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叫老公你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姘头(办公室初次后穴Play)
这个吻绵长而又激烈。四片唇瓣相互交缠,互相吮吸。何弘奕仿佛要不够似的贪恋着一秋口腔内的柔软,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拼命地搅动,甚至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刺探起来。 男人像在发泄什么似的,动人的桃花眼中,跳动着炙热的火焰。那火光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力量,像是要把一秋架在火把上翻来覆去地灼烧炙烤。环在一秋腰上的手臂也越箍越紧,仿佛要把怀中的人揉进骨血中。 一秋沉醉在男人的眸光中,被吻得嘴唇红肿,快喘不过气来时,都没想着要躲开。直至尝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间弥散开来,一秋才感觉到舌尖上的疼痛向他袭来。 “唔……你放开我。”一秋推了推何弘奕。 两人分开的唇拉出了一条银丝,何弘奕还想凑过来亲他的脸颊,一秋扶住了他的额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不要这样。”一秋手掌撑着桌面,屁股往后坐了坐,稍稍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何弘奕看到这样明显抗拒的举动,眼神又冷下来,挑了挑眉,倾身逼近道:“不要哪样?” “你别再靠过来了,我们还是适当保持距离比较好。”一秋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进一步靠近,拼命深呼吸,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怎么?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这就是你顾一秋的作风?”何弘奕眉头越拧越紧,冰冷的语气中透漏着自己也未察觉到的醋味,“还是回了老家就有别的人可以满足你了?” 不等对方回答,他的手就摸上了一秋的裤裆,“秋儿?是吧?他是这么叫你的?” “哈?”一秋疑惑地抬头看向男人,男人眼中的阴寒吓得他双腿哆嗦,都忘了挥开胯间作乱的手掌。 何弘奕却自顾自地继续罗列他的罪状: “明明答应过要留下来陪我,第二天还是拍拍屁股走人。” “每次睡完我就不辞而别,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 “主动联系你,你还给我拉进黑名单?跟我玩失联?” “刚来你公司找你,就碰上一小白脸叫你秋儿?” “顾一秋,你说,这新账旧账该怎么算?” 说话间,何弘奕的大掌一直隔着西裤的布料抚摸一秋的外阴。一秋被男人禁锢在桌子与身体之间,只能双腿敞开任人把玩,紧贴内裤下的花唇已经微微颤抖了。 男人的语气表面上听起来非常平静,但一秋却能感觉到其间隐含的三分委屈,七分怒意。所以这平静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何弘奕,每次和我做,你应该也挺爽的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又不是没玩过,又何必纠缠呢?”一秋按下心里缓慢升腾的恐惧和悸动,故作轻松地说。 “一夜情?”男人似乎难以置信地愣了一下,手上调情的动作都顿住了,冷眼盯了他一会儿,随即也轻佻地笑道,“顾一秋,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 “是又怎样?何弘奕,我不欠你什么。这你该知道的吧?”一秋丝毫不认输地回瞪他。 “谁说不欠,你可别忘了,你这里还欠我一次呢。”何弘奕的手指伸到他的后穴处,隔着西裤就刺了进去。 “唔。”一秋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上一秒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起来。空旷了半个月的身子在男人的抚弄下早就动情了,而且自从两人上次做了之后,一秋感觉自己身体的欲望好像比之前更加强烈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淫荡,一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状似不在意地哼笑道:“哼,你就是来干这事儿的是吧。” 早说嘛,又何必弄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我还真以为你吃醋呢。一秋敛下眼睫,心下暗暗伤心,手上的动作却很利索。 “行啊,来吧。”一秋的双手主动摸上自己的裤头。“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身体的欲望好像也伴随着这声音倾泻而出。 “动作很熟练嘛。”何弘奕被这样冷淡而又轻佻的一秋彻底激怒了,托起他的臀,把他的西裤连着内裤迅速地扒掉,动作间带起一阵风,让一秋的腿根不禁颤了一颤。 还未反应过来,修长的双腿就被男人折起来架在肩上,男人嘴上还不忘羞辱道:“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在办公室里干你?是不是和刚刚那个小白脸早就在这儿干过了?” 何弘奕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越发生气,食指拨开花唇,一下子刺入一秋娇嫩的前穴。 “啊!”一秋被突然的刺入激得尖叫出声,却也没忘了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忙掩住了唇,也不回男人的问题,直接指挥道:“去把门锁上。” “害怕让人看见吗?就该让人看看西装笔挺的顾经理被干得淫水四溅的模样。”嘴上虽如此发狠,何弘奕却还是抽出了手指,转身去关门。 男人的手指抽出的时候,肉屄的媚肉还恋恋不舍地缠着他,引得何弘奕又骂了一句“骚货”。一秋也不反驳。 男人三步并做两步地关了门转身,就见一秋柔嫩的臀部在红木桌上微微颤动。从何弘奕的角度看过去,花穴已经湿淋淋地泛着水泽,甚至毛茸茸的阴毛都沾上了汗液。往下,后方的菊穴也不停地翕动,露出里边儿粉嫩的褶皱。 何弘奕的目光一下子被那个没用过的地方吸引了。眸光一暗,向一秋走去。 他蹲下身,嘴巴凑近了含住那两片肖想已久的肉唇。他的舌尖沿着屄缝细细地摩擦舔弄,原也没想探入,只打算能让一秋更加动情,或是搔刮一些淫液到后穴,以便更好地润滑。 一秋却担忧地提前开口阻止道:“前面不要。” 一秋的办公室里不可能会提前准备套子,他又不想再提心吊胆地过半个月。所以尽管前面也空虚的紧,但尚存一些理智的他还是不想冒险。 何弘奕被他这么一说,似乎又不想放过他了,开始前穴连着后穴一起舔弄,肥厚的舌头在两个艳红的肉洞里轮流钻进钻出,把里面的淫肉舔得汁水狂喷,特别是前穴,已将开始微微地抽搐了。 但是男人又只在穴口处撩拨他,把他的情欲吊到最高点,却又不给一个痛快。情热难耐的一秋不得不把屁股抬起来,呜咽着道:“何弘奕……进来……呜,直接进来吧……啊……” “你叫我什么?”男人却像是故意为难他似的,揪着一处不放。 “何弘奕啊。”一秋的声音都能挤出水了。 “凭什么叫他两个字,叫我还三个字?”何弘奕生气地咬住了挺翘的阴蒂, 一秋被咬得一阵舒爽,却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啊……什么两个字,三个字的?” “那个小白脸啊。你都叫他什么?”何弘奕的舌头威胁地舔舐。 一秋瞬间了然,但也啼笑皆非,耐着穴里的空虚,应付男人道:“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弘奕?二弘?” “不是这个。” “那叫什么?” “叫老公吧。”一秋没看见何弘奕埋在他胯下的脸还红了红。 “你别忘了,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了。你最多也只能算是姘头。”这话像是提醒何弘奕,又像是提醒一秋自己。 “你可真是能惹我生气。”何弘奕重重捏了一下一秋的大腿根,让一秋倒抽了一口凉气。 何弘奕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手指抵在菊穴口,用指腹往里按了按,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后壁的媚肉立刻缠上手指,像要把那根手指推挤出去,却又夹得更紧了,“骚货,放松点。” 手指被紧致的内壁狠狠的夹住,男人胯间的大包又涨大了几分,他一只大掌在肉穴和腿间抚弄,另一边又加入一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捅着他的后穴,红嫩的褶皱像鲜花一样绽开,穴口一点一点地被撑出一个肉洞的形状。 何弘奕终于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指,呼吸急促地解开拉链,掏出那根肿胀得快要爆裂的鸡巴抵上了他的穴口。 后穴毕竟是第一次。何弘奕的龟头进入都有些困难,紫红色的肉根挤在撑得发红的穴口。何弘奕又不忍动作太大伤了他,只能缓慢地一寸一寸往里挤弄。 一秋却握着自己的腿弯,主动掰开了两边臀瓣,“给我……进来……快一点。” 一秋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两人在办公室苟合,现在虽然是午休时间,很多人都出去吃饭了,那些人很快也要回来的。而且,现下他的身体空虚得紧。 前边的小穴也流了好多淫水,顺着桌沿滴在了地上。 何弘奕也不再忍耐,掐着一秋的腰,狠狠地用力一挺,一杆进洞,两人皆是长长地叹息一声。 “啊……轻一点……”一秋被顶得浑身一颤,痛感伴随着舒爽向他袭来。男人那话儿的存在感实在太过鲜明,娇嫩的肉壁被撑到极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肠穴是怎么被一根火辣辣的热铁撬开之后再一口气贯穿的,甚至能感受到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平了。 “是你太紧了。”何弘奕也是第一次尝试后穴,甫一进入,就被这口淫穴夹得浑身舒畅。 新奇的快感让他一下子没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似要把一秋的肉穴彻底地操松操烂才罢。 巨蟒一般的阴茎尽根没入、再抽出,操得一秋连连求饶,又不敢大声叫喊。 “何弘奕……轻点……受不了了……呜……轻点……”一秋咬上了男人的肩膀,避免更大声的呻吟溢出。 “该叫我什么?”男人喘息着问道。听到他的求饶似乎是更兴奋了,把他的双腿重新架在肩上,抓着他的脚踝,肉茎更粗暴地在穴道里狂顶。 “老公……啊哈……老公……轻点……求你。”一秋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红唇贴上了何弘奕的干燥的唇,诱哄似地舔弄。 男人似乎被安抚了焦躁的情绪,抽插的动作稍稍缓慢一些,幅度却还是彻底的尽根没入抽出。男人紧实的腹部在一秋的臀肉上有节奏的拍打,像是巨浪拍打在礁石上,激起“啪啪”的响声。整个办公室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一阵儿高过一阵儿。 二人的交合处此时更是汁水四溅,前穴不甘寂寞地喷出潮液,后穴也争先恐后地吞吐着肠液,整个下半身都像在水里泡过似的,男人的巨根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无意间,鸡巴顶到一个粗糙的地方,两人都顿了一下。 “啊……磨到了……顶到G点了……”一秋仰起修长的脖颈,抑制不住地哭喊。 “是这里吗?”何弘奕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粗长的肉刃又精准地摩擦那一处,一下重过一下,好像颇为得趣。 “好爽……啊啊啊……老公操得我好爽……呜呜呜”一秋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办公室里,不管不顾地发出阵阵淫乱的尖叫。27岁的一秋才初次体会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身体兴奋得几乎要从桌面上跳起来,架在男人肩上的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这对于他来说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和雌穴的快感相比不太一样,但两者谁更快活一些,似乎也说不清。 何弘奕对于一秋这样激烈的情动反应似乎颇为得意,更加用力地顶撞他的敏感点。没多久,一秋的后穴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会阴也忍不住一伸一缩,不知什么时候就射在了何弘奕的小腹上。 随着高潮的来临,一秋眼神泛空,眼尾发红地看着男人。他的后穴也越咬越紧,似乎还能把男人的肉刃一口一口地往里吮吸。何弘奕最受不住他痴痴迷迷的眼神,肉根也被咬得几乎要失控,深吸几口气才忍住了射进的冲动, “骚货,干死你,让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别人。”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宣誓道。公狗腰更加激烈地操干数百来下后,才抽出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在肉红色的前穴上。 他的精液又浓又多,那口未来得及品尝肉棒的骚屄似乎是渴急了,在身下一张一合地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