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我(末世/异能/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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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人。 就在今天下午,把一直保护自己的异能者推进了丧尸潮,亲眼看着他消失在丧尸中才肯逃走。 狠毒吗? 你并不否认,他从丧尸包围圈中保护了你,那种强大的姿态让你心生爱慕,只是后来他的举止和眼神都让你害怕,那种把你当作私人物品的态度让你想到了末世后那些被玩弄的美人——你曾跟他提出想分开走,他虽然没有反对,却带你去看了看那些人的下场——混乱不堪。 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提及过这种事了,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他却很开心你能“回心转意”。 可是你终究是向往自由的,哪怕死在丧尸手下,也好过被圈养到失去自我。 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末世后,获得异能的异能者需要通过“介质”才能释放自己的异能,介质可以是客观存在的物品,也可以是抽象的事物,只是前者杀伤力更强,虽然听起来完全不符合常理,但是毕竟连丧尸都出现了,这点也不足为奇了。关于介质,有的人是金属,有的人是纸,有的人是血液……而你的却是……花? 这个废墟构成的世界早已抛弃了植株,人类所求的氧气早就无需光合作用产生,产能不足,自然也不会特意去研究植物的生产,于是你的异能毫无用处,你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不必说,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除了异能者普遍具有的身体较为强硬这个特性之外,你就是个孱弱无力的……废物? 这也是你不得不寻找庇护的原因,否则就凭你自己,早就生不如死了。 直到回到基地,你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要不是你的物资还没拿完,你根本不想回来。那些异能者有的在把玩手中的晶核,有的在整理衣服,他们站在街道两侧,暗中打量着你,似乎在说:看,她完了。 你不解其义,只想快点逃走。 你小心翼翼地穿过他们,刚想上楼,就遇到了正在下楼的高大男人,他身上还带着些血气,看到你后笑了笑,你想后退时,楼梯口却被他的手下堵住,你不得不转回头看着他。 “卿卿,人总有不测之祸,节哀。”年轻强大的异能者状似温柔地注视着你,手却不安分地强行环抱住你,仿佛在安慰你。他低下头靠在你的耳边轻声细语,炙热的胸膛贴在你的后背,双手搂着你的腰身缓缓摩擦,温热的触感却没有带给你一丁点安抚,反而是深层的恐惧。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瞪大着,发丝垂下挡住苍白的脸色,娇小的身躯被他包裹着。 “齐……齐哥。” 你当然知道这位看起来温和的男人是靠什么发家的,无论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他都是属于残忍的类型。 只是这位掌权者第一次见你就难得对你表现了极大的兴趣——性意味的。 他的异能是操控,通过“触碰”达到短时间的控制,第一次见面,他就差点用刀片给你的保护者来了个透心凉,并放下了“我等着你来找我”的话。虽然后面你们三人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你还是忘不掉他当时眼中的侵略性,就像是天生的猎食者,带着优雅和残忍,极有耐心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挣扎在自己的蛛网中,再一口吞下。 这次你也是听说他不在才敢下手的,不然失去庇护者的你第一时间就会被监禁。可惜看来你的打算还是太浅显了。起码逃不开这位的眼线范围,你输了。 “齐哥……我知道基地的规矩的,不、不养闲人……我……我现在就离开。”你试图挣脱他的怀抱,无力的手撑在他的臂膀上。 却被勒紧了腰—— 他贴着你的耳朵,低沉和缓的嗓音在耳旁炸开,“别动。” 你呼吸一滞,身体因为恐惧自然而然地想要蜷缩起来,他也不急着将你控制住,就像抱着撒娇的猫一样将你微微抬离地面。 “虽说基地有这规矩,但是卿卿也可以转换一下思路啊。找一个新的庇护者,怎么样?”他的嗓音难以抑住莫名的兴奋,尾音上挑。 “我会对你更好的,基地现在的物资运作勉强可以达到末世前的水准了哦?跟着我,你可会过得更好的,比跟着那个废物好很多。”他撩开你的发丝,“要是出去外面的世界的话,风餐露宿,你可能会被饿死也说不定?” “我想想,还是被那些流浪的异能者玩死呢?” “毕竟卿卿这么弱,连自己的异能都用不了,会不会被丧尸吃掉啊?就像是连泽那个蠢货一样?连骨头都不剩,哈哈。” 连泽——你之前的保护者。 低垂着头、瑟瑟发抖的你不知道。这时男人欲望的眼神从你的发丝一直滑到手心,心里想的是如何把你调教到离不开他。 最好是连求饶都不敢,委屈地拉开自己的身体迎合每一次疼爱,捂着鼓胀的小腹接纳过强的占有,只能用乖巧的配合讨取微不足道的怜惜,在床上夹着腿向男人讨日子。 想到这一点,他的耐心就渐渐耗尽,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怎么样?”再次吐露出的话音,带着迫不及待的欲求。 你却怀有最后一丝天真,怯弱地抬头看他,“我……我能不能不要?” “啧。” 理智崩塌了—— 他松开了手臂,怜悯般地看着你瞬间瘫软在地上。 你捂着脖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身体因为药剂作用,渐渐失去气力,眼中一片朦胧。 再次醒来,就听见一阵阵铁链摩擦的声音,从巨大的眩晕感中回过神来,你才发现是身上的铁链引起的。 诶? 不着一缕的你,身上只有脚腕上装饰着镣铐和铁链。你爬起身来,才发现被关在不透光的房间里。 看不见, 听不见, 连触感都模糊了起来。 “连泽……救救我……唔……”你这时候才知道后悔,泪水像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比起那种淫秽的视奸,你更讨厌这种驯养式的禁锢。 “卿卿,以后不要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了哦,好吗?”突如其来的呼吸遏止了抽噎声,你突然落进他的怀中。 “念卿卿是初犯,我就轻点惩罚吧?”他无视你疯狂的挣扎,扯开了你闭合的双腿,顺便用异能操控衣服禁锢住你的双手并牢牢按在地上。 他分开你的腿,架在肩上,再缓缓将头埋在你的腿心里。 当炙热的呼吸灼伤你的小穴时,你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黑暗剥夺你感官的同时也削弱了你的感知力。 热滑的舌溜进了窄小的穴道里面,挤压着富有弹性的壁肉,牙齿轻轻咬着两片开放的唇肉发出咀嚼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吸吮汲取情动时喷出的淫液。 你哪有经历这些,只是舔穴就让你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电流刺激到五脏六腑,腰身抬起又崩溃的塌下,大腿忍不住闭合,却是在将作恶者夹紧引起更加强烈的快感,小腿绷紧微微摩擦着他的后背,双脚无力地踹着他,娇喘低吟着叫他的名字。 触不到的黑暗中,快感却是被放大很多倍,他的温度都变得滚烫起来。你的臀部因高潮而抽搐着,整个人仿佛被分成上下两部分,一部分感受空气的冰冷,另一部分感受快感的火热。 粗糙的舌面像是在品味甜点一样卷起你的阴蒂舔舐,只轻轻含住——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丢掉了。 直到你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后,瘫软在地上,身体打开,他才拉开了裤链,将有些冰凉又来势汹汹的性器掏出向你问好,他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握着性器抽打你的穴肉,每打一下你就喷出一股淫水,他抓着你的手将水抹干净后又在颤颤巍巍的唇肉上糊满了他的精液,接着他又抬起你的脚,在你的脚趾连接处一点点地沾上他的精液,黏重的精液在你的脚缝中干掉,腥气更重了,有些洁癖你顿时泛起一阵阵恶心。 等到你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后,他才对准你的穴道,轻声道:“我要开动了?” 跟舌头和手指不一样的东西侵占着你,缓慢的研磨后又是粗鲁的抽插,他抱起你,按压你的小腹,听到了身体不堪承受而发出的悲鸣。 他的每句话都在喟叹。 “卿卿,那个蠢货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得不到你的,只敢像只老鼠一样窥探你。而我不一样。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教会了我占有和控制。” “还有我好早之前,就像对卿卿做些我喜欢的事了。” “就像这样。” 他看着张开腿的你坐在他的肉棒上撒娇浪叫,心情格外愉悦,夹着你的乳尖拉长,“糟糕,好像有些上瘾了。” “卿卿要好好受着哦,昏过去的话明天就惨了。” “你知道异能还能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吗?”他摸着你的小腹。 —— 不幸的是,你完全没熬过去他的“开胃小菜”时光。 你的穴肉被不知名的硅胶棒填满,在异能操控下时浅时深,硅胶棒的边缘并不光滑,且太过粗长,有时你甚至怀疑它捅到了你的胯骨。你的胸衣更是在摩擦你的乳肉,仿佛正在爱抚你,还有很多很多…… 这些没有生命力的物体在异能控制下操弄你,你仿佛都变成了没有思想的器具,被自己的所有物玩弄,一下子从从主人变成了被支配者。 离他回来——还有多久呢?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