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在线阅读 - 我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我们还是会进行。

我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我们还是会进行。

    公公见我已达到了高潮,笑了笑,要我翻过身去。於是,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公公从後面插入,进行猛烈的攻击。

    「呜┅┅呜┅┅」在那一连串的猛烈抽送中,我如狗一样地哀号着,全身颤抖着。

    我的下体宛如被抽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残酷的冲撞着,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中,我忍不住高兴得淌下了眼泪,恨不得能在这样的热情中死去。

    从那个晚上以来,我和公公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每当孩子们入睡後,我们就在卧房里耳厮鬓磨,打得火热。当然,我和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是,左邻右舍的人精明得厉害,不知怎麽地,将我和公公之间的事传开来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晓得这件事的,可是,附近的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和公公发生关系是件羞耻之事,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我们大叫批评、指责,可是,他们怎能了解唯有如此才能带给我们无比的快乐。

    公公的确与众不同,他有硕壮的性器,以及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旺盛精力,让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本来是他要求我的,但是尝了一次滋味後,反而每次都是由我主动去引诱他。

    我知道自己与公公行夫妻之道--有如禽兽般的淫乱,可是,由於公公的指引,才能使我深切的体会到生为女人的最大喜悦。

    据说自从我婆婆去世之後,公公就一直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他为了抚育三个儿女,生活相当忙碌,根本没有空暇想去玩女人。

    「那未免太浪费你的宝贝了吧?」我半开玩笑地说着。

    可不是麽?虽然我自觉愧对丈夫,可是,我的公公的确是个高手,他懂得如何使女人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我相信只要和我公公做爱一次,必定终身难忘。

    最近,我的公公唯恐我会怀孕,央求我进行肛门交。他说,肛门的性交更刺激、更销魂。当然我不会答应,因为我不敢做那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而且光是听那字眼,心里就不太舒服。

    然而,我的公公说∶「奶以前不是也没做过爱?奶的那儿本来也没有被男人那麽粗壮的东西插入过啊!第一次难免有些胆怯,一旦试过之後,就没有什麽可怕了,肛门交也是如此。」

    终於,我被他说服了。

    有天晚上,等孩子们上楼睡觉之後,公公就在我的肛门上涂了一些乳液让它润滑些,接着,他将手指插入里面。那种感觉就像公公从背後攻击我一样,有些疼痛和不悦,然後,公公将手指在肛门里前後抽送着。

    费了好一段时间後,公公才将他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插进去。

    我的天啊!痛死我了!我头一次尝到这麽痛苦的性交经验,好像整个臀部都被撕裂般,酸疼、痛楚交杂着,好像要喷出血来了。

    可是,公公不理会我的哭叫,拼命地进行抽送运动┅┅痛苦的叫声与喜悦的呻吟混成一片。

    虽然进行肛门交使我不悦,可是,我也乐意如此,因为那儿犹如我身上唯一的处女地,进行肛门交,就好像我初次被夺去的贞操一样。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我们还是会进行。

    说起来,我最喜欢就是在阴道里进行交媾,因为那地方被男人的阳具撞击时,会使我全身细胞都兴奋莫名,死而无憾。

    以後,我和公公的关系,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是,有时我难免担心,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动弹时,我该怎麽办呢?

    一想到此,我就烦恼。不过,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享受目前美好的日子吧!我不理会别人如何批评,因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 多朋友对我固守山沟里的那个穷家很不理解。

    在他们看来,我,一名体面的小学校长,三十多岁的年纪,帅气的长相,月

    收入近千元(几乎比山沟里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全年的收入还多),早就应该扔

    掉家里的黄脸婆,娶个洋气的知识女性。更何况我的身份居然还是上门女婿。

    学校里不少女教师早就向我暗送秋波,但我视而不见。每当朋友们劝我及早

    摆脱累赘的时候,我总是以“糟糠之妻不下堂”回避。他们纷纷叹息,笑我太傻

    太迂腐了。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过着帝王一般的生活,

    恐怕会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我坐拥一妻四妾,而且队伍还在扩大,在

    家一言九鼎,所有的人都惟我马首是瞻。我放着皇帝一般的福气不享受,若要弄

    个什么洋气的知识女性去侍侯,那才真有毛病啊?!不过回首往事,真令人唏嘘

    不已……

    我出身一个贫穷的农家,排行老四。哥姐都是文盲。

    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年迈的父母为了给我筹集学费,

    背着一百多斤的地瓜翻山越岭到九十里外的县城去卖。

    不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等我们接到噩耗找到老人时,

    已经惨不忍睹了。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

    读书是没指望了。

    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在家吃闲饭。

    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的人家,

    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稀稀拉拉

    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

    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四十岁。

    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星把

    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住在娘家。

    下有两个妹妹,大妹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

    岳父刘铁庆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离

    开人世。我的到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

    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

    可现在……。

    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

    和衣睡了。

    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气地顺

    着面颊流了下来。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

    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白。

    “你还饿吗?”她轻声地问。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

    走此下策。

    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觉得有

    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

    我口气有些冲:“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

    气氛有些尴尬。

    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两位嫂嫂就

    是冲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

    事还拉了不少帐。

    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不能冲她撒火呀。

    哎,要怪就怪命运吧,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

    天色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

    “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剥了皮的

    熟鸡蛋。

    她端到我面前,说:“你吃吧,我特地给你煮的。”那时候的农村很穷,不

    是头疼脑热的谁也不舍得吃个鸡蛋,那可是一家人全部的零用钱啊。

    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脸腾的红了,轻声说:“门还没关呢。”我一笑,起身走到门前,栓好

    了门,回来搂住她坐到床上。她羞涩地闭上了眼,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我这才仔细地打量她。

    刘艳是那种比较秀气的女孩子,朴实无华。但今天浑身上下透着喜气,刘海

    梳得整整齐齐,大大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我往她身上一看,微微鼓起的胸脯,瘦瘦的身材,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完

    全已经是成熟的女人。

    年轻的我刹那间暂时放下了一切烦恼,被刘艳青春的气息迷住了。外面天色

    已经黑了。

    想到今夜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地属于我了,心里一阵激动,手指慢慢地伸向她

    的衣服里层。

    她感觉到我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脸上更红了,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

    紧紧地搂抱住我,一动也不动。

    我慢慢解开她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仔细

    的欣赏着女人的胴体。

    她的皮肤白得象一块羊脂美玉,摸上去有一种绸缎般的感觉。

    红红的奶头象成熟的樱桃鲜艳欲滴惹人胃口大开,乳房虽然不怎么丰满但结

    实有力微微上翘,尤其是她夹紧的双腿修长而白皙,一绺藏不住的阴毛露在外面

    调戏着我年轻的性欲迅速地膨胀。

    我没想到长相普通的她居然也有如此惹火的身材,心头的遗憾不由得减少了

    几分。我一转身把她平放在床铺上,上去就是一阵乱咬乱亲。

    那时候的青年比较保守,也没有现在的那么多花活。

    我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膨胀得难受,不论三七二十一,对准她的小逼就刺,

    只听的“唉吆”一声,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你慢点。”她的声

    音细小得象蚊子。我低头一看,粗壮的鸡巴已经拱进逼中半截。

    我不敢造次,慢慢地抽送。她双手捂脸,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上越来越热,

    胳膊渐渐地从脸部拿开,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臂,双眼紧闭,鼻翼煽动,阴道内淫

    水越来越润滑。

    我轻轻的俯在她耳边问:“艳,好受吗?”她点点头。

    “还疼吗?”她摇摇头。

    一会工夫,我们俩都一身大汗。

    这时,一阵剧烈的快感突然从胯骨处升起,我急忙加快速度,同时把力量加

    到最大,她也被我的冲击弄热了心肠,先前的矜持逐渐被浪声呻吟所代替,哼唧

    不绝,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腰身,刘海也被蒸腾的汗水弄湿,胡乱的贴在光洁的

    额头上,滑腻结实的乳房随着身子前后晃动。

    我的激情猛然冲破顶点,随着一阵不自主的抽搐,一股热浓的感觉脱离了身

    体,直向湿暖的花心急射,头脑一片空白,耳边隐约听到刘艳发出“唉呦,唉呦”

    的叫声,意识飞向了太空,只剩下空荡的躯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逐渐

    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她早已醒来,正微笑着看我。我用手一胡拉她的裆里,

    感觉有些粘腻,拿出手一看,居然是一片鲜红。

    她羞红了脸,又拱到我怀里。我一阵激动,搂抱着自己的女人酝酿着第二次

    激情……。

    迷乱而模糊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

    记不清我俩弄了几回,反正最后都已经筋疲力尽才互相搂抱着入眠。

    直到次日的八点多钟才在岳母的叫醒下慌忙起床。

    刘艳开开门。岳母王素芝正站在门外,看到刘艳一脸倦意和满足,暗暗舒了

    一口气,高兴地招呼我说就要吃早饭了。

    我走到厨房,发现刘芳正抱着孩子和两个妹妹等着我的到来。

    我瞧见刘芳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急忙低下头,招

    呼了她们一声,端碗吃起饭来。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

    就在我准备死心干农活的时候。

    命运女神终于对我睁开了她久违的青眼。

    大约婚后一个月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吃饭,刘庄自然村所属的刘屯大队的

    书记刘铁伦突然来到我家,说由于村小学教师奇缺,他打听到我当年在家学上得

    非常好,问我是否愿意进校代课教书。

    到时候若教得好,大队乡里每月各负担我四十元代课费用,说不定以后机会

    来了还能转正。

    全家人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铁伦大叔。

    我投入紧张的复习中去。

    我打开陪嫁的木箱,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本认真地学习。

    过了大约二十天,学校开学了,我就这样成为一名代课教师,教小学四年级

    的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

    那时侯山村农家全年的收入好一点的也不超过千元,而我每月工资八十元,

    居然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我的地位更高了。

    家中大小事情不经我点头岳母不敢独专。

    我也意识到这次恐怕是我这一生唯一可能扭转命运的机会了,教学更加卖力。

    我步行百多里外的县城买来有关教育的书籍自学,又买来高中书籍自学准备

    以后函授大专提高自己的学历和竞争力。

    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学期下来,我带的那一班级的学生在全县小学统考联

    赛中语文数学两课总分成绩双双高居全县榜首,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偏僻农村的简陋小学居然把许多条件优越的县城小学抛在后面,这在当地教

    育史上是破天荒的奇迹。

    当地的以一文对我

    进行了大肆报道。

    我一下子成了教育界的名人。

    乡教办室主任因为用人有方被提拔为县教委副主任。

    这个高傲的老东西居然没忘记是谁给他带来了荣誉和升迁机遇,临调动之前

    把我叫到乡里大大夸赞了一番,并说他已经打报告给县里,准备破例给我转正。

    我自然非常激动。

    就这样,我代课不到一年,就转正成了国家正式教师,工资也涨了几十元。

    我知道幸福的时光就要来临了。

    这时候另一份机遇也悄悄到来。

    从刚结婚我就发现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异样,后来我当上教师后对我更是青

    眼有加。

    平时对我的关心照顾甚至比刘艳还上心,没人的时候和我说话的口气温柔得

    能拧出水来。

    我还发现她看刘艳的眼光充满羡慕嫉妒而又无可奈何,神情很是复杂。

    我知道这女人只要不离开娘家,早晚会成为我肚皮底下的人。

    虽然也有几个媒婆给她提亲,但都被她一口回绝。

    岳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我隐隐约约猜出其中大概的原因。

    只是碍于面子,我不敢贸然采取行动,怕自己揣摩错了她的心事,仓促起事

    闹出麻烦来。

    机会很快来了,我从教第二年快放暑假时的一个星期六的半上午,我买了一

    斤肥猪肉早早地从学校回到家里,岳母和刘艳姐妹几个上山干活去了,刘芳正在

    堂屋里给孩子吃奶。

    我进门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进西屋准备休息。

    刚想躺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越来越响亮。

    我听得有些异样,急忙起身来到堂屋询问。

    刚一进屋,发现刘芳一只手托着边哭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孩子,一只手使

    劲地捏挤左边的乳头,嘴里已经急得带着哭腔。

    我忙问:“怎么了,大姐?”“这只奶狙住了,疼得受不了,孩子又吸不动,

    急死人了。”我这才发现刘芳的两只乳房明显不一样,右边的一只已经虚瘪了,

    看样子孩子刚吃过。

    而左边的那只已经肿胀的象个皮球,乳房上的青筋历历在目,体积明显比另

    外一个大好几倍。

    我知道这是狙奶了。由于种种原因,哺乳期妇女容易造成奶水流通不畅,甚

    至根本流不出来,随着奶水越聚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厉害,有的甚至造成坏疽,

    流下永久性的创伤。

    我迟疑了一下,马上走过去轻声地说:“大姐,让我来吧。”刘芳感激地看

    着我,把孩子放在了床上。

    我让她坐在床帮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揉搓那只溜滑肿胀的乳房,

    张嘴噙住乳头,用尽全身的气力吮吸。

    奶头果然已经狙得厉害,我猛的吸了好几口都没有吸动。

    正憋得着急的时候,突然一股甜腥的热浓喷泉刺进我的喉咙,我呛得连连咳

    嗽。

    就听见刘芳“唉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趴倒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了我

    的头。

    我用嘴把乳头咬得更紧了,大口大口吮吸着女人甘甜的乳汁,舌头围绕乳头

    舔来舔去。

    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我摸到她光滑的皮肤,丰满的小腹,热烫的身子,她

    已经有些迷离了,刚才的哭声变成了愉快的呻吟。

    我站起身来,她顺势仰面躺在床上,两手抓住我的衣服角使劲地拉。我明白

    这是向我发出进攻的邀请。我三下五去二扒开她薄薄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肚皮,

    松下她的裤子,倒提起双脚,掏出阴茎,紧贴肥硕宽阔的屁股,朝那片茂密的黑

    茅草处狠狠地攮去。

    没想到,她的私处早已涕泗磅礴,粘粘的淫水润滑了鸡巴,我不费吹灰之力

    就顶到最温暖的花心部位。

    刘芳的逼比刘艳的肥厚得多,也比刘艳的稍微宽松些,多毛的阴部让人感觉

    到她的强烈的激情。

    孩子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回家的,她也放开了胆子,第一次作

    爱居然就大呼小叫的浪声不绝。

    “冯强,快,使劲弟弟,日姐里面,唉呦,唉呦,使劲,唉呦,好弟弟,你

    弄死我了………”我被她的淫荡感染了,恨不得把身子都塞进去,幸亏槐木大床

    结实,我每一下的撞击都能透过女人的肉体感觉到木床的硬度,连自己都觉得碓

    得胯骨疼,身子底下的女人已经如痴如醉,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浪叫让我有些担

    心。

    我急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决定速战速决。

    很快我就来了感觉,紧紧地搂抱住她,等那股不可控制的快意就要喷薄而出

    时,急忙抽出鸡巴,让粘稠的乳白色玉液顺着女人的小腹往上哩哩啦啦一直刺到

    双乳和脖颈,她哼唧一声死死地抱住我,肚皮在我身上摩擦,把那泡爱的痕迹团

    成湿湿的一大片。

    我怕有人回来,急忙说:“大姐,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也洗洗。”她听后默

    默地松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姐,看你说哪儿去了,哪能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射里面。”我一听是为这事,笑了:“姐,我不是怕你怀孕

    吗?”她突然哭了:“姐就想要你的孩子。”我一听毛了,急忙安慰她:“好好

    好,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先穿好衣服。”她也真听话,下床穿好了衣服,

    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冯强,姐这辈子不嫁人了,姐就跟你。

    你叫姐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叫姐离开你就中。

    你以后给小艳说说,好吗?“我头皮一炸,心想麻烦来了,当下先稳住她再

    说。

    我笑了笑,说:“芳姐,你那么漂亮,有这份心思是小弟的福气。

    反正你现在又不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有事好说,你别急,千万别叫婶

    子和小艳看出来了。

    现在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啊?“她红着脸笑了:”

    你放心,小强,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这才暗送一口气。

    我们俩又温存了一会,我起身回西屋擦洗去了。

    不大会,岳母王素芝和老婆刘艳以及两个小姨子都回来了,见我回家十分高

    兴。

    我拿出买好的猪肉,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两个小姨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了。

    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

    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

    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

    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心事,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也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

    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

    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塞兼幼稚子宫,怀孕的

    可能性为零。

    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么大的打击。

    岳母素芝也傻眼了。

    眼看我步步高升,身份越来越高,而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

    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脚面上支鏊子——说踢就踢啊。

    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久不能释

    怀。

    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

    这时候我感觉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了,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往我身

    边靠,和我唠嗑谈天。

    对这个不满十七岁的女人,我早感觉她和别的姐妹不同。

    她不象其他姐妹三个长得仿母亲属于瘦俏的那种,她肉肉的身子肉肉的脸蛋

    肉肉的屁股奶子和大腿从哪方面看都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

    估计和她去世的爹一个类型。

    我还发现,每当刘芬缠磨我时岳母一家总有意无意地回避。

    我明白这是岳母素芝李代桃僵之计,打算让妹妹刘芬替姐姐刘艳完成作女人

    的义务。

    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岳母一家有这个心意,我也只好笑纳了。

    已经来到刘家快一年了,我的心情早已不同初来之时,比较能得心顺手了。

    很快我就和刘芬几个打得火热,离真正的性爱只差具体的安排了。

    这时候每天夜里我都打开屋门,把老婆刘艳弄的死去活来,爹一声娘一声的

    浪叫不已。

    虽然明知道她那块三角地不会长出任何东西来,但我还是很卖力气。

    一来让女人更加感激我的宽容从而对我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二来也让素芝娘

    几个明白晚上睡觉时有个男人压在身上是一件多么惬意舒服的事情,充分地调动

    这一家女人的性渴望。

    很快我就发现不但大姨子刘芬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中能冒出火来,连才十四

    岁的小姨子刘桃看见我时也红脸低头微笑不语。

    七月的一天下午,岳母素芝叫我和刘芬一道去后山打猪草。

    临走时岳母对我轻声地说:“小心点,别让人家看见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明白终于得到素芝的首肯了。

    我特地带足了草纸,又打扮了一番,精神十足的和刘芬一道往后山人迹罕至

    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我把小姨子逗得乐不可支。

    等到了一片茅草密布的山腰间,我看了看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提议坐

    下来歇息一下。

    刘芬很快明白这就是她处女的终点站了,脸一下子红扑扑的,不见了笑声,

    慢慢地坐下。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在刘芬的身边轻轻坐下来,用手搬住少女浑圆的肩头。

    刘芬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地倒在我的怀里。

    我说:“妹妹,你后悔吗?”她摇摇头。

    我把她轻轻地放在草地上,用身子半压住她的胸脯,把嘴唇对着她的脸庞,

    一点点地亲吻,同时双手悄悄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让滚圆多肉的胸脯暴露在

    阳光的直射之下。

    我移动嘴唇,咬住粉红色的乳头,感觉到女人皮肤的细腻,心跳的急促,肉

    体的结实。

    我继续往下移动嘴唇,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女人最神圣的地方。

    我拨开她似挡非挡的手臂,拉开了布腰带。

    在刘芬一阵半推半就中,我褪光了女人全身的衣服,终于看到刘芬肉肉的身

    体原来是那样的诱人。

    女人丰腴的腰身让人能体会到一股强烈的刺激。

    我突然觉得若和这样丰满的女人尻逼肯定是世界上最惬意的事情。

    我努力地掰开她丰满的白腿,一口衔住馒头般的大阴唇,使劲地吮吸起来,

    舌头不断地舔拭那鼓鼓包皮内深藏的阴蒂头。

    刘芬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忘情地哼唧起来。

    我又用手指不断地摩挲揉搓紧闭的阴道口,不大一会,就感觉到里面有一股

    清清湿湿的东西流出。

    我用嘴使劲地吮吸少女清香的体液,女人变得疯狂而迷离。

    也许她没有想到作一个女人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享受,嘴里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的老二也越来越难受,好象一条热辣辣的肉棍夹在腿裆里。

    我抬起女人的大腿,让红亮的龟头正对微微张开的花心口,不断轻轻地往里

    研磨,在女人一阵阵激烈的抽搐中,我终于到达了热乎乎的最深处。

    哎呀,阴道里的肌肉太多了,我能感觉到鸡吧正躺在一圈热肉的紧握之中。

    谁能想到原来肉肉的女人会给男人带来如此的享受呢!我不断地呼叫着女人

    的名字,不断地揉搓着女人的胴体,不断地变换着鸡吧冲刺的角度和力度,不断

    地擦拭鸡吧抽送带出的红色的血液。

    刘芬在我一阵阵温柔而猛烈的冲击下沉醉了,她完全抛开了少女的矜持,双

    手搂住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叫地呻吟不已。

    这一点倒和她两位姐姐相似,也许是出于遗传吧。

    终于,我再也受不了少女美妙性器带来的刺激和抚慰,一股熟悉的快感迅速

    地从腰间升起。

    我急忙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胯骨,把一阵剧烈的快感完全射进女人热乎乎的身

    体深处。

    刘芬死死地搂帖住我,仿佛怕我消失了似的。

    过了一会,我抽出鸡吧,用草纸擦净。

    我们两人疲惫地睡在地上,我看着小女人幸福地闭着双眼,嘴角上挂着满足

    的微笑。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好象有“悉悉梭梭”的细小的声响,急忙扭头一看,

    却发现岳母素芝正蹑手蹑脚地迅速离去……。

    就着样全家人都默认了我和刘芬的关系。

    渐渐的岳母素芝也发现了我和大姐刘芳的不正常,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时

    在我吃饭的碗里又多加了两个鸡蛋,对我生活的照顾更周到了。

    后来,我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全家人的卧室夜里睡觉都不再关门了。

    刘艳也从不过问我夜里为什么经常出去那么长时间。

    只要定时把她喂饱,她对我和她姐妹的事情不闻不问。

    就这样不到两个月,刘芳刘芬都断了经,姐妹俩差不多同时都怀孕了。

    素芝又惊又喜,对两个女儿照顾得很周到,同时安排她们姐妹几个尽量少出

    门,以免外人看出破绽。

    为了孩子,我和刘芳刘芬的性爱只好暂时告一段落。

    我过剩的精力只好全部发泄在老婆刘艳身上,夜夜晚上把她弄的死去活来。

    很快学校开学了

    我回到学校,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大概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把老婆刘艳弄了一阵之

    后,她沉沉地睡熟了。

    我披上外衣,摸黑来到刘芳卧室里,想缠着再弄一会,发泄发泄过剩的性欲。

    我走到床前一摸,发现刘芳正睡得死沉,心想干脆别弄醒她了,就站在地上

    偷偷地日一气吧。

    只要我小心些,估计没什么问题。

    就这样,我拉过她的双腿,头朝里脚朝外,我*在床帮上掀起她的大腿掏出

    鸡吧朝逼里就攮。

    我感觉她的肉逼忽然变得又干又涩,一点也没有原来的润滑。

    我心里纳闷难道仅仅两三个月不弄就会如此吗。

    于是吐了些唾沫抹在逼门上又一使劲,终于弄了进去,前后抽动起来。但我

    越弄越觉得不对头,女人的逼实在太干涩了,好大一会都不见充分的润滑,一点

    也不象淫水横流的刘芳,而且感觉大阴唇也没有以前那么肥厚了。

    我又用手一摸奶子,发现根本不是那对丰满的肉峰,而是稍显干瘪微微下垂

    的那种。

    心里一激灵,忙用手一划拉女人的脸,发觉女人正用手紧紧地捂住脸,但我

    能感觉那双手的粗糙绝对不是大姐的那双。

    我明白自己上错了人,现在日的一定是素芝。

    我略一迟疑,心想事到如今只好将错就错了,说不定这老女人也巴望能分享

    自己女婿一杯精汤呢?要不然为什么不早吭声。

    于是我不再紧张了,干脆放开力度,就着床帮大抽大送。

    我故意一边日一边问:“姐,我日的好受吗?”我感觉女人哼了一声,我又

    亲吻她的嘴她的胸脯,下面弄的更起劲了,碓得女人的大腿“啪啪”地响。

    刚开始她还能憋住自己的情绪,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我抄起女人那双结实的大腿,疯狂的一次次朝女人肉逼里攮去,终于她发出

    了不同于几个女儿的声响,“唉呦唉呦”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倒吸凉气一般的“嘶

    嘶”声。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喊了声:“素芝姐,你真好,弟弟好受死了。”她

    没想到我早看破了她的西洋镜,既然我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干脆一把搂紧我的脖

    子,说了声:“你真坏。”我激动地把她抱起来,站在地上,上上下下地掼来掼

    去。

    女人的肉逼得到男人长时间的滋润,终于变得湿润润的了,那双奶子也象吹

    气一样变得鼓鼓的了。

    素芝浑身上下如同着了火,女婿年轻的激情点燃了她多年枯寂的心田,她终

    于又尝到久违的性爱快乐。

    一种乱伦的激动炙烤着我俩,比单纯的日逼更加令人兴奋。

    由于我刚日过刘艳,所以这一次挺得特别久。

    也幸亏如此,我第一次就把这个四十一岁的女人的心牢牢地抓住,让她心甘

    情愿地加入到我的妻妾队伍中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已经差不多了。

    素芝的肉逼已经涕泗磅礴,抽搐得大腿肌肉几乎痉挛。

    本就结实的臀部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我几次强忍不放的激情再也无法控制,

    终于在女人温暖的肉逼中爆发了,“素芝姐,我要射了,你也给我生个儿子吧。”

    她刚想说话,一股热浓但略微稀薄的精液射向岳母的花心深处。素芝哼唧了一声

    就瘫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

    就这样,我不断地在素芝母女四人身上轮流发泄着。

    一家人对这种奇怪的关系互相心照不宣。

    只是素芝告诉我她没有结扎,不叫我以后再射到她里面,怕万一怀孕了麻烦。

    还要我少弄怀孕的刘芳刘芬姐妹俩,怕不小心弄掉了孩子。

    另外叫刘艳穿上厚厚的衣服,肚皮处贴个棉花套子,显得鼓鼓的,故意在人

    群跟前走来走去,告诉别人已经有喜了等等等等。

    就这样,在岳母精心安排下,一家人平安地度过了那段提心吊胆的日子。

    次年的农历三月十七和三月十九。

    刘芳刘芬先后秘密地生下一子一女,岳母对外散布说女儿刘艳生了一对龙凤

    胎。

    邻居纷纷贺喜,全家皆大欢喜。

    又是满月又是喜酒,忙碌了好一阵子才归平静。

    这时候,由于我教学有方,加上年年有数篇论文发表,名气一直飙升,不久

    被任命为主抓教学的副校长,单等老校长退休后接班顶替了。

    岳母素芝整天乐得合不笼嘴,我和刘艳也很高兴。

    我把全家的卧室重新调整了一番,又盖了两间单间,她们娘五个一人一间,

    互不干涉。

    我和刘艳名义上住一起,但一到晚上除了小姨子刘桃的以外,全部的门都虚

    掩着,我凭兴趣挑选,愿意进哪间屋就进哪间屋,只要天明再回到刘艳房中就行

    了。

    愉快的日子飞速地消逝着。

    又过了一年,小姨子刘桃终于发育成了全家最漂亮的女人,我和她也越来越

    热乎,但碍于素芝把我管得严严的,一看我有虚火,马上指挥三个女儿甚至自己

    亲自出马,一阵折腾就把我弄得没了兴趣。

    也许她想留住这块最后的处女地,吸引我不至于在外面胡来。

    我心痒不已,终于在一次激情过后软磨硬缠取得了尚方宝剑。

    素芝答应我只要不叫小桃怀孕,可以允许我弄刘桃。

    我高兴极了,终于敲开了那扇紧闭的木门。

    这几年刘桃耳闻目睹我和她妈妈及几个姐姐的关系,早就情窦初开。

    私下里我们俩拉手亲嘴摸奶子拽逼毛扣逼眼什么都弄过了,只差把鸡吧攮她

    小逼里了。

    她一再要求我必须征得岳母同意后才敢把身子交给我,说不然会被妈妈骂死

    的。

    我知道素芝家法其实挺严的,人也很精明。

    一家五个女人被我弄床上四个,若再强弄了小桃估计她会不高兴的,所以一

    直拖到今天。

    我来到小桃床上,掀开被卧,用手一摸发觉她早已脱得溜净,滑溜的身子蜷

    缩在温暖的香被卧里。

    这个风骚的小女人。我也就不客气了,三下五除二脱净自己的衣服,上床搂

    住女人滚烫的身子,上下其手,施展开平时玩素芝母女的那一套,不大一会就把

    这个小骚货弄的春情大动。

    我一看差不多了,随着一声愉快的叫声,就把那根过于受用的鸡吧戳进早已

    渴望的刘桃的小逼内,再一次享受了新鲜女人的味道。

    既然是母亲开口放行,平时又和我早已眉来眼去惯了,刘桃也不怎么掩饰自

    己的感觉,极力地配合我的动作,完成从处女到女人的转变,不大会就被我送到

    丧魂失魄的顶端。

    这小女人和她妈妈姐姐一样不但身材很佳叫工更好。

    在我的调教下哥哥妹妹的呼叫不已。

    我故意大声地说:“叫你叫,叫你叫,我尻死你,小桃。唉吆,你的逼夹得

    我真好受。好妹妹,哥哥日的好受不?”小女人心中得意嘴里哼哼唧唧嘟嘟囔囔

    个不停。

    我被这个小骚女人弄的心里氧得难受,一阵舒服浑身暖意融融,肌肉一放松,

    那股憋了又憋的热精呼啸而出,随着全身一阵阵颤抖一滴不剩地都洒进小刘桃的

    热紧肉逼里面

    这个城市车很挤。每天有无数的人在上班下班或是非高峰时间象沙丁鱼一样

    闷在这样的汽车罐头里。认识的以及绝大部分不认识的人,摩肩接踵地靠在一起,

    不知道脑海里会转动什么样的念头。

    我已经记不得第一次被人在公车上骚扰是什么时候了。公车上有人这样那样

    地碰到你实在太普遍,你根本很难去确认那是不是有意,除非特别露骨的。

    我中学时代挤车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的胸保护得好好的。因为碰到过被人趁乱

    摸胸部的事。

    我会把手横在胸前挡住可能的骚扰。但是最恶劣的还不是摸胸部这样的骚扰,

    而是有一次我在上车的时候,发现有人趁挤车的当口摸住我胸部不放,很少碰到

    这样大胆的骚扰。我一边上车一边用力挣扎,事后发现那只是一个障眼法。原来

    那个人的目标是我的包。

    在公车上如果没有座位,我喜欢占住座位边上的站位,这样可以拉着座位上

    的扶手看窗外的风景。记得很小的一次,大约小学五六年纪,我穿一条大红的裙

    子,跟随大人乘车。那时候人还是比大人矮,在挤挤的车厢里,我觉得气闷之极。

    记忆中有一只手伸来摸我。具体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惶惑,还有那条大红的

    裙子。

    中学的时候经常要坐车,但是这时候我已经会比较技巧地避开身后的一些莫

    明其妙的接触。那时候的我非常怕羞,不敢叫,而且也吃不准。所以总是尽可能

    的往边上闪避些。这样的情况一直到初三那年,我和我同学一起坐公车,碰到一

    只摸得我非常舒服的手。我知道搔扰是不好的事,而且我应该羞耻,但是我无法

    欺骗我的本能反应。

    (2)

    我是臀部比较丰腴的那种类型。小时候我有点以此为耻,很多衣服都刻意盖

    过臀部,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流行牛仔装,上衣只到腰部,就很明显了。有一

    次我穿着一套牛仔装在街上走,听到有两个男生在后面议论我。一个夸我好看;

    另一个说不好,屁股大了点;前面一个说,这样才性感。然后是不怀好意的笑声。

    后来他们想上来和我搭话,我加快脚步跑掉了。

    上次说到我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和两个男同学一起坐车去老师家里。

    车特别的挤,他们两个一人站在我一边,不停地说话。有些男生就是话多,又是

    在显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年纪,我也随着他们说说。因为这样,注意力就比较分

    散,直到后来感觉到后面有人有些动作。我有些怀疑是骚扰,要避开但是车太挤

    了。如果是一个人坐车的话,我可能会奋力挤到别处去以避开骚扰;但是那次是

    和同学在一起,在这样拥挤的公车里换一个地方一定要有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在

    当时的我来说是根本无法说出口的。

    就在我继续和我的两个同学不停说话的时候,后面的人开始抚摸我的屁股。

    我的注意力一开始还是放在和男同学的谈话上,只是小范围地试图让开一些,但

    是徒劳无果。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觉得非常舒服起来。我那天穿的是普通的长

    裤,那只手隔着裤子在我的屁股上非常温柔地抚摸着我。那种抚摸让我的下腹部

    感觉象点起了一团艳青色的火,我沉睡了十六年的情欲就在这从未预料的地方以

    莫明的方式被唤醒了。现在回想起来,他抚摸得很温柔细致,一点都没有用强。

    没有用阳具顶我,没有硬要摸到我的两腿之间,没有粗暴地揉搓。与其说他是在

    骚扰我,不如说他在挑逗诱惑我。他的手不急不徐地在我丰腴的屁股上来回地游

    走,而我下腹部燃起的火和一种从来未有过的舒服就在他的手下显得越来越明显。

    我开始无心和我的同学说话,他们一边一个说得滔滔不绝,其中一个还一直暗恋

    着我不敢说,我的脑子因了背后那只手而被快乐充斥着,无法正常和同学对话,

    只能简单地回应几个字。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被男人抚摸的快乐,让我的脑子都转

    不动了。这次坐车坐得挺久的,而在那过程中,我的下身象棉絮一起快乐而膨胀。

    不知道怎么下的车,也根本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我只记得走出很远去,

    我都无法恢复过来。有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想回去让他再摸摸,当然是不可能的。

    当时还没学会手淫,这股火只能让它慢慢地平息下去。

    因为快乐,所以记得这段经历。

    (3)

    我另一次经历与前次相似。也是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

    坐公车去一个亲戚家里。那个亲戚的家在火车站附近,所以那趟车格外的挤。

    我上车的时候被挤在公车前门附近的地方就停住动不了了。大家都知道,司

    机的后面有一个高起来的台阶,我就站在那个台阶下面。爸爸妈妈也和我挤散了,

    都在离我一两人开外的地方。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抚摸我的屁股。我当时很害

    羞,因为父母在那么近的地方。我很怕让他们看到。我没有向父母求救,这样的

    事情让仍在青春期的我觉得无法启口。

    昨天有人说,你为什么不挪挪,有时候车挤得就是让你寸步难移。我穿的是

    一条蓝色的背带裤,布料不厚。里面是一条三角裤。我这样形容出来是因为我清

    楚地记得那个人在来回抚摸了我的屁股几次后,手指顺着我三角裤的裤沿滑动,

    象是在感觉我的内裤。然后他的手开始抚摸我没有被三角裤遮住的部分,我想那

    是因为那个区域只有一层布。舒服的感觉依然来了,但是我很紧张,有些害怕父

    母发现。我努力地四处张望,想认出是谁是抚摸我。其实认出来我也没办法。但

    是周围挤的五六个人,个个都一付正经无关的样子,甚至没有一个人在看我,但

    是下面在我屁股上的那只手却还在不停地动。我张望了几次之后丝毫看不出结果,

    只能放弃。

    过了几站路,有人下车。司机背后的台阶上空了一些。爸爸叫我站到上面去,

    因为上面比较空。我感觉到那只手在我的屁股上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几下,然后在

    我抬步上台阶的时候,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所有动作就消失了。我最

    终也不知道是谁。

    (4)

    十七岁的时候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失恋。现在想起他来的时候,会想起雨,

    因为雨点打在窗上的声音曾是我那时的忧郁。他是另一个班的,有点帅。忘了是

    怎么相识的,仿佛是从女同学的口里。然后因为住得相近,先是无意地相遇,然

    后是刻意揣摩着对方上学的时间,作出若无其事地相逢。

    我觉得中国的教育只教会学生算术,没教会学生SOCIAL。所以在遇到

    心仪的男生时,我不知如何可以开口。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说话,但是仿佛无声胜

    有声。他第一次约我看电影的时候,我紧张得把他悄悄递得我的电影票藏好。藏

    得太好了,临去电影院前我居然再也找不到了。但我还是去了电影院,自己补了

    张票进去,自糗的经历。想要当作笑话告诉他,可是也有勇气说。他呢,也是紧

    张地很,一场电影下来,居然没有牵一牵我的手。

    但是我们还是熟稔起来。有时候在一起做作业,又看过几次电影。有一次周

    末,听到楼下叫有我的电话,我匆匆跑下去,他立在我面前,说是我叫你呀。就

    这样我跑回家随便扯了个谎,就和他一起去了公园。因为我平时太乖了,大人居

    然都不疑心。过年的时候收到他的一张贺卡,说让我们的友谊长存。我看着笑,

    仿佛可以从那友谊两个字里看出什么东西来。人要一直活在那样的年纪会有一种

    单纯的幸福,至少我还会相信永远。

    忘了我们是怎么样淡开来的。快得我们还没有勇气接吻。大约那样的青涩感

    情大多难逃夭折的命运。我甚至没有勇气把他约出来最后说个清楚明白。想到他

    心便要碎了,语不成句。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没有打伞走回了家。第二

    天我就病了,发了高烧。世界一下子成了黑白颜色,原来永远一下子就来到。我

    站在我家七楼的阳台上,很想往下跳。

    (5)

    我终是没有跳下去。当我看到父母日渐老去的脸时,我的勇气如阳光下的冰

    块般蒸发了。

    但是如果心是一株玫瑰,那它已经枯萎。我很害怕那样的回忆,如黑夜把我

    吞没,我曾经以为,我一辈子都看不到天亮。

    我还是有很多机会坐公车,我还是那个扎着马尾辫脸上笑笑的女生。我是如

    此内向,内向到我没有向一个人诉说我的苦闷。没有人知道我的异常,只有我知

    道自己活得如行尸走肉。当我再次在公车上遇到有人骚扰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有

    意识去躲避了。既然我最爱的人都不爱我,我没有理由再爱惜自己。如果说前两

    次在公车上初初尝到情欲滋味我还可以说是因为车太挤了我实在躲不开,那么现

    在我是自暴自弃。

    我记得有男人在我身后顶住我。我尽管还不知道男人的构造,但是那种硬度

    是明显的。而且是灼热的烫人。那样的摩擦在让我的身体起了快感。我不知道身

    后的是谁,而且我根本不想回头。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身后的男人

    看到我没有抗拒,开始努力想分开我并着的腿。我不知道性交是怎么回事,所以

    我还是并着。他徒劳无果后,开始分开他的腿,夹住我的两条腿,用阳具在我屁

    股上摩擦。我可以感觉他兴奋已极,虽然我没有性经验,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上

    的射精旪的颤抖。他的动作太大了些,大到了周围有些人开始注目。我开始有些

    害怕了,没到站就下了车,再换车。我的余光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跟着我,最后看

    到我面无表情的样子,悻悻地走了。

    这是最出格的一次。好象心是死的,人也快乐不起来。即使生理上有些反应,

    之后很快就被空虚淹没。我如果活着,只是为父母不要伤心而活。

    (6)

    人堕落起来可以一发不可收拾。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幸运的是,我没有碰到

    一个坏人诱奸我,否则我一定会陷落,从此走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把一颗心磨

    砺到没有任何感情。

    我对公车上这样的骚扰已经感觉麻木。有一次一个男生在我背后,的确是个

    高大的男孩,我手拉着车顶上的扶手,他两手拉在我两边,把我整个人象拥进怀

    里。他没有对我作任何恶心的骚扰,就拥了我一路。

    有一次,我的身边站了一个民工。我觉得他是民工。我感觉他的腿开始往我

    的腿上贴上来,我没有避开。我已经很麻木了。他觉得我没有拒绝之后,开始绕

    到我的背后,加大对我的动作。我的两腿可能没有完全合拢,他把他的腿挤进我

    两腿之间。在此之前碰到骚扰的时候我都是合着腿,别人只是碰到我的屁股。我

    不知道他摩擦到了哪里,我突然感觉一种与以前的臀部上的温暖感觉完全不同的

    快感。那种快感让我在那一冲动间跟他下去死的心都有了,生平第一次。但是我

    也开始害怕。因为那天的车其实不是特别挤,我看到有两个座在座位上的人已经

    发现了,事实上那是个挺帅的GG,正很轻视地看着我,还和身边的女朋友耳语

    着什么。我看到的的确是轻视。我羞愤已极,挣脱了那个民工。

    回到家我回想一下自己刚才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没有性知识的我担心吊胆地

    挨过了一个月经周期才放心下来。现在想想,隔着裤子哪里会出事。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活得就象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影子。我不否认

    自己有时候会喜欢那种快感,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千疮百孔。

    (7完)

    高三的时候,我的人生开始转机。爱神的橄榄枝再次向我招手。很优秀而骄

    傲的男生,很单纯的友情。最重要的是,他很珍惜我。我和他相识的时候仍然对

    男生充满了敌意,对爱情充满了不信任,我一次一次地误解他,不公平地斥责,

    而他一次一次地原谅我,那么耐心细致。我开始重新相信,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

    阳光,而且这线阳光并没有把我遗忘。虽然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如愿发展成恋

    人。

    因为他的爱,我也开始爱自己。我记得有一次和他见面回来,在一辆公车上,

    有个男人猥琐地一点一点想撩起我的外衣,因为那件外衣遮住我的臀部。我心里

    一哂,想为什么又是我。我想到他对我的珍惜,很决断地避开了。我觉得如果我

    再不珍惜自己,我实在不值得他那么样对待我。那个男人居然又跟过来,我再避

    开一次,他便安份了。

    另一次在公车上,照例是挤得要命。有个戴眼镜的男人看上去特别NICE。

    他在挤得一塌糊涂的车上还不忘记照顾别人,热心地对素不相识的我说,站到这

    里来。我很感激地谢谢他。车一动,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碰了一下。我赶紧避开,

    眼睛里充满不相任和厌恶地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没两站路,我下了车。他居然

    跟了下来,问我说:「是不是我刚才碰到了你?」我一开始拒绝回答,因为我不

    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再问的时候,我点点头,他解释说不是有心的,他说

    他本来不该这一站下车,但是他感觉到我的不快就下来和我解释。解释完他坐下

    一趟车走了。原来,公车上还是有很多好人。

    我进大学之后,就极少坐公车,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了。而且那些人也大多

    只向女中学生下手。只是我回首成长过程中的灰黯,常常让自己不忍卒睹。如果

    我将来有一个女儿,我一定要教会她,爱自己比爱别人重要得多,这个世界上没

    有一个人值得你不珍惜自己。只是我历经艰辛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太多事已经

    无法回头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