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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屈服

    B市的市中心,高楼林立,成片的落地窗反射着傍晚银红的夕阳,余霞散绮,却也只是暝色,昙花一现。这里是无数年轻人梦的缩影,有人碌碌一生也只为求得在这里的一席之地。

    在顾氏高耸的写字楼的顶楼,办公室内,沈子明笔直地跪在地板上,是上好的木质地板,木香幽微,细细感受时却很能沉心静气。落日余辉透过办公桌洒在沈子明赤裸的身子上,而他却丝毫不觉温暖。双手交叉在脑后,双臂最大限度向外打开,背部还遍布着紫红的鞭痕,但却挺得笔直,锻炼得当的胸部向前挺起,粉棕色的乳头上还咬着一对乳夹,力度不大,但对于沈子明这幅已经经历过无数调教的身子,乳头的微痛正是极佳的催情剂,如果细看,坠着铃铛的乳夹在轻微地颤动,但又不敢大幅度抖动。因为沈子明知道,一旦自己发出声音,今天接下来的时间就不用想好过了。

    此刻的他,已经这样跪了一个小时了,但其实沈子明并不特别在意,相反,他甚至很享受这样单纯地罚跪,毕竟以前在训练营动辄跪一天一夜的事都是常有的事。在那里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首先,刑堂罚跪会在一个个逼仄的斗室,两平米见方,刚好能让人挥动鞭子,地是用专门挑选过的鹅卵石铺就,每个石子表面光滑但起伏极大,一场罚跪下来可以做到膝盖表皮没有丝毫破损但三天无法正常走路。其次,每过两个小时都会有掌罚的先生拿细细的鞭子均匀地抽过后背,规矩是清晰报数,不准叫出声,不准乱动。每个领罚的人跪好后都在关节处绑了铃铛,响了就算破了规矩,不光要重新打过,跪的时间也要相应累加。沈子明刚被送进训练营时,没少吃罚跪的苦,难熬的不仅仅是罚跪的过程,还有之后拖着刺痛的膝盖继续接受调教。在那里没人管你是不是负伤,标准就在那里,完不成多的是惩罚的手段,受不住的奴比比皆是,沈子明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只知道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总是在不断更新。

    可惜,现在沈子明并不只是单纯的罚跪,透过办公桌的阴影,他能看到顾念脚边跪趴着的另外两个家奴和他日思夜想的家主顾念。今天顾念的兴致不高,只是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处理着公司文件,一边让一个家奴舔脚,时不时拿脚玩弄一下旁边的家奴的后穴。这两个家奴后穴都塞着一根电动按摩棒,开着低档,浅浅地撩拨前列腺,却又吊在半空不得满足。他们是不敢自己碰后穴的,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能让后穴得到快感都是主人的赏赐,其他时候奴不就应该时刻保持发情的状态吗。两根性器都被囚禁在窄小的贞操带里,毕竟对于主人来说,这根东西除了排尿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了。两个家奴都被调教的很好,舔脚的除了愈发粗重的喘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而另一个被玩弄后穴时的浅吟低喘也恰到好处,饱含着浓浓的情欲,又不会惹人生厌。

    而沈子明呢,只不过是主人一时兴起想让他当个背景罢了。他没立场更没理由说不,能做的只是尽量让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无情无欲的物体。只要看不到别人在主人脚下承欢,心就不会痛。但顾念似乎并不像让他如愿,她见不得他这副坦然自若的样子。“过来。“顾念淡淡开口,一边更用力地玩着脚下的后穴,并没有抬头看沈子明,但他知道主人是在命令自己。顾不得长时间保持跪姿带来的肌肉酸痛,他俯下身,缓慢却又优雅地以极标准的姿势绕过另外两个家奴爬到了顾念脚下,顺势低头准备亲吻顾念的脚背。双唇刚碰到脚背的瞬间,顾念另一只玩弄后穴的脚就实实地踩到了沈子明的后脑上,力道极大且迅速,把沈子明的头牢牢地压在了她的脚上,沈子明显然已经有所准备,跪趴着的身形只是稍微晃动了一下就恢复了之前隐忍又顺从的样子,背上的冷汗顺着肩头流下,流过有些红肿的乳头,不停地滴在地上。

    顾念身体前倾,重心落在踩在沈子明头上的脚上,“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顾念冷冷地开口,说着就附身扯下了沈子明右边的乳夹。沈子明的喘息声重了起来,他知道主人爱听这种声音,“奴知错,求主人惩罚。”他的声音有一丝慌乱,但更多的还是顺从。“知错?你倒是说说你的错处。”,沈子明不敢犹豫,“奴迟到了,求主人赐罚。”顾念定的规矩,每周一下午五点沈子明都要来她办公室,说是汇报工作,实则就是顾念在办公室的调教罢了。昨天休息日沈子明被折腾得不轻,今天下午开会不在状态,本该是一小时就开完的会议硬生生拖到了两个小时,自然就来晚了。

    “阳奉阴违,不尊家主,今晚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主人,奴谢主人罚。”沈子明心头一紧,这个罪名,果然家主对他从不会心软,但好歹这场罚请下来了,既然主人执意罚他,他受着也就是了。

    “起身,抬头。”踩在头上的脚离开了,但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心情并不太好,沈子明刚规规矩矩跪好,还不及喘口气,就感觉左脸一阵剧痛,是顾念抬手打了他一耳光。另外两个家奴见主人发火了都跪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个,沈子明缓缓把头摆正,目光微垂看向顾念脚面,随着又是一个耳光落下,还是左脸,左脸随之红肿了起来,见顾念不再动手,沈子明脸上挂上讨好的笑,虔诚地仰头看向顾念,眼里尽是依恋和缱绻,哑了哑声音开口道:“谢谢主人。“

    顾念没理他,转而踹了一下地上跪着的堇涉,“过来。”

    “是,主人。”,说着,堇涉转身跪到了沈子明旁边,头埋得更低了。

    “后穴痒吗?”

    “奴发骚了主人,奴的后穴好痒,求主人玩玩奴的后穴吧。”说着堇涉跪趴下去,把塞着按摩棒的后穴完整地送到顾念的脚边,一边还摇了摇屁股,看得顾念不甚满意。

    “前面那根想被玩吗,小骚货。”

    “唔……但凭主人心情,奴的前后都是主人的,啊,玩具,主人想玩哪里就玩哪里。”在回话途中顾念附身握住了他的按摩棒,缓慢地抽插起来。堇涉本就敏感的身子又被撩拨了一下午怎么经得住这样玩弄,当即回话就带上了呻吟和情欲,被关起来的性器也滴滴答答开始流水。“嗯,奴谢主人,啊……唔,谢主人玩弄奴的后穴。”

    顾念适时停手,拿脚沾了沾他滴在地上的东西,“真是小骚货,被主人玩两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谢主人,奴知错,奴这就给主人清理干净。”堇涉一边说还一边转头蹭了蹭顾念的脚踝,眼眶微红还泛着水光的样子好不勾人,但可惜顾念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找奴发泄性欲的。

    “脏死了,沈子明,你来。”堇涉听了顿时有些惶恐,他不过区区家奴而沈先生是主人的私奴之一,尽管自己一时颇受家主偏爱,但这样僭越的事落在自己身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求道,“家主怜惜堇涉,求家主让堇涉亲自伺候您。”

    “不急,你还有别的活。怎么,沈总等我去请你呢?”顾念随之抄起办公桌上的尺子给了沈子明的胸部一下。没有留手,就直直地透过乳夹打下去,沈子明的胸部立时出现了一道红痕。

    “对不起主人。”沈子明垂了垂眸,便动身向前爬去。他知道现在顾念对他早已没了当时的优待。他不再是她的子明,但她仍是他的神祗,是他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不滚到所爱的人脚下,便是肩上的重担。他不怪她现在这样对自己,是自己欠她的,重新回来赎罪是命运给他的机会,也是撑着他熬过训练营的信仰,否则自己早已葬身在那个吃人的地方。

    顾念看他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有了些厌烦,就好像是他真的可以坦然地接受一切。她想看这片湖水泛起涟漪的样子。“上次你挨操的表现可不好,今天正好练练。堇涉,过来帮他松松后穴。”

    沈子明听到顾念的命令舔地的动作愣住了,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他不愿相信主人真的让另一个奴来玩自己,他缓缓抬头看向顾念,没有开口,但眼中的难以置信和哀求呼之欲出。顾念看了看他,笑了出来,“怎么,真以为自己是沈总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对你太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奴,记得。奴是您脚下的狗,您想对奴做什么都可以。”罢了,只要心里不想家主,也不会那么难熬吧。

    刚回完话,随着肩膀剧痛,沈子明被顾念踹了出去,本就跪趴着难以保持平衡,被大力踹了一脚沈子明滚出一段距离,直接狼狈地趴在了地上。看着沈子明挣扎着跪好,顾念开口,“把你这副样子收一收,不愿意当狗就滚蛋,多的是去处等着你。”

    “奴错了主人,求主人教教小狗怎么在床上伺候主人,求主人别抛弃小狗。小狗什么都愿意的。”沈子明知道自己不服软受的罪只会更多。主人已经认定了他是背叛的惯犯,她坚信玫瑰的本能便是恃爱行凶,怎么可能相信他心中埋藏的还挂着泥土的爱意。

    顾念看了一眼堇涉,下巴往沈子明的方向撇了撇,说了声“去吧,好好帮他松松。”

    堇涉知道夹在家主和沈先生中间,今天这遭是逃不过了,索性心一横,日后被沈先生报复也认了,应了一声就爬向沈子明身后,熟练地开始舔舐沈子明的后穴。沈子明按照规矩每天都会清洗后穴,出门时被顾念塞了个没开的跳蛋,不算难受,但现在再被舔弄,情欲渐渐上来了。堇涉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进入沈子明的后穴,只在外面从性器根部开始,缓缓舔过会阴,来到后穴,但只抚过后穴周围,不碰亟需抚慰的中心,浅浅地来回,来自后穴的水声越来越大,撩拨得沈子明下意识腰部开始扭动,发出诱人的喘息声。堇涉忽而开始重点舔弄后穴,不再在四周徘徊,空虚了许久的后穴终于被重点照拂,这引得沈子明喘息声突然提高,彻底沉浸于情欲中,后穴逐渐打开,随着舌头的舔舐无规律地张合,身前被完全关起来的性器无法勃起,便牢牢地紧贴着贞操锁,马眼流出的前液顺着排尿孔拉出细丝,一点一点地滴到了地上。他不由得想要进入更多,他想要主人的插入,想要主人让他疼,让他感受到被主人拥有的快感。

    “真是天生的骚货,谁玩都能发情啊。这可是在惩罚,你未免也太享受了。”顾念清冷的声音钻进了沈子明被情欲占满的大脑,沈子明心下一紧,尽力稳住声音讨好道,“嗯,啊……小狗错了,小狗只发骚给主人看,只给主人玩,谢谢主人教导小骚狗。”

    顾念闻言似是不信,发出一声冷哼,翻出了办公室的假阳具,“堇涉,过来带上它。”

    沈子明趴在原地,看不见顾念拿出了什么,但片刻后湿热的口腔离开了后穴,取而代之的是顶在穴口的没有温度的假阳具,显然顾念仍坐在桌前没有动,此时身后的人是谁不言而喻。沈子明身子随即开始颤抖,并不细微,显而易见,却又饱含克制,他抬头深深望了一眼顾念,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戏谑和玩乐,他认清了,他在她眼中此时和一件玩具没有区别,他没动,没有请求,没有反抗,仿佛听命令已经是他的本能,至于后果,留给自己承担就够了,他的头埋得更深了。

    他感受着后穴慢慢被撑开,只有口水润滑,很疼,从后穴一直牵扯到胸膛的疼。后穴里的那根性器逐渐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有重点地照顾着那块地方,沈子明像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发出空洞的呻吟。他的身体和灵魂似乎割裂了,麻木的心飘在半空看着自己淫荡的身体演这出闹剧,他想快点结束,再做下去他真的要撑不住了。呻吟声逐渐破碎了,顾念听在耳朵里,她知道沈子明的呻吟只是在勉强自己,作为她顾念的私奴,他明明最在乎自己是不是唯她独有,她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不重要,他在逞强,她想看看他能撑到哪一步。

    呻吟声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抽泣,崩溃的气球一旦扎破一个口子,就是决堤的情绪爆发。沈子明再也跪不住,整个人瘫软地趴在地上,只剩后穴被钉在假阳具上一样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摆动,令他更为绝望的是,至此他的情欲仍能被后穴进出的阳具调动,他已经注定要做顾念一辈子的狗了。他缓缓抬起埋在手臂下的头,朝向顾念,但没有聚焦,脸上狼狈地沾满泪水,泪水下还有泛红的掌印,颤抖着开口:“主人,求您了,奴知错了,求您把奴送回训练营,奴愿意重新学,奴什么都愿意。”顾念有些诧异,没想到被别人插入真的会让沈子明崩溃至此,她又哪里知道在沈子明心中她顾念就是他的光,他宁可用暂时的黑暗换得继续在光下生存,也不愿光芒就此渐行渐远。

    顾念终究是心软了,淡淡地说了句:“好了,停吧。”堇涉如获大赦,赶紧将沈子明后穴的巨物拔了出来,知道沈子明脱力,在拔出来的瞬间附身扶住了沈子明。沈子明恍惚间感到折磨人的东西终于离开了,定了定神看到是堇涉扶着自己,摆了摆手,示意堇涉放手,随即挣扎着爬起来,僵硬又缓慢地向着顾念爬去。顾念看着脚边跪得摇摇欲坠的沈子明,开口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在意后面那张嘴吃的是谁的宝贝。自己说,知道错了?”

    “奴知错,奴不该和家主使小性子,奴没有守好本分,奴该罚。”沈子明从不知道回话可以如此磋磨人心,已经止住的泪随着开口又聚集在眼眶里,或许是心里的苦已经聚满了,再多一点苦都只能从眼眶流出来。

    顾念拍了拍沈子明的脸,没有用力,警告的意味更多一些,“还有呢?”

    “奴……谢主人惩罚。”

    “有些人想当狗就好好地做你的狗,还想着当人就趁早滚蛋,懂了吗?”

    “奴明白了,主人。”

    “好了,你们都走吧。”

    “是,主人。”沈子明回话后爬到门口叼起散落的衣服,与另外两个家奴一起离开了办公室。门一关沈子明泄了气一般背靠着墙蜷成一团坐在了原地,出门时精致的发型早已变得散乱,额头上的冷汗还在隐约反光,他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脖子上的项圈完美地勾勒出颈部线条,随着一次次呼吸勒紧他的喉咙,是归属,也是枷锁。他在想,在想他活过的这些年月,他的一生都为了顾念而活,而他现在不知道这份信仰还能支持他多久,他怕,就像在地狱中看到释迦牟尼垂下的那根蛛丝,明知一碰就断,但还是忍不住要靠近。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他快要碰到那根蛛丝了,他也快要坠入万劫不复了。另外二人见沈先生如此,只好在一旁跪好静等,见沈先生半天没有要动的迹象,堇涉只好开口劝道,“沈先生,奴方才僭越了,奴即刻去刑堂领罚,您先穿上衣服吧,不然您身子出些问题谁来伺候家主呀。”

    沈子明睁眼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作势要起身,二人见了准备扶他一把,被他摆摆手拒绝了,毕竟是从训练营出来的,这种强度还不至于无法行动,穿着妥帖后,沈子明径直走向电梯,留下一句话,“不必去刑堂,主人想看,那我做就是应该的,回去不要提起今天的事,好好休息。”。出了顾氏的大楼,他还是那个精明果决的沈总,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上车后沈子明闭目养神,向着公司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