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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妇日记包养出轨约炮搭车卖逼含口交深喉吞精舔穴后入肏逼h

    我的名字叫森岭鹿,我在一个非常严格的家庭中长大,受到父母、两个兄弟和两对祖父母的窒息性保护。

    当我有机会考入远离家乡的大学时,我偷偷改写了高考志愿和收信地址。

    我很快就融入了大城市的快节奏生活,将压抑的家庭永远留在了身后。

    我在读大学期间几乎夜夜笙歌,后来成为了一个担任政府高层职位的官员的情妇,并经常为其上床。

    我不仅迎合他的下流幻想,时不时还加入一些我自己的癖好。

    “喂,有话快说,我没空闲聊。”

    柏松月第一次在我给他口交的过程中接电话时,我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我自认为提供的口交是最高品质的。我的吞吐节奏与男人的喜好相匹配,无论是快的、慢的、深的还是浅的。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深喉,但没有多少女孩可以将任何长度和粗度的鸡巴都完全塞进他们的喉管里。

    我当然可以,这是经验、天赋和热情互相加持的结果。

    “不,她在这里,正忙着吃我的鸡巴呢,”柏松月回答,然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专用精盆,“继续。”

    我自动屏蔽了柏松月和他的同僚的电话,专注于面前的任务。

    我放松口腔,再次以闪电般的速度快速摆动我的头部。

    每次吞含都包裹了他一半的阴茎,然后将湿漉漉的肉棒从温热的嘴巴中释放出来。

    我快速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口交,但是我的速度消失了。

    我的嘴唇一寸一寸地缓慢滑下柏松月的硕长肉棒,直到到他的龟头戳到了我的喉咙口。

    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用了短短一瞬就放松了喉咙,为他完全打开了我的食管。

    柏松月以同样的速度将我的头往下猛压,他的鸡巴顺利滑进了我的湿热喉咙,我没有发出任何咝咝声或干呕声。

    “我操,我和你说,我拥有全国最好的鸡巴套子和自动吸精器!这个骚货的喉咙是简直是国家宝藏!”柏松月对着手机炫耀道。

    虽然柏松月的鸡巴可以在我的食道中停留更长的时间,但我才刚刚开始我的深喉口交表演,我希望让它继续前进。

    当我的鼻子最终贴到他八块腹肌的小腹上,我就往后缩了缩。

    唇舌品味着他流出的前精里的每一丝男人味,沿着肉棒逐步后退。

    当嘴巴里的湿润阴茎被吐出来一半时,我再次放松了我的喉咙,往下一压,一鼓作气把整根肉棒完全吸进了我的口腔里,直到他的蛋蛋贴到了我的脸颊上。

    为了炫技,在十八厘米的硬鸡巴完全塞进我的食道的情况下,我甚至找机会伸出我的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蛋蛋。

    “嘶……小妖精你非要勾引我操死你是不是?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告诉她。”柏松月得意洋洋地大声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感叹。

    我继续口交,把柏松月需要告诉我的事情完全抛诸脑后。

    我一次又一次地摆动头部,有时只允许龟头部分插入我的嘴巴里,有时我放松了喉咙,一次性吞下了整根十八厘米肉棒。

    我的喉咙鼓了起来,因为里面塞满了坚硬粗长的阴茎,我的鼻子压在柏松月浓密洁净的阴毛上,他的蛋蛋碰到了我的下巴。

    我让他的欲根在我的食道里休憩了很长一段时间,时间如此之长,以至于我的干呕反射完全没有被激发,但我最终还是退开了。

    这一次,我的俏脸通红,柏松月的阴茎上沾满了更多的唾液,甚至还有几条银丝将我的红唇和他的鸡巴连接起来。

    当我靠在他的大腿上喘息时,我决心尽快让喜欢吹嘘小情人的柏松月达到高潮。

    虽然我最后几次的吞吐动作很缓慢,而且我的脸在他的胯部贴了整整半分钟,这次我准备在深喉口交的同时追求速度。

    本质上是把我的口腔当做自动飞机杯,我保持着我的喉咙放松,将我美丽的脸庞猛烈地压向他的双腿之间。

    一旦柏松月的阴茎完全刺穿了我的口腔,使我的喉咙鼓起,我就向后退几步。

    当只剩下圆润紫红的龟头还停留在我的嘴唇之间时,我就重新吞入胀大粗硬的肉棒,直到我的鼻子撞到了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尽管不断的深喉口爆会让我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且我的鼻子被坚硬的腹肌撞的生疼,我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操……我的小骚货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吃进肚子里呢,”柏松月咬着牙闷哼出声,他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差点扯疼我的秀发,“她想榨干我的精液,让我精尽人亡呢……”

    这一次,我没有和这个变态男人玩虚的,只是张开双唇,放松了喉咙,一下子将十八厘米阴茎全部塞进了嘴巴里。

    我把他的命根子含在喉咙里,嘴唇环绕在他的根部,我的眼睛一亮,迎上柏松月的视线,我知道他喜欢看着我吮吸他。

    我盯着柏松月的目光上下晃动头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口到差点射精。

    每深喉三次,我会花十秒钟时间将他的阴茎困在食道中,并不停收缩喉咙。

    这样我就可以用喉部挤压按摩他的肉棒,我的头还会左右来回摆动,这会缩短他急需射精的时间。

    当我的嘴巴吐出他的阴茎的时候,我的一只手会撸动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柔情蜜意地抚摸揉弄他的卵蛋。

    “好爽!我要挂电话了,除非你想听我把精液射进骚货的喉咙里时发出的声音?”?柏松月的声音里有挑衅也有自得。

    我保持我的喉咙放松,嘴巴呈完美的O形,拼命吸吮马眼里分泌出的前精。

    “我的天啊!我操!”

    柏松月几乎尖叫起来,因为我又一次把脸埋在他的腿上,收缩的口腔和喉管差点把他的命根子夹断。

    “主人,你想射进骚货的嘴巴里吗?”?我吐出他的大鸡巴,只用手抚摸着他快要爆炸的肉棒问道。

    “骚狐狸,快点吸!”柏松月立即同意。

    “那就把你的精液全部射给我吧……主人。”我几乎是跪着乞求他。

    “我操!我操!”?柏松月尖叫起来。

    当我感觉到第一股精液喷到我的上颚的那一刻,我就及时把脸向前推,最后一次深喉口爆。

    这样他的余下精液就会全部进入我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深度口爆让高潮的柏松月因快感超负荷而在椅子上扭动起来,但我仍将他的鸡巴牢牢地锁定在我的食道里。

    明白我想把他的精液直接吸进我的喉咙里,柏松月用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撤退。

    当然,我也没有打算后退,我很满足于一股又一股温暖的精液直接射入我的喉咙和胃部。

    “主人,刚刚电话里说要告诉我什么?”

    柏松月高潮射精后懒洋洋地回答道:“我想让你参加一个私人性爱派对,小骚货想不想去?”

    我后来不仅去了,而且表现出众,让各方参与人员都很满意。

    出于对我的感谢,我那位高权重的金主动了动手指,确保我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有了全新的名字、身份、房产和股份。

    是柏松月让我明白,我乌黑亮丽的头发,珍珠般的肤色,纤细的腰身和婀娜多姿的体态,对于男人,尤其是激情冷却的中年男人,有非常大的原始性吸引力。

    但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名利场上永远不缺更加年轻妖娆,千娇百媚的新鲜美女。

    我最终慢慢淡出了柏松月为我提供的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当自由不羁的沈莲舟开着他的改装越野车闯入我的生活中时,我才22岁,一心只想成为他的妻子。

    我不遗余力地勾引沈莲舟,却又拒绝和他一起上床,除非他能等到我们的新婚蜜月之夜。

    沈莲舟总是迷恋地望着我娴静的黑眼睛,心里认定我是一个贞洁的处女,为了和一无所有的我结婚差点和家人决裂。

    可是当他羞涩纯洁的新娘在婚床上变成一个满嘴脏话的荡妇和烟不离手的贱货时,沈莲舟被惊得目瞪口呆。

    我把他的粗长肉棒吸进温暖湿润的喉咙里,迫不及待地吞下他的精液,然后骑在他依然硬挺灼烫的欲根上,直到他的白浊全部喷洒入我持续潮吹的小穴里。

    我的丈夫沈莲舟是一个旅行杂志摄影师,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性伴侣。

    在他因为长途旅行离开之前,他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操我,这很让我喜欢。

    我会做一顿丰盛的美味大餐,桌子上摆着新鲜玫瑰和心型蜡烛,我会在家里穿上又短又紧的情趣衣。

    想到我们在未来半个月或者更长时间里都见不到对方,我们还没享用完食物就急不可耐地在餐桌上做爱。

    我们从来没有耐心脱光衣服,我最喜欢沈莲舟粗鲁地将我的齐逼紧身裙往上一推,接着用手指把我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

    然后沈莲舟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那里,下一秒,火热硕长的鸡巴就深深插进了我的湿穴里。

    我们一边啃咬接吻,一边抓着对方的皮肤,在摇摇晃晃的桌面上粗暴而混乱地做爱,花瓶、盘子和碗筷被撞到地板上,我的头发好几次差点被香氛蜡烛烧着。

    当我们酣畅淋漓地高潮过后,我会故意跪着收拾地板上的烂摊子,沈莲舟则会被我半遮半掩的蜜桃臀刺激到眼睛发红。

    通常情况下,沈莲舟会像饿狼一样扑向我,从后面将他持久力惊人的分身插入我滴着精液的骚穴,而我就会摇着屁股,拼命迎合他疯狂的抽插。

    当我再次高潮力竭之后,沈莲舟灵活的舌头会钻进我的花穴,如饥似渴地吞掉我的蜜液,直到我因为频繁潮吹而喘不过气来。

    作为回报,我会连续几小时吮吸吞吐沈莲舟坚硬粗大的肉棒,快乐又满足地吞下源源不断的浓稠精液。

    我和沈莲舟的性爱生活花样繁多,热情似火,但是三年后,我开始无法忍受聚少离多的婚姻生活。

    从小热爱旅行和摄影的沈莲舟拒绝考虑换一份朝九晚五,每天回家的正常工作。

    后来我悲伤地发现他在外地还有两个长期稳定的女朋友,甚至还有私生子。

    我是沈莲舟唯一的合法妻子,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对此我感到非常庆幸。

    当然我也婚内出轨了,我的性瘾体质让我在独守空房的难熬日子里不得不这样做。

    当时我才二十多岁,我的性欲太强了,不能在沈莲舟外出出差时,孤孤单单地呆在家里看肥皂剧。

    我想要也需要更多的性刺激——更多的鸡巴,更多的精液!比我从我丈夫沈莲舟那里得到的还要多的多。

    我开始经常光顾酒吧,起初只是为了迷醉的气氛,然后我遇到了沈竹泉,一个留着寸头,非常有趣的职业赛车手。

    我们就最近进行的国际斯诺克比赛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我对于比赛以及球员的了解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承认对我有不可抑制的性冲动。

    喝了几杯烈酒之后,我们一起前往他的公寓,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快就沸腾了。

    当我俩还站在他的公寓门外面时,沈竹泉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他甚至还没有把钥匙插进门锁里。

    “我等不及了,”他低声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和酒吧遇到的女孩在一起过,我等不及了!”

    我太兴奋了,我的小穴里流出了大量蜜液,我动情地告诉他:“我也等不了了!”

    他一手握上我没有戴胸罩的乳房,开始亲吻舔舐顶端粉嫩的小樱桃,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我手软脚软地靠在墙上,任由他把我的奶白色乳肉抓揉成各种形状,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竹泉,我们现在进你的公寓里吧,否则我们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了!”我舔着他的耳垂警告说。

    “那又怎么样?”?他的眼睛挑衅地盯着我。

    最终他妥协了,我们拥抱着大笑,跌跌撞撞地走进他的公寓,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然后站着靠在门边的墙上做爱。

    我们的吻很疯狂,我们的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地跳舞。他不停地啃咬我的乳肉,吮吸我的乳头,直到它们红肿刺痛。

    “操我,”我在亲吻的间隙急切地呻吟着,“你快把我逼疯了,快点干我,沈竹泉!”?

    我探手在他的牛仔裤上摩挲,不耐烦地打开他的腰带、纽扣和拉链。

    我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惊讶地发现他穿的是半透明的那种,我低头可以看到他的阴茎、蛋蛋和下面的阴毛。

    我强行中断舌吻,蹲下来把他的骚气内裤一路扒到他的脚踝处,中间短暂地停下来,特意在他的肉棒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热情的吻。

    沈竹泉也对我做了同样的事,但是他为了炫耀,故意用牙齿拉下我的低腰牛仔短裤上的拉链。

    可是我为了方便发骚,出门时根本没有穿内裤,所以这一局是我赢了。

    这种理智上的失控令人兴奋,我把我的后背压在他的墙上,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臀部。

    “张开。”他命令道。

    我听话地分开双腿,沈竹泉将他肿胀的鸡巴直接滑入我的骚穴,我激动地学了一声猫叫。

    他的喘息声低沉而性感,显然很喜欢我的即兴发挥,我们开始一起律动,疯狂地做爱。

    他粗长硕大的肉棒在我的花穴里插进抽出,我狂热地扭腰摆胯,积极配合他的操干频率。

    我的高潮来得很快,简直是过于快了。

    “啊……我要到了……沈竹泉,我要高潮了……嗯……好舒服……我好爱超会做爱的男人!”

    ?他的肉棒上仿佛有一个专攻敏感点的钩子,我怀疑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的阴道可以拒绝他的诱惑。

    我是如此地入迷,如此地兴奋,我甚至迎来了多重高潮,不断地在沈竹泉的鸡巴插入和抽出时喷出潮汁。

    我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地捏我的奶子,掐我的臀肉,揉我的阴蒂,这让我的快感更加强烈持久。

    终于,沈竹泉之前几乎是低声细语的呻吟声变成了欣喜若狂的尖叫声。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体内再次胀大。

    他将他的肉棒深深埋入我的花穴,并压在我的身上剧烈颤抖,他大汗淋漓的脸庞紧紧贴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之间。

    我被他的激动刺激得最后一次高潮,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我把温热的红唇贴在他汗湿的侧脸上,无声地表达内心的感谢和喜悦。

    在他将他的阴茎从我充满精液的骚洞中退出之前,他再次吻了我。

    那是一个甜蜜而温柔的吻,它让我觉得在最后的高潮时刻,我又一次坠入了爱河。

    后来我惊喜地发现,沈竹泉原来也是一个很棒的舔阴高手。

    他很喜欢在给我的花穴里射满新鲜的精液之后,直接含住我的阴唇狂舔不止。

    当沈竹泉用牙齿咬住我的阴蒂,并把它使劲往外吸时,他脸上的青胡渣会刮蹭到我的大腿内侧皮肤。

    我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双手也死死抓住他的头发,闭上的眼睑后面简直看到了烟花绽放。

    虽然被我用武力强制“控制”,沈竹泉丝毫没有流露出抗拒的倾向。

    当我的高潮最终来临的时候,他把我黏糊糊的蜜液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吞咽入腹。

    从他迫不及待吞咽的呻吟声来看,沈竹泉玩得很开心。

    “你的味道和气味比我睡过的任何前女友都好,”有一次他在我耳边深情低语,“你的屄蜜尝起来像是……像是甜蜜素一样。”

    我发现我很喜欢给他的肉棒做深喉,所以我经常对他下手。

    而且有一次,我在一个黑暗的电影院里,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脸埋在他的胯间给他口交,最后还吞了精。

    我也不确定周围的观众有没有发现,反正电影结束离开的时候,沈竹泉用他的西装外套盖住我的头,一路把我背出了电影院。

    每当沈莲舟不在本市时,我和沈竹泉的性关系就会继续。

    我的丈夫和情人对彼此一无所知,这种情况非常适合我,简直两全其美。

    但是有一天,当沈竹泉的肉棒在我的骚穴内纵横驰骋的时候,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钻戒向我求婚,一切都分崩离析了。

    我不得不向他承认我已经结婚了,他对我的不忠感到愤怒和悲痛。

    我含着眼泪解释了我长期出差的丈夫,发表了令人同情的演说,他最终原谅了我并同意继续见我。

    但是我伤心欲绝地发现,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中消失了一些东西——温柔、漫长、甜美的前戏。

    而且除了聚在一起做爱之外,我们很少做任何别的事情。

    他不再带我去看斯诺克比赛,我们也不再去初次见面的酒吧里相拥跳舞。

    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更像是沈竹泉的精液容器和人体飞机杯。

    “小鹿,在你告诉我你背叛了你的丈夫之后,我对你的感觉就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想想我们的以后。”

    如果换作是别的女人,这种摊牌的时候可能会潇洒告诉他滚蛋。

    但我还没准备好放弃如此美妙的性爱对象,我希望他也怀有一样的想法。

    “再最后操我一次好吗,沈竹泉?”?我厚颜无耻地问道,他讥笑着点了点头。

    他带我去了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在特大号床上和我分享无与伦比的的性爱。

    我清楚地记得每一秒,我们彼此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我们努力让它变得特别。

    沈竹泉送给了我一打红玫瑰,已经提前插在茶几上的水晶花瓶里,我闻了闻花香,把它们移到床头柜上。

    我主动走上前,先脱掉他的衣服,然后脱掉自己的。

    在我们纠缠不清地倒在床上之前,我的嘴唇在他的身体上徜徉漫舞,从他的额头一直吻到他的脚踝。

    当我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法式湿吻时,我能感觉到他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轻微的战栗布满他的全身。

    他的欲根开始上扬,雄伟的肉棒从他的腹股沟突出。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它变大变硬,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要立刻将自己的花穴钉在上面。

    我不断地回想起我们第一次在他公寓的墙上疯狂的结合,那是多么汹涌澎湃的情潮,我因强烈渴望他而浑身颤抖。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急躁。我赤身裸体地跪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上上下下舔舐他的鸡巴。

    每当透明的前精从马眼溢出时,我都会欢天喜地地啜饮它。

    我本来打算只是舔舔他的鸡巴,直到他的阴茎硬到我喜欢的程度,但我最终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口交服务。

    我的头上下摆动吞吐,脸颊喉咙收缩压迫,直到他的肉棒硬到快要爆炸。

    最终他的咸味精液直接射入我的喉咙深处,而我则陶醉在幸福的满足感中。

    沈竹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后,一把将不着寸缕的我压到地毯上。

    他的俊脸钻进我的双腿之间,尽他所能在我阴唇之间蠕动他的舌头,玩弄我的阴蒂。

    他的舌头在我的花穴里搅风搅雨,把我的身体和灵魂变成滚烫的熔岩。

    我用我的湿穴撞击着他的脸,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往他的脸上喷满蜜液。

    沈竹泉无怨无悔地喝下我的蜜汁,把自己的唇舌深深地埋进我的体内,我的花蜜润湿了他优越的五官和扎手的短发。

    在床上,我仰面躺着,将曲起的膝盖拉到肩膀处,为我的爱人张开花穴。

    沈竹泉弯下腰轻轻吻我的乳房,以“俯卧撑”的姿势趴在我的上方。

    他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温热紧致的花穴,一边搅动一边抽插,在此过程之中,连他的蛋蛋都会拍击我的臀瓣。

    最后,他用双臂搂住我的背,我们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肉棒操干花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当他专注于给我带来终极的快感时,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

    沈竹泉用我们俩都需要的折磨人的甜美节奏不停抽动他的阴茎,将其在我的骚穴里插入,滑出,插入,滑出。

    我高潮了两次,这两次剧烈的高潮就像是汹涌的潮汐一样,疯狂冲击着我的阴道深处和身体的其他部分,

    在沈竹泉高潮之前,我告诉他让我采用女上位姿势。

    我们交换了位置,我在他的鸡巴上弹上弹下,把它当做一根强有力的弹簧棒。

    他先是握住了我的双手,然后又去揉捏我的乳房,最后我察觉到久违的高潮从他身上掠过,我的花穴都随之一颤。

    我能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爆炸,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颤动的阴道内壁上。

    沈竹泉把我拽下来,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我们的舌头缠得难舍难分。

    然后他又亲吻我的脖子,还把舌头伸进我的耳朵,他很早就发现这些敏感点会把我变成了一个狂野的女人。

    为了怀念旧时光,我们靠在酒店房间的墙上又干了一回。

    当沈竹泉再一次在我的花穴里射满精液时,我失控地尖叫起来,声音里既有狂喜又有失落。

    最终,我们伤心地告别了。我拿着他送我我的玫瑰花束,结束了我们的婚外情。

    “我爱你……”

    我似乎听到沈竹泉的最后告白,但是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一年后,沈莲舟和我也分开了,我们的离婚程序快速而高效。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沉浸在随心所欲、以性为乐的生活方式中,对于前夫后院起火,两个情人大打出手的闹剧也一笑置之.

    我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搭车旅行,只有在开越野车的人经过时才伸出拇指。

    如果当司机靠边停车并打开车门时,仪表堂堂又风度翩翩,我会哄他把车拐到小路上,开始一场不负责任的性爱。

    我喜欢坐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大腿上扭来扭去。

    而他们在我耳边粗暴地呼吸,亲吻我的后背,我的脖子,我的嘴唇,然后随意地把他们的鸡巴插进我的骚穴。

    “明知道你不应该和一个路上遇见的陌生女人随便做爱,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但是大部分男人是无法拒绝免费的骚逼的。”

    我为说这句话的帅哥司机口了整整一个小时,吞下他倾泻而出的精液,然后我们俩都心满意足地分手了。

    有时我面对面看着他们沉醉的的表情,有时我望着挡风玻璃外的远处风景,而他们则用大鸡巴从背后操干着我。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感觉很温暖,当他们的精液从他们的龟头涌入我湿漉漉的阴户时,我甚至觉得很饱足。

    在我的长途旅行中,有时我会不止一次地遇见同一个男人。

    其中我最喜欢的名叫韩从南。他只有23岁,阳光帅气,精力充沛,几乎次次让我筋疲力尽。

    他不喜欢在越野车里做爱,“空间太狭隘了,放不开手脚”,他总是如此抱怨。

    所以我们通常会在他的车前盖或车后盖上面做爱。

    由于他经常带着户外生存装备去荒郊野岭露天野营,所以我们还可以选择在充气床垫上翻来滚去。

    韩从南,一个有着二十厘米长,婴儿小臂粗的鸡巴的家伙,让我开始学着喜欢后入体位。

    他会提前为我准备了半个多小时,他的舌头在我的花穴上来回盘旋。

    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手指接连探入我的阴户,同时疯狂地用拇指抚摸我的阴蒂。

    这种组合令人兴奋不已,他用这种手段让我这样高潮了三次。

    这种感觉更加奇妙,因为我看不到他在背后怎么用手指操我。

    他让我四肢着地,然后在他坚硬的鸡巴上套上一个润滑得很充分的避孕套。

    我扭过头瞥了一眼他的超级粗肉棒,立即忍不住全身发抖。

    韩从南把我的兴奋误认为是恐惧,赶忙安慰我道:“森岭鹿,你别害怕。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其实我们的尺寸正合适。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它的!像你这样的女孩就是为我的大鸡巴而生的!”

    “快操我,”我催促道,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从我的体内钻了出来。

    韩从南高兴地大叫一声,用手指扒开我的花穴,然后用他的鸡巴把它洞穿。

    刚开始的几次指奸让我担心我的小穴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他的大鸡巴,但是韩从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振动棒。

    他将嗡嗡作响的性爱玩具按压在我的阴蒂上时,仿佛一个快感炸弹在我的阴户中爆炸,爽感瞬间穿过每一个神经末梢。

    当我亲自接手振动棒,并在我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时,韩从南将他的大鸡巴疯狂插进抽出我的花穴。

    韩从南只高潮了一次,他释放精液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在我的体内跳动。

    而我在真实的阴茎和硅胶阳具之间疯狂地高潮,潮吹的次数比我之前和任何男人做爱时都要更多。

    我和随时准备好露营的韩从南一起旅行了将近一个月,而他的超级大鸡巴不是在我的喉咙里,就是在我的花穴里。

    可惜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当我们共同决定是时候做出改变后,韩从南把我送到高速公路口上。

    他最后一次深深地吻了我,又喜爱地捏了捏我的乳头。

    我伸出拇指,在人烟稀少的某个地方被一辆颜色炫酷的越野车接走。

    当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位上时,我看到司机竟然是沈竹泉。

    “森岭鹿!”?他兴高采烈地说,“我最喜欢的荡妇精盆!”

    不到五分钟后,他和我就赤裸相见,原地开干,进行了一场潮湿又狂野的重聚庆祝。

    他的肉棒刚插进我的骚穴动了两下,我们俩就因为太过喜悦和激动而差点双双秒射了。

    大概所有的旅行最后都会有一个终点,我们俩现在幸福地住在一起五个月了,已经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我的前夫沈莲舟和现任未婚夫沈竹泉竟然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亲兄弟。

    出于性格和爱好的原因,他们成年后很少见面,也很少谈论彼此的生活,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我曾经同时和两兄弟在床上纠缠不清。

    “宝贝,其实我弟弟一直很怀念他的前妻——也就是你,要不然以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算了。”

    看着未婚夫沈竹泉认真的神色,那一刻我承认可耻地狠狠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