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林诗白唧唧弹钢琴、节拍点侍舔、看镜挨操
万敏有段时间没来林家。 从前这里时常举办沙龙、酒会、BBQ,林奶奶至今没法取得保释,别墅还是那幢别墅,气脉已大不同,花园里名贵花草凋零了一大半,专业花匠早离职,只有门卫早晚浇浇水。 约好的林妈接了律师的电话,临时得出去,林家长姐给万敏刷了三楼电梯权限,饶有深意地告诉她琴房备用密码,“你试试看密码对不对,我从没用过。他在家,除了卧室就在那,乖得很。” 三楼被隔成两部分,左半边是林诗白弟弟林诗月的区域,林家失势前诗月差点和医务官戴从最小的妹妹订婚,现在这事没下文了,尽管长得也精致极,却没其它人家再上门求亲,这些联姻的棋子,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万敏循着琴声往右边走,和她昨天在车上打开的视频一样,虽只是首极简单的练习曲,旋律依然一个音一个音慢几拍地颇不连贯,她挑了挑眉,身子燥热起来。 密码当然对,门很重,无声推开,果然,林诗白裸露着下身,流畅、优美的和弦在他左手灵活五指下流淌,旋律慢半拍真相揭盅: 他右手扶着勃硬的阴茎根部,随着两条白直长腿蹦哒、清瘦身子移动来去,阴茎柱身、大龟头沿着一溜儿黑白琴键,一下、一下敲弹着! 白直长腿有节奏地蹦哒着,一小截儿细蛮腰在宽松T恤飘荡的下摆间若隐若现,少年感矜贵、雅隽柔韧清确,他应该也练过舞蹈? 琴声、琴顶盖上的节拍器指针【哒哒、哒哒】响,伴着他淫靡动听的密集喘息——喘得这么厉害,也不知是蹦哒累的、还是因过分折腾鸡吧? 视觉、听觉,心理刺激令万敏浑身燥得更厉害。 看来没少在家里练鸡吧弹琴?! 比第一回被她强制阴茎弹钢琴进步太多。 那时,那场面,淫靡,又略残忍: 矜贵、俊美人形白昙小少爷上身白衬衣、黑领结、燕尾服,下身光溜溜,两条白直长腿无辜微抖,满脸委屈、羞红!她知道,他觉得用勃起鸡吧弹琴,不管是对他喜欢的琴、还是对他的性器,都是种羞辱! 她就是要看曾在大礼堂为贵宾演出的矜贵小少爷,用阴茎弹琴取悦她! 深靠进舒服的大沙发,她敞开腿,享受半跪在腿间唐树的侍舔,幽视、示意他:小少爷,请开始你的表演! 那时,他刚搞了出私藏孕药被她发现、在西餐厅包厢被她狠狠亵玩、最后破身(12章),不止毫无矜持、底气,还答应她作为他的脔伴,他只能最淫荡地取悦她! 第一遍他失败了,手握阴茎根部,半软不硬柱身、龟头敲向琴键,琴键塌陷一半,没发出任何响声!他当然清楚原因:敲击力不够,钢琴拒绝响应悠扬饱满的琴声! 他不得不更羞涩撸弄阴茎、直至阴茎完全硬勃,再用湿纸巾抹去马眼周的清液,右手握着阴茎根部用力敲向琴键!伴着琴声,是嫩弹大龟头一阵震得他脑袋轰轰的疼麻! 捂着阴茎,他蹲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冒冷汗、哀哼…… 唐树从她腿间冒出头来看了眼,有那么点狐悲感,却还是忍不住嗤笑,又急急猫下去,【啧啧】吮舔声一声响过一声,仿佛嘲弄他阴茎连琴键也敲不响。 小少爷咬紧牙起身,仰头看着天花板,右手疾速撸弄,手侧撞向下腹【啪啪啪】作响,嘶张着嘴【嗬嗬嗬】吟喘; 在阴茎再次完全硬昂后,他转身继续面向琴键,羞耻的继续努力将勃起阴茎敲弹琴键,【咚、咚】琴声终于响起,燕尾服下摆随着两条直白长腿仿如芭蕾舞步移动飘扬,矜贵又淫荡,淫喘或痛哼?贯穿整段杂乱练习曲…… 她缓缓走过去,倏的伸手揽住他宽松T恤下玉白小蛮腰,他吓得鸡吧差点缩软,“怎、怎么来了?” “不能来?” 他转头看向琴房门口,确认姐姐或母亲有没陪她上来;她撩起他硬昂的阴茎,“淫荡骚白,在家一直这么骚的玩?” 白昙小少爷羞得快化了,索性说实话,“休息,趁午休醒后勃起过来练练。” 她拽着他的阴茎,他整个人被迫向她贴过去,红着脸淫荡补充,“我发现这、挺能练持久度!”还有抗强操,这他没说出来。 “哦?能多久?”她幽幽看他,“继续练给我看!” 她踩着钢琴凳坐到琴顶盖上,近距离看他左手优雅、灵活按着和弦,右手扶着阴茎笨拙而淫荡敲弹着慢几拍的旋律,柔软流海散在他额前,宽松T恤圆领下,一对精致锁骨因用力如欲展翅高飞,旁边骨窝性感淫美深陷着; 她觉得,这宽松T恤似比小西服更适合他?或者是他穿什么都矜贵好看? 他不时抬头看她,为自己越来越不太优雅、粗重的呼吸和喘息声、以及不时甩在黑白琴键上的晶莹马眼清液脸红…… 但至少现在,他不致于弹敲琴键疼得呻吟、也不会敲弹杳乱不成曲的琴声; 淫荡、但也矜贵、而优雅的,他! 她也呼吸略重欣赏着,双腿缓缓打开,裙下内裤竟不知何时被她褪下,左手从身后伸出来,手里正握着被握成一团的内裤;将内裤塞进他嘴里!她用鞋尖点向他胸前! 他嘴巴被撑成个无辜的大圆,眼角湿潮的【唔唔】,踉跄墩坐向钢琴凳,慌乱看向她腿间湿泞,正中间微蠕的穴口,绵密眸睫像蝶翼般扑颤,疾重的呼吸只能可怜的通过鼻息完成,化成一声声重喘…… 她拿起节拍器,随手调了个【四二拍】,【60分钟】! 他脸色微白!阴茎会敲烂掉! “随便弹首练习曲,边……”拉拽他柔软发丝,扯掉他嘴里的内裤,将他脑袋扣进腿间,唇舌扣向湿泞蚌缝!“按节拍侍舔!保持鸡儿硬勃,随时挨操!” 起初她扣得太用力,他差点被她湿泞的花唇闷不过气来,“唔!唔!” 十指摸索着铺展在琴键上,悠扬的“茉莉花”曲调响起,唇瓣贴进她蚌缝里,先努起唇【啧啧】吮吻他花穴口,她感受着他的吮吸、听着连他吞食潺潺淫水声也照着节拍器【哒哒】提示的节拍点…… 他灵活有力的舌头从她会阴一下、一下撩向花蒂,连舔八小节,又将她整颗花蒂含进嘴里用力咂么吮吸,吮得两颊深陷、喉结滚滚! 【哒哒】、【哒哒】,她看着节拍器指针摇动,感受着他舌头、唇瓣同步撩动、在她下体取悦,快感酥麻同频绽漾,无法言说的淫妙…… 听着他修长十指弹出的优扬乐曲,她欲色迷离抬颈、淫哼、淫哼,酥灼淫水潺潺…… 似乎边弹琴侍舔,他舌头和十指一样灵活、有力起来,连撩动也舒展、潇洒几分;他舌头尖尖弹向她最娇嫩的尿道尖尖,微灼、微麻的刺激感、酥麻快感完全撩起她的兴奋,她拎抓起他衣领,他识趣踩着钢琴凳,仰躺在琴盖顶; 她早湿泞得淌滴着淫水的、蠕颤不停的花穴口罩向他灼烫的、同样湿泞泞的大龟头! 她极沉极重极用力起伏操套、操撞,不时的大力缩阴和节拍器指针【哒哒】、【哒哒】完全同频!于是他【嗬嗬】、【嗬嗬】、【啊哈】、【啊哈】的淫喘、淫叫也和应着节拍!他羞涩、无奈失笑! 拽着他下巴,强制他看向钢琴旁的镜子,将他宽松T恤一把扯下来,双手和着节拍器节拍点扯弄他浅玫红乳头,“林骚白,你看!” 他羞得重重大喘,被沉操、亵玩得激荡、失态摇头晃恼,“嗬嗬、嘤嘤,不看、不看!” 她看着镜子里他玉白身子、细蛮腰扭得像条小蛇,两枚被她扯成倒漏斗状乳晕像两朵玫瑰花蕾,“真淫荡、乳晕竟能拉得这么长?” 他乳头的刺激酥麻也像节拍点一样乱窜!“万总、你很、有音、乐细、胞!” “嗯?”她坏坏淫笑,将他双手抬过头顶,俯身压下来同频噬吮他唇舌、舌头探至他唇腔同频搅弄…… 他全身多处麻、痒、胀各式快感随着节拍器【哒哒】、【哒哒】…… 他不受控地剧颤、带哭腔淫呼,“啊……不啊……不要按节拍了……” “好!”她难得的竟完全应承,却掰过他的脸,看向镜子:花穴高高抬起,一截粗壮鸡吧柱身时疾、时慢被花穴口侵吞、吐出、再侵吞、反反复复操搞!淫水被操砸、操磨成白沫,围着花穴口和柱身,花穴口猛的墩操,又不时操砸得淫水四下飞溅…… 而他,欲色迷蒙对着镜子嘶张着嘴,呻吟、淫喘、浪叫:“啊、哈、轻点、呜呜……啊嗬……” 他几次羞得要别开脸,都被她掰着下巴强制赏看! “看、看我怎么操林骚白!” 操玩够了他,他母亲、姐姐,还没回来,她不想在他家洗漱,他打来水,她躺在琴顶盖上、敞着腿,他用湿巾为她抹拭清洁下身,刚才的失笑、尽兴淫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直到她整好衣衫离开,他三番几次努嘴、终还是没问出口。 她和他们家最近好像完全没任何业务关联?这样空手而来,绝对不是来提亲的,倒有可能,来提悔婚的?! 妈妈、姐姐不在,她操、玩了他一把,潇洒走人…… 站在窗前,望着她香槟色宾利开出花园,人形白昙少年郁郁,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陈安安还在半岛这边,万敏到公司开了个小会,回到半岛别墅,唐树竟坐在餐厅沙发上,母亲万明、万十一、还有陈安安坐在餐桌上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