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车/吃ru】夫人这处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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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地,陆机抱我走向的是他的房间。我从他胡乱给我裹上的披风里探出脑袋,有些差异他会把我带到这里来。 不过如果是雨露期的陆机,倒其实也没那么出人意料。 陆机的居所毫无疑问是府里风水最好且占地最广的。可他屋中陈设却少,从屋外到屋里一致地少,活活把府里的主屋变成了荒屋。屋内除了些家具,便再无其他物什。唯一一只载了桃枝的瓷瓶还是陆机某年生辰关月送的。屋外呢,除了檐角一只银铃便无其他了。那银铃也与瓷瓶来源一样。院外则零零散散养了几树花,同我住的小院子一样的品种,只是较我那少得多。 我没问过陆机为什么如此喜欢桃花,但缘由一定是与关月有关的。想起那人,我眼前似乎又浮现起那张方见过不久的面庞。面庞自然是熟悉的,但……倘若说过去的关月是带了刺的胜春花,是素白的夹竹桃;今日的他便只似九天清辉,是弯弯一刃匕。过去掩藏在温顺外表下的冷冽与锐利一下子浮出水面,搅得一流落花的虚像碎尽,难寻缱绻意。 五皇子把我放在他大得不像话的床榻上便没了踪影。此时没了外头的风捎来凉意,我身上已然滚烫了起来。后颈那处酸软着,心中也似乎有什么在烧着。正在热汤里翻滚着的我忽然见眼前冒出一堆五颜六色的东西。说是五颜六色也不贴切,毕竟这些布状物什都是暗沉的色,并不见得多丰富多彩,可五六个花色还是有的。 而随着这堆布被置在榻上,我眼前也投下一片阴影。原是陆机爬上了榻子,正支着手压着我。 “夫人……” 陆机将头窝在我颈怀处,边蹭着脖颈边口中念着。 我却是被吓了个激灵。这是个从未听闻他念出口的称谓……不过叫的对象依然是被迫效颦兄长的我。锁骨处滚烫的鼻息一股股打着,我觉面上也滚烫。 “你叫谁夫……”本欲呛一呛这好似醉鬼一样的五皇子,可话到半句,却被人堵住了口舌。我在急促的呼吸中安抚自己:念及他现如今只是个神志不清的玩意儿。问了怒了也是无用功,不必生气,不必生气…… 不生气是假的。我眨了眨眼,把模糊的泪滴都挤出去。我是真的推不动陆机。一个发情的乾元好比是饿了七日的野狗。思及此处,发觉五皇子真是与狗有缘。我为什么选择骂陆机是狗呢?这是有缘由的。例如,他吻人不像话本中是缠绵挑逗的情人,更像是不知分寸的狗。以往的吻是像鬣狗般疯极了地撕扯掠夺,并不多温情。今日则是家养的狗,强加于我的更多是舔弄和吮吸,就像是对待心爱的肉骨头。 或许“心爱的”该去掉,只是像心爱的肉骨头的肉骨头。 除却起初的舌堵住我口,后来他便舍弃了这种方式,更多的是在我唇上游走。他舔舐过我颊上的红意,卷起过我覆在眼角的水汽。到最后又摸索着我的眉眼,在眼窝和眼睫上都烙下滚烫的吻。 末了,那不知疲倦的舌又贴上唇,撬开牙关。 我抓住了时机正要去咬这只肆意妄为的舌,伏在我身上的陆机却似鲤鱼打滚般起身,将堆在一处的布状东西环在我二人四周,活像是燕雀的窠臼。我皱眉着扯起一件澜色的,发现是我的衣服;再看一件乌黑的,是陆机的衣服。倒也不知他怎么一人抱过来的这些东西……总之我两样子一定很滑稽。 陆机黏黏糊糊似饴糖扒拉在我身上,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我腹间一凉,发觉口中不停念着“夫人”的陆机已经将我外裤连带着袭裤都扒下一截。长衫间系带松松垮垮,腹已然露出一片。五皇子的手便沿着那处上下摩挲,滑至两腿间时顿了一顿。紧接着他便起身将我两腿分开、夹在他腰侧。我面上滚烫,止不住身上的动作,只好掩耳盗铃般抬起滑下臂弯的外袍遮住了双眼。 “夫人这处真美。” 视线被遮掩,除此外的感知似乎变得更鲜明。我听见陆机粗重的呼吸似乎停了一瞬,心下又猛烈跳动起来。我心中已经芜杂纷扰至此,现在又要在形体上变得乱糟糟了。 眼前不是一隅居室内,是雨打荷叶的湖里。下处畸形的器官在方才迷乱的吻里已经湿漉漉的,像染了水雾的花苞。五皇子的手似密集的雨点打在颤颤巍巍的花苞上。但我又觉得他的手还是更像手,会揉捏着便掰开花瓣,迫使荷花露出内里蕊心。 前端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铃口也湿着。正面红耳赤时又觉一柱状物什贴上我的茎柱,同样是热得发烫。我咽了咽口水,便从衣袖里瞥见:陆机的阴茎与我的贴在一处,亲密异常,像是同株异枝的姊妹花。他则垂着眼专心侍弄着那两枝花,似勤恳的花匠。被抚慰阴茎当然是舒服的。又因不是自己手的缘故,每下抚摸都变得新奇而刺激。我耳朵也烫起来。 “夫人舒服吗?”陆机大抵是发现我了,便俯下身子凑在我颈侧耳语。 我下意识应了一声,意识过来后便反悔起来。正摇了摇头想开口,却发觉陆机又握住了柱身开始上下动作。带着茧的手骨节分明,不知有无意间抹过顶端。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全身的知觉汇集在那处,倏来的快感叫我简直不知今夕是何年。 “夫人……”陆机又贴了上来,“是不是很舒服?” 我记不清当时作何反应。从他后来的举止看来,我喃喃的应当是“舒服”二字吧。陆机放下了手,揽住我腰侧,又把我遮在眼前的手拉下来捉住,这才贴在我耳边说:“我下面硬得难受,夫人却先我一步泄了。” “那你想怎样?”我整个人都被他锁着,像被人捉住翅膀的鸟雀,颇觉不自在。 陆机果然还在雨露期,似未闻我语句般自顾自又动作起来。我的另一处器官方才经过蹂躏,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但给予其快感的手倏地撤去,冷落了许久已然是更加空虚了。手指也好,讨厌的人的手指也好,快堵住那里…… “我用手让夫人舒服,夫人也用这里让我舒服。” 陆机堂而皇之地抛下一句话,便用手指如了我的愿。我喉间滚出不成调的音节,发觉时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右手摸索着抓住一片布料,绣娘绣出的细密针脚硬邦邦的,攥在手心里倒让我觉得似有了什么救命稻草。纵使咬紧牙关,还是有呻吟碎在嗓间兀然振在空气里。 五皇子侍弄得认真,有些急切地扩张着那里。他真是一点儿都不知“羞“字怎么写。穴里泥泞得像雨后的花径,正不知廉耻地勾留他的手指。陆机捻弄着、挖揉着。偶有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滑过穴口,几乎让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留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的腿拉起。他的手方弄过我穴,此时又贴在我脚腕处,粘腻的液体一些冰凉叫人不知作何反应。我瞪着陆机,陆机却垂着羽睫,用那张浅色的唇在我足尖落下一个吻。 真是变态!我脚欲蹬他,却被拽牢了。陆变态从容地用稍尖的牙咬了咬我足心。我又是缩了缩身子,失去抚慰的穴口不满足地在微凉空气中伸缩几下,又是一阵淫水从体内涌出。 “陆机!“ “夫人,我在。” 我直喊了他的名讳,却骂不出后面的话。反倒是他安然应了,开始慢条斯理地把他袭裤褪下几寸。我望着那蹦出的巨物,只觉天旋地转了。 他把我右手抓的衣裳扯过,又把我腰托起,将那绣满了图案的布料垫在我臀下。做完这些后,他似安抚地在我大腿根处亲了亲。 我脚趾缩起来。 陆机的阳根也缓缓挤了进来。方才滑进一个头,我便唔咛一声。面上热热地烧起来,眼前又浮出点水雾。雨打荷花的意象这下更加真切,那豆大的与急急地下,把荷叶打得起伏,水珠将荷花打得发颤。 “陆机!出…唔去……” 可情欲上脑的乾元并不理会我的抗拒,甚至扶着我的腰又钉了几寸进去。已离上回情事有些日子的雌穴生疏得很,只好被一寸寸拓开,一寸寸挤开。我胸口起伏几瞬,感觉自己下面那处正尤为艰难的吞纳乾元的阴茎。炽热的阳根蹭过,穴边被激得又是一阵痉挛。我只觉肚皮都好似要被捅破了,一把剑正在我穴中缓缓刺进。那是一种极为迟钝的疼痛,也是一种肿涨和酸涩。 乾元安抚地把用唇碰了碰我的眼皮,而我冒到嘴边的呼声一下成了模糊且暧昧的“唔嗯”。抬眼对上那张动情至深的面庞,我疼到皱眉的脸上不知为何硬挤出点讥讽的笑。 疯子。 我无声地牵了牵嘴角。可若他是疯子,那我又是什么呢? 陆机终于将那天赋异禀的东西完全挤了进来,正极为欣喜地来吻我。我垂着眼睫,感受着口腔里的交缠。末了,他依依不舍地离开,牵出银丝一缕。唇上泛着光泽,给那张似万年不化之冰霜的脸染上淫秽的色彩。 乾元缓缓蹭了蹭屄穴,我难耐地发出些微不可察的声响。陆机见状顿了一瞬,便开始正式动作起来。他一边肏弄,一边拉我的手去摸二人结合之处。 “低头看看,夫人。你全吞下去了,真是厉害。” “不……” 我摸到那紧密贴合的地方,手指染上湿哒哒的液体后便下意识地往后挪去、叫体内那孽根滑出几寸,却马上又被他摁着腰压了回去。乾元的那物之大,几乎顶着宫口。他又动得激烈,叫那生得凶狠的东西一下下顶在那处,酸涨之中自有一些不愿说的快感。 陆机笑了笑,笑声恍若玉石相撞般清朗。 他是开心了,我呢?我只觉自己是暴雨里的荷,被打得在风中颤巍。且四周是水,无处可躲。有更何况那雨点子打得烈,水也被搅得起伏不止。此时那笑又撞在我耳上,心中似乎又多了道不清的躁意。 “别笑!啊……” 我去捂这人嘴不成,反被他的动作撞得失了平衡。乾元把我揽入怀中,又将我转了个方向。那孽根便在屄肉里一寸寸碾过,好像是要让我不能忘记那东西的形状。这过程自然是难熬的,但好在不长。倘若将我比雨中荷,现在那荷花已被人强行扒开了瓣子,又在那澄黄的蕊子里恶意顶弄着。 陆机将我压在那被我垫着的布料上,我趁着他未开始动作的时候才发觉那是件衣裳。绣着栩栩如生的鸟禽与松枝,羽白的鸟儿振翅似欲飞——恍惚之中,我闻见一声鸣叫。 可未等我厘清虚实,五皇子复又动作起来。 我双膝趴在那衣裳上,蹭着针脚细密的图案一下下磨着。疼痛虽不过分,但我想大概会泛红吧。可是疼痛和泛红都又如何呢?不会有人在意的。 屄中被进出得急促了,我想大概陆机要泄了。可我猜错了,他是要肏进我宫口。用来生育的地方被撑开的感受真的十分难受,我几乎能想象到我小腹上会有一节弧度。摸一摸兴许就可以感受到陆机的阳根。 上回他已经肏进去过了,这一次若又进去……我又未曾服用避子的汤药。虽然身为中庸的男子极难怀孩子。可……可不知为何,我对这种乾元式的强硬与征服有一种天生的抗拒。 “不行!”我手撑着榻上衣物,奋力扭头想去阻止他。可未等我转过头,便觉一阵压迫感自后而来。紧接着后脖颈一阵熟悉的刺痛。 中庸不可以永久地留下乾元的印记。陆机的花酒气息会日益淡去,若想维持则需要用他的牙刺破我脖子上的突起,一次又一次。那是血肉铸造的契约,是苦痛与束缚。我真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次次去咬破我后脖颈的腺处。 那刺痛长久的振在我脑中,我除却起先的“嘶”一声便再未发出声音。等到陆机泄在我穴中时,我才意识到口中铁锈的气味。用舌轻轻舔舐过嘴角,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把唇肉咬破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水打在宫壁,激得我背都僵硬了起来。 此时我发觉膝下的衣裳也染了点点水渍,甚至还有暧昧的白。而绣的鸟儿也被我看得清楚些了,是只仙鹤。 衣服是檀色的、绣着仙鹤的,针脚又这样细密…… 这是陆机的朝服。 我略微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笑声振在胸膛中。甚至于忽略了后面的不堪与肢体的酸软。 可未等我乐上片刻,五皇子又贴了上来,那双手开始揉捏我胸前的乳肉。我已经没了力气,此时被他一压,膝盖便软了下去。而他发觉后便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我望着低头用嘴咬舔我胸口两点的乾元,不知作何反应。 这是把我当成他从未谋面的生母了?我垂下眸子,想到曾见过几次的锦衣妇人。皇后自然不会亲自给这样的一个养子喂奶。他多半是吃羊奶长大的,怪不得兽性如此重。 真是可怜,且活该。 我与陆机,一个失了母亲,一个从未有过母亲。 真真是一对凑合过的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