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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情人(np/璧尻/强制/AB/小妈)

    这是一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泥墙,只是墙的中心缺了一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圆润饱满的臀部,一看这白润的肌肤就知道主人被如何娇养着,只是上面斑驳的红痕透露出其所遭受到的淫虐,卡住的高度刚刚好,脚尖绷紧才能触碰到地面,只是多数时间都是被抱着腿操弄的,所以也没必要踮脚了。

    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臀缝中流出,自大腿内侧滴露,两条漂亮的腿痉挛着,脚腕上挂着的金铃晃荡着昭示你的处境。长期处于被监禁情况下的皮肤早已被养成薄嫩的状态了,几乎是掐几下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就连绷紧的脚背都留下了连片的吻痕,更别说被过分爱欲包围的臀部了。

    而墙的另一边,你上身穿戴整齐,两手绑起举过头顶,艳红的绸缎束缚后甚至还留下了漂亮的蝴蝶结,过长的发丝也会在挣扎过后被重新打理整齐。

    只是你的表情太可怜了,唾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过分凶狠的撞击让你连舌头都难以安放在嘴里,眼尾泛起暗玫瑰色,眉毛都委屈地皱成一团。

    “呜……”你早已哭到筋疲力尽,地上覆盖的毛绒上都是你的泪水和唾液。

    对着你的摄影机无情地记录你所有的丑态,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被顶撞得扒拉住绳子的闷哼,再到被干到高潮时的抽搐,还有受不住时抓住绳子想要逃脱的崩溃,你哭到脸色绯红,舌头都从嗓子眼里吐出来发出喘息。

    可你坚忍着始终不肯求饶。

    ……一群疯子。

    你还是藏不住眼神中的恨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虚伪的Alpha发出了怜悯的叹息,怜惜地撩起你的上衣,手指滑过你的背脊,按摩着你的腰窝,在你的敏感区里肆意妄为。

    对于处于不适期的你就过分刺激了。

    你控制不住自然下塌的腰,这是被操弄无数次后的自然反应,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可怜的细节。

    “呃……啊……啊……强奸犯……谁、谁他妈要认错……我、你他妈……去死啊……滚……唔……啊啊啊啊啊啊”

    ——乳环被拉动了。

    说来也是悲哀,怕痛的你连耳洞都不敢打,却在前几日你被他们中的一人抱着,由另外一人帮你打上了孔,在小小的乳尖上挂上了环,他们格外喜欢在上面系上带子然后扯着你或者挂着你。

    总之不会太轻松就对了。

    “夫人这嘴,真讨厌,总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他将你上衣的扣子解开,松松垮垮地在你身上挂着,他又将你的柔软放回内衣里,再走到摄影机面前。

    “真漂亮。”他夸奖着你。

    “变态、疯子、恶心、强奸犯、去死、妈的混账、狗玩意儿下地狱死吧。”你喘息几口气后又持之以恒地骂出来了。

    “夫人再说脏话就把你挂在房梁上艹哦,今天晚上就把你用绳子吊起来,再灌满水放上一天,喉咙都要插进东西。或者你更喜欢像之前一样躺在桌上,小菊花里塞着一根,小穴里塞着一根,再插进去一根真东西,再滋滋放电,每天被填满的感觉呢?”他笑着威胁道。

    “把你的生殖腔都搞开后再灌满那些情趣凝胶或者情趣蛋,你还可以体会一下生产的感觉。”

    “或者放在厕所里面,灌满我们的精尿呢?”

    “我……”你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示弱。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你很相信这点。

    你现在的惨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你感觉内腔又被填满了。

    你被操瘫的穴肉已经分不清是谁了,只能机械地喘息和娇媚地淫叫。脑子持续混乱。

    这群人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儿子。

    你则是他们的小妈,被他们父亲强暴后被迫结婚的可怜人。

    几个月前,你只是个普通的服务生,生活平静得让你满意,直到一天经理交给你服务大人物的任务,并告诉你可以赚很多钱,那时缺钱的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如今想想你简直后悔死了。

    你没想到这个大人物被暗算了,被下了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房间内只有他和你。

    反锁的房门和发情的Alpha,结果可想而知。只是个Beta的你自然无法分泌抚慰Alpha精神的信息素,被急切的Alpha翻来覆去地操弄,顶在房门上、按到地板上、掐着腰靠在墙上,抬着一条腿搭在桌角边……

    根本无法满足的Alpha简直是你的噩梦,就算想爬走也会被抓着脚腕拖回来更重的惩罚。等到他恢复理智后,就是你破破烂烂的样子:翘着臀趴在地上,大量精液干在身上,衣裙破烂的搭在青紫的腿上,内裤上都是你的淫液,挂在头上,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破皮流血,发疼的小穴还在流着精液,敏感的肠肉里面还塞进了他的丝巾,臀肉被打到一坐就疼,就连宫口都被操开了,乳头被掐到几乎失去知觉,你不得不进了医院。

    本来你以为这只是个结束,只想等到他恢复理智后赔给你钱,你们就到此为止。

    却没想到却等到拿着结婚协议书的他。

    ——然后疯狂拒绝的你被失去耐心的他按在病床上顶进宫口逼你签字。

    感受着柔软的地方被龟头蹭弄威胁,你哭着签下了协议。

    “你这样哭,谁能受得住呢?”

    还是被射了进去。那天你连清洗都不被允许,盖着黏糊糊的被子,震动的按摩棒顶进你还未痊愈的小穴直到第二天。

    于是你就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跟一个Alpha结婚了。

    第一次见你的“儿子们”前,你才被自己的丈夫尿进后穴里,被残忍地塞进几乎撑满你的串珠。刚坐下你就被体内的舌舔跳蛋玩到衣服湿了一块。

    你的信息素很淡,就像是没加奶精的红茶冻,有一种让人想一口吃掉的欲望。

    你眼尾红着,向面前坐着的四个“儿子”打了招呼后,又捂着小腹垂眸回去了,途中流出的水顺着大腿留下,带着几分腥味,你不敢猜测他们会不会发现,只祈祷不要再暴露丑态了。

    未来会继承家产的严肃大儿子、温柔体贴的摄影师二儿子,严谨刻板的军官三儿子和阴郁少言的画家小儿子。你的儿子们年纪都比你大。

    你每天看着这群Alpha,他们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礼貌地跟你问好,跟你那个性欲旺盛又强势的丈夫看起来全然不同。

    他和你之间的做爱对你来说简直是上刑,身体被迫吞吐另外一个人的器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精力过分充足,每次性爱都以你的一塌糊涂结束。他也从来不介意用些小玩具在你身上,你几乎每次都被玩弄到恨不得死去。

    你甚至不知道每天如何面对那些听到你彻夜尖叫的“儿子们”。

    因为国家不允许无故离婚,还有哪怕你想离婚,你的一切个人物品都被收了起来,甚至没有他的同意你连家门都出不去,只能在家里等他回来。

    这几个月里,你逐渐萌生了杀念。

    于是你谋划好久,在他的飞行器上动了手脚,当听到他在外星系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只感到快意,你怀着不安的心入睡,计划第二天要逃到哪里。

    至于身上的信息素,你无法被标记,因此只需要过个几天就可以消掉。你完全可以像曾经那样逃到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生活。

    你却没想到,那天晚上,你是被熟悉的操弄顶醒的。

    你的二儿子搂着你的腰,发狠地操弄,手腕被握住抓起来,每一根手指都被舔弄啮咬。

    “爸爸已经死了哦,现在没人能庇佑夫人了,所以夫人只能是我们的所有物了,还有以后就是我们的共用肉便器了。呵,夫人真可怜啊。”

    你被掐着下颚,酸肿的眼睛瞪大着,发白的双唇颤抖着,只注意到不好的字眼,不可置信地吐露出几个字:“什么是——我们?”

    那个二儿子亲着你的脖颈,睁开了布满侵略性的眼睛,“夫人在说什么傻话,当然是我们……全部兄弟了。”

    领带绑在你的脖子上,被当作项圈拉拽,高清摄像头记录下你的小穴是如何吞下两根巨物的,军装皮带反绑起你的手,毛笔刺激着你的蜜豆。

    看起来最冷静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一前一后把你填满,大儿子还摘下自己的眼镜,将眼镜腿插进你的后穴里带出精液,在你耳边说:“夫人想逃走对吧?”

    他撩起你的长发轻嗅,“那夫人想去找谁来伺候您这淫乱的身体呢?”

    “每天晚上都在老头子身下浪叫,我们都要硬死了。”

    一向自持的三子这时顶着你的宫口,粗喘着气挺进,感受到封闭的宫口被破开,你吓得手撑住他紧实的腹肌,两条腿打颤,想要逃走,“别、别唔啊、别进去、不行的呜……”

    Beta的身体跟Omega不一样,本就不是孕育孩子的生殖腔是紧闭的,怀上孩子的概率是很小的,但也不意味着不可能。

    顶撞你宫口的混账皱着眉掐了一下你的腰,“别太娇气了。”

    “别……不要进去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嗯啊……好痛……”你双手撑着不堪的身体向后爬去,却只能扑向身后大儿子的怀抱,被紧紧扣住,像只无力的雌猫叫唤着。

    最后还是被填满了。

    自那天起,你开始怀念死去的丈夫来,虽然他也很疯,但起码只是一个人,你还有喘息的时间。而现在四个人,从早到晚你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被锁在床上连下地都做不到,就连小腿肌肉都开始退化,只能慢慢爬在地板上,脑子也开始不太清醒。

    “小妈不要撒娇,继续爬。”阴郁的小儿子后入你,用粗大的性器浅浅摸着你的宫口。

    你的宫口自从被玩开后,就一直被欺负,又因为特别浅,总是疼到你泪涕横流,浑身发抖。

    因为这段日子被玩得没一块好肉,你累的不行,当早上小儿子向你索吻时,混沌的大脑下意识拒绝了。

    然后就是被磨着宫口逼迫着爬行了。

    “哥哥们都可以抱你,我不行吗?”他委屈地拍拍你的臀肉,警告性地挺了挺腰,“小妈是仗着我年纪小就要厚此薄彼吗?”

    穴肉一阵阵近乎疯狂地收缩,漂亮的眼睛落下了水珠,声音早就沙哑干涩。

    “小妈还是没怀上呢,看来哥哥们和爸爸真是废物,灌的精液不够多呢,小妈才没有给我生个小弟弟。”他垂眸将手指塞进你的口腔,捏着你的舌尖拉出来,吻着你的脖颈,“真想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

    “我错……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好累……”你流着眼泪,求饶着,“我不该……不该拒绝你……求你了……别顶进去……呜……”

    “都说了,小妈越哭,我越兴奋啊。”

    他射在你的生殖腔后,任凭你被快感折磨的抽搐,给你戴上了把你都填满的贞操锁,又在蜜豆上夹了一个小夹子,残忍的离开了。

    你下定决心要逃跑,换个身份,隐姓埋名,你开始装乖,开始撒娇,说他们爱听的荤话,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他们故意把你带出去试探你的时候,你也忍着逃跑的冲动表现出顺从的样子。

    等到他们完全放下警惕后,你就逃跑了。只是你忘了这个家族的势力——你的脸被印在犯罪通缉单上,全城封锁寻找你这个“逃犯”,你的过往被公之于众,杀人犯、叛国贼,你做过的事引来所有人的骂声。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天狼狈的躲藏,你还是被发现了。

    “我真是不长记性,忘了你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你被塞进了墙里。

    惩罚真是讨厌。

    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了,毕竟你是个早该被处死的“杀人犯”。

    顺便一提,某天你再次被玩弄到失去理智,扭腰浪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你后背发凉。

    “我回来了,我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