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一个老男人受(双性+三俗)在线阅读 - 08遭遇送女士内衣的变态,儿子英雄救美,骨折后要求老男人帮他用手打出来(蛋:要老男人帮他上厕所)

08遭遇送女士内衣的变态,儿子英雄救美,骨折后要求老男人帮他用手打出来(蛋:要老男人帮他上厕所)

    就这样父子两个的同居生活经过一个月的中断再度开启。

    说起来还是叶方娴给他打了电话,秦海云才知晓儿子居然离家出走了。

    学校附近就有个公园,他脑海中确定了大致方向,叶方娴索性将秦臻扔给他,“这些年我算也看穿了,这孩子就是跟我不亲。”

    秦海云跟着她苦笑了两声,许是听出笑声中的敷衍意味,叶方娴没再继续,只叮嘱他平日不要教坏孩子便挂了电话。

    两个离婚夫妻许多年纠葛过去已是半分情谊也无。

    秦海云所在的大地出租车公司有个app项目,他一个中老年人不太会弄,平白无故少了许多顾客,秦臻给他想了个招,编了个接单脚本,又简化了app,只剩下一个按钮,傻瓜都会用了。

    不过就算这样,他的业绩在全公司也是垫底,如果月末还是这样,那恐怕他一个40岁的老男人,本来就单身、穷困、还得面临失业风险。

    秦臻想的比他多,这老男人面相看着就诚恳朴实,衣服每日都是清洗了的,车也是正规车,一切按规矩来,依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欺客绕远,怎么就没有客人呢?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确,秦海云虽然业绩不算突出,但曾经有个貌美有钱的女老板相中了他,每天点他的号包车,肥差落到他一个人的头上,同行里对此眼红的人多的是。

    不过也是天注定,那女老板包了他半个月,莫名其妙就扇了他一巴掌,“死变态!”拿着小手提包噔噔噔离开了。

    背后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秦海云猜不出来是谁,只好当作无事发生。

    直到那天晚上8点,他把公司的车开到地方,准备好交班的时候……

    跟他倒班的人叫石头,但等在那的却是另一个人。

    强子是个年轻小伙,刚刚30岁出头,穿着大地公司的制服看着很是人模狗样,他刚入行的时候,秦海云带着他绕城跑过两天,这小伙一直“秦哥”“秦哥”地叫着,后来又跳槽去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等他有什么事。

    强子递给他一个礼盒,“秦哥,送你的。”

    “什么”,老男人有些惊讶,拆开那用缎带裹着的盒子,手一抖,里面的东西不小心掉在地上。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只有几道微弱的光线。

    盒子里装着的正是一件水红色的女士内衣,丝滑的面料应该价格不菲。

    秦海云面色惨白,仍强作镇定,“什么意思?送女朋友的女朋友不要,索性转送给我一个大叔?给我也没用,哥是单身呢。”

    “哟。”强子往他脚边上吐了口唾沫,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胸口,“这就咱俩,还装什么?你不就是个婊子吗?一直处心积虑想尽办法勾引我,不就是想让我跟你搞那个,搞同性恋吗?”

    这番指责让秦海云大为惊慌,脸上已是毫无血色,“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强子把他往车后盖上一顶,两只大手钳住肩膀,阴测测地盯着他,“真忘了?就你带我那两天,握着我的手换档、还总他妈摸老子。”

    “妈的,”强子神色一变,“你这种浪的出水的婊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还出来上班?是为了勾引男人 吧。这么风骚,反正强奸男人也不犯法,老子就要在这干了你,看你还出来不?”

    秦海云被他困住,一时挣脱不开,头一次遇到这种困境,忙解释道,“是你误会了,我不是同性恋,我结过婚,我有孩子的。”

    他那老人机上配合地闪烁,是一个显示“臻宝”的来电。

    强子从他裤兜里掏出手机,问道,“你儿子?”

    秦海云点头 如啄米,却见强子呵呵一笑,上划挂了那电话。

    希望破灭,底下车库这个角落隐蔽异常,少有人路过,但秦海云仍觉得哪里不对,他急得眼角鼻子通红一片,脑海中终于灵光闪过,所有线索串联到一起。

    “你不是同性恋——”

    “老子当然不是。”

    老男人连珠炮一样地说:“你没硬、你对我没意思,还不是同性恋……说我是同性恋的谣言是你放出来的!你想逼我离开公司?”

    强子被他发现目的,不慌不忙地放开钳制他肩膀的手,“发现了?要怪就怪你太招人了!”

    他一记猛拳往柔软的腹部猛击,秦海云躲闪不开,被打得头脑发昏,感觉内脏都要被锤开,昏头昏脑地往外跑。

    但他实在是笨,慌不择路选了个最差的方向,强子早有准备,墙角里捡了个装修剩下的铁棍,悠闲地往他逃跑的方向走。

    秦海云跑到了一处死路,再想往回跑已是来不及,便跑了一小段就地找了个拐角蹲下护头。

    他还颇有闲心开导自己,强子想要的无非就是让他干不下去自己主动辞职,不会要了他的命,也不能强奸自己一个大男人,最多就是挨一顿打,三五个月下不了床,小事情……

    他这么粗神经也不是没有原因,每个男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冲动?或是为情所困或是为仇为怨,哪个没打过架?

    但秦海云不一样,还真没有过。

    他初中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高中又是个缺少家人关怀的孤儿,没心思也没机会为情所困,准确的说,他这个人内心深处就缺少几分男子汉的血性。

    唯一的一次打架斗殴还是在高中,叶恨生踹他的凳子问他下课要不要去看他踢球。然后看中了个小姑娘,后来又因为什么要去打人家的前男友……回首都是黑历史,记不太清了。

    钢棍摩擦着水泥地面的尖利声音愈来愈近,“藏这儿了。”

    秦海云心跳如擂鼓,强子勾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不是我对不起你,要怪就怪你长成这样,有人掏钱雇我教训你,本来套麻袋揍一顿得了,依你这智商又未必明白什么意思。”

    说着又狞笑一声,一闷棍下来,因着秦海云蜷在墙角,钢棍不好使力砸到墙上,火星迸裂,却没落在秦海云身上。

    第二棍眼瞅着即将落下,秦海云恍若看到救星,吃惊地大张着嘴指着强子身后。

    “就这点演技,还想糊弄老子?”话音还没落,身后一阵破风声,一块扁砖头朝强子后脑勺砸来。

    他反应极快地偏头,才发现砸他的不是砖头,是一个手机,裂纹无数地横在地上。身后站着一个没带眼镜的高中生,穿着实验中学的校服,正是秦臻。

    “有帮手啊。”强子哈了一声,回过头秦海云已经瞄准时机跛着脚跑了两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受的伤,强子正欲抓他,反手之间已与秦臻纠打成一团。

    形式十分混乱,秦海云跑了一段,捡起地上的铁棍两只手举着,那两个人拧成一团,惶惶然瞄不准谁是谁。

    毛头小子最为冲动,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明明是赶紧跑的事,秦臻非要跟强子打,别看只是个高中生,体格猛的很,强子眼见敌不过开始使阴招,手指头往他眼睛里戳,腿腿往人家裤裆瞄。

    眼见秦臻逐渐落了下风,秦海云终于开了窍,铁棍一扔,开了自己的出租车,明亮的前灯一闪一闪,按着喇叭,头也不顾地往他二人那撞。

    “操——”秦臻骂了一声,缠斗中的二人立马分开,不料意外突生,秦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铁棍,膝盖磕在地上,整个人抱着腿打滚。

    秦海云趁机开车门,秦臻强忍痛苦上了车后座,开着车强子自然不敢拦,只好恨恨地看着他二人离去。

    幸好秦海云开车的本事做不了假,七拐八拐逃了地下车库,行驶在平稳又安全的车流中。

    后视镜里秦臻一直神情痛苦咬着牙。眼见他开的方向不是回家的路,便问:“往哪开?去报警?”

    秦海云摇头,“你都这样了,还报什么警,爸爸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腿是有点痛但还能坚持的住,秦臻摇头,“他打你干嘛?你得罪人了?”

    那老男人观他神色不好,便隐瞒了先头的女士内衣一事,只说是强子嫉妒他独吞肥差,看不过眼,就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秦臻一脸“果然如此”,却听那开车的老男人说了一句,“臻宝今天保护了爸爸,是爸爸的英雄。”

    “什么、”秦臻险些呛住,他又不是6岁的小孩,还用这种话来哄?便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偷瞄他,那开车的老男人抬头看路,镜子里只能看见一边的眉眼与鼻梁,说着那样夸奖他的话,看起来温顺乖巧极了。

    老男人没听到他答话,秦臻眼见着后视镜里的眉眼抬起,似是也通过那一面小镜子瞧着他,许是发现秦臻也在看他,便极快地挪开了视线。

    秦臻瞧见他这慌张模样边咳嗽边低声笑。

    很快到了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子,大夫一看说没啥大事,有点髌骨骨折移位,他还那么年轻,那么一条小缝,手法复位都不用,打上石膏,腿直着保持4——6周就好了。

    大夫给他打石膏, 秦臻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连吭都没吭声。

    老大夫瞄了眼秦臻,又看了旁边等候的秦海云一眼,“小伙子,有啥过不去的坎?跟人家闹别扭了?”

    秦海云一头雾水,秦臻绷不住,忙把大夫糊弄过去。

    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两个人方离开。

    虽说是小伤,但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小病号救了他,还光荣负伤,待遇自然跟从前不一样。

    夜深不方便再做菜,便叫了外卖,沙发自然是不能再睡,秦海云把他那单人架子床收拾好,请秦臻趟上去。

    秦臻丝毫不客气,右腿膝盖打着石膏不能弯曲,便拄着拐“啪”一声倒在架子床上,吓得那老男人还以为他要把床压塌下。

    秦臻眼神转来转去,打起小心思,这屋就两个能睡人的地方,他正谋划着怎么让这老男人也躺上来跟他挤挤,却见一个书包冲着他胸口砸来。

    “哎——好痛”故作痛苦地皱眉,果然那老男人忙把书包拿走,满是歉意的安慰他,“对不起啊臻宝,都是爸爸太粗心……还想着让你躺这看会书……”

    话音没落,秦臻便长臂一展,将那老男人整个人拉倒在床上,“就这么一个地方,我睡了你睡哪?”

    幸好两个人都不胖,单人床也能容的下,秦海云打他身上滚到一边,靠着墙愣了半天,方矜持道,“那……咱俩一起睡?”这本来就是他的床,要是能躺下两个人再好不过,在这睡照顾病号也方便。

    秦臻点点头,同意他这个说法。

    时间逐渐走到11点,秦臻看了会书,那老男人便靠着他的肩膀陷入睡梦。

    关灯之后秦海云便醒了,两个人睡的并不安稳,单人床很挤,翻身之间两个人手搭着胳膊,肩并肩,秦海云还得努力保护着他那只伤腿,整个人缩得恨不得上墙。

    翻来覆去之间却见秦臻突然带着他那石膏腿笨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秦海云关心地问:“怎么了?要是不方便,爸爸还是睡地上吧。”

    秦臻没说话。

    那老男人没听他应答,便自作主张越过他开了床头台灯,秦臻便好似戳了痛脚一样打开他的胳膊,动作凶凶的,“干嘛,烦不烦!”

    “哦,没事就好。”秦海云愣愣地又关了灯,他这台灯功率不小,点亮以后把两个人照得清清楚楚。

    秦臻只穿着一条黑色大裤衩,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那条绿色的夏凉被已经不知何时被他踩在脚底下,什么都盖不住。

    狭小的单人床上气氛极为尴尬,秦海云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道:“臻宝别不好意思,男人之间……这事不是很正常嘛……”

    秦臻仍旧没答话,背对着他好似在生闷气。

    “就是臻宝你年纪还小,要控制住自己,不能越界,将来的事保证不了,不是害了别的姑娘……”

    “我十九了。”秦臻一句话。

    那老男人忽地身子往上蹭了一段,坚持要在身高上压过他,“爸爸都四十了,不能骗你。”

    “哦,”秦臻突然生出个主意,藏着掖着问他:“那你当时还没跟我妈结婚……你都是怎么弄的?”

    秦海云愣了半天,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气势软了,得亏是晚上,不然他岂不是要羞死。

    “爸爸就……就自己弄、弄一弄。”

    秦臻不疾不徐,“你自己是怎么弄的?”

    那老男人气急败坏,“别问了,睡觉吧,明天你还得上学。”

    “我不上学,我请病假。”秦臻步步禁逼,软了声音凑在那老男人耳边上,装的楚楚可怜,“这么可怜,你帮帮我,嗯?”

    敏感的耳缘红了一圈,秦海云佯装没听到,一切却没有终止。

    温热的身躯靠近,秦臻翻了个身肚皮朝着他,突然抓着那老男人的手往自己跨间一搭,“你想想我今天帮了你多少,要是没我,你不得被揍成什么样。”

    “ 听没听见?摸摸这里,帮帮我……”

    秦海云像被烫到一样逃开,手却被他抓的紧紧的,独属于年轻男人的滚烫大手困着他的手, 秦臻剧烈的喘息,两个人离的太近了,每口热气都吹在他脸上。

    秦臻又说了许多好话,感觉手里抓着的手松软下来不再挣扎,便知道那老男人是同意了。

    他向来得寸进尺,便拉着那手放在自己胯间的突起上。

    那老男人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五根手指头顺从地隔着纯棉的布料缓缓揉动已然胀大的肉根。隔着内裤看是极具肉感的一大坨。

    假正经……

    明明是那么风骚的一个人,帮他手淫就不情愿成这样。

    秦臻被他摸着,兴奋的很,胯下那小兄弟有意识地弹跳着打他的肚皮,恨不得顶破内裤,叫嚣着更进一步的深入。

    别看同样都是手,但被人摸的感觉和自己摸自己差别之大,宛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青涩的肉根前头吐出许多前列腺液,将内裤前边弄得湿润异常,打湿的部分颜色更黑,被内裤束缚着,愣是凸出来个棍状。

    “我就这一个内裤,要是弄脏了, 明天穿什么?帮我脱了。”还不够,秦臻极具暗示性地低声勾引老男人。

    紧阖着的眼皮下眼珠转个不停,看他还装睡,秦臻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拽着内裤的边脱到大腿根。

    许是突然触到皮肤,胯下揉动的手猛地弹开,秦臻盯着他的脸,又抓着那只手放上去。

    这老男人看上去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即使是手又被人抓过去也没有反抗。

    男人多少都有点生殖器崇拜,秦臻对自己这小兄弟还算满意,全硬的时候快18厘米,五根细白的指头握着他那东西上下撸动,甚至不能完全环住。

    趁着那老男人闭眼睛,秦臻放肆又色情地看他,完全不是儿子看爸爸的那种眼神。

    被摸的感觉很棒,他心跳的飞快,顶端溢出的液体将那老男人的手打湿,摸得他整个肉棍湿湿的。

    要是能舔舔就好了……

    但是不能操之过急,今天时机还不到。

    秦臻遗憾地吞了口口水,大手顺势搭在那老男人腰间,顺着腰线抚摸他光滑的肌肤,眼见手下的身体僵了一下,又缓缓放松下来。

    那五根手指头经验很足,许是长期带着白手套,手心里也是软软的,时不时用指甲碰到龟头底下敏感的冠状沟。

    秦臻喘息愈加急促,头脑中有些空白,知道自己要到了,猛地抓紧手底下的腰部肌肤,长长地闷哼一声,弓着腰射在那老男人掌心里。

    床头就摆着卫生纸,那老男人伸胳膊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抹开卷成一团,随手扔在床下。

    装作无事发生……但房间里的气味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