思?”

    黎墨声音低低地问。

    女孩眼睛往上转了转,想起店长的话,她俯下身笑眯眯地说:“黎墨,我要让你做我的性奴隶。”

    “……”

    “你知道性奴隶吗?”

    “我大概知道…你让我做你的奴隶。”

    “呃……”

    下一秒,男人被她用力扯住了衣领。她拖着他往前吃力地走着,黎墨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为了让她不那么吃力,手脚并做在她后面爬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狗。”

    他们在浴室门前停下。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我要凌辱你,因为你是个变态,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

    黎墨硬了。

    他脑中甚至飘飘然地在想,原来这是自己想要的吗?被凌辱、尊严被践踏,只是被她这样对待,欲望就好升起吗?这是一种病吗?为什么他只能感到爱啊。

    他想起前段时间让他跌入欲望的时候,那些性爱似乎不能彻底解决一种欲望或说“爱”。

    “黎墨。”有女人在叫他。他立刻回过神去看冉箐,只见她拿着一个花洒,温水瞬间把自己的身体淋湿了。

    黎墨坐在地上,黑发贴在额前。他半闭着眼睛被水淋着,睫毛上的水珠正在往下掉。

    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胯间是一根突起的硬物,在被淋湿的衣料下,性器的形状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