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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被亲弟弟拉下神坛,大学教授被迫给父亲自慰】

    陈池是一个大学教授,更准确来说是一个因为丑闻被学校彻底除名的教授,顶了天也翻不了身的那种,除非他可以死了重新投个好胎,或者让他亲爱的弟弟陆子征去死。

    从他哥哥陆子征回国开始,陈池顺畅的人生就被彻底毁了个干干净净。

    陆子征拿着他和他爸的床照以及他对精神类药物上瘾的证据,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任陈池如何乞求、讨好都没有任何心软,没多久,那些照片夹杂着他猥亵学生的传闻就在互联网上肆意流传,而陈池也从受人敬仰的大学教授成了被所有人厌恶恶心的乱伦者和神经病。

    简直比过街老鼠还脏。

    其实从大学的讲台到街边站街的陪酒台也没有那么难以让人接受,陈池想道。

    陈池长得过分惊艳,他的惊艳外貌在神圣中又夹杂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欲。

    以前的他,高傲卓群,如神明一般不可侵犯。而现在只要陆子征不死,他就找不到任何工作,去街上当鸭都没有人会上。但是陈池需要钱,需要钱去买到已经控制不住的药瘾,为此,他什么都愿意做。

    当陆子征邀请陈池赴宴,陈池满心欢喜的以为他的亲弟弟会心软的放过他。

    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天真的对陆子征还抱有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酒店套房的床上躺着的是陈池已经中风的父亲,也是同父异母的弟弟陆子征的亲生父亲。

    都说狠心这玩意会遗传,陆立世对陆子征母亲的狠心与残忍,都被陆子征一五一十的照搬到了陈池身上,他像一条疯狗,疯狂的撕咬着他的哥哥,陈池。

    陆子征端着红酒杯靠在酒店套房的门边,有些玩味的看着在床上挣扎却不能有任何反应的父亲,和长着和她妈一样一副狐狸媚像的哥哥,那张看着就令人生厌的脸。

    “想要钱,都得有点看家本领,陈池,我没记错的话,勾引人好像是你强项对吧?以前我爸多爱你啊,天天盼着你爬他的床。”陆子征冷笑着端详了几眼眼前的哥哥,接着说:“虽然现在中风了,但是老人也是需要一点人文关怀的对吧?”

    陈池不用想都知道,陆子征把他和陆立世搞在这里是需要做什么。陈池只觉得有些可笑,陆子征想通过羞辱他和他爸得到报复的快感,实际上对于陈池来说,这并不能羞辱他。让他口谁或者被谁操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工作而已,能来钱就足够了。

    陆子征看着陈池那张乖巧又些许疑惑的脸说:“随你用什么法子,让他射,你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需求我可以满足你。”

    陈池开心极了,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做好了,他就可以这个月不再睡在肮脏的桥底下,捡拾废品和卖屁股赚钱了。

    陆子征不知道的是,他的哥哥也良好的继承了他亲爱的父亲的基因,甚至更加绝情。但是陈池为了满足一下陆子征那可笑的羞辱欲望,垂眸低泣,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好像被这种乱伦的羞辱给欺负得有些不知所措。

    陆子征看着陈池像只小白兔一样站在床边,满意的品了一口红酒,等着陈池的下一步动作。

    陈池走上前去,慢慢的扒开陆立世的裤子,意识还尚存的陆立世知道下一步陈池要对他做什么,疯的一样在床上挣扎,奈何只能转动的眼珠并不能支配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只能留着口水发出咿呀的声音,看着他的两个儿子对他做的一切。

    陈池白皙的手指抚上陆立世苍老萎靡的下体,努力的撸动着,微垂的眼眸和认真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工作。陆子征的视线停留在陈池眼角那颗泪痣,和刚刚哭过微微发红的眼角上,不由的身体有些灼热。

    陆立世早就失去了身体支配能力,不管陈池怎么使力,下体一点反应也没有。陈池额头微微冒出细汗,正打算试试用嘴时,陆子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只准用手。”

    陈池心底暗骂一声,心说刚才他可不是这样说的,但是却不敢说出什么忤逆他的话,得罪陆子征的下场他清清楚楚。

    房间本就有些闭塞,陆子征看着陈池的脸和他的动作身体愈发的燥热,下体也慢慢有了反应,正当陆子征暗骂了一句操的时候,陆立世在床上小便失禁了,黄色的液体顺着陈池的手流了一床。

    陈池的手顿了顿,但是他不敢拿下来,怕陆子征说着没有成功,自己还是得身无分文的滚到大街上睡觉。

    “操。”陆子征觉得晦气,房间本来就不通风,他一点也不像在这个污秽的地方待着。

    陆子征打开门准备出去,发现陈池依然跪在旁边,继续弄着陆立世的下体,只觉一阵反胃,粗声说:“还不滚出来把手洗干净了。”

    陈池摇了摇头,小声道:“还没有成功。”

    陆子征被陈池给逗笑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个哥哥还是挺有毅力的一个人。

    “你把我伺候好了,报酬一样给你。”陆子征说。

    陈池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撸动。陈池明白伺候陆立世只是费点力气和恶心罢了,伺候陆子征那是得要命,让他被狗操他都不愿意让陆子征操。

    陆子征气的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扯住陈沅的另外一只手,将他拽了起来。陆子征很高,比陈池高了将近一个头,陈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陆子征将手上的剩余的红酒从陈池头上淋了下去,红色的液体顺着陈池好看的眉眼和鼻尖,流到了脖颈,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红酒刺痛着陈池的眼睑,细边的金丝框眼镜被红色液体滑落模糊,眼前的陆子征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粉红色的乳尖在红酒的浸透下若隐若现,陆子征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不耐烦的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三十分钟内把自己洗干净了爬我床上来,报酬我给你加倍。二、除非他射精或者是他死,不然你别想踏出这里一步。”说完陆子征就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