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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突然按在她的阴唇上,并用手指戳她的阴道,刺激她的每一条神

    我一说完她身上一颤,转过头直视着我,嘴里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着急上班也没在意,又吻了一下她的脸匆匆的走了……下班后我谎称加班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丁柔的店里,小芳没在店里很忙,丁柔见我来有些不自然,说她很忙,要很晚才能下班没空就不用等她。我说今晚不用回家等她一起吃夜宵,她想了一下没拒绝我,叫我在她房间里等。

    店里真得很忙,一直到晚间十点多丁柔才闲下来,叫了外卖与我一起吃。等两个美容师陆续走了,丁柔关了店门,我们相对而坐,剩下的残羹还摆在餐桌上,我主动收拾,想打破那些许尴尬的局面。丁柔则开始洗碗,我清理完残羹又擦干净餐桌,凝视着丁柔洗碗时婀娜的背影,不尽又性欲提升,悄悄走近丁柔,从后面抱住丁柔的细腰,她微微一颤,轻叹了一息,继续刷碗。我的嘴唇已吻在丁柔那粉嫩的脖颈上,耳边隐隐听到丁柔轻轻的低吟声。

    我的手从衣底伸入,触摸到她光华柔软的肌肤,丁柔的呼吸更急促了,我顺势往上摸,她穿了一件真丝内衣,薄而细的丝料笼罩在丁柔坚挺的胸前。丁柔已洗完碗,正用抹布轻轻擦拭着双手,仿佛不想破坏此时温馨的气氛。我也很温柔,慢慢的移动抚摸得双手,尽量的轻,试图触动她每一寸肌肤下敏感的神经。我的下体已博起,隔着裤子顶在丁柔后臀中间明感的部位,我轻轻前后摆动,一下一下触动她的性感地带。随着她鼻息中急促的喘息,和左手抚摸她前胸感受到她心跳加快的速度,我知道已撩起她欲望的火焰。

    这时丁柔的双手轻轻的抓住我正在慢慢加力的双手,她轻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转过身来,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我的脸,然后双手轻轻抚摸我的双颊,眼神终于钉住在我的视线上,我俩四目相对,丁柔美丽动人的容颜从我的眼中直穿进我颤抖的心扉,无限的爱恋又从我的心中涌出,通过眼波传达给丁柔。丁柔仿佛已接收到我心灵的电波,凝视着我的眼神道:「无论我做过什么错事你都会像以前爱丁柔那样爱我吗?」

    「你不就是丁柔吗,不管你这些年有过什么遭遇,我都会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我真诚地说。丁柔的眼睛红了,流露出感激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我们彼此被这动人的嘲感染了,激情的火焰再次被点燃。我们彼此相互激吻,深情的抚摸。激情之下已来不及宽衣解带,我们的双手在彼此的衣内急促用力的抚摸,我解开丁柔的内衣扣,由于她也在急切的抓我的背脊,我不能将她的上身衣服脱下,只用双手在她的衣内揉搓她柔软的胸膛。

    我们的下体也隔着裙与裤相互碰撞,阴茎的博起使得我感到裤子的紧绷,阴茎已流出淫水沁湿了我的内裤,我急忙腾出手脱掉我的T 恤解开裤带将内裤褪低,来不及脱掉,就掀起丁柔的裙子,用力扯掉她的内裤,丁柔也趁机脱掉上身的衣服,搂紧我赤裸的上身,狂吻我的脸、脖颈和胸膛。

    我一只手抓她的臀,一只手摸她的阴唇,并用手指戳她的阴道,不久丁柔来了第一次高潮,「啊,啊,啊……」的叫着,淫水已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我急忙将她顶在厨桌上,右手搬起她的右腿,左手托住她的臀,阴茎长驱直入直插进她的阴道顶住她的子宫,用力几回抽插,「啊,啊啊……」丁柔发出激情的淫鸣,我也进入了最佳状态。

    我双手将丁柔托起,上下摆动她的桐体,丁柔弯起她雪白的双腿将我的臀紧紧盘住,她的阴道夹得更紧了,我用力有节奏地上下抽插她的阴蒂,她双臂抱得我紧紧地,我耳边响起丁柔兴奋的呻吟声,那美妙的声音催动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的淫水顺着我的阴茎流下,淌过我的大腿直到脚面,我们尽情地水乳交融着,一遍又一遍……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疲惫的趴在床上,封存已久的性欲在这动人的夜晚挥泄得淋漓尽致。身上还有没挥发的汗液,散发出迷人的体香。

    丁柔闭起双眼享受着我温柔的轻吻与抚摸。匀称的鼻息生萦绕在我的耳边。蓝色的蝴蝶纹身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变成了绿色的,我趴在丁柔的腿上,亲吻着她富有弹性的臀和后腰,看着那代表我们爱的图案,我不禁细细品味它的纹理。

    我的眼神僵直了,心跳几乎要停止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柔尾椎部的蝴蝶纹身并不是当初我们设计的那个样式。虽然纹身大小颜色、整体图样与以前的很相像,可是那绝不是以前的那只蓝蝴蝶。

    我曾经常常像今天那样趴在丁柔的腿上欣赏她的蝴蝶纹身,那纹身的图样是纹身店里的图案,可是我俩当年更改了蝴蝶翅膀上的纹理,那纹理是我们彼此名字的变形,丁柔的那只蝴蝶的翅膀上是我名字的变形纹,可是此时我眼中丁柔的蝴蝶纹身的翅膀上却是一般的蝴蝶翅膀花纹。「难道她曾经洗掉过以前的颜色,改成现在的图案,那时她想与我分手,没给我回信,为了完全忘记我连纹身都改了?」

    我坦坷不安的揣测着。房间里的灯很昏暗,看不清皮肤上是否有清洗纹身色留下的痕迹,所以我决定找个亮点的机会仔细验证一下。这夜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无法安睡。也不知是希望她曾经洗过还是希望她没洗。如果洗过就说明她此时与我的感情是经过洗礼的,再不像以前那样的纯洁。如果没洗过,那在我枕边的人就不是我以前的丁柔,可是她却又利用着丁柔的身份。

    我一直在回想着这次从新与丁柔重逢时的每一个嘲,说

    的每一句话。越想越觉得丁柔的变化大,可是多年不见人是会变的,也许她有过什么特别的遭遇吧。我不断的安慰自己,迷迷糊糊等到天亮。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刚想出门去上班。大门开了,小芳回来复工了,见我在这里,与我打招呼,我有些尴尬,谎称说来通知丁柔参加一个同学会,小芳很纯朴,也没多疑。丁柔偷偷告诉我中午别来午睡了,小芳在不方便。我是人民公安,形象重要,也不希望让人知道此事太过明显,就答应丁柔中午不来这里午睡,可是约她一起去外边共进午餐,她答应后约了时间我就上班了。本想趁中午太阳足亮度够验证一下丁柔的纹身,可是计划泡汤了。

    小芳与丁柔住在一起,没有机会再与丁柔在她的房间里欢好了,只是有时趁天黑约她出门散步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里打快枪,也就没什么机会验证她的蝴蝶纹身了,不过这样也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虽然心里像有根刺似的,但是时间推移,与丁柔的感情不断加深,也就尽量不想这件事了。

    这晚丁柔告诉我她明天要去南方进货,大概出门一个星期左右,叫我有事打她的手机。

    小别在即,我们自然要多亲昵一下,我请她在西餐馆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餐后我们信步在城市公园里,我们手牵手不知不觉天色已黑,弯弯的月亮挂在晴朗的夜空下。

    我们拐下昏暗的路灯照射的卸,钻进一片小树林,这里是情人们打野战最佳场所,我们常来这里亲热。喝了点红酒的丁柔有些春心洋溢,我也因为这几天工作忙没碰过丁柔了,在微亮的月光下丁柔欲醉含羞的脸使我禁不住心中泛起痒痒的感觉。盛夏已过,晚上的气温已开始渐凉,丁柔穿着长裤和一件紧身的薄绒衣,完美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们来到老地方,这里有一棵分叉的矮树,我将大盖帽和外套挂在一根短的粗树枝上,开始与丁柔进入前戏状态。

    野战因为是在室外做爱,所以要打快枪,前戏也很简单,我只是解开衬衣的口子,让丁柔可以接触到我的皮肤,而我则将手伸进丁柔的衣内抚摸她。之后将彼此的裤带解开,将手伸进裤内抚摸彼此的下体,待我的阴茎博起,她的阴唇湿润,并确定附近没人时,丁柔转过身去,身体贴住树干,我将她的裤子拉低,并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从后面插进丁柔的阴道内。因为是在公共场所,所以我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只是轻轻低吟。

    我双手抓紧丁柔的臀,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阴蒂,丁柔一手扶住树干,一只手从下面抚摸自己的阴唇和我正在运动的阴茎。因为将小别数日,所以我想干的时间长一点。每当冲动要射时就放慢速度,或拔出阴茎用手摩擦一会她的阴蒂,爽得丁柔将阴精射出体外,幸好没有外来干扰,我们这次做了很久,直到我实在憋不住将精液射出……丁柔已出差三天了,刚忙过居民普查任务,整个人松懈下来,可是恋人却不在身边。给丁柔打了一个电话聊了一会,没有做爱总觉百无聊赖。看见桌上有几件本区外来人口的暂居证延期通知。随便翻阅几下竟有一张是给小芳的,左右没事就决定亲自给小芳送去,顺便理发。

    来到店里,只有小芳一人。我将通知交给小芳,并让她给我理发。小芳先给我洗头,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小芳柔软的双手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抓挠。洗过之后有四十五分钟的按摩,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没有力气,双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拿捏,按得我心中痒痒的,好想做爱。

    为了分散注意,我开口问小芳来城里打工的一些事情和感受。小芳的事其实我了解得不少,丁柔告诉我的。小芳是从乡下来的,从美容美发学校毕业以后就留在城里工作,之前在几家美容院工作过,都不长久,来到丁柔这里还不足三个月,还没过试用期。小芳讲城里人有些很滑头,用到试用期结束后就不续用她了,再使用别的实习生,为的是不用付正规工资。所以到现在她还没积攒下积蓄,连缴纳暂居证的钱都很困难。

    她希望丁柔可以将她留下招为正式雇员。她知道我与丁柔的关系,请求我为她说情将她留下,我知道丁柔对她的工作表现很满意,已决定试用期过后将她转成正式雇员,所以一口答应赚个人情。小芳千恩万谢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又力成为她免费办理暂居证。小芳高兴得更卖力了,捏得我更是「性」致勃勃。

    理发之后,我问小芳有没有吃午餐,她说没有,于是我大方到底请她去餐馆吃午餐。

    午餐虽然简单,可小芳却很满足,见我一人喝酒闷还赔我喝了一点。餐后我送小芳回到店里,现在派出所里没什么具体工作,所以迟到一会也没什么关系,进到店内只有我们两人。中午通常没有客人,如果没有预约就会关门午休,所以我们是从后门进入的。我们两人都有些醉意,刚才被小芳捏的心中发痒,此时小芳穿着紧身连衣裙,把娇小玲珑的身材表现的柔媚万千,我看在眼中欲火上升。

    小芳问我想要(喝)什么,我戏言道:「想要你」。小芳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没有生气还羞答答的,我一看便知她对我有意思,我好像又回到大学情圣时代。

    我脱掉外套,取下警帽,微笑着走到小芳身边,露出情圣本色,一只手搂住小芳的肩膀,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低着的脸抬起。小芳的脸更红了,露出渴望的眼神,欲拒还羞。我试探着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羞答答的侧过头,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我知道是好时机,摆正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唇,她的嘴被我深深吸住了,我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钩动她的舌头,她也轻轻的回应着,由于午餐时吃了桔子,她的嘴里还带着甜甜的橙香。

    我已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急急地脱掉衬衫和裤子,卸下小芳的连衣裙,将她平放在美容床上,小芳黝黑细嫩的皮肤吸引着我的嘴唇和双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下游动。小芳身材虽不似丁柔那样亭亭玉立,却娇小玲珑有另一种动人之处,清纯朴实的脸孔,加上她带有磁性动听的声音,更富于小芳动人的魅力。

    小芳平躺在美容床上,一手紧抓住床延,一只手轻抚我的背脊,玲珑的小脚相互挤搓,身体轻轻颤抖着,体温在不断加热,任由我在她的敏感区域肆意亲吻把玩。我终于卸下她的黑色内裤,天然稀疏的阴毛,和与肤色相近的阴唇,仿佛一块未被开垦的净土,已有微微的分泌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将她的阴唇润湿,我已陶醉在这桃状的区域里,我轻轻将两片阴唇分开,用舌头慢慢地舔食着,酸酸的淫液伴着小芳娇柔的呻吟声阵阵流出体外,我收回舌头,用手指在她的阴户外轻轻揉搓。小芳已忍不住「啊,啊……」的叫出声来,我将手指向她的阴道深处进伸,她叫得更爽朗了。我见她没有疼痛的表情,便问:「小芳,你不是处女吧?」

    小芳半闭着双眼,没有停止呻吟,只是不住地点头。我心中一乐,不再小心翼翼,脱掉内裤,阴茎已经挺得老高,美容床经不住两个人如此运动,所以我将小芳整个人竖着抱起,自己坐在理发椅上,小芳骑在我身上,阴茎已深深插入小芳滑腻的阴道内。小芳很轻,我抱住她的小腰将她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滑动,嘴唇则一直游动在她坚挺的乳房上。

    她狭小的阴道里插着我粗大的阴茎,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动人的淫叫声使我豁然升起征服的感觉,没想到她那张纯朴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风骚。坐久了,我又直起身,抱住她的臀,站着与她做爱。臂酸了,又将她放回到美容床上,拉近她的大腿,站在床尾,继续插她的阴蒂。

    第一次尝试小芳这种味道的女孩,还真有快感,一中午干了她两次,穿上衣服时感觉双腿有些酸软,看着小芳意游未尽的躺在美容床上,我又轻轻的献上一吻,告诉她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丁柔,否则她会被丁柔开除,小芳最怕失业又要从头开始,听我一说连忙答应,我安慰她说我保证她一定会被留下转为正式雇员,并承诺等她在工作一段时间后会帮她把户口转到城里来。小芳一听更高兴了,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我告诉她我明天中午再来找她,还约了一起吃午餐,之后兴致勃勃地上班去了。之后的几天,我每天中午都与小芳一起吃午餐,为了不被人见到,我总是在餐馆里叫外卖带到店里与小芳一起吃,当然也少不了每天一次亲密接触。这些天也对小芳的私生活有了些了解。

    原来小芳十七岁时已由父母做主与村里的一个小伙子结婚,因为年龄小没有领结婚证,本来想等年龄到时再领取,没想到小伙子进城出车祸死了。婆婆说她是扫把星将她赶回娘家,幸好没孩子,小芳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来到城里学技术想留在城里。对她的可怜身世我很同情,再加上这几天的生理接触,不尽对她产生了些责任感。

    我虽然很喜欢小芳但是毕竟是肉欲多过情感,小芳结婚时没领结婚证,从法律上讲就还算是未婚,虽然不是处女,但这年代在城里处女也很难找了,所以我想以后有机会介绍一个男孩给她,我在户籍科有朋友只要她嫁给一个城市人,转户口不成问题。

    今天是丁柔回来的日子,我一早便去火车站接她。小别胜新婚,相见自是一番亲热,将她送回店里,约了一起吃午餐就匆匆上班了。中午我请了下午假来接丁柔,见她亲手做了几道小菜,要与我在家里相聚。丁柔打发小芳去办事并给了她钱嘱咐她在外面吃午餐,做完事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再回来。小芳虽有些醋意,但也没法,说去看老乡泱泱地走了。

    食过午餐小息之后,我俩便开始小别之后的请大家警惕裸聊骗子广告!的两人水乳交融,

    阴插阳挫,汗水将我们彼此的身体浸湿,激情的呻吟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其实我最喜欢的动作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我将双腿伸直,双手从后面抱住丁柔的肩膀,用腰和脚掌使力前后移动抽插她的阴道。丁柔则会双腿紧夹我的腰臀,双手抓我的背脊,双脚摩擦我的臀肌和大腿。我会看见丁柔陶醉的表情,嘴里还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在洗澡间里进行完最后一次性交后,我们疲惫的卧在床上。丁柔轻闭着双眼享受着我事后的抚摸与亲吻。由于前几天每天都与小芳做爱,今天又连做了四次,实在有些疲劳,手和嘴唇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缓慢的移动着。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缝隙,一缕阳光照进室内,明亮的光线将床分成两段。那缕光正映在丁柔的腰下处,我知道机会来了。我将丁柔侧着的身体按平,让她做趴着的姿势,阳光正照在那蓝色的蝴蝶纹身上。

    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我怀着坦坷不安的心仔细的观察着蝴蝶翅膀上的纹理。

    我的眼前一片茫然,我的心差点跳出体外,我原来一直骗自己,希望上次是因为灯光昏暗,头脑不清,一时看错了。可是此时我的眼、我的心雪亮极了,那只蓝蝴蝶决不是当初我们纹的那只蓝蝴蝶,这支蓝蝴蝶下也没有清洗过的痕迹,分明是开始就纹成这样的,从前的那只因为是我名字的变形,所以两只翅膀纹理不对称,而这只却是对称的一对翅膀的普通蝴蝶纹身。

    凭着我职业的敏感我的鼻息里嗅到了罪恶的气息。我要不动声色,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转瞬间我已拟定了计划。

    到了傍晚,两名美容师和小芳陆续来到店里,客人也渐渐增多,丁柔的老顾客排着队等她,我识趣的告辞。出了店门我不禁一抬头,看见店门上方挂着的匾「丽柔美容美发」

    ,我心一惊,终于找到了破案的出发点。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想在没有真凭实据时打草惊蛇。所以我没有报警,本想告诉舅舅,又一想不妥,要是追查是必要讲出我当年与丁柔的事,还有我现在与这个「丁柔」发生性关系的事,虽然时过境迁也没触犯法律,但对我的名声上终归有损害,今后的执法形象也会受到影响。最终我决定找我的表哥帮忙。

    我表哥也是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比我大四岁,现在已是刑警大队的优秀探员。前年他破获一起大型拐骗妇女儿童集团的案子,得到青年突击队员奖,被升职进入刑警大队作了便衣探员。这几年他破获了好几起大案要案,成为舅舅之后家族里又一位优秀公安战士。我母亲的家族是警察世家,我表哥、我、还有我的两个正在读公安大学的表弟,都是我舅舅欲培养的下一代警界精英。我们从型视舅舅为偶像,受他教导嫉恶如仇。虽然我心中对现在这「丁柔」有着深深的爱意,却不能阻止我查出犯罪真相的决心。

    当晚我没有回家吃饭,约了表哥一起吃晚餐。我将我发现的事和我的推想都告诉了表哥。表哥先是责备了我几句关于我的作风问题,我心想幸亏没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和近期与小芳的风流事,不然不骂死我才怪疑难案件是每个热爱工作警察热衷的事,一接触到案情表哥的兴致就来了,于是我们交换意见作了计划部署。

    我继续与丁柔交往,不漏神色暗地里调查她的状况。表哥负责查找丁丽的消息。

    作探员的要有好的演技,我还时常去找丁柔,既然心里有了数,就趁着还有时间尽情的与她做爱,其实我真的很爱她,尤其是在情欲方面她给了我无数的快慰。有机会我也找小芳亲热一下,她现在已被证实雇用,工资长了好几倍,月底还有提成,对我是感激倍至。

    这小妮子实在是个人间尤物,与她做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当然我也通过她了解一些丁柔平日的情况。小芳到丁柔这里工作不久自然了解不多,但是她与其他两位美容师聊天时却了解到许多对我有帮助的线索。

    我通过我的户籍科朋友查到了丁柔近三年的迁居状况。我经过综合发现:近三年也就是我俩停止通信时开始,丁柔搬过三次家,第三次搬家后就与父亲分开居住,她父亲住在原处,丁柔则买下了现在经营美容美发的那间房,自己居住自食其力,很少会去探望父亲,她的父亲也从不来找她。

    但是每月丁柔都会把收入的一半存进她父亲的银行户头里……不久表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原来三年前丁丽的母亲与其后改嫁的丈夫一同死在深圳家里。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被定为入室抢劫、他杀。丁丽失踪,警方怀疑丁丽有杀人嫌疑,但是三年里始终没有丁丽的消息。深圳警方曾经联络过丁柔家里,也没有找到丁丽的下落。时间久了此案成了死案。

    表哥还带回了丁丽四年前刚随母亲去深圳时在深圳的体检报告。一切资料都显示着我推理的正确性,可是却让我们难于采证。我拿丁柔丁丽的体检报告相对照,他们两姐妹同时期的体检报告一模一样,身高体重几乎相等,血型也一样,又没有DNA 纪录,据我当年的记忆,丁柔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只有那只我们一起纹的蓝蝴蝶,可是那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当年的纹身店也早关门大吉了。

    丁柔说很久没与其妹联络过了,虽然她曾谎称她们出国了,可那也不会成为打开案情使她认罪的突破口。唯一的希望就是丁柔的父亲,可是希望很渺茫,万一他拒绝作证,或作假证打草惊蛇,我们的努力将会功亏一篑,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接近丁柔了,所以我们放弃了从丁父下手的策略。

    我与表哥经过交换意见,决定先揭开丁丽母亲与继父的死因。我们先假设如果是丁丽所为,原因为何?从当年的证据资料里看,丁丽一家没什么人际冲突,丁丽当年学习的那家美容美发学校也没有人见过丁丽有过什么男友,邻居也证明丁丽的母亲与继父感情很好,没见过他们夫妻闹别扭。发现他们的尸体时已是案发后三天了。我们研究了很久,勉强作了几个结论,一是丁丽与家人发生冲突,冲动杀人之后潜逃来此。

    二是与男友有关系的某件事与家人发生冲突导致杀人,之后潜逃来此,后因为内疚或是某些原因与该男友分手。之所以有第二种想法是因为我知道丁丽(此时的丁柔)与我发生关系时已不是处女,再去丁丽去深圳前丁柔告诉我她妹妹没有男友,而且她对身为姐姐男友的我颇有好感,所以我猜测丁丽在深圳期间可能会有一个男友。其实我又有一个可怕的推想,却没有讲出来,因为那是有违人伦的,很难相信这种事会在我的身边发生,可是没想到在案子得出结论时那确是案情的真正原因。要证明我们的推理还有一个要点就是真正的丁柔究竟在那里?

    我们作了很多调查,却始终没有真正丁柔的下落,也没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现在的丁柔其实是丁丽。时间在一点一点推移,转眼已是新春佳节。这天我接到消息,正月初七将在我们班任家举行我们高中同学会,我叫丁柔一起去,丁柔找了个借口不参加。我知道她怕见到老同学露出破绽,但是明知她是假的却没有办法,只得孤身一人去赴会。

    老同学来了不少,大家见面少不了叙旧,我想从同学中找到点线索,可是问来问去都是丁柔毕业后与老同学没什么联系,大家对她只知甚少。我几乎要泄气了,也许注定丁柔的后半生将是一个谁也解不开的谜。同学会到了高潮时,班任文老师将从前毕业时我们班同学送给她的礼物拿出来给我们观赏,大家传阅观赏,睹物思人,气氛更加热烈。

    也许是真的应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在给老师的纪念品中居然有一件事丁柔当年送的。那是一张手制卡片,写着一些感激老师的话,最令我兴奋的是在卡片上竟有丁柔沾着墨水按得一个拇指指模,卡上还有当年的日期。我向老师求证确定是丁柔当年送给她的,而且那指模居然是当年老师提议,丁柔当着老师的面印上去的。我知道当年丁柔父母闹离婚,所以丁柔没向家里要钱买贵重礼物送给老师。她学习不好,与老师的感情也不很深,所以只是手制了一张感恩卡送给老师,当时老师见卡片有块空白地,就建议丁柔留一个指纹,却没想到多年以后它成了为丁柔洗冤的唯一证物。

    我向老师借了这张卡片,又偷偷取了丁丽的指纹,交给表哥做验证。我知道第二天结果出来,表哥就会正式将丁丽拘捕立案审查。这晚将是我与丁丽最后一次性爱接触,回忆起这半年来的相处,彼此的感情如胶似漆一般,可是我即将把手铐铐在她的手臂之上……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市局没有扫黄行动),我在酒店定了一间房,准备了烛光晚餐,为她也为我们的爱践行。

    毫不知情的丁丽兴奋非常,有说有笑,说是我第一次大方与她来酒店开房,为了尽兴她还喝了很多酒,我怕喝多酒把事情说露嘴,误了大事所以推说第二天有任务只喝了少许。餐后我们循例当然要大干一番,酒店的设备就是好,难怪偷情都喜欢来酒店里。能装得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任由我俩翻滚,拖得一丝不挂的我俩,赤裸相对,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决定今晚一定要尽兴,这也许是这个美丽的女人最后一次享受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了。

    望着丁丽白嫩赤裸的胴体,我想起了当年的丁柔,又回想着后来与丁丽的情感缠绵,情欲徒生。我先摸捏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她的乳头宛若两颗粉红的小樱桃,我情不自禁用嘴去吮。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见粉红色的嫩肉中出现了她细小阴道口。我轻轻地撩拨她的阴蒂,她两条粉腿就随着颤动。丁丽闭着双眸享受着我为所欲为。

    她的阴道在我手指的动作下已经湿润了,于是我趴到她身上,把博起得阴茎缓缓插进去。丁丽紧紧地搂抱着我。随着我有节奏的抽送,丁丽渐入佳境。我加快阴茎在丁丽阴道的抽送,她忍不住大声呻叫起来了。两条小腿也紧紧将我夹住。为了让她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性爱得到充分的满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任自己倾情泄欲,而是准备作一晚免费舞男,旧能让丁丽能够享受到最好的性交过程。我尽量减少自己的感受,不让阴茎太过敏感,以至射精过早。

    我有计划的进行着每个性爱步骤,长时间的前戏,对她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进行手嘴结合式抚慰,旧能激发她的性欲以至极点,让她在前奏里就享受到性高潮。

    过程之中我不时变换姿势,把握节奏,尽能力将性交时间延至最长。做完后又做足结尾功夫,让她舒舒服服的安然入睡。

    〈着丁丽含着幸福的微笑熟睡的样子,我的心烦乱复杂无法入睡。想着这将是她最后幸福的一夜,明天她将会在拘留所里,那时她会恨我吗?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的观察着这美丽的脸孔,她枕着我的右臂,靠在我的肩上甜甜的睡着,像一个刚刚被喂饱的婴孩。

    我情不自禁的用左手轻轻抚摸她的俏脸,霎时间百感交集,一度想叫醒她告诉她快逃,可是我的执法意识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丁丽轻轻睁开蒙蒙的睡眼,见我正在深情地望着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问我:「为什么还不睡」,我说:「想多看你几眼」,她笑说:「是不是以后看不到了……」,我心里想也许是吧,却没说出口。

    天已快亮了,我说:「是我吵醒你了吧,你再睡一会吧」,丁丽摇摇头,把脸贴近我的胸膛,陶醉的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我的下体,喃喃地道:「如果你现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答应的。」我听出她在暗示我该向她求婚,如果她此刻还是丁柔,或是一个没有犯罪的丁丽,我一定会的,可是……我想起丁柔,心中一阵绞痛。现在她在哪里呢?是生还是死呢?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情绪,看着丁丽的脸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欢时的情景吗?」

    丁丽避开我的眼神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也没有追问,继续说道:「那次在我家里,也是烛光餐,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多难忘的回忆啊。」丁丽没有作声。我继续道:「还记得我们一起纹蓝蝴蝶前,你用嘴给我口交,多难忘啊。」

    丁丽微叹了一口气轻轻道:「你还想要吗?」我「嗯」了一声。丁丽轻轻移动身体趴在我的下体上,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先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龟头,然后将阴茎放入口中,轻轻舔食,那痒痒的感觉使我疲劳的阴茎又勃然而起,丁丽的嘴啜吮得越来越快,我要爆发了。丁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