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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

的说:」与其被流浪汉,不如我先奸了你…

    「

    当她尿完起身转头时,张志伟果然拖下裤子要奸她,水涵湮转头就跑,就在

    一颗老桐花树下被抓到,水涵湮第一次把身体给了张志伟。

    看到这事儿的流浪汉,藉说要散播这事儿,到她家要胁说要娶水涵湮,还说

    废弃老宅可以当新房。

    二家长辈爱面子,又为了蜂蜜生意,水涵湮只好听家人安排嫁给张志伟。

    她说完这段往事,林间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让夏慕里觉得十分吵杂,

    扰得他的脑袋都糊涂了,怎会这样?可是,张志伟嫌你不是处女啊?

    「没错!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到底谁拿走了她

    的第一次。难道是流浪汉?

    而水涵湮在意的是,被流浪汉这一搅和,全村老少都知道她被奸失身。

    她转头骂夏慕里,当年我在哭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在台北!」

    「你…」水涵湮指着他的鼻尖,一脸气。

    「那,为什么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这二年张志伟性癖大变,他一再逼我参与联谊淫欢,梧桐花看我痛苦,又

    不再开花了。」

    「桐花林里被奸,才是你和张志伟的第一次。蛤!那我在张志伟床上看到的

    女人是谁?」

    「你…」这一回水涵湮用力拎着他的鼻子,更气,还淌出了泪。

    原来,当年夏慕里知道水涵湮喜欢桐花,却不懂她的心。而张志伟不知道她

    喜欢桐花,但不用筹谋给她什么?带她去那里?只要粘着,随侍在侧迎合她就好。

    当年之所以会引起误会,是高中毕业典礼当天下午,同学间都漫着离愁,张

    志伟跟着水涵湮去桐花林。她在桐花树下看,张志伟知道那本是夏慕里

    送的,就故意把尿液抹在上。水涵湮很生气甩头就走,跑回村子去找同学江

    思荥骂他变态。

    正在玩假发的江思荥,听了也跟着骂。还说:要报复这种变态,就是去张志

    伟的床上尿尿。

    江思荥听水涵湮说不敢,她跳起来说:「蛤!你不敢?我去!」说完甩着长

    假发就去了。

    「涵湮,那你生命里的男主角是谁?」被这么一问,水涵湮缓缓地晃脑袋,

    声音愈来愈细,终於被啷唧蝉鸣淹没。

    她没说,用哭泣回答。

    夏慕里想安慰反被她推开,抱紧,她淌着泪很用力的挣扎。

    这种挣扎的感觉,怎这么熟悉?更用力抱紧…又是一阵啷唧的吵杂后,呜声

    再次恢复此起彼落,乱中又有了节律,好不悦耳,二个人的心都平静了,但涵湮

    还是没有说,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一前一后坐在梧树下,水涵湮把头枕在夏慕里的胸膛上,把当年的故事往下

    说:和他结婚后,为了家里的蜜蜂,我只好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

    没想到拿不出落红内裤的芥蒂,几年后张志伟仍没放下。他受了淫妻影

    响,我都乖乖当狗了,没想到他还要我去当妓。

    这些事,夏慕里回到玉井后有听到传说,但为此搬进四合院后,怎都没看见

    呢?因为院子里安排淫欢时,都是由张志伟策划,他会说夏慕里没有女伴,要林

    丽秋去探听,刻意选在夏慕里带队登山的日子。

    看来张志伟明知老婆心里有夏慕里,就是偏不让他们如愿。

    「志伟是不会让咱有接触机会的。其实我被淫时,很希望你会出现,像老鹰

    一样把我抓走…」但这救赎期待一再落空。

    她放开了夏慕里的手,起身独自往回走。夏慕里的内心深处很痛…很痛!

    明知四合院的男人都猥琐,夏慕里自认是清醒的操弄者,一心企图想抢回水

    涵湮,没想到自己的企图,只是四合院连环计中的一小部份。

    夏慕里,你也被设局了?怪不得水涵湮觉得身体不再乾净,怪不得这二年梧

    桐树不再开花了。

    一阵吹来,树梢的蝉鸣啷唧刹那停止,水涵湮摊开双手迎着风,她很美!

    她对於衣着始终衷情於一身雪白,只是今天穿得更性感,是一套细肩洋装,

    洋装是弹性来卡布料分成二段,上段是细肩吊着束胸,已有半罩胸垫所以没穿胸

    罩,却能让乳头激凸乳晕隐现。

    中空一个金属环吊住下半段的短裙。香肩全露,后背全裸,裙摆及膝又小开

    叉设计,身材曲线毕露,展现无穷的性感魅力。其实她出门时,还外加一件白丝

    绸长板外套,是夏慕里要她脱了凉爽。

    他贪图的是逆光看那诱人的乳型,如愿看她在梧桐林飞舞,他反而没了主张。

    夏慕里你怎那么笨?怎都没发现水涵湮心中的无奈?

    即使身体脏了,水涵湮也没有错,全都是夏慕里你这小子的错,这下看你怎

    弥补?

    蝉鸣啷唧,他学着螳螂捕蝉静悄悄追上,水涵湮被压在地上,她没有生气,

    回过头来,怯怯的拭探:「夏慕!四合院里发生的,还有涵湮水筑那一夜的事,

    你…都知道了吗?」

    夏慕里半开玩笑的说:「笨笨的我那知道?从小我就只懂得喜欢你,恨不得

    娶你…」她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蛤!那你还会像当年那么疼我吗?」听来她充

    满无奈。

    「会!一辈子会。」他眷恋她的感情,贪婪她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希望这

    一切都不会太迟,夏慕里硬是扳开她的双腿,他决定今天让自己置入其中。

    她,眉眼间有着痛苦的压抑,喘着气,双颊泛着红潮。

    扭妮的身驱让地上的梧桐叶莎莎作响,但滑溜的舌在她小口里,缠绕、翻搅,

    令她无法呼吸。

    大手伸到她的白裙下,沿着大腿,已经掌握那梦寐以求的桃源秘处,内裤该

    也是白色的吧?

    「告诉我,你结婚后心里还有我吗?」忽地被这样问,涵湮先是一怔,无语

    的她委屈地冒出泪水,咬住唇将头转向一边。

    「为什么哭?」见她落泪,夏慕里脸色一沈,内心在低吼,该哭的是我呀!

    她没有回答,二人开始狂吻舌头不断的纠缠,待她的舌从唇中挣脱时,夏慕

    里感觉这已不同於当年的初吻,感到些微的晕眩。

    二人这才发现,这段吻是水涵湮主动,她比夏慕里还更激情,几乎就像要把

    这男人吃了一样。

    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呼吸,在需索中找寻生命里的访客。

    虽然生命里的访客迟到,但终究还是来了!

    二人彼此都知道,终於要发生了。

    夏慕里说:「这一天早该发生的。」她点头说:「再不吃了我?你就一辈子

    没机会了…」涵湮瞪他的调皮样子,像回到高中小女孩。

    夏慕里瞪看着她腋下,那超长却不卷曲的腋毛。

    看什么看?我才是正牌的水涵湮,从黄毛丫头起就从来没有除毛过。

    「蛤!」夏慕里,又被打了一记闷棍。不是被张志伟拿刮胡刀刮了吗?

    毕业典礼那晚,到底谁有除毛?谁没除毛?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当年的白色

    内裤、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他不再是当年的懵懂处男,这回他技巧可好的很呢!边抚摸边伸手拉高她的

    短裙,果然是穿着白色内裤,很贴身很柔,连毛都探出来看人了。

    其怪!这件白色内裤怎那么眼熟?慢慢褪去它,呈现在眼前,竟然是和当年

    一个样的画面、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似曾相识对吧?猪头!」

    「蛤!我…」她和江思荥这二个同学,到底差别在那里?夏慕里愣住在那。

    好再水涵湮主动吻他,才化解了冏境。

    彼此裸埕后,他低下头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头蕴含的情绪,却是那么的

    热烈澎湃。

    他低头用炽热的唇在她脸上流连,低低哑哑地说:「我要你。」

    水涵湮被他的热火给催眠了,她怔怔地回望说:「你这男人,终於成熟了!」

    她终於放心地闭上眼睛。

    期待,希望这个男人会给她最美…最美的吻。

    这一回,没有十七岁时候的羞涩,他也没有青少年的莽撞,一切发生得再自

    然不过,他柔柔地覆上她的唇,吻住了她所有的甜美,水涵湮咨意醉倒在这般陌

    生,却又狂热的炽情之吻里。

    他的唇好像要吸乾她的灵魂一般,滑溜的舌钻入温润的口中,紧紧痴缠、漪

    连不舍,像在找寻当年所有的甜蜜。

    令人神魂颠倒,水涵湮被吻得浑身酥软,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你,在这里…」夏慕里用更加坚定语气说。

    水涵湮顺从的「嗯!」了一声,她不敢再动,睽违十多年的二相碰触让她浑

    身战栗,心脏在怦怦跳,快得几乎让她无法承受。

    任由亢奋,一点一点地埋进她体内。

    容纳了他的硕大,许久之后,娇喘的她才敢生涩的试着挺动细腰、试着迎合,

    细白的手才敢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轻抚。

    她,宛如情宝初开少女的反应,让夏慕里好生讶然!

    她,已是人妻,更经历SM与情欲开发,难不成她的性灵是脱壳金蝉,让人

    无法辨识何者真何者是假?

    水涵湮看穿了他的心,轻笑!似乎有些得意。

    她的笑脸很天真,像十七岁的养蜂女。

    片刻,她耸耸肩说:「夏慕…人家说我性冷感,是自己强行抑制,可是我的

    身子却是热情的,只容我接受的男人耐心开发,懂吗?」

    「我懂!我爱你就是永远爱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呵呵~你敢说没强迫过我?」空气凝结在两人之间,停止了流动,不是说

    不开花吗?怎有梧桐花偶儿飘落。

    是她要求,夏慕里的腰部才敢再开始挺动,轻缓的在她体内进出,一次深入

    一次,一次比一次加快了速度。

    那种舒服,让夏慕里有点儿受不了,觉得自己似乎力不从心。

    因为,水涵湮的内里和江思荥的感觉不一样,紧凑到让夏慕里有痛的感觉,

    可是湿漉漉的感觉很温暖。

    「我要你,跟我走,我要独拥你的一切…」

    「呀!要我当逃妻…私奔,和你?」这话,让她连耳朵都红起来了,却任由

    夏慕里在她白晰的颈子上,种下烙印。

    啊!太冲动,草莓种的太明显,夏慕里伸手想揉散它。

    「不用!专属於自己的烙印,我不需欺骗自己,更不用隐瞒。」

    只是,她哭了!

    「呵呵…这阵子我特别容易哭,眼泪老是关不住…」夏慕里伸手帮她拭去眼

    泪,它又冒出来,不理它,竟就又往下掉了。

    那从树梢透下来的阳光,在她起伏着的胸膛上跳跃,蝉鸣吱吱喳喳的在吵嚷。

    她两手抱住夏慕里的头,底下被黏乎乎的黏着。

    她微微的摆动着屁股,性爱的氤氲在梧桐林里弥散!

    水涵湮被淫縻挑的芳心荡漾,两手往下捧住夏慕里的屁股,这惹得他又是一

    阵激狂的抽动。

    「我唯一的愿望,就想有一个温柔的男人!你懂吗?」

    「好,那就跟我回家,现在!」

    第八章、结局婚礼

    俯瞰万家灯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在那一盏灯里…即使只有一碗泡面,

    也有郁馥的幸福。

    这个愿景,每天都希望再更近一点,但愈是追求往往愈离愈远…

    不经意中,故事已经走到尾声,但却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

    梧桐林里的那一场,不过是追求生理上的释放,有些人觉得性爱是责任,有

    道德,有情感的羁绊,所以情欲只能躲在晦暗的房间里。

    但是四合院本来就是没有道德羁绊的伊甸园,而今四合院没人在家,当然就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们二人是各自抱着衣服,全身赤裸的手牵着手,一起从梧桐林越过枫树林,

    再奔回伊甸园的。

    从后山回来四合院,会先到后罩房,水涵湮说:「我家到了!」夏里拉着她

    继续跑,二人喘呼呼的来到四厢房。

    「跟我进来!」大手拉着她,夏慕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连拉带拖地将水

    涵湮带进了自己房间。门也没锁,就搂着她说:「这儿才是我为你准备的家!」

    她跑得很喘,悄皮的回:「你是雄鸟?没雌鸟送上门,乾脆抓我回来吗?」

    搂住她的手劲加大,涵湮咬着唇,向来都是反抗的身子,竟然倏地放柔。

    自从被莫名破处后,每次性交都推拒的手,今天竟主动环上夏慕里的脖颈,

    她眼里甚至还含着泪水,脸上却笑得好甜美。

    夏慕里俯首吻上她的唇,瞬间唇舌马上开始纠缠,抱她上床,涵湮抬头想拉

    小毯子,正好看见斗志昂扬的大肉棒。

    蛤?它,不是性爱祭典那一根!

    晴天霹雳,她一脸惊讶,马上扭身背对,想逃,这惹来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这一次绝不让你跑了!」夏慕里前胸紧贴她光滑的背脊,抱牢后一手从她

    左肩攀上了乳房,先实实的抓住。

    另一手顺着臀部曲线往下探,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柔软的湿滑之地,黏答答的

    还很温暖,这是相识廿年来,第一次这样抱着。

    后入式插入,没有任何矫情的疯狂做爱,水涵湮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为什么

    会迎合他的疯狂?

    夏慕里一边把她当做人妻,挺动西洋剑在她的体内疯狂的蹂躏。想,猛力的

    征服。另一边心里在呐喊:国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三年等过三年,你却搞到这

    步田地,才肯臣服在我跨下?我要干你,狠狠的干你…

    水涵湮跟他一样,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嘴里呢喃自语的说:「回不去了…夏

    慕,我不再是女神,只是淫妇,想要你就全部拿走…」

    她再次仰起头,那透进窗子的阳光,马上在墙上勾勒出一个少妇的剪影,她

    挺着胸膛在舞动,贪婪让她要求的更多。

    「给我…求你全部给我!」即使全根尽没了,水涵湮还嫌不够,於是翻身主

    动骑骋。

    夏慕里一脸惊呀,看着她把双手举高,撩起长发在逆光下渲泄,背…挺直…

    细腰在摇曳。每个动作呈现,看来都做的很美很淫荡。

    不够!夏慕里最欣赏的,是他的最爱─腋下,那稀稀疏疏腋毛,显然长长了。

    「啊!我不行了…」就说亲爱的你别吃的这么急,慢慢来!

    「不行,夏慕本来就是我的。」水涵湮箝住肉棒猛扭猛摇,疯狂的驰骋。

    「啊!啊!啊!…」夏慕里不停的,顶它…撞它,好快,才一分钟她就往后

    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栗不止。

    夏慕里挺腰追了上去,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要不就

    不停的旋转、研磨,弄得他自己也疑喘如牛,趴在她身上问:「还要吗?」

    「我还要…嗯!嗯!嗯!不要停啊!啊!丫…啊!…」

    窗外就是四合院的中庭,阳光洒落,听到麻雀吱吱喳喳的在吵嚷,谁也无暇

    享受着窗外美景。

    贪婪让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快感指数不断升高,终於让她脑内再

    一片空白,激烈的喊叫再次逸出,全身再一次震颤不已。

    在她高潮之后,夏慕里死也不想退出,反而继续在她体内抽动,想将她残余

    的快感推向另一个高峰的顶端。

    刹那间,任谁都会以为水涵湮一定会在这样的快感中昏厥。

    她没有!

    夕阳西下了,温煦的阳光洒在做爱的裸体上,没人理会。二人不知做了多久,

    多少回,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积蓄的精液,一次一次全部爆喷在她体内。

    明知没有了,夏慕里还是捞起她的双腿,即使肉棒软了,他也紧紧的抵住,

    不容许她体内的精液流出来。

    「今天会怀孕吗?我要让你怀我的孩子…」精疲力尽的水涵湮没有回答,气

    喘呼呼硬是挺身在夏慕里的脸颊一亲,问:「夏慕…你舒服吗?」

    推他下来,水涵湮翻身,雪白的乳房压在夏慕里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安分

    的舔着他的耳孔。

    「我的温柔,不可以告诉你的死党喔!」她的手指在软软的乌龟头上画圈圈,

    麻痒的感觉让夏慕笑着抓住她的乳房猛亲。

    原来…原来和心爱的人做爱,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呢!

    对后!你的房里有没有装针孔,拍下我俩做爱的场面,也录下了声音?四合

    院到处有,张志伟这家伙是不会放过咱俩的。

    管它。二人囫囵睡去…

    直到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着裸体,夏慕里迷迷糊糊张开眼,发现水涵

    湮还没醒,她全身赤裸,就趴在自己胸脯上。

    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胴体,猪头和水灵的女人结合后,竟也会长智慧?他竟然

    会用手指头,向她作出无声的赞美。

    她似醒非醒,指尖滑移碰触到乳头,她就蠕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小嘴上扬,

    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两颗成熟的果子,被夏慕里咨意把玩,本来疲软的小乳头,却经不起

    摸挲,又开始尖挺。水涵湮醒了,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大腿被硬物抵住。

    她手往下移,摸索着寻找,却抓到一只发烫的乌龟,她羞红了脸,用小手抓

    住,问:「你又想要啦?」

    被这一问,夏慕里瞬间冲动起来,翻身张口就咬住另一颗成熟的果实,右手

    飞快地拨开她的腋窝,说:「我还想再来。」

    水涵湮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他。

    他俯下去吻她腋下,那超长的腋毛稀稀疏疏,啜吸一口,夏慕里全身颤抖,

    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女神的体香。

    把头往下,看向大腿间的那片草原,毛稀不卷却晶亮,根本不像淫妇。可是,

    那颗阴蒂果实却出奇的激凸,看来是熟透了,极其饱满的。

    怎会和张志伟形容的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差那么多?

    夜渐渐的深,四合院一片漆黑,唯有西厢房的亮光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

    酙满了酒,给她爱,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真希望天不要亮,不然世界从

    此毁灭,占有的人妻就不用归还了。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的嘴含

    着,炙热的舌头四处钻挑。赤裸的胴体不是紧紧拥抱;就是扭动着腰彼此作合。

    要不然就是在屋里、屋外四处跑,像追逐什么一样。

    时而在床上,时而在院里,每次都得让她哼哼的声音渐渐快,渐渐高…直到

    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两腿紧夹,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

    阵颤动,才给她精液。

    当水涵湮从一夜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人已醒,激

    情却未眠。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似乎是虚幻是假的,但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

    飨宴,让彼此都得到满足。

    人妻想到该回家了!

    赤裸的她不由得大羞,捏着拳头捶他的胸:「你…怎没叫我啦!」夏慕里早

    穿好衣服,还为两人沏一壶老普洱,还为她放满一池的热水。

    等她从涵湮水筑泡过澡出来,果然神清气爽。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高高裹着,

    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整个人舒服地蜷坐在那张红梨木的古董贵妃床上。

    水涵湮眯着眼喝一口茶,满足地道:「昨晚好像很疯狂。」

    「你呀!现在温驯的很,昨夜可是狠的要命。」

    「蛤!哪有。是你每隔二小时就要来一次!」水涵湮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

    小嘴泛起娇艳的笑容。

    四合院还是空荡荡的,太阳俏俏爬上芒果树梢,连芒果都跑不见了。人呢,

    他们什么时回来?估算是今天下午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让我完成一个梦想。」夏慕里这话,让水涵犯滴沽,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又想完成下半身的梦想?

    夏慕里骑脚踏车载着水涵湮,是她找到了当年初吻的石板桥。

    她攀坐在小时候常流连的那颗土芒果树上,闲晃着双脚。她显然瘦了,不。

    是老芒果树又胖了。

    阳光的眼睛在树梢间穿梭,但天空不像童年记忆,停在空气清新的天气,感

    觉它不再清纯,雾蒙蒙的。

    「你好了没?快下雨了!」云很快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但她坐在老芒果树怀

    里半个钟头了。

    「不会下雨,那是霾害。」夏慕里边专注地画着素描。

    在夏慕里眼里,只有土芒果树变老、变粗外,水涵湮和十七岁的当年一个样。

    但是她却想着,只要太阳吵着要下山,二人就该背着书包,各自回到各自的

    家。

    「我很好奇,你不是说要学雕刻,怎会改学画画啊?」

    「我想回来画下十七年前的玉井,十七岁的童年,还有十七岁的水涵湮。」

    他涂涂抹抹,用炭笔勾勒出水涵湮生动的脸庞。

    我们一起离开四合院,带着泡面,一起去全是蓝天的山上,就你跟我,即使

    只有一碗泡面,也有郁馥的幸福。

    她晃着双脚笑谑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霸道…」夏慕里低沉地笑了。

    「我连你脖子上吻瘬也要画下来。」这话让她摸摸脖子上的草莓,不觉的脸

    红心跳起来。

    ●

    十月了!偶有秋老虎的日子除外,天气开始转凉,芒果的红火烧完,到玉井

    吃芒果冰的人少了。

    芒果市场只剩「红凯特芒果」,它是玉井农民无意中栽培出来的,每一颗多

    一斤多,大到无法暇想它是女人的胸部。其实它很漂亮,酸甜酸甜很好吃,可是

    生不逢时,所以乏人问津,生意清淡,只好拿来当供品,摆在佛桌上。

    江思荥身材变了,她不再和水涵湮计较身材,从渐渐隆起的肚子,显然怀孕

    五六个月了。她不时摸摸肚子,对於无意中栽培出来的「红凯特」她看来很快乐,

    不论是男是女,就取名叫凯特。

    四合院的男人,也很快乐,买了四合院才短短半年,就让承载在里的思

    想兑现了。他们让四合院变成性爱的伊甸园,放纵脱轨的心随竟挥洒。各自在各

    自的厢房中,对胴体的需索,对性的无限上纲,成就了活下去的的欲望,高兴之

    余也端出好菜,和邻居共享。

    女人被情欲开发后,也乐得配合,尤其是林丽秋,收罗一群贵妇专营买狗游

    戏,溢注了四合院的女人荒。看来唯一调教失败的,只有水涵湮。

    张志伟不再理会她,养蜂女看来坚强却内心脆弱,她不断地想着懊恼的童年

    往事,就像反覆听着一张有刮痕的CD,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过不去,不断的跳针。

    「好了!夏慕…不要再劝我了。有刮痕的CD,你再怎么喜欢,即使你听再

    多次,刮痕也不会消失。即使你再怎爱我,但那过不去的坎也依然存在。」三十

    几岁的少妇,还一如爱装成熟的少女,老是咬文嚼字的教训人。

    她瞄了不争辩了的夏慕里一眼,低着头说:「即使孩子是你的,将来你还是

    会有芥蒂。」

    「蛤?我…」十多年的火红轮替,夏慕里终於知道,他的天一直是蓝的,不

    过是一片天换过一片天?

    但是水涵湮一直认为,不可能,回不去了,天空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不再一

    样的蓝了。

    「你…会陪我去吧!」她淡淡地问。

    「呃!」夏慕里应了一声,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决定小生命的未来。

    「要去那一家?」他抿了抿嘴,也握住她的手。

    都已经是深秋,冬天即将到来了!

    彼此相握的手,彷佛还沾满了汗水的感觉。

    进了妇产科,医生问了水涵湮几个问题,拿着日历推算一下,说:「如果这

    样的话,吃这个就够了。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猛,见效快,又彻底。」

    猛!感觉水涵湮在颤抖。

    夏慕里悄悄挽住她的手臂,插话替她问:「有没有药性温和一点的?」

    ●

    玉井的百年教堂,婚礼现场。

    没有华丽的布置,百年教堂的庄重,让人觉得这对新人是认真的。新郎是张

    志伟,新娘是吴承恩介绍那个刺青穿环的妓女。

    四合院的人全部到齐,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新婚的喜悦。而男人们最期待

    的是,新娘找来六个伴娘,今晚将在四合院举行充满性福的联欢会。

    水涵湮也到场,她站在角落,看着前夫和妓女谱上圆满,转头的她慢慢往外

    走,她看来是如释重负。

    夏慕里追上前去,问,那你打算去那里?

    她说,想飞…

    蛤!你再说一次。你。真的要开蜜蜂车游台湾?

    对呀!现在流行精致农业,网室栽培的水果,需要蜜蜂忧粉,我想开着蜜蜂

    车逐水果而流浪,即能帮果农授粉收钱,又兼采蜜。

    这也能算想飞的理由?

    不,纯然只是重温振翅的畅快。

    「你看…」她伸手做出开展的翅膀,让夏慕里从无袖的腋下看到,她把稀疏

    却超长的腋毛全刮掉了。

    知道在看的他会难过,她也低头看自己的腋下,再摊开手,负载过重的眼泪

    滑落!

    「最纯洁的…都在你那儿,还收着吗?」

    「蛤!」夏慕里愧疚的低头再摇头。

    「嗯…拿去,再不好好保管,就真的不再爱你了。」夏慕里抬头,从水涵湮

    手里接过一个锈荷包,打开来竟是那个遗落在江思荥床上的芒果娃娃。

    那一根根不卷曲的腋毛,在阳光下闪耀,好美!

    「我算过,我还是纯洁的女学生时,高三那一年就有九十九天,被你吻过。

    加上我帮你黏上去的最特别的一根,刚好凑足一百。」

    「蛤!最特别的一根,什么时候?」夏慕里无言以对,低头仔细看,那最特

    别的一根不是腋毛,显然是耻毛。谁的?

    「蛤!就毕业典那天,你怎还不明了?那就6…保重!」

    看她走远,夏慕里还愣在路边,一直以为她不明了,原来她一直收藏着,早

    就明了的梦。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的时候,一部亮丽的蜜蜂车开过来。

    是水涵湮,原来她早就把蜜蜂车重新装横烤漆,好熟悉的亮丽图案,这可是

    二人高中时一起设计的。当然,驾驶台前还有那个叫阿呆的芒果娃娃。

    她早就准备好,帐篷、锅具…,连泡面都带齐了。

    唯一没有带走的是夏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