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9 我可能没办法对你负责(地下车库Play)
何弘奕收到一秋的回信,发现这个咖啡厅离他很近,就直接过去了,没有提前告诉一秋。 何弘奕走进餐厅时,远远看到一秋对面做了一个女人,背对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不知为什么,何弘奕突然没来由的紧张了一下,故意悄悄地靠近他们。 他听到那个女人突然问道,“是你送的吧?” 哦,这声音提起来有点耳熟。 一秋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的何弘奕,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林琳却以为他是默认了。 林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轻轻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我以为我已经够傻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傻。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那天早上我去得比较早,刚好在病房门口看到你放了一壶汤,我本来还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就走了。说也是巧,平时我一般不会去那么早的。看到门口的汤,我就顺手拎进去了。 一进门,护士就说,‘原来这是你送的啊。这么多天了,我每天老是在外面看到一壶汤,就顺手给拿进来了。我还寻思是谁呢。’ 当是我脑子不知道怎么的抽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说,啊,是啊。” 一秋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此刻他的心里已经麻木,全无血色的嘴唇扯出一个自己都觉得有点难看的笑容,“是啊,真傻。” 林琳继续道:“你记得吗?那天我问你为什么会去医院吗?你说是去看老乡。因为给老乡做了汤,所以给何弘奕多做了一份。哦,是给老乡带的啊。我说你老乡真有福气呢。”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一秋想起来了。 但是后来林琳转告他,不用再给何弘奕带了,因为何弘奕不爱喝那些油腻腻的东西。 他第二天就没再去。 以为以后都不用再去了,心里不免有些惋惜,毕竟趁着送汤的时候,他还能有个理由看看何弘奕,即使只是趴在窗口看一眼。那人家正牌的准女友都说了,他也不好再上赶着献殷勤,免费落人口舌。 没想到过了一天,林琳又软声软气地拜托他给多做一份。 他记得林琳当是是这么说的:“下次你给老乡带汤的时候,可不可以再多做一份,我可以给你钱。” 一秋答应了他,自然没要她的钱。至于林琳为什么这样出尔反尔,颠三倒四,他倒没有去深究。 林琳似乎能猜透他心里的疑问,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本来是以为不用麻烦你的。第二天我给他叫了一份五星级酒店的外卖,天哪,没想到他也是够挑剔的,五星级的他都还觉得味道不对,我就又去找你了。” 林琳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 一秋却笑不出来,他的心在滴血,血液正逐渐流干。他看了一眼何弘奕,手心不自觉纂得更紧了。 或许,或许,曾经有那么一次机会,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何弘奕身边,但却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抢走了。 林琳却还不依不饶地在他伤口上撒盐,“其实我们都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老乡对吗?”林琳又笑了笑,眼里却泛着泪光,“大家都以为是因为我救了他,他才跟我在一起,其实他就是喜欢喝那个汤而已……” 眼泪哗啦啦从眼角滑落,她羞赧地低下头,又啪嗒啪嗒滴在牛奶里。 一秋对他的恨意才刚升起,就被浇灭了。 林琳抬起头,握住一秋冰凉的手,对他笑了一下,“我们都太傻了,不是吗?” “是吗,原来是这样。”熟悉的声音在声后响起。 林琳转过头,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努力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拉住何弘奕的手臂,“弘奕,你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我……” 一秋站起身,目光在交缠的手臂上转了一圈,推开椅子,转身欲走。 何弘奕拉了他一下,一秋一个踉跄,被男人拥进怀里,“怎么,这回又想把我推出去吗?” 何弘奕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双臂却紧紧地抱着他。大庭广众之下,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 一秋用了点力气才推开他。何弘奕从他颤抖的双唇看出眼前的人正在气头上。 一秋双目赤红地盯着何弘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感觉肺部像被棉絮堵住一般,喘不过气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谁,气自己的懦弱胆小吗?还是怪何弘奕的三心两意?还是该恨林琳的心机算计呢? 男人俯身吻上一秋苍白的唇,安抚似的舔弄他的唇瓣,研磨着对方的唇瓣。很快两根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相互舔邸摩擦,吞食着对方的津液。 餐厅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起哄声,一秋红着脸推开男人,分开时两人的唇边都牵连着一线银丝,一秋的嘴唇甚至被男人吸得有些肿。 他不甘心地瞪了男人一眼,心里升起一阵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无论什么时候,他似乎都无法拒绝眼前这个男人。 何弘奕捏了捏一秋的手心,在他耳边说:“我们回家。” “何弘奕,你就这样带着他离开,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林琳阴鸷地看着他们,“我现在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 何弘奕平静地看了一眼林琳,“其实早上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本来我在想用一个更委婉的方式告诉你,现在看来不用了——你没有怀孕,你头晕、呕吐,经期停止,这些症状是一种假性怀孕的现象。多半是由于某种心里压力太大造成的。医生以为我们是夫妻,怕你受不了刺激,所以单独把我叫去了。我知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后续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跟我的助理联系。” 何弘奕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又收了回去,“哦,Jennifer的联系方式,你应该一直都有的。” 何弘奕这个人有一种本事,当他面无表情地说话时,会让你感觉到寒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漫不经心。而这种漫不经心,对于交往了五年的恋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林琳连哭都的表情都没能整理好,以致于看起来像是笑,又像是哭,比哭更难看几分。 何弘奕握住一秋的手心,聚到高处,像是炫耀一般道:“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不能跟你结婚的原因。其实,无论你有没有宝宝,我可能都没有办法对你负责,因为我们准备结婚了。同学一场,到时候欢迎你来。” 一秋被他握住的手已经完全汗湿了。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他抠了抠男人的手心,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 何弘奕拉着一秋,转身向门口走去。 "同学一场。"林琳冷笑出声,“我七年的感情,九年守候,就换来你同学一场四个字吗?何弘奕你是不是个人?” 一个酒杯砸了过来。 何弘奕极力护着一秋,自己却被高脚杯砸中了额头。 一时间,血水混合着酒水滑落。 何弘奕一阵晕眩,定了定神,关切道:“你没事吧?” 一秋看着男人的额头,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如此你侬我侬的画面,惹得餐厅众人拍掌叫好。 何弘奕笑了笑,“没事。” 一秋被他拉着走出餐厅。 只剩两人时,何弘奕的气场陡然一变,他拉着一秋越走越快,越做越快。 一秋追的有些吃力,在身后弱弱地提醒道,“你的伤……你的额头在流血。” 何弘奕把他塞进副驾驶座,门重重地关上,“你别说话。” 何弘奕觉得自己现在急需冷静。 一秋果然听话的闭嘴了,男人极速发动车子,马达的轰鸣声像是他的怒火,车子飞一般冲了出去,要不是系了安全带,一秋以为自己也要跟着飞出去不可。 车速很快,像是漂移一般,男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正眼都没有瞧过一眼一秋。 一秋害怕得说不出话,一直到男人把车开进自家的地下车库时,一秋的的脸色已经煞白,但他还是更担心男人额头的伤口,“何弘奕,你没事吧……”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何弘奕答非所问。 "嗯?" “她说的是真的吗?”何弘奕又重复了一遍。 一秋低头解开安全带,讷讷地应了一声,“嗯。” “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害我误会你这么久……害我们错过整整……”何弘奕的声音有些发颤,一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他突然欺身向前,勾住男人的脖子,“你知道吗?林琳跟我说怀孕的时候,我当场就想回家收拾行李,从你家搬走,再也不想理你了。” “怎么,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吗?”男人不满意地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难道不是吗?”一秋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对于先前笃定的答案,忽然有些不太确定起来,“我以为至少大部分是因为责任。” “我发现你除了在床上诚实一点,下了床就喜欢翻脸不认人了。”何弘奕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吗?”一秋用脚去蹭了蹭他的大腿。 “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做的汤,喜欢你写的那些打油诗,喜欢你这个人。”男人每说一句,身体就下滑一点,“喜欢你为我生的孩子,喜欢你的一切。” 一秋听了心里暖融融的,心口像含着一块巧克力慢慢化开。 何弘奕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一秋只觉得眼前一旋,副驾驶座突然被放平,他的身体向后一仰,惊呼一声,抓着男人的领子倒下。 “想试试车震吗?” 他盯着男人的额头,舔了一下额间干涸的血迹,“让我尝尝熊猫血的味道,嗯——原来是甜的。” 一秋伸出舌尖,在伤口上缓缓地舔舐,动作轻柔得像一只母兽正在给小兽疗伤。 何弘奕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都是你的,我的每一滴血液都为你而流。” 何弘奕说完似乎自己都有些害羞。 一秋心里发烫,胆子渐渐大起来,热烈地吻上男人的唇。不顾这里是地下车库,可能随时都有人会来。 他现在只想拥有何弘奕,和他肢体交缠,水乳交融。 用自己的女人逼含住他的肉根,让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个想法让一秋自己都惊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何弘奕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当他从另一个女人口中得知对方有了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他以为自己可以大大方方,非常有风度地离开。 事实上他做不到。 那一刻他想把这个男人给戳骨扬灰,然后自己再跳河自尽或是其他什么。 一秋因为胡思乱想停下动作,此时男人反客为主,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嘴唇。 嘴唇上温热触感切切实实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 一秋几乎是反射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迎上他炙热的吻。男人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尖,粗粝的舌苔摩擦着下颚的软肉。 像是要吸干对方口中所有的津液和空气,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直至一秋气喘吁吁地道,“操我,何弘奕,在这里操我。” 一秋已经等不及了,身下的小穴汨汨流淌着淫液,将内裤都染得湿透,黏在两片阴唇上。 他摸上男人的裤头,掏出他又硬又胀的性器,想把这根差点让别的女人怀孕的鸡巴操进他的穴里,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他的子宫。 “你确定吗?”何弘奕按住一秋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 一秋急切地去解他的皮带,颤抖着指尖却拿那个金属开关没有办法,委屈又无言地看着男人。 何弘奕被他湿漉漉地盯着,硬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推了他一把,一秋的背部在座椅上结结实实撞了一下,下一秒,他的下身就变得光溜溜的了。 男人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车顶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照着那朵股间隐秘的娇花,艳红的小穴勾引着何弘奕最后的理智。 幸好车窗玻璃是单面的,一秋车顶的时候突然分心了一下。 被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鼓鼓囊囊的娇嫩阴阜,一秋早没了最开始的气势,阴唇瑟瑟地抖动着,“还、还是别了。” “晚了。”何弘奕笑了一下,张开嘴巴上那一口雌穴。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却像是想念了很久一般。 “啊——何弘奕——”一秋舒服得尖叫了一声。 最敏感的花蒂被男人的唇舌包裹住,快感像潮水一般拍岸而来,让他浑身酥软,再也没办法挣扎。 男人急切地舔吮花穴,舌头像弹琴一样拨弄他的阴蒂,唇瓣吸吮他的阴唇,吮出啧啧的声音,一秋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舔了一会儿,男人还把舌头插入他的阴道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穴口的浅处,每一寸淫肉都被细致地抚慰着。 “啊哈……”一秋连眼尾泛着湿意,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淫水也越喷越多,被男人悉数吸进了嘴巴里。他喘息着,似乎越来越不满足,他抬起何弘奕的头,红着眼,喘着粗气道:“何弘奕,用鸡巴操我。” 何弘奕今天是被刺激得够呛。先是知道了自己的前女友可能怀孕了,正不知道如何跟一秋解释,又如释重负地得知是虚惊一场,然后又在餐厅里只晓了多年前的一桩误会,原来他的爱人从来就是爱着他的。 饶是他冷清的性子也觉得两人之间太波折了。 那炙热的巨棒已经完全硬了。骚逼也已经完全熟透了,他只是用阴茎在外面蹭了几下淫液,就把鸡巴送了进去。 “啊啊哈……”结合的快感让彼此都兴奋不已,在经历了咖啡厅的风波之后,小穴包裹着肉棒时,拳拳到肉的负距离接触,让他们都分外有安全感。 一秋眼里泛着泪光,对上何弘奕的目光时居然透着几分可怜的味道。 何弘奕忍不住亲了上去,从他的眼角慢慢吻到上唇,鼻尖,一秋几乎能闻出他的唇上,是自己淫水的味道。 他伸出舌头舔弄男人湿润而鲜红的嘴唇,双腿紧紧的勾住精壮的腰身,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向前挺起小穴,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吞没,直至肉冠在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形。 两人似乎都忘了是在地下车库,他们像野兽一样交髯,忘了周遭的一切。 情欲不断的升腾,车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在男人连续的顶弄下,一秋忍不住呻吟着,“呜呜……老公好会操穴……” 一秋的夸赞让何弘奕兴奋不已,阴茎又暴涨了一圈,他激烈的抽插着,把宫口顶开,长驱直入。 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小穴抽搐着,终于都射了出来。 当何弘奕抚摸着他额间的细汗时,一秋才惊觉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股间还充盈着水液,底下的车座也是湿乎乎的,一秋有些懊悔地掩面不敢看他。 何弘奕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勾着嘴角,笑意一直达到眼底。 男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下,二人穿戴齐整地走出地下车库。 远远的,顾骄在房子门前朝两个爸爸招手,“爸爸,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煌煌的亮光将小孩儿的笑容照的越发璀璨,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向他们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