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欺负的条件

    芮珵“又”做了件欺负萧明雨的事——

    让萧明雨去不了魏栩的生日聚会。

    萧明雨这会儿正在房间里大哭，而她面带惭愧又无措，小心地对脸色同样不太好的萧冀说：“叔叔，不是小雨的错，确实我跟她的朋友们不熟，去了还让她的朋友不高兴。”

    芮湘若也坐在他旁边：“是啊，而且小雨自己从小交的朋友，你这样直接让她带蕊蕊去分享她的友情也不对。”

    萧冀皱着眉：“朋友是人，什么分享不分享。她就是被骄纵惯了，我让她午饭带姐姐一起，她也不愿意。”

    “不是的，是我想晚一点去吃饭，怕小雨饿才让她先去的。她第一天就来找我了，我知道怎么去食堂的。”

    萧冀不赞同地摇摇头，起身往楼上萧明雨的房间去了。

    芮湘若听到人进房关门的声音，才对着芮珵道：“总是让他们父女吵架，你叔叔也会不高兴。他可不是什么有了后妈就当后爸的人，你安分点。”

    芮珵笑起来：“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就这一两次了。”

    啊，原来女配的负加持是这样啊。

    虽然女主阵营的人会对她不友好，但设定让女主受委屈的角色就会容易受到她的煽动。

    魏栩当晚就知道了萧明雨的继姐又整幺蛾子。

    他把背着父亲偷偷买的“印第安侦察兵”骑出来，打算局散了带她去兜风，结果等半天才接到萧明雨打过来的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她不来了，爸爸不让。

    萧冀这么多年也没管过萧明雨跟他们玩，有猫腻，多半猫腻还出在那对母女身上。

    他越想越来气，一大个儿地坐在正嗨的男男女女当中，生人勿进，败足了兴。

    有人问他怎么了，他沉默半晌，然后说没事，让他们继续玩，自己出了别墅。

    出门就看到嫌吵坐在外面前廊的舒宛城跟谢往。

    “干嘛去？”舒宛城问。

    “小雨说她爸不让来，估计又是那个芮珵整她。”

    舒宛城笑一声：“那你现在要去她家找那女的算账？”

    魏栩倒也没有那么蠢直，就是对萧明雨屡次被欺负没办法直接出手的不高兴：“有点麻烦，关键萧冀挡在中间，不然弄死她。”

    舒宛城放松身体，把头靠回椅背，懒洋洋地说：“如果不是萧冀，她也犯不到我们跟前。”

    魏栩顺着他的话想——

    确实，如果不是芮湘若嫁给萧冀，这女的不知道还在哪个穷地方混日子，连萧明雨面都见不到。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又冒出那天在食堂，她跟他凑得很近，眼睛专注看他，又不像看他，只是观察他的五官、他的身体、皮相……

    小小年纪就会勾人，跟她妈学的？

    在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

    魏栩不怕收拾不了芮珵，除非萧冀给她转学、把人送得远远的，不然多的是机会。

    周末一过，萧家的塑料两姐妹又要开始上学，萧明雨从上车身子就扭朝窗外，离芮珵好宽一截，很有泾渭分明的架势。

    芮珵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可爱，主动搭话：“　小雨，你别生气了。”

    萧明雨没理。

    “我就是那天想跟你一起出去玩儿，不是非要认识你的朋友，况且我才来，怎么会知道魏栩的生日呢？我也没想到萧叔叔就在饭厅里，他下午的确出门去了呀……你别难过了，我以后不会缠着你了。”

    “……”

    芮珵看她虽然没说话，但绷着的肩膀松了些，再接再厉：“对了，你们年级不是今天下午教师都要开级会吗？你提前回去也没事，要不要来我们班找我？下午的历史课我同桌都会逃课去打球，你来跟我坐。”

    萧明雨回头：“你又想干嘛？”

    芮珵全球第一无辜：“我能干嘛呀？我就是想跟你和好，没事的，历史老师教那么多班，他认不出你的。”

    萧明雨总侧着也不好受，转正身子：“我想想吧。”

    芮珵按着好笑：“那你想想。”

    下午第一节课打响前二十分钟，芮珵如愿看到了窗外走廊上的萧明雨。

    她把人低调地带进来，只有周围几桌注意到，问芮珵这是谁，芮珵说是她妹妹。

    谢往不在，过了几分钟才进来，走近位置就发现正后面坐着萧明雨，微微敛眉问她怎么在这里。

    “小雨说来等我一起回家，免得司机叔叔来回跑了。”芮珵回到。

    “是吗？”谢往问萧明雨，后者连连点头。

    谢往想到前天还听魏栩说两人闹矛盾，现在就好得萧明雨要等一个下午跟芮珵一起回家了，觉得这重组家庭情感关系也是错综复杂。

    芮珵见萧明雨不住地偷看谢往背面，明明当事人又看不到，别人也不管，不由感叹这么纯情难怪追不到男人。

    她正想传授这位妹妹两招，突然见本该在篮球场挥洒青春和汗水的同桌出现在窗外，正往教室走。

    她立刻起身出去，拦住正要进教室的李崇龄，回头看谢往和萧明雨都没有注意到，便拉着人往前门那边楼梯走。

    那侧楼梯比较远，要经过四个班，但历史老师会在预备铃响起时从教室后门那边的楼梯上来进教室。

    李崇龄不解地跟着走，问：“芮珵，你要拉我去哪儿？”

    预备铃响起，两人下了半层在缓步台，芮珵笑中透着狡黠，凑近他说：“我不想上历史课，你带我逃课好不好？我们去打球，你教我。”

    她实在漂亮得招人喜欢，乖巧又灵动，忽远忽近，真像只闲散的猫一样吸引着人。

    李崇龄心跳都快起来，正要答应——

    “怎么不找我教你？”

    李崇龄一惊，回过头，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楼梯上，背着光，不用他细认，经常打球他条件反射就能根据这身高认出是谁。

    魏栩下来几阶，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活像捉了一对狗男女：“李崇龄，要带你同学逃课？不太好吧。”

    “啊，不是，我……”

    “我听到了，她让你带她逃的，所以是她怂恿的。”魏栩转而指摘芮珵。

    “没有！她没有怂恿我！我们……”

    “你回去上课，我要带她去找老师。”

    李崇龄一滞，皱眉道：“没必要吧，我们现在回教室上课不就行了嘛。”

    说着拉起芮珵的手腕上楼梯，跟魏栩擦肩而过之时，他手一抬，就钳住了芮珵的左臂，用力不小，芮珵甚至疼得哼了一声。

    “魏栩，你想干嘛？！”李崇龄声音大了点。

    魏栩不言，只盯着芮珵，芮珵只得说：“李崇龄，你回去上课吧。”

    “不行，他要是带你去……”

    “我回去也没位置坐，我妹妹萧明雨坐在我位置上呢，让老师发现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钳着她的手又重了几分，芮珵生眼泪都要冒出来。

    “没事的，你先回去嘛，别让我妹妹被老师发现，也别告诉别人，我跟魏栩同学好好说说。”

    李崇龄谁都拗不过，只得把手松开往回走，回了两次首也想不出办法，倒是芮珵表现轻松，还让他快回去，他就只能顶着上课铃回教室去。

    几乎是人一消失，魏栩就拖着人下楼。

    芮珵吓得倒吸口气，踩空一步撞在他身上，然后侧身别着手臂，跟不上他的大步子，只能另一手扒着他身上的衣服，但也走不稳，踉踉跄跄。

    魏栩扯着人下到一楼，打开最边上的一间器材室，把芮珵甩进去。

    他背对她插门销，有点生锈，不太好转动，等他插好转身，就见大片莹白。

    芮珵脱了白色长袖T恤，露出里面吊带的少女内衣，皱着眉查看左臂上的淤青。

    魏栩莫名火大，几步过去掐住她脖颈：“别跟我耍这些花招。”

    力度没有大到让人窒息，但强迫她仰起头。

    “你胆子真大，左一次右一次惹萧明雨，不想活了？”

    他凑得很近，利眉锐眼，气势凶狠。

    他的手好大……好热……

    芮珵感觉他接触的皮肤好像在灼烧，皮下的热意传递着一阵酥麻，让她不禁眯起眼，头更加后仰，像把命门整个暴露给凶残野兽的猎物。

    她抬起双手，搭在那条掐住她的手臂上，顺着前臂、手腕、手背，然后喘息着说出，魏栩都怀疑自己耳朵的话——

    “再……用力一点……啊……”

    她按在他手上的双手施加压力，想让虎口合得更拢，将她修长脆弱的颈部紧紧捏住。

    魏栩感觉像被鬼上身，真的顺着她的力道收合，直到手里的人进气少出气多，脸色潮红，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松手把人甩在地上。

    “疯子……”

    芮珵被陡然增加的空气呛得轻咳几下，也不站起来，就地跪坐着，抬头，被逼出泪水的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魏栩垫只脚蹲下，换了个口气：“芮珵，再让我知道你又欺负萧明雨，我让你和你妈都过不了好日子。”

    “你会打我吗？”她问。

    “我不打你，但收拾你又不止打人一个手段。”

    少女露出笑，带着一点恶意：“那我还要欺负她。”

    魏栩倒还没遇过这种刺头，气笑了：“你试试看，不知死活，到时候你求神拜佛都来不及。”

    “我也可以不欺负她，但是我有条件。”

    “没条件，我没必要跟你谈条件，你只要不怕就尽管试……”

    “除非你打我。”

    “……萧明雨但凡——什么？”威胁话被尽数堵在喉咙里，魏栩第二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芮珵跪起来，慢慢膝行过来。

    在直觉很深很深的地方警告着危险在靠近，但是这样一个纤骨玉肉的漂亮生物，会有什么危险呢？

    于是他杵在原地，等着她来到他面前。

    少女内衣没有聚拢或是增大之类的功效，舒适第一，棉白的布料贴在柔起的胸肉上，顺着弧度起伏。

    它缓缓下移，失守本该遮挡的阵地，一点一点，直到嫩红的圆晕与蕊果显露才停止下滑。

    芮珵拉过他的一只手，覆在裸露的乳肉上，他的体温真的好高，烫得人颤栗。

    “魏栩，魏栩……”她的声音娇腻得杀人，“你的手好大啊，一下就把我捏住了，嗯……你用力呀，弄疼我。”

    魏栩又遭鬼上身了，只不过这回是艳鬼，他顺从地动手揉掌心里的小乳，但不敢用力，不敢真的把她弄疼，无比绵软的手感让他心尖都在抖，怕她像豆腐一样易碎。

    “……好不好？”她贴在他耳边说。

    “什么？”他真的要去查查听力了。

    “我说，你把我的裤子脱了，打我的屁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