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节番外 寂寞孕父穿着偷来的白衬衫自慰梦见何弘奕回来报复Play
初冬,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一秋已经仓皇逃回L县,还不敢让爸妈知道。好在县城的生活消费并不高,他靠着一点微薄的积蓄,自己在外租了一套小公寓先住着,勉强还能度日。 不过他也不便出门,六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明显凸出来了,乳房和臀部也增大不少,托着这样一幅身子,每次出门都要乔装打扮一番,所以他尽量减少外出。生活上倒没什么不便,现在快递和外卖都很发达。 只是,一个人呆在屋里久了,寂寞就会找上门。寂寞是一条狗,专挑这样的年轻人来咬。被缠上的人,就像一根肉骨头,总是要被吃干抹尽的。 南方的冬天来得晚,这都已经十一月底了,天气还未见凉。这天晚上更是莫名的郁热难耐。 一秋挺着硕大的孕肚躺在床上,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是那种特别修身的男士衬衫。单看衣服倒没什么不妥,整洁干净,剪裁得体,依稀带着点学生气。只是现下穿在他身上,却是相当不合身的。 修身的版型根本无法将他高高隆起的肚皮包裹住。只见衣襟大大敞着,圆滚滚的肚皮袒露出来,两团乳肉也颇为可观地趴在他的胸前,鸽乳上的乳头透着暗红色。不知是因为身下的痒意,还是由于晚风的爱抚,乳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在朦胧的月光中抖动颤栗。 床上的人一只手拿着偷拍来的何弘奕的照片,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只见照片上的人穿着的白衬衫和一秋身上的一模一样。一秋闭上了眼睛,把照片覆盖在胸前,幻想着男人正从身后抱住自己,他的气息就像白衬衫一样包裹在周身。 未着寸屡的下半身,双腿已经一片湿润。 或许是因为孕期激素分泌的关系,他最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想到何弘奕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每次想到他,总会拿出他的照片盯着看。看完后,腿根难免就湿淋淋的。有时候还能忍一忍,或转移注意力。时间长了,就越来越欲求不满。今日终于忍不住了。 白皙的双腿大张,露出胯间淫靡的风光。肉穴已经湿了,泛着淫光,饥渴地张开小口像是在寻求抚摸。肉棒也勃起着,稍稍顶到了肚皮。一秋先是伸手抚慰自己的肉棒,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很快,他的肉棒变得湿淋淋的,马眼里不断的流出了淫液。只是这样却不能令他满足。 “何弘奕,好想你……”他亲吻着照片中的男人,又将他覆盖在胸前,幻想男人的唇吮吸自己的乳房,“帮帮我……吸一下……这里好涨……” 他一手捏着乳房向中间挤弄,一手摸向阴蒂,敏感的花蕊顿时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洁白的脚趾都崩了起来。 仿佛男人的唇真的含住了他的乳尖,想到这,一秋的肉穴情不自禁收缩了一下,吐出一股淫液。呼吸更急促了一些,手指放开阴蒂滑向阴唇,上面已经更加黏糊糊的了,一秋可怜巴巴地呢喃道:“老公……湿了……疼疼我……老公。” 但没有人回应他,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身下的骚穴更剧烈地收缩,仿佛穴口都张开了。一秋忍住羞耻,揉上了那一口湿滑的嫩穴。揉了一会儿,手指就按奈不住插了进去,穴口的浪肉瞬间缠了上来。 “啊……老公……操我……我想给你操……不够、一次不够……”一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吮吸着,又羞又爽。他想到两人的第一次,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凶狠地楔入,就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搔弄肉穴,指甲是不是地抠挖着内壁的软肉,穴心里面不断拧出汁液,像是水龙头坏掉一般喷涌而出,溢满了整个穴口,将身下的床单都晕染出一块地图。 “呜……小逼好痒……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吧……来操我……”一秋委屈地呜咽道。小穴第一次就尝过了男人的巨屌,两根手指确实是不能满足的。没过多久他就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想换个姿势,又怕压倒宝宝,最后只能侧着身子,手指还夹在腿间,被吸得更深了。 他把照片叼在嘴里,一边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幻想着是男人的鸡巴在干自己。右手的两指快速地在小逼里抽插,左手又抚上身前的阴茎。 一秋急促地喘息着,他的眼尾泛起了殷红,水眸中泪光盈盈,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 安静的出租屋里,回荡着淫蘼的水泽声和呼吸声。寂寞的孕夫身上,白衬衫都被揉得皱了,空无一物的下半身光裸着,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身体起起伏伏地耸动,丰满的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好快活……呜……骚屄被干得好舒服……啊啊啊……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一秋嘴角留下了口水,双腿都曲了起来,紧紧地绞着腿间的肌肉。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肉逼像是得了趣,里面的媚肉不断地吸吮推挤着,不肯放过手指,马眼里也流出大量的淫液。 最后,在一阵狂烈的插弄下,一秋终于达到了高潮,白屁股更猛烈地抽搐痉挛,媚肉紧紧吮住了入侵的手指,肉棒在鼓起的肚皮上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喉间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呻吟,仔细听,竟都是男人的名字。 高潮的体验酣畅淋漓,余韵过后,一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指还插在骚屄里。 不知何时,出租屋里竟来了一个人。那人连门也没敲,就坐在他身后的床沿上,“一秋,自己玩得还开心么?” 这声音清清亮亮,听着耳熟。一秋心下一紧,想翻过身看个真切。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何弘奕身着一袭黑西装,里面还是毕业典礼那天的白衬衫,一丝不苟的装束衬得他越发俊秀挺拔,高高在上。他衣衫也不脱,侧躺在一秋身后,嘴角勾笑,“想我吗?” 男人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手掌在拢起的肚皮上温柔地抚摸。一秋鼻子一酸,艰难而迅速地翻过身,“何弘奕!真的是你吗?” 一秋紧紧盯着眼前阔别将近半年的男人。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面的人,现在就在他的眼前,温柔地对他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怀着他的抱抱,一秋只觉得这半年对他的想念越发强烈,当下见到男人竟有些忘乎所以,急切地伸出手臂想搂住他,但被鼓起的肚皮隔了一下。 男人顺势将他推开一些,唇角的笑意消失,“顾一秋,你怎么敢?强上我之后一走了之,还私自怀了我的种。要不是我自己找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秋心怀愧疚,说话都带着哭腔,“我怕你怪我,可是我又喜欢你……” 告白的话出口,一秋坐起身,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嘴唇,舌头顺利滑进男人的口腔,对方似乎只是愣了一下,就回应了他的吻。 两个人像是阔别重逢的恋人,唇舌缠绵,饥渴地互相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何弘奕,我好想你,好喜欢你。”两人的唇舌分开时,一秋还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你也喜欢喜欢我吧。” “我不会笨到喜欢一个偷偷怀了我的野种,还不肯告诉我的骚货。”何弘奕似乎还没有解气,在因为怀孕而变得丰满的大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不、宝宝不是野种,宝宝好可爱。”一秋慌乱地摇头,眼里泛着委屈的泪光,把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笑道,“你摸一摸,他现在会动了。” 何弘奕真的伸手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肚子。里面的宝宝似乎感到受另一个爸爸的气息,竟然非常配合地蠕动一下。男人的眼睛亮了亮,不可置信地挑眉看着一秋。 一秋眼睛弯起来,“是不是?我们的宝宝也很想你。” “到底是他想我,还是你想我?”何弘奕撇了撇嘴,冷哼道。 “都想。”一秋害羞地低下头去,耳根子也红了,却非常大胆地将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掌往下牵引,“这里……也想。” “骚货。”何弘奕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手却探入更深一些,“这么湿了么?” 一秋主动张开了双腿,靠坐在床头柜上,白皙的手指剥开了两瓣阴唇,“老公,来操我,这里……给你操。” 男人却强势地拉过他的两只手臂,高举过头顶,拿枕巾迅速地把他的手绑住,缚在头顶上方。一秋慌了,“你要干嘛?” 下一秒眼前一黑,男人脱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眼。 这分明是对自己的报复。黑暗中,一秋心里又害怕,又兴奋。 “干你。”何弘奕将他身上那件碍事儿的衬衫也扒下,露出那双因为怀孕而变得肥美的乳肉。他伸出舌头舔上其中一边乳尖,吮吸起来。 一秋被他刺激得忍不住挺起胸膛往男人身上凑,哀求的声音带了一点鼻音,“老公……温柔一点。” “你上回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似乎对于被绑住强上的事情记忆犹新,他的语气还很冷,啃咬的动作却放轻了一些。 “呜……喔……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下面也要……”一秋勾起细白的腿去蹭男人的胯下,勃起的阴茎让他有些难受,肉穴里也湿乎乎的一片。 男人吸吮的动作顿了一下,嘴唇却没有放开,含糊地问道:“真的会有奶水吗?” “呜……没有……”一秋呜咽,男人却又开始重重地吸吮,引得下面那个裂缝更是兴奋,媚肉像是闻到了熟悉的肉味,饥渴地想要吞吃更粗大的东西。 一秋挺着下身往男人身上凑,求道:“啊啊……老公摸摸下面……下面也要。” 男人故作不解,“下面是哪里?” “就是下面……小穴……好痒……” “是骚屄。”男人轻笑一声,冷静地纠正道,“骚货的骚屄” “是……是骚货的小骚逼……骚屄想要老公进来。”一秋被蒙住了眼睛,羞耻心隐藏在黑暗中。 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要老公的什么进去?” 一秋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渴望攀升到极点。小巧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声音带着诱惑,“鸡巴……要老公的鸡巴操进来……” 穴缝不停地收缩翕张,淫水也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每一寸皮肤无不诉说着对男人巨棒的渴望。 室内忽然一阵安静,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他的身体。一秋以为男人要走了,眼泪几乎要把男人的领带染湿。下一秒,一秋听到男人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声音,他的心又陡然跳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秋的屁股被抬起,臀部坐在床的边缘,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粗长阴茎抵在他的腿间。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主动将屁股抬起来,用湿淋淋的骚屄去摩擦男人的阴茎,“进来……呜……操进来……” 男人像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在他腰下垫了一块枕头,鸡巴却迟迟没有动作。 一秋只得主动去蹭男人的龟头,忽然间,硕大的龟头划过阴蒂,强烈的快感瞬时间蔓延至周身,肉穴里也溢出了更多的淫汁。他得了趣,忍不住磨了又磨,阴蒂被摩擦得艳红无比,喉间溢出呻吟,“啊……磨到了……被大鸡巴磨到了……好爽……” 何弘奕很快采取了主动,缓缓将整根阴茎送了进去,看着狭窄的穴口被自己的巨屌完全撑开,心里充盈着莫名的满足感。 穴口被粗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挤开,熟悉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这恍若梦中的性爱让一秋喉咙里发出呜咽和淫叫,“啊……好大……好舒服……” 可能是考虑到他肚子的宝宝,男人的动作不算激烈,却每一下都搔刮在他的骚点上。眼前的黑暗让一秋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前面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流出液体,强烈的刺激让他连口水都含不住了,一条银丝从嘴角滑落。 何弘奕看着那微张的艳色红唇,小舌在洁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忍不住俯下身亲上去。腰下挺动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 一秋的身体敏感,身上的人又像春药似的让他情动,被干了二十分钟不到,喉咙里就发出一声淫叫,前面的肉棒先被操到射了出来,随后穴心一缩一缩的也喷出大股的淫液,竟是被干到潮吹了。 “呜……老公……射给我……宝宝想吃精液。……”一秋呜咽呻吟着,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不断沦陷。 “骚货,是你想吃吧?”何弘奕被他的话逗笑了,眼里的欲望更炙。可他的阴茎却还在肉穴里气定神闲地摩擦着,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是,骚逼想吃精液了,老公,射给我,老公……啊……”一秋舔着红唇更加大胆地勾引,小穴里一收一缩吸着男人的鸡巴。 何弘奕被吸得差点失控,拍打着一秋的肥屁股,又抽插了百来下之后才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浓精有力地射在穴心,那触感太过真实而强烈。一秋被烫得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出租屋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月光终于透出一股寒意,照在床头上,预示着冬天的气息。 他的手没有被什么绑住,活动自如。这间出租屋也从未有人造访。 他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痕,裹紧了身上的薄被。 这是一个漫长的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