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与否（最后冲刺浴室后戏）

    我找到了规律。

    和宿舍里的“哥们儿”吹牛所讲不太一样，单纯地追求深入实则事倍功半。在插入将近一半的位置顶弄，他的反应最为激烈。

    「停，停……」他的声音和大腿内侧一起发抖。

    「为什么？」

    「酸……腿没力气了。」

    我笑出声来，照着那个点继续碾压。

    在那里，分身被某块光滑的突起阻遏了前路，较之旁处更为柔韧湿滑。控制着腰部的力道律动，保持在某个节奏突突踩点。他先是捂着嘴低声叫爽，后来开始失声，哑着嗓子向前匍匐。

    左手还有些肿痛，我突然被他向前带，不小心压到伤处。他比我先反应过来，忍耐着不再逃开。听我喊了声子玉老师，他自腰部以下都酥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对，叫我的名字，就这样叫我。」

    单手握住对方的下身，膝盖施力抵着紧绷的小腿肚，我将他困在原地无法逃脱。无味的粘液从指缝里流出，滴落在地。我觉得有点脏，便朝他腹部上抹。

    弹质的肌肉，放松时像是在按乳胶枕头，突然改变速度让他紧张起来，腹肌收得硬如甲胄。他的鞋裤不知何时挣脱，长及小腿中部的薄袜一只褪到了脚踝处，另一只已不明行踪。曾经听到女生谈论他双腿匀称修长，我竟是在此等情形下得见其赤裸真容。

    浅淡的小麦色，线条分界处的深窝，汗液蒸发时微冷的温度，磨砂玻璃般的野性皮肤。

    一种难以言述的幻觉，我仿佛灵魂出窍浮在高处，冷淡地注视着房间地板上两具肉体交连蠕动。上帝开了个恶劣的玩笑，将欢愉的秘密安置在悍兽的后方，等待着有人去突破、去征服。

    灵魂刹那间被吸回身体，酥麻的快意将我彻底奴役。时间好像静止了，但心脏仍在怦怦加速，全身的血液汇集起来，肢体不再属于我。嗒嗒，指间喷出微凉的污浊，液体溅落。

    我也射了。我本想拉回自己，但无论如何都拉不动。

    我终究是个凡人。

    我和他的第一次，一塌糊涂。最后竟然是在下位的他把我抱去洗漱，我呆滞地看着他洗净我的手，沾满他精液的，腥膻的手。

    「怎么，怪我把你弄脏了？」他问。

    我只是说：「冷。」办公室内的空调温度太低了。

    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有宽敞的浴缸和温热的水流。他一遍遍地帮忙消毒清洗，把我的手搓到绯红。子玉脱光了站在浴缸外，正准备淋浴，也没在意自己的后面还流着精液。那小洞张得比之前开些，红嫩的一圈翻在外面，我盯得好奇了，手指戳进去抠了下。位置找得太精准，眼见那双长腿突然膝盖前屈踉跄几步。

    他反手把我扔进浴缸里使劲搓，「傻子，刚洗干净又乱摸。」

    水换了三遍，我们泡在一起洗了很久。

    「男子汉大丈夫少流些眼泪，没有那么多人刻意针对你。」他翻出一条新浴巾帮我擦头发，「你在群体中，该遵守的规则必须得遵守。」

    子玉还告诉我，洗干净就不脏了，手仍旧是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