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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新婚之日,水上轮奸(毛刷插穴,木驴磨穴,揉乳吞吃精液

    秦朝阳很富有,这点从秦府的装潢陈设可以看出。譬如他将才提到的“池”,其中便大有径庭。

    汤池名叫“漾碧池”,露天而设,只在四周张设了一道凤纹彩棉帷帐,算作遮挡。

    池用瑜石为质,以碔砆镂成,奇花繁叶杂砌其间。池水清澈纯净,中置温玉狻猊、白晶鹿与红石马等物,固定在池底,矗立于水中,可供顽乐休憩。

    围绕着汤池栽种了一些分布均匀的常青树,枝干挺拔粗壮,与叮咚石泉相得益彰。在每两棵之间,顺着树干纹理架起一顶顶轻盈的纱帐,柔风徐徐,纱波微漾。

    树下所张撑的大帐以彩棉为外帐,白绢为衬里,形成“复帐”,冬日隔寒保暖,夏日隔热制凉,实为休息、宴饮的好去处。

    而在正南方向有一稍高的石台,所栽两棵树木最为高大茂盛,树冠有如青翠华盖,其间所架纱帐乃时兴的“斗帐”,顶如一只倒覆的斗,中心立有一朵金莲花的顶饰,四角饰有镀金龙头,从龙口中垂下流苏垂饰,不难看出此为主人的专帐。

    正南复帐之内,金莲花之下,沿帐四檐吊挂着十二只彩纹小香囊,四角放置纯金镂花香炉,其余纱帐则均只挂了四只香囊,置了纯银香炉。

    置于其中,不多时,便会馥氛弥漫,沾体生馨。

    黄榛榛现在就顿感一阵恍惚,仿若以为自己来到了仙境,只是还没等环顾完整个环境,就被人一脚踹进了汤池。

    扑腾间,依稀听到秦朝阳冷淡的声音:“滚进去洗洗骚味。”

    冷冰冰的一句话像一盆水,瞬间泼醒了黄榛榛,至此后知后觉的恼怒起来。

    “秦朝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秦朝阳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弧度,没有恶毒的语言,没有凶狠的语气,他不过轻描淡写地说:“府规一,切忌直呼主人名讳。”

    黄榛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往岸上一点一点挪动,一时水波荡漾,哗哗作响。

    秦朝阳并未显露情绪,朝向某处略微抬了抬左手,不多时,从暗处走出两名身着粗布短衣的壮丁。

    “少爷。”两人低头抱拳。

    秦朝阳示意他们看向黄榛榛:“接下来赵嬷嬷会清洗她,你们在一旁观摩,待钟鸣声响起,便可开始。”

    “是。”

    秦朝阳即摇着扇子,朝着正南方向的斗账去了。

    再说黄榛榛这边,刚爬上岸,便被赵嬷嬷一把按住,剥了湿衣裳,两壮丁会意,也一同上前来,一左一右把黄榛榛按在地上,隔着唯二余下的肚兜亵裤狠狠揉了几下奶子阴蒂,便一抹溜儿扯了个干净。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黄榛榛没忍住唔嗯了两声,马上又咬紧下唇,不作一响。

    赵嬷嬷开始拿木瓢舀水往黄榛榛身上泼,待泼得她毛发透湿了,便开始涂抹皂角和香澡豆,复又舀水泼去身上的澡沫子,登时一股馥郁的皂香溢出,芬香扑鼻。

    赵嬷嬷仍旧不发一言,命两壮丁掰开黄榛榛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心隐秘的红肉粉穴。她拿起一旁备好的毛刷,就往肉穴里捅。

    黄榛榛吓坏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两人按的动弹不得,只能直直的看着毛刷插入穴中。

    “不,你做什么,求你了,把它拿出去!”

    这次赵嬷嬷倒是耐心了一回,也没发气,只一边娴熟的转动着毛刷往里捅,直到剩一小节儿柄在外头,一边道:“这上粗下细的刷子乃以马鬃毛制成,软中带硬,用于清洗阴穴,不过府中通常用它给夫人这样的女人开穴,现在估摸已经捅开了宫口,插进肚子里去了,只消用这刷子转那么几回,不待多久,保管你泄干净身子。”话头中似乎带了那么点恶意,叫人听不真切,难以分辨。

    “瞧,夫人开始抽搐了。”赵嬷嬷对两名壮丁说。

    两壮丁一个叫秦二,一个叫秦五,闻言连忙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仰倒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本是尊贵的一府之母,嫁入夫家的新娘子,此刻却如同低贱妓女一般,被两个粗鄙的下人看尽春光。

    果然,敏感的层层内壁被长长短短的硬毛轻扫重刮,早已泛滥成灾,一阵一阵难忍的瘙痒和快意把黄榛榛送上了顶峰,她激烈的弓起身子,下腹抽绞起来,小穴含着短柄剧烈收缩,棕色的毛刷与穴口贴合处已经被捣出些许白沫子出来,伴随着她短暂软绵的吟叫声,一股清亮液体从小肉孔中溢出,流延至地面。

    甜腻淫糜的气息瞬间覆盖了之前的皂香气。

    黄榛榛潮红着脸,小口小口喘气,一面处于高潮余韵中舒爽异常,一面为自己再一次失态而感到羞愧。

    赵嬷嬷一摆手,秦二秦五随即松开黄榛榛,任由她软烂成一滩泥仰在地上。

    一旁玉芙见状,忙翻转裙摆,朝向正南方走去了。

    不多时,忽而听得四方钟鼓声鸣响,赵嬷嬷抽出毛刷,拎着洗浴物件儿退下了,场中只剩下两名蠢蠢欲动的男壮丁。

    黄榛榛尚在喘息,就又被其中一人踹进了浴池。

    “咳咳,咳咳咳咳......”

    猛的被水呛到,来不及咳几下,就被相继跳下水的两人拉到池中红石马处。

    秦二秦五站在红石马周围的石台上,把黄榛榛两腿分开,一把抬起按在马背上来回滑动。

    冷硬的马背不断摩擦刺激着软嫩的小肉珠,很快被磨的红肿不堪,小穴不住流水儿。

    一韵未平,一韵又将起,黄榛榛颤抖着身子,脚趾紧紧蜷缩,似乎快要到达极点。

    秦二忽而抬她下马,转送到不远处的木驴上。

    不同于传统的木驴,此木驴背上立有两根一长一短的凸玉棒,正好抵在黄榛榛前穴后庭处,驴耳朵是两根发条,秦五拧动发条,将玉棒调至最下档——缓动摩擦着两穴。

    “唔...嗯”

    黄榛榛难受的扭动身子。

    秦五调好发条后,双手沿着黄榛榛柔软的腰线往上,罩住她浑圆的大奶子开始大肆揉搓。

    黄榛榛饱满柔软的乳肉被肆虐的大手揉成各种形状,时而被挤到一起,时而从里往外揉开,时而从下往上拍打按压...

    双手松开乳,换成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一边的粉嫩尖儿,长长揪起,拽着那团生嫩雪乳在半空中画圈摇晃,另一边也低头以牙齿咬住,大幅度摇晃脑袋,叼着齿间红红的小嫩尖儿高高拉起,然后“啵”的一声松开,任软弹的雪球弹跳着恢复成浑圆姣好的模样。

    秦五力道有些重,黄榛榛有点疼,又似乎夹带了点刺激,泪眼迷蒙,咬着唇发出一声声含混的哭哼。

    “秦兄平时找些女人玩便罢,这回怎么还娶了一个回来?”

    “不过都是公有的玩物,管她身份作甚。”

    “你说这话,那哥几个可就敞开了玩了。走,会会咱们‘嫂子’去!”

    “哈哈哈哈,早就等不及了,我要摸嫂子的大奶子!”

    “奶子有什么好摸的,倒是那湿漉漉的骚穴还能看看...”

    秦朝阳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眸中毫无波澜,随后“啪”地打开扇子,摇着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黄榛榛脑袋已经昏蒙得厉害,胸脯前不断的刺激令她无法忽视,花穴也被磨的不断抽绞,但即使被人亵玩狎弄泄尽身子,她内心还是端着一股守身如玉的清高傲骨。

    只是这份傲骨在看到从四周围游上来的男人们时破碎了几分。

    “你们...是谁......”

    “我们已经在帐子里观看了许久,嫂子怕是不知道吧。”

    “嫂子今日新婚,大喜之事,总该有点表示。都怪刚才嫂子表现的太过骚浪,看的我鸡巴都硬了,帮我舔舔吧?”

    说完,也不管黄榛榛怎么想,一把就扯开裤头,登时跳出一根紫黑肉棒,昂健奢棱,一下下跳动,龟头也已经兴奋的吐出不少粘液。

    秦二秦五识趣的放开黄榛榛,退到台下。

    这人名叫刘思诚,是秦朝阳一众友人中的一员。他钳制着黄榛榛的下巴,掐开小嘴儿,就往自己肉棒方向带。黄榛榛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向前翘起,后穴便顺势滑离玉棒,只有花穴口还紧紧贴着玉棒,甚至往内深入了几许。冷硬的玉棒头一下子挤入柔软的肉壁,引得黄榛榛微微颤栗起来,却仍是抗拒着胡乱扭头,逼得他急了,用力拗开她的嘴,狠狠塞入自己的阴茎。

    刘思诚几个用力挺弄,来回抽送,龟头次次深入咽喉,弄得黄榛榛不住干呕,想咳又咳不出来,憋的脸蛋儿通红,眼尾也洇出一抹儿粉红。

    不知过了多久,刘思诚一个抖动,那话儿软了下来,撤出来在她头发上蹭了个干净,这才下了台跳入水中泡汤。

    黄榛榛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憋坏了,不过几息便又咳嗽起来,随后开始蠕动嘴唇,“噗”地吐出一口白浊。

    “他娘的,老子等不及要肏这骚货了!”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后,另一男子也脱下衣袍裤子,同样弹跳出一根黑硕上翘的肉棒子,不由分说就抵了上去。

    黄榛榛自见到这肉棒就被吓的连连摇头后退,虽然退无可退——有男人抵着她的背。可前头这男子早已急不可耐,双手把她抱下木驴,面朝上扔到台子上,扶着龟头缓缓挤开粉软的嫩穴。

    “嗯......”

    黄榛榛昂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细软的娇哼。

    粉津津的穴肉被肉棒卷了进去,严丝合缝,不留余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肉棒竟贴着穴肉带出一波一波晶亮亮的水液,不多时就沾湿了大腿根。

    不知顶到哪一处软肉,黄榛榛重重抖动了一下身子,男人会意,故意往下压,使顶端戳刺那一处,胯下也同时用力往上一顶——

    黄榛榛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潺潺的汁水被棒子压榨出来,浇淋在火热的龟头上。

    “真是骚逼,夹的老子都要射了。”

    温热湿润的紧致穴腔紧紧包裹着肉棒,随着高潮不断抽绞,一下一下夹着他,舒服的不行。

    这位也射出了浓精,在媚穴深处。

    “秦兄,你娶的这嫂子真不错,好肏。”

    “那就常来。”

    黄榛榛泪盈盈的双眸都被得失了神,眼前似乎渐渐发黑,复又清明,不过在男人射在她深处时,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连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都瞬间被冻结。

    她不想怀孕,她不能有孕。

    “不许射在我里面,把你们的臭东西拿开,恶心。呸!”

    黄榛榛居然还哽着一口硬气在,虚虚地啐了男人一口。

    周围的男人忍不住发笑,也许觉得她蠢,亦或是有几分恼,这谁也说不清楚,但黄榛榛的确很可笑,至少在现在的场景下是这样。

    黄榛榛瘫软在台子上,略微喘了几口气,就又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抵住了腿心。

    那里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干得一塌糊涂,粉嫩软穴泥泞不堪,嫣红发肿,两片花唇被刚才塞在小穴里来回反复挤压,早已肿大软烂,软嘟嘟挂着黏腻的汁液。

    新的一人见她那处一片狼狈,皱了皱眉,有些嫌恶,撩了几下水冲洗干净后,便把她的小身子架起来,半跪在台子上,那人半截身子站在水下,半截立于水上,贴在黄榛榛背后,肏进去的同时双手伸到她前面,罩住那两团肥软嫩奶挤压揉搓。

    “穴都给人肏松了,欠干的骚货。”

    在这人口中,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骚贱的妓子,被上一位客人操松了穴,下面的客人嫌恶的辱骂。

    她甚至顾不上恼怒。小奶头被粗粝的指尖捏住摩挲,刚被过度撑满的小穴又哆嗦着紧咬起来。

    “嘶,别乱吸。”男人大手抽打了几下黄榛榛的翘臀,警告她。

    “啊—啊—不行了—饶了我罢——”

    一股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小尿孔漏出来,伴随着一丝黏腻。

    “夫人,这样可不行呀,你这么容易喷水儿,如何吃得下我们这么多鸡巴,快夹紧了。”

    “饶了你?”黄榛榛身条扭动的实在太娇媚,这让台下刘思诚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他听到这话,笑了笑,“今夜还很漫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