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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自慰;DirtyTalk)

    01.

    深夜,吴家夫妻早已酣睡,双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所以他们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爱子,正恬不知耻地与他的男友坠入性慾的漩涡,放肆地亵渎着自己纯洁的灵魂与肉体。

    ……

    吴稚青似是做贼般心虚,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在只有月光照亮的客厅里,将自己身上一件又一件蔽体的衣物褪在脚边。

    在最後一件衣物被剥下的时候,塞在他耳中的无线耳机响起了一道低沈沙哑的男人声线,道:“屁眼那块湿的可真彻底啊,不过是刚出房门就发情了?”

    吴稚青听出男人话中对讽刺与嘲笑的意味,本已经因为羞耻而烧红的身体更是再添上了一层红雾,笼罩着他的身子还有那逐渐丧失思考能力的大脑。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压抑着想要遮盖身体和逃避男人镜头里的视线的冲动。他知道男人想要在一片月色中看到什麽。他转过身体,让自己内裤浸湿的地方正面朝向那个恶趣味十足的男人。

    他压低自己的音量,嘴角微微颤抖着开合,道:“主人,请看母狗不停冒骚水的臭屁眼……唔嗯……屁股缝都湿了……”同时,他的双手一直揉搓着那被内裤包裹的股瓣。在他发力柔弄的过程中,他感觉到身後那不可描述的位置不断涌出温热黏腻的液体,且失禁般地往下流淌。纵然有布料吸收了不少让他难堪的黏液,可是那被过度开发的位置所产生的淫液量早不是布料可以吸光的。

    在男人没有喊停之前,吴稚青只能咬牙忍受那糊住股瓣的不适感,继续用五指去玩弄自己那肥厚的臀肉,而他的双手也在动作的时候逐渐沾满了腥臊的晶莹。即使只有月光这微弱的光亮照在他的手掌之上,但缠在指缝间的那些液体因反光而清晰可见,这一掌的淫水将吴稚青的淫荡彻底暴露,也暴露了男人将他的身体彻底开发的事实。

    他的内裤完全湿透,不但紧紧扒在了他的下身,随着他不间断的动作,布料、肌肤与液体慢慢溢出让他崩溃的淫音。尤其是在清冷无人的客厅中,那黏腻的水音在无音的大环境中是那麽得刺耳和违和……

    “嗯哼……哈……嗯、嗯……”终於,那回荡在耳边的水音将吴稚青最後的一丝理智切开,他开始享受这让自己极其快乐的手法。他的手指将股瓣闭合,两块软实的肥肉摩擦着那朵小小突起的肉花,那肉花被肥肉撞得很是舒服,一直朝着外面吐骚水。空虚的肉花在这一刻被缓缓满足,但这一切仍旧不够。

    他为了让贪吃的小嘴吃饱,用上那虽被浸湿而变得湿软的布料,但实际仍是面料粗糙的内裤更进一步地填补那无尽的空虚。肥肉将肉花越挤越出,他的屁股也越来越往外翘,等到肉花触碰上内裤後,他再从前面将内裤绷紧。这一瞬间,粗糙狠狠抵住了娇嫩,然後发狠地快速摩擦那忙不迭发骚的娇嫩。

    布料磨逼的快感,吴稚青不是第一次体会。但因为在家里裸体露出,并且对男友直播自己大胆自慰的加乘下,快感瞬间翻倍。他完全沈浸在这个让他癫疯痴迷的自渎中。他淫叫的声浪也开始叠加:“啊~屁眼被内裤爸爸磨烂了??要、要内裤操屁股~嗯啊~”

    “噗嗤噗嗤??”

    “喔~进去了??屁眼被内裤填进去了??咿呀~嗯啊??好爽~”

    水音与淫叫一瞬间混迹一起,让本是安静的客厅变得吵闹起来,而这刺耳的声音也使吴稚青的理智被完全切断。他化作一只只懂得追逐情慾的雌畜,在与父母相隔一道门的客厅里放肆地让自己走入慾望的终点,这一刻的他,恍惚失去了作为人类应有的底线。即便他的父母看到他的所有雌态,他估计也不会在意了??不断积累的快感让他只想遵从那早就被调教到完美的内心去宣泄慾望。

    男人透过镜头看到吴稚青那放荡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但埋藏在他最心底的某一个东西却呼唤着他所剩无几的良知,他沈默地挣扎着,直到他看到吴稚青脸庞上闪过的水光??

    “放肆!”

    ??

    男人的一声“放肆”响彻了吴稚青耳蜗,也取代了蒙蔽他感官的水音。这时,他才艰难地强迫自己停止这疯狂的举止。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麽失控的时候,他又听见了男人的怒吼:“你这个贱逼他妈叫得那麽大声,是想要让你亲爹也把你操一顿吗?”

    男人粗暴低俗的喝止使得吴稚青出走的理智归位,他因为刚才那淫贱、高昂的春叫感到後怕,他立刻回头观望父母的寝室,他静静地观察了一会,父母房间内并没有传来任何声响,他庆幸自己刚刚无脑放浪所生的动静没有让睡梦中的父母惊醒。

    他缓缓舒了一口气,心安下来以後,扑面而来的依旧是刚刚那股消散不去的饥渴、落寞,他想要炽热贯穿他的身体,他想要男人温热的精液注射到他的S字结肠,那被喻为男性子宫,身体的最深处。

    “放浪的母畜清醒了吗?”男人语气中的不屑让吴稚青打了个抖,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忤逆了自己的男友……不、应该说,他刚刚的行为是忤逆了自己的主人。他是一只被主人饲养的母畜,他要永远臣服在主人的膝下。而他刚刚却连着最基本、最重要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是一只愚蠢的母畜。

    只是,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原因,直到许多年以後吴稚青才猛然察觉到。那时的他使劲地敲打了窝在他身旁的男人,怒斥:“让你多读些书了!你就是个白痴!”

    但现在的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晓得在心里不断唾骂自己,他连忙给手机屏幕中的男人道歉,并且大力地往自己的奶肉上扇着巴掌:“是母畜犯贱了,求主人原谅、主人原谅我好不好??您怎麽惩罚我都可以??我可以打烂自己的奶子??您不要生气、不生气好不好???”

    吴稚青低声下气地求饶着,但呼在胸上的奶光是一点也没含糊。“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有节奏的虐打让那本就被嗜虐过的胸膛更是惨不忍睹,他硬生生往那满是青紫的印记上多添了一层红肿。只是轻轻呼吸,他都觉得胸脯的疼痛将他所有脑神经侵蚀,他只剩下一个感觉:他就快要疼死了。

    青紫交加、红肿不消,这种痕迹意味着这具身体受到了许多不人道、让人痛心的伤害。身体主人的爱人本该为此感到难过、震惊与心痛,但男人却没有。因为这些都是他赐於吴稚青的,那所谓“爱的记号”。

    被如珠如宝的吴稚青,一个站在云端上,优秀的、骄傲的小王子,如今全身布满了爱慾痕迹。持着这肮脏的身子不应再站在凡尘之上,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坠入那最让人作呕的泥土之中,人人都可将其踩在脚下。他要将这翩翩少年也拉入地狱,这样他那悲惨的灵魂才能得到一丝安慰。我,既然是人们容不下的脏污;那你,也就别想得一身清。

    男人瞅着萤幕对面,他的五官扭曲到痴狂。他愉悦地看着这曾让他珍爱的白皙肌肤全是虐待的印记。他在等,他在等这漂亮的人儿与他正式融合的一天,只要再破坏、不断地继续破坏下去,吴稚青的灵魂也能像自己一样,彻底崩坏。到时候,他便不再怕被抛弃,而他也不会抛弃这让他永远心动的爱人。纵然他已经变成自己膝下的母畜,但只要这人坏了、被遗弃了,那麽他也愿意屈膝将吴稚青拥入怀中,他会正式告诉这个残缺不全的人儿——你将永远是我的挚爱。

    他的爱,只有与他同存於地狱的人才配拥有。

    他痴痴地念着、想着,陷入了那偏激的思绪中,那深埋在某处的声音也被他的疯狂给屏蔽,他的世界只剩下——疯魔。

    直至一声痛呼他才回神,瞧瞧,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指甲上都是鲜红的血迹,那都是从他乳尖那些烂肉而得。实在是太美了,残破不堪的吴稚青是能勾起他最大性慾的春药!

    “爽吗我的母畜!开心吗!疼痛是不是让你更加饥渴了呢?我可爱的雌犬啊,你那医术高明的母亲、口才了得的律师父亲,他们会不会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如此淫荡下贱?!靠着抠烂自己的奶头,捅烂自己的屁眼就能高潮射精?!”男人魔怔了一般,他笑得猖狂,口中辱人的一字一句都刺在吴稚青心头上。坏掉的不止是镶在他胸膛上的两颗红蓓,还有那骨下不断跳动的心脏。

    吴稚青咬着牙关,将男人所有的侮辱都吃下肚中。他难过,可是他更加“性奋”。他早就像男人所说,自己就是一只放荡的下贱雌犬。即使是不堪入耳的谩骂他都觉得是抚慰自己寂寞的温柔,在男人第无数声的“下贱”中,他那总是吃不饱的菊穴喷出了一道晶莹,他,高潮了。

    他颤着身体,绷着脸庞的模样,男人尽收眼底,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景色,漂亮的吴稚青正被自己囚在掌中、困在膝下。

    被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掌控了细胞与神经的吴稚青,如今因为不断地高潮软了双腿,他跌落在地上,液体将他的身边都沾染通透。内裤给了他下身最後一丝薄面,没有将他的淫荡彻底暴露在男人、在月光下。可是他沾染了性愉悦的五官却轻松地把这一切遮掩给推开。吴稚青失神地张着嘴巴,嘴角被快感麻痹而无法制止那流淌出的唾液,唾液滑过他的下颚,点亮他那血迹斑斑的乳肉。

    吴稚青难得回拢的理智又被男人给驱散开来,他望着萤幕中的男人,就恍惚看着他的全世界一般,他痴迷着、狂热着。他好想这个男人抚摸他、贯穿他,掐着他的腰肢往自己的身处猛撞,他想要被授精,他渴望着男人的一切!

    他再也无法忍受雌腔里的寂寞,他不管了,什麽都不要了。他撕扯下被淫水浸湿而下坠的布料,将手机置於自己的身下,将那不停开合的肉穴对准男人。

    他咬着牙,嗓音黏腻地向自己的主人求救:“求您让我解放吧,母畜、母畜想被捅烂後面这个臭屁眼……想要被主人灌精、想要给主人生小畜生……想要、想要大鸡巴!”

    “不,你不配为我产子。你去那猪圈里给那些种猪慢慢生吧!”男人高喊,双手捶打着轮椅的两侧扶手。男人眼下的艳红不断扩散,他抽搐的双唇继续吐出糟心话语:“我要看你被那些种猪射爆你的肚子!对!我要让那些畜牲把你肚子操大,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只要你肯继续乖乖地跪在我身前,那我还会给你一口饭!怎麽样,我的雌奴、我的母畜!这世界上就只有我要你了!”

    不堪的话语在只想要被贯穿的吴稚青耳里变得异常动听,他现在就想要奔向男人所说的猪圈里,被猪鸡巴狠狠插上几天几夜,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想要。这样不但能止痒,还能得到男人永生及唯一的爱!这没什麽不好的!

    吴稚青痴呆地回答着男人:“好、好,母畜要被猪鸡巴插、嗯、好爽……啊啊、又、又去了嗯!”不过是言语的霸凌和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吴稚青觉得自己已经能切身体会到被插入的快感。从手机摄像头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肥厚的股瓣再也隐藏不住的小孔缓慢打开,模拟着被贯穿时狠吸肉茎的模样。在第五下动作後,那饱满的边缘又猛地张开且喷晒出了一道腥骚淫水。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因为男人的话语所攀登上的高峰,他身为人类的自我认知正随着这一轮又一轮的发大水全部泄出体外。

    习惯并依赖被男人侮辱的吴稚青恍惚没有廉耻般地让镜头捕捉自己的淫荡与下贱。

    男人在萤幕对面看着那些春潮无止尽般地模糊了他的视野,这时的他也有种被骚水淋了脑袋的错觉。他摇摆着好像被水湿了的脑袋,命令道:“先用手玩一会。”接着,吴稚青将手指送进那贪吃、饥渴的肉洞。

    他像以往那样乖乖地咬住沙发上的抱枕,哽咽着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自慰派对。男人特别喜欢自己在情慾中的那种哽咽,他记得男人很久很久以前拥着、缠着自己,逼着自己不甘愿又羞涩地吐出委屈的泣音。那天的男人第一次没有节制地将自己按在枕头里,狠狠地後入了自己,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强射在自己的肠壁上,用力地亲吻着自己的脸庞。自此以後,他就记住了男人床上那奇怪的癖好,在日後的床事上他也有意无意地满足男人。

    吴稚青正将那早就被肠液打湿的五指塞满身後那口肥美缠人的肉穴,模仿着被鸡巴插穴的动作。安静没多久的空荡客厅再次响起羞人的水音??

    “滴答滴答??啪嗒啪嗒??咕唧咕唧??”

    他的肉穴在无数次的双龙下可以轻松吃下自己的一整个拳头和小半的手臂,但即便吃下了这麽多的东西,他那满是淫液的穴眼仍旧是紧致的。在每一次性爱时,他总能将男人软弱无力、萎缩到只有中指粗细的鸡巴绞紧到发痛。而这都要多亏男人特殊的性虐爱好,才能让吴稚青的後穴变成这麽个好宝贝。

    “啊、哈……哈啊、啊……”吴稚青的拳头缓慢但用力地深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脸埋在抱枕之中,不能看清他拳交时的模样。但看他那抬高屁股,还有随着拳头抽插而摇摆的腰肢可以看出他是多麽的沈浸在被拳头贯穿身体的过程。他那扭曲的思维彻底被性给侵占。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了沙发上,把沙发上的他的所有淫态暴露。被黏液所包裹的拳头在那红肉中不断进出,带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被月光反射在地板之上。被安放在远处的手机将这一幕默默纪录,男人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那近乎报废的下体竟也有了反应。他掏出裤子里那根软弱无力,连完全勃起都无法做到的性器官,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便尿出掺着黄丝的男精,他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短暂。

    他出神地凝视指尖的精液,伸出舌头全部吃掉。

    而此时的吴稚青依然在吃着自己的拳头。他对自己从不温柔,甚至是喜欢残忍地性虐着自己,像是在道歉那样虔诚地与男人一同摧毁自己的身体。他的肉洞里有一个十分肿大的G点,那是被多次疼爱而过度发育的产物。他先是在肉穴中半展开自己的拳头,然後用拇指、食指还有中指去寻找那个突起的肉瘤,这些动作没有让他反感,相反让他有一种身体的极限不断地被打破而产生的满足感??

    那突起物被温热的指尖触碰时,吴稚青发出难耐的闷哼:“嗯嗯嗯嗯啊……!”若不是他的牙齿正紧咬抱枕的边角,他的哀鸣一定会唤醒自己的父母,而他所有不堪的秘密都会被疼爱自己的家长全部看光。不知道哪里残存的理智让他在放肆堕落的过程中守住了他并不在意的尊严。

    或许,吴稚青是想保护自己深爱的父母吧。自己已经不知廉耻地蜷缩在男人的身下,失去为人的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也像自己一样崩坏,他们不应该被儿子的脏污所牵连……

    吴稚青的身体一颤一颤,他的闷哼也未停止,他的精液与骚水也因为灭顶的愉悦近乎排空,男人并不会太在乎他高潮的次数,只要在被允许高潮的情况下,男人喜欢看他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惨样。每一次他看到吴稚青泄乾了一切汁水後,他都会让畜生用精尿重新灌满他的身体。那些时候,吴稚青都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夜壶,承载着一切恶臭。

    他的视线模糊起来,过度的快感让他头昏眼花,近乎晕厥。那被改造的G点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撞击前列腺的做爱是一百分,那麽恶意碰击那个柔软的话,他得到的会是一场一千分的性爱。一千分的性爱意味着他得到的快感会化成一支利箭,从肛门直穿头颅,痛并快乐着。

    他现在便处於这种被利箭穿透全身的感觉之中,过度的虐待早就让他的肛门有了要撕裂的疼痛感,可是那颗布满神经的肉瘤连结了他全身,从不停歇地藉着那些神经为自己输送舒爽。他失去了正确的五感,在没有清楚的意识下他全身早就挂满冷汗,可是性虐的欢愉让他的身体一直没有降温,因此感觉不到来自身体本能的警告。

    “哔——”响彻吴稚青身体的警号就像男人埋藏深处的那道声音一样被身体的主人无视了。

    ??

    “停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在耳机响起时,被性慾烧到浑浑噩噩的吴稚青并没有反应过来,对他来说,他的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炮机,只懂得进、出。又过了很长时间,男人又说:“贱狗玩嗨了吗?连主人的话都听不清了吗?”这时的吴稚青才缓慢地睁开眼睛、停下手上的动作,像是意识归位的样子。但和吴稚青交合四年的男人知道,吴稚青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甚至连人话都听不懂了,粗俗地解释就是吴稚青被操傻、操坏了,变成了一个只会插屁眼的性爱玩具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吴稚青经常会被他玩成这副样子,他也不急,一般而言让吴稚青躺个二十来分钟,他便会好起来。

    粘腻淫荡的水音在吴稚青的手臂从屁眼退出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空荡昏暗的客厅只剩吴稚青的轻喘:“呼??呼呃??”在刚刚激烈的自慰当中,他有几次差点岔气,所以到现在他都没能平抚好自己的呼吸。他仍是抬高屁股,头侧躺在抱枕的姿势,正因这个姿势,氧气并不能很好地走遍全身,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瞧着吴稚青仍是一脸痴儿的模样,无法,他只能开口,他希望吴稚青缓了那麽久该能听懂人话了:“坐起来。”

    果然,一脸痴呆的吴稚青眼球快速地转动了几下,他虚弱地呼唤着男人。有一刹那,男人的心剧烈痉挛了一下,他附上自己的左胸,在皮肉遮盖之下的那颗器官痛得入骨??

    “主人、您原谅母畜了吗??是母畜没有乖乖地服从主人、还想勾引母畜的爸爸操自己,母畜??母畜再也不敢了??”吴稚青抖着身子,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他哭得很伤心。他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继续哭哭啼啼地说道:“母畜再也不敢自己玩得那麽欢了??主人不要扔掉母畜,母畜愿意让猪操、让狗操??以後母畜一定乖乖的??您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您原谅我吧??求您了??江悦、江悦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生我气了??江悦??”

    男人听着吴稚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能是心脏突如其来的不适,他没有再折磨吴稚青的想法了,而且他也看到吴稚青那被自己拳交的後穴好像真的被玩坏了那样,到现在还敞着一个大口,肛口附近红肿到发亮,只有月光的映射都能看清。

    “吴稚青,彻底变成我的东西吧?”男人难得是商量的语气询问着吴稚青,他们很久没有以平等的身分去沟通了。

    “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江悦,无论你变成什麽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吴稚青捂着脸痛哭道。无论男人变成什麽样子,他都要和这个人走到最後,这是他应该做的,如果那天??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娇蛮任性的话??一切都会好好的,现在是他的报应,他该是好好受着的。

    “变成我的东西吧,变得比现在还要淫荡、作呕,你这辈子就这麽栽我这个臭瘸子里吧!只看着我、只顺着我,我让挨猪操你就要帮牠舔硬鸡巴;我让你脱衣服你就得脱,就算那是在你的学校。我说什麽你就做什麽。哪一天我要去死,你也要跟着我,你这辈子就和我一起变成烂泥巴!”男人咬字比平时要清晰,语速也比平时缓了许多,他要吴稚青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後回答自己。

    吴稚青淌下的泪水打湿怀中的抱枕,他哭得很伤心,比那天还要伤心,一切又要被改变,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他的错??“江悦,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都可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要抛下我,把我弄坏吧,照你所想的,把我彻底弄坏吧!”

    男人听见吴稚青的嗓音充满痛苦,这让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紧皱眉头,开口的那瞬间竟有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让吴稚青如此痛苦,但他却比吴稚青更像受害者:“如果你不变成我一样,我该怎麽办?我这辈子就这麽毁了,你难道要让我一个人吗?”男人握紧手边的轮椅扶柄,慌张地怒骂:“就是因为你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你要和我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烂锅配烂盖,一切都是你的错,你不要怪我,都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自己!吴稚青,都是你的错!”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开心,我变成什麽样子都无所谓。”吴稚青抹去了泪水,抬起头直视那漆黑的镜头。“江悦,把我也弄坏吧,我什麽都不要了。江悦我现在要被你操,我要吃你的鸡巴,我要被你操!我要你的精液,我要你把尿撒在我身上,我要变成你的尿袋??江悦给我你的大鸡巴,我以後就是你的鸡巴套子了,我什麽都不要了!”

    “你以後不但会被我操,还要被我的朋友、被Bone、甚至被各种畜生操。他们会把精液、尿液全部泄在你的屁眼里、嘴巴里,你以後只能吃着这些发臭的体液活着,你再也不是人了,你只是我的一只雌畜,一只不需要有感情的雌畜??”

    “操我,操我江悦,我的屁眼好饿,我好想吃你的鸡巴??江悦、江悦??江悦我好想要你??”吴稚青似是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只不断地重复着糟践自己的话语,他已经看开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了。只是,在坠入万丈深渊之前,他好想再一次被男人温暖,那样他就好像能充满勇气,什麽都不怕了。“江悦,我爱你。”

    男人的喉头变得乾涩,他想要像以前那样呵护着脆弱的小王子,但是他也同时恐惧着、憎怨着,这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终究是闭上了嘴巴,他沈默地听着吴稚青近乎哀求般的求欢。

    月光照射的光束转换了几次,当月光打在吴稚青满是泪痕的脸上时,男人再次开口了,只是声音低沈沙哑得让人惊讶:“早上来我这。吴稚青,明天开始你就再不是你了。”语落,男人便将视频挂断。

    ??

    被空留在客厅的吴稚青赤裸全身,耳朵回响着“滴——滴——”的声音,被挂断的不止有那段视频,还有他最後的心愿。

    他呢喃着:“江悦,原来我们两个都没有心啊??我好想要你,我说了我好想要你,为什麽不让我最後再被你抱一次呢??”

    吴稚青双臂用力地环上自己,他闭上双眼幻想着这是男人强壮宽厚的臂弯,这是男人给他最後的勇气。他的後穴再次变得湿润,他起身回房,取出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噗疵——”那根假鸡巴顺畅地闯入了那被过度使用的肛穴。

    “啊~嗯哈~江悦、江悦再用力一点??嗯、嗯呃??就是那里~”玩具破开吴稚青的穴道,随着他的手而抽插,反覆进入退出他温暖的甬道,“啊~江悦用力操我~”紧闭双眼的吴稚青相信这根没有温度的巨龙就是男人身下的滚烫,他在疼他。

    他不断让自己的手的幅度增快变大,他想让“男人”能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拓展到那从未有人问津的深处,这样,他还算有什麽东西遗留给今天就会死亡的自己。

    黑色的巨龙布满了扭曲赫人的纹理,这些纹理在他紧缩的甬道里一直摩擦,给予他无与伦比的爽快,“男人”的形状要比自己的手指、手臂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头脑被“男人”焚烧到混乱,他的腰肢跟随“男人”操弄的幅度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他深爱被“男人”从外到内地拥有与疼爱,他疯魔地深爱着男人的一切。

    “咿呀??江悦、江悦我要到了??再进去??进去更里面??唔!”吴稚青一声没有压抑的呻吟爆发出,“男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那里是他的极限,很疼但是又很快乐,吴稚青的泪水又从眼角滑落,只是他从未睁眼,他幸福地嚷着:“江悦,江悦你进来了??只有你才能抵达的地方。江悦我好幸福啊??”

    他抚摸着被“男人”操到突起的肚子,那一个地方只在胃的下面一点点,让人头麻的深度与畸形的肚面是吴稚青此刻的所有幸福。他强撑着器官被“男人”稍微移位的疼痛感,坐起身,一手扶墙,一手压着“男人”的底座,开始吞吐。他那满是伤疤的胸部也因为贴着墙壁再次有了反应,他轻轻地往上蹭着、磨着。他正在男人的怀里主动骑乘,男人的胸肌与自己乾瘪的胸部相贴,他能感受到那激动的心跳,震得他胸疼,但还是压不住他忍不住向上翘的嘴角。

    “江悦、江悦??嗯啊??好爽、嗯啊~要到了呜!呜嗯??到了~”乳白的精液从他的男根喷射,他仍不停下起伏的动作,即使身处不应期,他还是痛快地在“男人”身上奔驰着,直到自己的後穴狠狠绞尽了“男人”,肠道泄出阴精,他才允许“男人”退出他的身体。他的双唇吻上面前的墙壁,叹息道:“江悦,我真的好爱你啊??”

    ??

    客厅一片狼藉,吴稚青收拾了好久才让那儿尽可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体力耗尽的他坐在了还有点湿意的沙发,他用厨房纸巾吸了好久都没能让沙发完全乾透,他想得等明天这一大块深色的地方才能乾透吧。还好自己的父母每天早上都是急急忙忙地跑出门,并不会留意沙发的情况。

    他满是困意地瘫软在沙发上,他微眯着眼睛,虽然很累,但他还是不能迅速入眠。他的鼻翼伴着呼吸微张,忽然,他嗅到了些让他脸红的气味。刚刚一直用消毒纸巾擦拭着地板的水迹,让他忽视了这浓厚的麝香味。他不得已打开窗户,别说,CPY城即使是快步入夏天,但温度还是低得让人发指。也就是因为发情热他才能赤裸全身在客厅玩得那麽欢,一点冷意都感觉不到。

    大风一吹,本还有些温热的头脑和身子彻底凉了下来,他的情绪和心情也平静了。他就这样仰躺在沙发,思考着早上要做的事情,要去找江悦,还要去上学??嗯??上学大概是不用了,毕竟能不能竖着自己走出去都是问题。

    这次是真的要往那黑路一直走到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