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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皎」自慰/绳结磨逼/后入

    元和六年六月廿四,这两天琐事颇多,终于告一段落。今日政务稍轻,大约酉时我便从书房出来了。

    自从上次去看了明烛,我不时惦记着她的乖顺可人,即使政事缠人,也抽空传她来未央宫,有时陪我用膳,有时伺候我睡觉。睡觉是真的睡觉,我乏得很,明烛常常夜里跪在塌上为我按摩,她话少而温柔,搂她在怀里总能睡得踏实些。

    快半个月不沾女色了,一时松快下来,明烛那件半遮半掩的白衣又在我心头浮起,搁下筷子,正要传她来,赵喜从外头进来:“陛下,婕妤小主病了,求您去看看呢。”

    我略一思索,问道:“请太医了没有?”

    赵喜道:“仿佛是还没有。”

    我心下了然,笑了笑,便吩咐人往栖鸾殿去了。

    栖鸾殿地处西六宫,就在御花园边上,进了宫门,见柔婕妤身边伺候的大宫女就在殿外侯着,我问:“你主子病了怎么不在里头伺候?”

    那宫女道:“回陛下,主子说头疼得很,叫奴婢们外头侯着。”

    赵喜正要通报,被我拦住了,把人都留在外头,自己放轻步子进去了。

    轻轻推开殿门,一阵女子的低吟从层层乱红帐后传了出来。

    “嗯……陛下…好爽……小逼夹得紧不紧……嗯……”

    我早有预料,轻手轻脚拨开几层纱帐,薄薄红纱后,一女子跪坐在床上,一条粗大的红绳从她两腿之间穿过,高高系在床帐上。

    那绳上满是结扣,她背对着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鲜红的肚兜胡乱挂在颈子上,挂绳随意散落在雪白的腰间,一只碧玉步摇松松挽着长发,完整的露出肥硕浑圆的屁股,骑在红绳上前后摆腰扭动。

    “唔…陛下…摸我……摸摸奶子……”她愈发动情,屁股越翘越高,腿间的小穴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时隐时现。她几乎整个上身贴在床上,一手绕到身后,细白的手指从股缝间滑下,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小穴中。

    她缓缓抽插着,似乎并不能满足,手指逐渐加快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另一手隔着肚兜,揉捏着胸前的奶子,反复轻揉爱抚无疑是隔靴搔痒,于是伸进去抚弄,一手并握不住那只大奶,手指逐渐捏住奶头,高高拉起又忽然松了力道,艳红的奶头弹回去,可怜兮兮地颤了颤。

    她十分情动,全然不知我已在她身后,只知卖力地抽动手指,揉捏着奶头自慰。

    我不作声,一把从背后抓住她那两只骚浪的奶子,她惊叫一声,我贴在她耳边道:“听说爱妃病了,朕担心得很,不知是什么病?”

    她听见是我,整个身体软下来靠进我怀里,将奶子往我手中挺,声音中满是情欲:“陛下…臣妾的小穴见不到陛下,日日流水儿,骚痒难耐,陛下说是什么病…”

    我将她往前一推,她顺势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回头向我撒娇:“陛下…您瞧瞧臣妾到底是什么病呀……”

    她生了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说话时回头看我,媚眼如丝地望过来,简直勾魂摄魄。

    整个腿间淫水泛滥,屁股上摸起来都滑不溜手,我扒开肥厚的屁股,光洁艳红的小逼被她插得松软,逼口一开一合饥渴地吮吸着,在我的视奸下不断吐着骚水。

    红皎是天生的白虎,从她爬上我的床那天起,我便对她这口光滑粉嫩的小逼爱不释手。淫水汩汩,我低头一口含住了她骚红的逼。

    她爽得长长喟叹,不住地催促道:“啊…陛下…舔进去…舔舔我的逼…”

    我的舌头在阴唇上反复舔弄,两片小阴唇在舌尖东倒西歪地摇摆,顶了顶阴蒂,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喷泄而出。

    “啊…好会舔…又喷了…小骚货的逼水甜不甜……”

    我的舌头整个插了进去,逼口紧紧收缩,大股的骚水涌在我口中,腥甜的气息使我欲罢不能,我不断在那逼口用舌头浅浅抽插,她的骚点很浅,我触到那处,粗糙的舌面在其上狂舔。她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淫荡,叫声骚浪得我硬极了。

    “陛下…啊…陛下…吃我的逼…好爽…要喷了…啊………”

    很快,骚逼紧紧缩着高潮了,我把舌头拔出来,湿滑的淫水喷了我一脸,她脱力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只顾着潮喷。我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插进去,她被烫了似的一颤,还在高潮的小逼吃到鸡巴立刻裹了上来,我两掌揉弄着她肥嫩的屁股,鸡巴在火热紧缩的穴道里尽情驰骋,不时掐一把手中弹软的屁股,她扭动着腰身,想让我插到更深的地方。小逼松软火热,我狠狠一挺身,龟头深深探入到她深处的小嘴。

    “啊——陛下…操…操到子宫了……”

    她扬起头,发丝凌乱地贴在美艳的脸上,更显妖媚,我不遗余力地操干着那张小嘴,鸡巴涨大勃然欲发。

    “射在里面………唔………射在子宫里面……”

    如她所愿,一泡浓精尽数射在子宫深处,她爽得两眼翻白,我将鸡巴拔出来,她便软软瘫在床上。

    我亦仰面卧下,瞧着她被干得无力动弹觉得十分有趣。她很快缓过来,趴进我怀里,有意无意地用奶头磨蹭着我胸膛,嗔道:“陛下都好久没来看臣妾了,不知那容美人是什么绝色美人,勾得陛下小半个月不进后宫。”

    我取下她发间的步摇,黑发倾在我指间,捻着一缕凉滑的发玩味道:“吃什么醋,远不及你骚。”

    红皎听了娇羞一笑,将脸颊贴在我胸口:“听说是嫁过人的,想必将陛下伺候得爽快。”

    我不欲听她在此吹枕头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暧昧道:“良宵苦短,爱妃何必提不相关的人。”

    红皎欣然搂住我,主动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