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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御医失禁梗)

    陆景轶解开自己腰间的锦囊,里边有几颗糖纸包着的羊奶疙瘩,本是塞外当地的零嘴,她原先不适应含入口时那种些许酸涩和腥膻的味道,因此锦囊里的每一颗都是姜黎买回来重新煮化兑糖再晒干包装而成的独家奶糖。

    她拿出一颗撕开糖纸然后叼在嘴里去喂萧雁舟,轻轻碰到他的唇又躲开,萧雁舟吃不到糖只能伸出红舌去舔她的唇齿,这样的戏弄令他难以控制吞咽,唇上沾着羊奶疙瘩融化的白浆,嘴边偶尔淌出一两滴银液又被他勾回唇里,人被插着毛笔绑在椅上,双手抱着陆景轶的腰间,一来二去挺着身也失了力气,欲念深重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贝齿间的越变越小的奶糖,抱住她的脖颈主动索取起来。

    陆景轶倒不想与他这样吻,推推他的肩膀但他毫无退意,舌尖撬开她的唇在她口中游走,陆景轶拧拧他的乳首才让他因吃痛缴械投降。陆景轶双手捏着他还含着糖的脸,语气紧张,“你怎么能这样,要是噎到怎么办?”

    萧雁舟眼里好像盛满了星星,待她松开手,反叼着糖诱她,齿间衔住展示一瞬又藏回腮帮,原先粉嫩的唇被吸咬得深红,眉梢得意地挑衅她,“谢主人赏赐。”

    陆景轶真是拿他没辙,下体肿胀得生疼,一手探进裤内纾解欲望。

    萧雁舟想去扒他的裤子却被她拍开手,恐吓他,“是狗狗就乖乖听话,不然就不要你了。”

    萧雁舟只好自己一边摸着同样青筋虬结的阴茎,一边用手在穴口外围就着穴外淌出的淫液画圈,口中似嗔似哭,“主人......要我......嗯啊......好不好?”

    萧雁舟太媚了,诱得陆景轶欲火翻涌,女穴也滴着水,她有自己将手向下伸揉着花蒂,在花珠上滑动,萧雁舟看她的眼神似要把她看穿,不甘心她一副坐怀不乱的假象。

    陆景轶自己揉到女穴泄了一回,花蒂下的经脉跳动,穴里发洪,满面情欲,又拿一方萧雁舟的帕子探进裤内擦着水,而后把萧雁舟臀尖的毛笔抽了出来,在他的挽留声中把自己自渎的帕子塞进他的媚穴里,两指手指隔着绣帕狎昵他的后庭,待大脑从高潮的余波回神,摸着他的手一起搓着萧雁舟的阴茎,食指抵着他的铃口打转,萧雁舟抽着气,经不住这样的玩弄,泪流不止,双腿意图闭合却只是徒劳无功,想大声求救又怕院外有人听见,双目模糊几欲又要攀上一个高峰,可肉柱头被堵住宣泄不得,身子弹动往后闪躲,绵软的枕头抵在腰后令他无处逃,快慰难受混为一体又不知如何拒绝。

    性欲高涨,乳首也硬得生疼,萧雁舟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揉弄着右乳将自己捏得青紫,陆景轶低头去嗫他的手指,夺下位置用舌尖安抚被蹂躏得渗出血丝的乳尖,贝齿轻抵厮磨像是要将它熨平,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顺着他身体的浮动收敛利齿转为吸吮,发出有节奏的咂咂声如婴儿吸乳。

    浑身敏感处都被玩弄着,萧雁舟只觉自己就要这样死在她手下,连求饶都不会,被束缚住的双腿出于本能剧烈挣扎。在媚穴里探索的指尖终于摸到他体内的腺体,毫不怜惜地隔着白帕顶弄,后穴喷涌的液体将布料完全打湿,帕尖滴水滴在陆景轶的腕上,她这才如梦初醒松开手安抚男子的囊袋。后穴失禁地喷水,前茎发紫却没有泄出,陆景轶再探入指去寻穴里有没有残余的毫毛,好声哄着他,“嘘~乖乖,射吧。”

    那种哄婴孩的嘘嘘声终是击溃了他所有防线,浑身都是腥膻味,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着,陆景轶抽回湿得滴水的帕子帮他擦身体,腺液流个不停,越变越淡转而流出淡黄色的水液,一波接一波,陆景轶都擦不完。

    “你没事吧?”她这才抬首看他,见他眼肿如核桃,呆愣愣地拿着帕子要去擦他的脸。

    萧雁舟渐渐回神,被她这番折磨出了脾性,扭头闪躲,冷声厌恶,“脏死了。”

    不知说帕子还是说他自己。

    萧雁舟这么好的性子都被她玩的发火,陆景轶也不知自己怎么鬼迷心窍了,将帕子丢在地上,捧着他的脸去亲吻他眼睫。

    萧雁舟闭着眼没有躲,也没有说话。泪腺也似失禁了一般,宣泄个不停。

    陆景轶心疼他哭肿了一双眼,握着他的手隔着亵裤去摸自己又热又涨的下体,“你怎么不明白......你自己招惹我,还怪我?”

    萧雁舟收回手去解腿上的绳,脚腕也因挣扎磨得青紫,他浑身无力,大脑也是一团浆糊,反倒把绳结越解越紧,气的直蹬腿,陆景轶只好蹲在他面前轻轻地替他解着结,对着勒出痕的脚腕吹气,说出的话却是极其疯魔,“我只想把你绑在椅子上操,操到你就是合不拢腿,操到你肚子鼓起来,就像怀孕一样,我还要拿东西堵住,一滴都不让它掉出来。”

    萧雁舟想起方才掌下的欲兽,陆景轶说的好像那物真的在深深地捅着他的肠道,直通小腹,后穴又惧怕又期待地流着春液,他双脚一解脱便把腿并拢,伸手捂上她的嘴,“别......别说了。”

    陆景轶穿过他腋下抱住他后背,将他整个人抬起来,萧雁舟惊于她力气之大,腾空感驱使双腿自觉地盘在她腰上,双手也紧紧搂住她,头搁在她肩上,能看见被姜黎咬的青黄的侧颈,他去舔,陆景轶嘶了一声,痒得手中失了力道,险让他掉下。

    她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臀,羞耻的响声让他怀疑自己阳具又漏出尿在她身上,陆景轶一手稳稳地托住他,令一手打开衣柜为他取着衣服,“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再如何诱我,出了这屋子你还是免不了几日牢狱之灾,此处无法沐浴,你是学医的,你自己说说,在牢里含着阳精几天你身子受得住吗?”

    萧雁舟玩着她的发,不甘心道,“殿下一点也不心疼臣,臣若病了您也不会来照顾,何必说这些理由唬我?”

    陆景轶想将他放在床上,萧雁舟加紧腿不愿意下去,陆景轶拧着他的臀,直到他嘶叫说疼才松手,“小骚货,戏演够了便要知足。”

    若不是被她玩到浑身失守,他也不会露出温顺皮囊下的狼牙,只愿仅在陆景轶面前扮只羔羊。他是陆景年身边呆了九年的心腹,还在陆景年眼皮底下私藏了她的春图,如何能是心思单纯?

    萧雁舟揽着陆景轶,探出舌尖诱她来吻,“殿下不喜欢吗?”

    陆景轶面无表情,不作回应,只是先帮他着梳理凌乱的发,心里在想如何将他这副享尽情欲的媚态藏起来。

    打着再精明的算盘也得有本钱,萧雁舟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没什么地位,她忽热忽冷的态度令他慌了神,软着嗓子央求她,“性子是假的,泪是真的。殿下这就不怜我了吗?”

    陆景轶刚帮他穿好亵衣亵裤,听他此言又凑向前去触碰他哭的红肿的眼皮,才牵着他的手帮他套外袍,“有没有盖头?”

    萧雁舟不解,贪恋地摸着她的脸部的轮廓,指尖描摹她的眉眼,一时入神,“嗯?”

    陆景轶示意他站起来,帮他拎好了外裤,从床上拾起腰带,话语中占有欲明显,“你打算盯着这张脸出去?”

    陆景轶身高只比他低一些,他笑笑,向前啄了啄她的嘴角,又重新站好,抬起手让她绑腰带,反问她,“这样不好吗?殿下又不在乎。”

    陆景轶瞪他,不甘示弱,“你顶着一张被操狠了的脸出去,传入我皇兄耳里他怎么想?”

    萧雁舟抿唇,“你我之事不能让景年殿下知道吗?”

    陆景轶警告他,“我没说不让他知道。一切交给我,你不许想别的。”

    萧雁舟低眉称是,陆景轶剪了一段纱布虚虚遮住他的眼,又找了件衣服剪成面罩遮住下半张脸,反绑着他的双手将他牵出去。

    那日之后,宫中便穿怒气冲冲的女帝在屋内对萧御医拳打脚踢,以至于萧御医一路踉跄着由女帝从太医院“残暴”地拖到天牢关押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