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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下性交/口交吞精/淫水抹食物(彩蛋边走边操,做爱被发现)

    傅檀开着车去了最近的酒店,帮疲惫的男人清理了一下身子。鹿惟在平日里的确是个俊朗的男人,虽然看着瘦但力气也挺大。

    只是,在高潮这一块儿,他却像个女人——鹿惟的高潮余韵能维持很久,每次做完,一整个下午或是晚上,都会瘫在床上,清理身体什么的都是傅檀在细致照料。

    某人全然把自己当成了大爷,仿佛方才躺在别人身下享受优待的不是他一般。

    这回也是一样。

    傅檀将鹿惟身上腿上的汗水和沾染的精液洗掉,又拿着花洒轻柔地冲洗着怀中人的后穴。

    鹿惟身体里那一抹极致的愉悦还未散去,后穴传来的感觉让他身子一紧,禁不住轻哼了一声,低低开口:“你是八年年没和人做爱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表,现在都几点了。”

    傅檀微微挑眉,没说什么。

    鹿惟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无赖。明明高潮之后迟迟缓不过神的人是他,却还埋怨起自己磨磨蹭蹭来。

    但他从不反驳,只低声听训。

    鹿惟已经习惯了傅檀的沉默,但他自己并不是个能忍受寂静的主儿,于是又道:“去其他公司这两年怎么样?对了…你是干什么的来着?”

    看吧,他连傅檀在魏城做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是真心实意地想问,仅仅只是缺个话题,打破沉静而已。

    傅檀为他洗好身体,又拿起浴巾为他擦干身子,这才拿了衣服为鹿惟穿上。

    细心地像个保姆。

    边穿边回答,“我在魏城经营一家信贷公司,很小,算不得鹿家的产业。所幸做得还不错,资金周转很好,为uv提供了小部分运营资金。”

    鹿惟一听是什么信贷公司,顿时没了兴趣。鹿齐盛是房地产起家,后来抓住娱乐行业兴起的风潮,建立了娱乐公司,手底下捧红了不少艺人,这才有了今天的uv娱乐帝国。

    至于信贷,没听说过,自然不是什么大产业。就像傅檀自己承认的,很小,籍籍无名。

    鹿惟轻嗤一声,穿好了衣服,便推开门准备离开。

    “走吧,回鹿家吃饭。”

    傅檀纠正,“回你家。”

    鹿惟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不屑:“那不是我家,如果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挤进去。”

    这个“挤”字,鹿惟咬得很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心知肚明的事实。他对傅檀的不在意,冷漠,都是显而易见的,远没有床笫之欢时的热情可人。

    他旋即转身下楼提车,看不见的地方,傅檀缓缓低头,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状似轻嘲的笑意。

    /

    晚上八点,鹿家别墅。

    鹿惟好久没回来了,前些日子一直在酒吧和酒店之前来回转,鹿齐盛打给他的电话一律不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催了债。

    昨天早上鹿齐盛给他发了微信,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让鹿惟一定接电话。直到鹿齐盛接连打了六十多个电话之后,鹿惟终于姗姗来迟,接通了。

    没想到一通电话竟然提到的是傅檀回来的消息。

    傅檀,对鹿惟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年少时展现自己富家公子优越感的陪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劣等宠物?

    再或者,欲望上头时的绝佳床伴。毕竟傅檀技术好,尺寸大,做的时候人也耐心。说实话,鹿惟很喜欢。

    鹿惟是个同性恋,圈子里的人基本都知道,却很少有人在他身边凑合。不因为别的,就凭鹿家的背景,鹿齐盛一脸慈祥背后杀人不见血的铁血手段,没人敢碰鹿惟。

    男的女的都不行。

    鹿惟按了指纹锁,门却没开,上面显示解锁失败。

    “…这他妈坏了?”鹿惟心里藏着事儿,面上不露出来,只能发泄在这些细节上。

    傅檀瞧他一眼,走上前去,按了自己的手指。屏幕上面提示解锁成功,门被打开了。

    鹿惟的心态瞬间变得不平衡了。傅檀的指纹一次便能解锁,他这个鹿家当之无愧的主人,按了好几次都没有解锁,这说明什么?

    老头子把自己的指纹给删了,即便他还留在燕城。

    而傅檀,一个跑去魏城鬼混了一年的外人,竟然还能打开鹿家的大门。

    这是要把他鹿惟赶出去的节奏。

    鹿惟内心波云诡谲,脸上却扬起了明媚的笑容。在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鹿惟迅速拉起傅檀的大手,冷白色和古铜色交织在一起,不显得突兀,反倒有种异样的美感。

    他自如地拉着傅檀走进去,傅檀给他换的鞋。

    “谢谢阿檀哥哥。”鹿惟尾音上扬,像是真的心情不错。

    傅檀沉声,“这是我该做的。”

    “不,”鹿惟却收起了笑容,目光严肃地望着傅檀那双眼,一字一句地认真道,“没有什么是你该做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虽然我们的关系胜似亲人,但我们是平等的,没有谁天生就对不起谁。”

    真他妈会装。

    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宛若圣人,却在肮脏的角落里踩着别人的脑袋,说出最尖锐最锋利的狠话。

    傅檀看着他,也笑了。

    这就是你,鹿惟,对吗?

    保姆是新来的,看着不像是只会干活的老妈子,倒有些知识女性的成熟气质。

    鹿惟看向坐在主位上的鹿齐盛,张口便道:“这你新带回来的?”

    保姆进厨房端菜去了,鹿齐盛往那边看了一眼,这才恶狠狠地骂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恶心的话!那是我一个朋友推荐来的,平时那些打扫家务的活儿不用她做,她只负责做饭和教学。”

    鹿惟倒了杯果酒,问:“教学?教什么学?”

    “今天不是说这事的时候,”鹿齐盛剜了他一眼,转头对傅檀笑呵呵道,“傅檀啊,你在魏城历练了这一年,果真是心性成熟了不少。你看这混小子,在我面前什么话都敢说,对你就那么好,唉!”

    从小到大,在鹿齐盛的眼里,鹿惟和傅檀的关系很好。鹿惟其实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他的理智全都用来对待外人,而自己家里人,却是毫不留情。

    起码鹿齐盛是这样觉得的。

    傅檀向鹿齐盛敬酒,“鹿叔言重了,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至于鹿宝,他是很好的人,只是需要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鹿惟便对着坐在对面的鹿齐盛说:“听到没,给我点时间,起码十年起步。没事儿就别找我回家,毕竟我也要像我哥学习,早日接管鹿家的产业。”

    这话就是摆明了咒鹿齐盛死。

    鹿齐盛气得气血上涌,这时保姆端着菜走了过来,见鹿齐盛脸色不对,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为鹿齐盛按了按头。

    很快,鹿齐盛便恢复如常。

    鹿惟看的一愣,嘴上却仍是不服输:“原来还有这种特殊服务。”

    保姆不知有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刺,主动微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想必你就是鹿大少了吧,听鹿先生提起你很多次,果然是一表人才的年轻人。我叫沈媛,是鹿家聘请的高级保姆,除了日常起居外,还负责…”

    “行了小沈,你先去忙吧。”鹿齐盛厉声道。

    沈媛的脸上仍是那副标准模式化的笑意:“那就不打扰几位了。”

    沈媛上了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鹿惟才冷哼一声:“你想干什么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兴趣了解你那位保姆。”

    席间话虽少,但饭菜却是鹿惟最喜欢的样式。他的筷子从开始到结束就没听过,倒不是吃得多,而是动作慢条斯理,一分钟嚼不了几下。

    鹿惟喜欢海鲜,但对这些有轻微的过敏,每道菜只能吃几口。傅檀给他剥好了一定数量的虾,鹿惟还想要,却被男人拒绝了。

    “你别是成心气我。”鹿惟面色不改,语调刻意拉长,将筷子转向了其它的菜。

    傅檀没再说话。

    他和鹿惟是并排坐的,对面是鹿齐盛。

    此刻,正有一只手,顺着大腿外侧,悄然抚上了他的下腹。

    傅檀的动作微僵,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出身一般,从小到大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吃饭的姿态自然不像鹿惟那样规规矩矩。即便匆忙了些,也没人能看出什么。

    鹿惟的手指细长而柔软,一根根地敲打在男人的两腿间,与那鼓鼓囊囊的东西隔着布料相触。他敲打的很有节奏,偶尔碰到某个部位,傅檀的腿还会下意识地抖动。

    鹿惟眼底泛着笑意,手指加重了些力气触碰那一处。傅檀硬得也很快,幸好裤子不算紧,看得不明显。

    “舒服吗?”鹿惟突然发问,被问的人自然是傅檀。

    傅檀挺直了脊背,掀眸同鹿惟对视:“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不知道鹿惟想做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你回到家了,舒服吗?毕竟魏城那里一年四季热得很,你应该水土不服吧。”

    彼时傅檀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喝酒时,基本是一饮而尽,从不留一滴余杯。

    鹿齐盛和鹿惟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没什么可说的,吃了些便去上楼了,那急促的脚步,仿佛再和鹿惟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晦气得紧。

    鹿惟轻笑一声:“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你,和我。”

    傅檀抬眸,又喝了几杯酒,声音清冷:“在这里,不好。”

    鹿惟并不是很能懂他的意思。倒也不是全都不懂,只是不知话说到那一层。

    “是在这里做不好,还是待在这个家里不好?”鹿惟不喜欢别人对他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直言道。

    傅檀抿了抿唇,觉得空气似乎真得少了些,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口。

    “没那个胆。”男人将面前的一整瓶红酒全都喝光,这才道。

    鹿惟见四下无人,直接拉开了傅檀的裤链,顺着内裤的一角伸了进去,精准无误地将粗大的性器握在了掌心。

    各色精致菜肴放置的餐桌之下,上演着情欲弥漫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