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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他

    路凉州坐上飞机的时候,体内还带着不属于自己的热度,他缩在头等舱的沙发里,身上盖着空乘人员殷勤送来的毛毯,手边还有一杯热牛奶。

    他想起网上有人问为什么飞机的头等舱有一个帘子挡着,回答是怕你们看了太酸,影响出行体验。

    而这张飞机票是路凉州自己买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到了在缅甸的老妈能不能给自己报销,头等舱贵得要死。老爹给的零花钱他早就在房租和各种吃喝玩乐的开销上花得七七八八。

    他被操狠了,即使坐在沙发上也觉得难受,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地买了头等舱,否则坐在经济舱里,他的屁股可能是不能要了,得换一个崭新的。

    于是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对严度的敬佩,在学校里,严度是如何做到被操了一顿还能在座位上乖乖坐着并完成一份八百字应试作文的。

    不管怎么说,他仍然觉得像做梦一样,前一秒他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好青年,虽然和同性在床上做爱,但也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后一秒却已经乘上了飞往仰光的飞机,即将和漫山遍野的罂粟田为伍了。

    万一被抓起来,那就是五十年起步,最高死刑。

    我太难了。

    路凉州这么想着,喝了口热牛奶,感觉像奶粉冲的。

    鉴于他妈和他爹在路凉州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就离婚了,路凉州对自己的母亲实在没有什么过于深刻的印象,连她长什么样都快忘记了。

    只记得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痣,地方和自己一模一样。

    家里从前可能有一家三口的合影,但似乎一张都没剩下,不是被他妈妈带走了就是被他爹收起来或者扔进垃圾桶了。

    按他爸从来没提过他妈的态度,最后一项的可能性最大。

    路凉州戴上眼罩,什么也不想思考了,他调整了一番姿势,把毯子裹得更紧,侧着身睡了,他锁骨上的咬痕仍然隐隐作痛。

    余温在自慰。

    尽管自慰这两个字和余温此人联系在一起看略有一丝奇怪,但他确实在自慰。

    他能操遍天下无敌手,的确是有资本,他的性器发育良好,模样也不猥琐,无论是长度还是粗细,都很少见。

    楚折枝曾经说过,余温把毛一剃,就能直接去演GV,保管能火。

    余温道,你要是能配合我演男二号,那就不只是火了,那叫红遍全亚洲。

    人可以因为很多情况而自慰,比方说百无聊赖无事可做,撸一发打发时间,又比方说是欲望上头必须泻火,例如刚刚看了一部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爱录像带。

    前两种情况都很正常,大部分人可能都干过。

    最后一种情况最凄惨,常见于恋人分手、异地恋、生离死别等等。

    这种自慰就是想着喜欢的人自慰,并且丝毫不能感到高潮,甚至非常他妈地想流泪。

    余温正是这样,当他撸了半天还硬着,虽然流了点前列腺液但一直没射出来,他就放弃了继续手淫,手都酸了。

    他想等着自己的鸡儿慢慢软下去,这样他就能再套上裤子去酒店外面溜达一圈散散心了。

    洛安有不少景点,什么寺庙佛塔老城墙,他一学美术的最喜欢采风。

    我要是跟着路凉州去缅甸我还能是这个几把样子吗?

    余温扪心自问。

    见了路凉州的母亲,说,丈母娘好,虽然我不会制毒不会玩枪,但我会操你儿子,并且操得还相当不错,所以我就不要脸地跟着你儿子一块来了。

    余温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那就是被一枪轰掉脑壳的尸体埋在异国的罂粟田里当化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