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女正传(h)
赵奕飞醒来时昏昏沉沉,宿醉后大脑……隐隐作痛,碎片零星的记忆随着他起身揉着额角的动作一点点浮现,只记得他因为北仔的死精神压力到极限,在夜总会喝的烂醉,便循着陆伯仁的踪迹一路尾随…… 然后见到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便不加思考的冲了上去,然后呢……温柔的细语,轻柔的吻,都像是梦,可梦里的每个感受都能那么细致入微,丝丝入扣,让人难以置信,不敢细思。 他不敢想,她没有去三藩市,然而下一秒,偏偏像是印证他的想法,耳边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头还疼?这是醒酒药,吃了吧……” 赵奕飞终于从昏沉彻底惊醒,挣扎起身果然看见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两人视线相对,却默契的都没有表现过误会后本该有的激烈情绪。 平静却又不太平静。 “你是线人?” “你是卧底?” 默契的话语同时问出口时两人对视时同时都露出无奈的笑,身份得到确认,他们之间的不能宣之于口的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然而这一刻还是来的太晚。 赵奕飞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解酒药一口气全部喝下,又突然毫无征兆的抱住邵九莉,药像是根本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男人低着身子在把头垂在她颈窝摩挲着那已经淡下来的淤痕,灼热的鼻息轻洒在皮肤上,耳畔传来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那天……我不是……我没办法……” “我后面要做的事太危险,不能有软肋,要获取他们的信任不容易,肯定如果不表现的真一点,以陆伯仁的多疑,不会轻易相信我……” “陆伯仁不会再插手背后那群人的事,社团下一批货开始走的时候,他们会故意放出消息吸引警察的注意,带着所有脏款直接揸船去荷兰,到时候,应该会让你代替原来陆伯仁的位置上船……”邵九莉冷冷淡淡打断他的话语,静静陈述她这几天辛苦奔走所得的关键信息。 赵奕飞愣了愣神,终于想起什么,眼神黯淡,“我知道……” “那你知道符润害怕其他人在没到荷兰前就在船上动手分脏,为了震慑在船上都安了炸弹,一有什么威胁到他的危险,他宁可鱼死网破……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要去,对吗?” 大脑中逐渐模糊的面容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宋sir,黄sir,北仔,闪回般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在记忆中重现…… 赵奕飞抬起头,与她久久对视,眼眸深沉,久到她从他不掀一丝波澜,平稳徐缓的黑眸中感受到淹没沉溺。 几乎窒息的痛楚。 凉如镜的眸,倒影出她勉强撑起的惨淡笑容,“我知道答案了,你不必说……” 她早就知道到的,他的选择,他的信仰,她视他为劈开黑暗也要朝拜的神袛,即使有不甘,她又如何能阻拦他,她一直以来都甘愿被他俘虏,为他的选择铺路,又如何能出手阻止。 “阿莉……有些事,即使可以躲过,我也必须去做,这些年的执念,不是你,也不是我自己能解开的,我必须亲自……亲手做个了结。” 赵奕飞声音有些发颤,紧紧搂过她,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睛。 邵九莉乖顺的把头埋在他的怀抱,吸了吸鼻子,贪婪的嗅着失而复得的熟悉的气息,闷闷笑出声, “那场预谋已久,动机不纯的求婚不就是你早预料到会有变故,怕我因为误会不相信你恨透你,才做给我看的吗?只有求婚没有婚礼,你对我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有始无终……” 霸道的横空闯入我原本习以为常污糟的世界,给我一个美好的开头,让我知道何为光明温暖,惊艳到让我无法忘怀,然后又迅速离场…… “邵生,你欠我那么多没有还,上帝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你不负责的逃避开,我实在该去圣约翰大教堂祈祷,让你活到新世纪,日日夜夜连本带利向我还债到老。” 赵奕飞喉咙干涩发紧,想发出声音解释,却艰难无比,心脏像被一寸寸剖解,鲜血淋漓的凌迟到最后麻木的只剩迟钝的痛意。 是的,他怎么不会明白,可一切话语在她无声滴落在他手背上灼烫泪滴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邵九莉还没来及察觉,泪水却早已在她无知觉时悄然滑落,察觉后只有一瞬的慌乱,怕他发现,怕又制造些无意义的挣扎,迅速反应 ,逼迫自己收回眼泪。 她向来对自己心狠,这次也依旧是这样,然而却早被他看穿。 唇舌被攫取,猛烈的吻轻易打破伪装,像戴着镣铐悬崖边起舞,疯狂剧烈,紧逼不让地交缠,绝望中舞步下开出异常绮丽的花。 抵死纠缠的攫吻结束,赵奕飞低喘着看着她,眼神中的热切未褪,紧紧揽住她的腰,语气里全是褪去理智的疯狂,呢喃低语, “阿莉,跟我去一个地方……” …… 跑马地,乐活道 晨间微风被机车疾驰时尖利凛冽的劲风划破,呼啸摩擦声刺耳,Suzuki RG500在礼顿山山道疾驰,好在跑马地别墅区建筑隔音效果顶级,未扰到菁英加入他们这陌路狂欢。 大佬飞着正装却骑重型机车一路狂飙,纯正的西装暴徒,邵九莉裙角飞扬,乌发白裙,从背后紧紧搂着男人的劲腰,白色蕾丝手套包裹着的纤手上,那枚本应该挂在她脖颈上的钻戒正闪闪发亮 原来是大佬飞突发神经质,早先硬拉着邵九莉去铜锣湾的婚纱店,店门都还半开,店员还未来及阻拦,手里便被塞厚厚一踏钞票,港纸真的当作纸花,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亲自挑好一条婚纱,大佬飞的眼光一向高水准,三围早烂熟于心,亲自替她换上婚纱,又托她的手,轻吻在手背上,“阿莉,对不起,欠你的我一件一件的还好不好?” “虽然……现在来及做的只有这个……” 待婚礼装扮换好,机车疾驰向跑马地圣玛加利教堂,是当年两人初次约会多看的那部电影中男女主定情的地方,这么多年了,很多细节却始终难以忘怀。 她偏头依在男人背上,唇角带笑,酒窝深陷,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嫁娘,怎么能不开心,然而小心掩藏在眸的里却是抹不去的哀,突然想起昨晚在旅馆下音像店播放不停的歌曲,不自觉轻哼起来, 沿途与他车厢中私奔般恋爱祈求在路上 没任何的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与他再爱几公里 当这盏灯转红便会别离凭运气决定我生死 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给我他的吻如怜悯罪人 为了他不懂祷告都敢祷告宁愿答案望不到 唯求与他车厢中可抵达未来到车毁都不放开 无论路上历尽任何的伤害 任由我决定爱不爱 机车停稳,两人共同踏上圣玛加利大教堂高高的阶梯,无需多言,便能默契的统一步调,在大门旁耶稣圣像的注视下,携手踏入教堂。 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玫瑰窗投下,在空旷的教堂显得格外静谧,一场无人见证的婚礼,仅有彼此双方,却丝毫不显冷清。 没有牧师,可那又能怎样,他们彼此就是对方的见证。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乔莉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邵逸斐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相视,拥抱,接吻,如此便私定终身,再无悔恨。 重回旅馆,或许两人打扮太亮眼,婚纱加机车,很难不引起人想起那年华仔那部爆火的电影,音像店老板热情与他们打招呼,“俊男靓女好登对,还是年轻人够浪漫啊,祝你们新婚快乐……” 赵奕飞眼神中掩不住的得意,揽紧邵九莉,留下利是钱,大方接受祝福,老板几度推脱,最终还是收下,邵九莉突然想起什么,笑着向老板问道,“我想问一下昨天放了一天的那首歌的带子还有吗?” 老板收了利是,自然热情,立刻翻出磁带打包好交到邵九莉手中,又摆手拒绝邵九莉递过来的钱,“不用不用,就当新婚贺礼喽。” 邵九莉也没有退拒,微笑着道谢,接过。 待拖着裙摆上了旅馆房间,整个人毫无征兆地突然被赵奕飞抵在墙上,接着侵略性十足的湿吻顺着光裸的脖颈一路向上,大手熟练的游移到背后拉开裙后影藏很深的衣链,婚纱缓缓落下,乖顺绵软的伏在脚边,就如此时缩在男人怀中浑身轻颤的邵九莉。 光裸美好的酮体,绵软白嫩的乳,被他寸寸缓慢的抚摸过,企图久久铭刻于记忆,垂着眸掩去复杂的依恋无奈,全身心投入欢愉。 一手握住饱满挺翘的乳大力柔搓盈盈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探进隐秘的丘谷,拨动春水潺潺,指腹上薄茧故意重重擦过涨红的花蒂,引来阵阵细喘,他乘胜追击,剥开含羞禁闭的花瓣,两根带着她蜜液的指直闯入软热敏感的穴道。 突如其来的刺激,酥麻的痒意她软了身子,软哼溢出口,小西却紧绞着入侵者不放,“唔……干……什么”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干我的小阿莉啊。”男人笑着回答,手下却是开始模仿交媾快速的抽插,无视层层绞紧的花肉,重重按过敏感的凸起,激得少女他的搂紧脖子,花核哆嗦颤抖,蜜水汩汩涌出,无力的泄了身。 拉开裤链,放出怒立的肉棒,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臂弯,下一秒巨物抵在瑟缩不止的花口,紫红的龟头浸满甜腻的花液,压着她的小屁股,又直直挺动劲腰,一下子撞进花穴,破开层层叠叠阻挠的媚肉,一下子撞在最深处。 邵九莉泪眼迷离,惊叫被被男人吞吃在口中,唇舌相抵,缠绕含吮,她也沉沦其中,热情回应。 男人身下开始抽动,大力顶起,顶得雪乳翻飞,美不胜收,惦着一只脚,另一条腿搭在男人臂弯,大方的展露着下面交合淋漓的淫靡模样。 高潮后酥软无力依旧未退,还要搂紧贴依在男人身上,她娇吟啼哭,好不辛苦,男人又不肯放过她分毫,压着臀狠狠撞弄在最深处禁闭的小口,这个姿势本就入得极深,而男人却是越来越快,越插越深,重重撞在子宫口,激起浪潮翻涌,逼出一阵阵甜腻的娇吟啼哭。 重击之下宫口终于被肏的微开,男人重重一挺,终于硕大的龟头终于肏紧窄小的通道,少女哭着惊叫一声,潮水喷涌,温热的蜜水浇在龟头上,激得男人腰眼一麻,险些交代出去。 还好忍住,轻轻一掌拍在白嫩的雪臀上,声音低哑,教训道,“好淫个西,逼着Daddy好好教训你……” 邵九莉喘息着,“去……”去死快要骂出口,却突然急急截停,哭哼喘息着骂出口的却是颤巍巍的一句,“嗯……啊……咸湿贱格……” 男人丝毫不在意,挑衅似的重重抽插,湿软紧窄不断绞嗦的花道做最后冲刺。上百下用力的抽插后,终于射出滚烫的精液,激得少女下身颤抖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晚赵奕飞像是不知疲倦,缠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床上,浴室,窗边到处都有两人欢愉的痕迹,抵死缠绵到最后,邵九莉沉沉睡去,他却起身重新换好衣服,打开手机再次确认符润那条通知离港计划猛然提前的简讯,再转望着她的睡颜,久久无法回神,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下定决心,悄然离去…… 而转身的瞬间,却是错过了瞥见少女禁闭的双眸中悄然无声滑落到腮边晶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