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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次被狗仔拍到高利贷非法入侵他的房子被保安逮捕的照片后,他决定了断这一切。 “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救你。”他不紧不慢赶去约定地点,朝被压着跪倒在地上的纪荣这样说道。 纪荣终于被放开,原本称得上英俊的脸被揍得没有人样了。宁死不肯悔改的中年人的瞪着拿钱来赎他的儿子,看着他的儿子而不是把他打成这样的人、而不是无数次在毁灭边缘试探被儿子救下的自己。 纪郁没有移开视线,他早就没感觉了,心里没有一点波动,伤心或者其他什么的。任他看了一会,交代保镖看见纪荣进家门后给他发消息,就自己走了。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老家的房子。纪郁给纪荣在A市买的别墅都被他低价卖去抵债了,所以男人只能住回老家的小平房。 “来收拾你的东西吧,我要把房子卖掉了。”纪荣对他这样说,“你妈送你的东西还在家里。” 家。纪郁快被逗笑了,妈妈去世多少年,男人就颓废了多少年。现在纪郁决定把他从人生中剔除,他又开始说些肉麻的话了。 “这次又有什么事?”纪郁的语气冷漠而疏离,几乎像个能思考的机器,一旦把某个人从名单上删除,就不愿再在他身上浪费更多情感,“我已经说了不会再管你。” “只是最后再看看你,玉玉。”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似乎用手把话筒捂住了,传来的抽泣声不知道消失在哪片云朵里。但纪郁很快反应过来,男人应该是在哭。 不忍心。意识到这样的情绪在心中横冲直撞时,纪郁很不甘心。但他没办法,还是回去了。 后来呢?后来他就到了这种绝境。 再防备也没想到,纪荣真那么有本事,要带着他一起“死”。闻到房间异味的时他以为纪荣是要带着他一起自杀,开了煤气。但他找遍了房子也没找到煤气罐子,赶紧去开窗,又发现已经太迟了,楼外面像包着层古怪的膜似的透不出风。 期间纪荣就坐在沙发上,头仰着,又哭又笑的。 纪荣哭,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带他一起走,纪郁完全来得及找到办法离开这里。纪荣笑,因为计划成功了,纪郁上钩了。 气体在扩散七分钟时达到了最高药效。很快,纪郁感觉到体力不支,皱着眉头滑坐到地上。隐约听见谁在呢喃着道歉,他沉沉闭上双眼,只觉得耳边异常吵闹。 …… 洛秋的成人洗礼结束后。 “泽,跟我来。”王拉着他的手,直直往三楼的卧室走,目标很明确。 林君泽任由男人牵着,他很少看见王那么激动,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说是有什么东西要送给他……难不成,真的要把天赋还给他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头发,余光看去,那片漂亮的银白已经褪成深灰色。这代表王借给他洗礼的能量,在缓慢消退。 “到了…在这里等我。”王按了按他的肩膀,意思是让他站在门口别乱跑,“我马上来。” 林君泽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出来,想了片刻,凑到房门上偷听,贴得脸颊都压变形了也没听清,只隐约听见金属撞击,哐哐作响的声音。 …… 箱子一阵摇晃,随后再也没有移动过,貌似已经被安放好了。纪郁晃了晃脑袋,发丝粘在被冷汗浸透的脸颊,窄小的箱子空气逐渐稀薄,他费力的喘气,能呼吸到的氧气含量明显不足。 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纪郁眯上眼,做好了箱子被打开的准备,以免双眼被外界光线短暂致盲。 很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纪郁的演技派上了用场,他的五官和四肢都舒展着,俨然一副已经昏死过去的模样。 谁拉住他的手臂,纪郁微微掀起眼皮瞄到一眼,那人头发很长,似乎是个力气大的恐怖的女人。 他被一下子拖了出去,箱子哐当一声翻倒,盖子夹住了他的左腿。但拉他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像拖一条死掉的狗一样拽着他,硬生生磨着皮肉将他从沉重的箱子下拖了出去。 紧接着他被拉到一块绵软的东西上,应该是毛毯之类的垫子。 那女人想绑住他的手腕,纪郁心下一横,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心中迅速计算两人的距离,猛地睁开眼,拇指一按藏在衣袖下的便携式军刀,锋利细小的刀刃在空中闪光,眼看就要割破那人的脖子! 下一秒,他保持浑身肌肉紧绷,牙关紧咬的状态,愣在了原地。纪郁与那人对视着,才发现那是个留着一头银发的男人,眼神邪恶阴冷,蕴藏其中的嫌恶深不见底。 他的身体像在那个瞬间被冰冻住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就连放松快要抽筋的手臂都做不到。 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轻轻一挥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地上的锁链就像活过来一般一圈一圈将他的手腕锁在头顶,军刀啪嗒一声落下来,一直滑到墙角。 “嘘——”男人的眼珠微微转动,手指在唇间比了个拉链的动作,起身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纪郁愣了三秒。完全被震撼到了,张开嘴试着说些什么,结果真的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这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绑架,或者人体交易什么的,那个男人怎么回事……超能力…? 比起被束缚住的人质应感觉到的恐慌,纪郁心中的迷惑更多一些。他偏过脸去往窗外看,一片深邃的黑暗,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就算了,外面的天空与窗户的交界处就像是经拙劣的ps手法制作出的效果,假得不行。 被卷进奇怪的事件中了……纪荣到底认识了些什么人啊…… 纪郁听见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刚才绑他的那个男人拉着一个双眼被蒙住的、矮一些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不能说话,暂时也找不到机会反抗,只得默默的看着两人一步一步挪向自己的位置。 “呃…到了吗…?”矮一些的男人不安地向前伸出双手,到处摸索着,“你要带我去哪啊…” “再耐心一些,泽。”银发男人低了低身子 ,脸凑在那个人脖子旁边,看不清干了些什么,惹得被称作“泽”的那个人神经质的一抖,“好了,现在,蹲下来……” 纪郁皱着眉,注视着银发男人揽住“泽”的腰,一点点把“泽”压到他身上。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指尖翻涌起银色的波涛,那浪花有目标的溅到了他身上,衣物顷刻之间就化成了粉末。 …… 林君泽跪在地上,双手被王十指相扣地握着。他总感觉触感很不对劲,今天的地毯好像比往日的都软上许多,似乎还能感觉到些许热度。 王就这样攥着林君泽的手往下伸,隔着他没来得及换掉的白色长袍去碰安静沉睡着的性器。 “唔…”林君泽的身体已然成为欲望的奴隶,龟头被稍稍戳弄几下就完全挺立起来,腰部连带着后穴一起松弛下来,随时准备好承受欢爱,有些勉强的娇嗔道,“怎么突然……” 修长的手指越过他的手抚慰性器,林君泽被握住的五指颤抖得停不下来,上上下下摩擦自己的阴茎,马眼里漏出不少水,抹得他的手背上粘满爱液。 “嗯……”林君泽在眼罩下扑扇着湿润的睫毛,龟头被包裹着高频率套弄,他被快感冲得前后挺动胯骨,嘴里的推拒逐渐变成了浪叫,一声比一声娇软,“帮我…哼嗯…哈啊…我要…我要……呃啊…射…射不出来…呃…好难受……哈啊啊啊……” “今天不会碰后面。”王沉默着猥亵珍珠漂亮的性器,那根东西很干净,还没有进入过任何一具肉体。他感受着珍珠青涩的用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弄他用手指环成的“小穴”,心中的不悦少了一些。 “呜…不要玩我……求…求你了……啊啊……不行了……射不出…射不出来……爸爸…呜呜…爸爸帮帮我…啊……快点…”林君泽满面潮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性器肉眼可见的肿胀,腺液流得两人满手都是却始终无法到达顶点,“嗯…放开…不能再…我不行…呃…呃嗯……不行了……” 王第一次感受到过度调教的坏处,是的,他承认他做过头了,实在不应该。只是他的珍珠太可爱了、太有魅力,不好好管教,太容易被一些小猫小狗偷走。 于是他试着教育林君泽如何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通过拴住性器根部后持续抚慰性器,直到后穴被阴茎插入的瞬间才允许射精。 起初珍珠很痛苦,总是蹭着床单逃避他作恶的手指,被玩得流水后又哭着尖叫,精瘦的腰扭来扭去,用被淫水浸透的小穴蹭他的性器。 珍珠的后穴被精液滋养得很美很会吸,一张一合的亲吻王的龟头,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勾引男人用鸡巴插插它痒得受不住的穴肉。而王沉着的默算着时间,时间不足够绝对不进入。 结果现在的珍珠,就算前面再怎么爽快,后穴没有肉棒操弄,就很难射出精液来。 “真可怜,”王舔了舔林君泽的后颈,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完整的齿印。他的阴茎早就硬了,他渴望珍珠的程度绝对不会比对方少。但是今天有别的打算,王也有些苦恼,问:“可我要怎么帮你呢?” “不吃我的就射不出来吗?”王晃了晃胯部,下流猥琐的动作用在他的身上却是性感色情到极致,他用龟头去抽打珍珠的淫穴,抽一下骚肉就嗦一下,玩抓捕游戏似的,一个挑衅一个着急。 “……嗯……爸爸快…快进来……嗬嗯……不行了……要死了……呜呜,疼疼我…爸爸……我要坏…坏掉了啊啊,”林君泽咧开嘴哭起来了,性器像要坏掉了似的胀红着,什么都思考不了,荤话一句接一句往外冒,把能想到的都一鼓作气说了个遍。满脑子都是不被插后面就没办法射出来,但后面的小穴又不争气,捉不到大鸡巴,急死人了,“欺负人……嗯嗯……讨厌…你…嗯…啊啊啊啊——!!” 粗大的阴茎猛地贯穿了急得自暴自弃的肉穴,龟头挤开重重软肉的阻拦一插到底,插中骚珍珠的穴心,插得林君泽失了魂似的爽得破了音,呻吟声转了八个弯才落下来。 一大股男精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林君泽被操死了一样无力地向前扑倒,屁股抖了三下,抽搐着又射出来一点。这一趴,下巴意外的撞到了一粒柔软的凸起,带着淡淡的低调的香味……这绝对不是地毯该有的触感! 他借着湿滑的爱液将手挣脱出来,一把拽掉了蒙眼布,心脏惊得几近骤停——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睁眼看着他,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而他的下巴正巧压在对方的胸膛,嘴唇凑在乳头边与其似有若无的触碰着。 林君泽的眼神乱飘,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起这个人就一直在这里吗?从他们…从他们搞在一起就…… 他羞耻得喘不上气来,以前和再怎么和王苟合,都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发现,他在和王,和自己的父亲做爱,被养大自己的人插到射精。 余光又瞟到男人的腹部,上面沾满了他刚才非常激动的、喷射出的白浊。 “啊…啊啊……”林君泽抱住自己的脸,濒临崩溃爆发出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挤开王缩进了角落,疯了似的喃喃自语起来。 他不能接受那个人的视线,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他是怎么扭动臀部,被他的父亲进入,被同性的阴茎插得汁水飞溅。这让他一时崩溃,羞愤欲死。 林君泽把自己蜷成一小团,一边语不成词的抽泣,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泽,泽,”王脸上的表情是鲜有的紧张。他预料到他的珍珠会感到害羞,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没事的,我在这里。” “没事的,看着我好吗,”王伸手去握林君泽的手腕,混乱之下被抓伤了脸,却也成功抓住了对方,两道被破损皮肤包住的血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不是这里的人,没关系的。” “不是…?”林君泽双眼半眯,肩膀神经质的耸着,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明白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是我跟你说的惊喜,是送给你的宠物喔,”王抓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用稚气无害的语气说道,“所以泽不用担心,在准备好我们的婚礼前,不会告诉其他人。” 林君泽大幅度的喘气,喉咙发出极端的“嘶嘶”声,胸膛带动淡粉色的乳头起起伏伏,瞪大了眼睛,脑子乱得很,时而蹦出地上那个陌生人看向他的眼神,时而又幻想到王向镇民们宣布婚礼的诡异场面。 “我们需要一个孩子,泽,得靠你来完成这个任务,”王深情的咬住林君泽的嘴唇,把他因为喘不上气挂在唇角的唾液舔回口腔里,细密的挑动他呆愣着的舌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像刚才那样做就可以……” 林君泽被王抱起来,抱一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带他挪到那个陌生人面前,用手指抚弄他的下体,轻轻的按他的会阴,睾丸与后穴间的那块皮肤。 他的阴茎像被按到开关的玩具,条件反射立了起来,但由于刚才弄得有些狠,颤颤巍巍的没完全硬。 王拉住珍珠的手腕,向前按,林君泽摸到了湿润又柔软的肉体,恍惚低头看自己的手,惊讶眨了眨眼。 那个陌生男人是…双性人……男性的睾丸后方,居然有一道隐秘的肉缝…… 林君泽不知所措,手臂颤抖着,想要收回却被王死死的固定住,指尖不小心上下滑动了一下。 男人的眼神如警觉的猛兽,死死的朝他看过来,他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再看去,浓墨似的眉眼又恢复成舒展无力的模样,只剩下那对锐利的眼眸,藏在浓密睫毛的阴影之下,紧盯着他的脸。 …… “我…”林君泽被盯得愣住,下意识曲起手指离温热柔软的肉瓣再远一些。显然,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什么见鬼的需要他来完成的任务,“我做不到…” “射进去就可以,”王微微皱起眉,他也不想让珍珠可爱的性器在别人的身体里摩擦,但他们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有着他们两人血统的新生儿,“这应该算不上困难。” “你得坚强起来,我的珍珠。”王耐心的亲他,从耳垂吻到脖颈,再顺着后脊背一点点滑下去,双手亲密无间的贴在他的身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 …… 事实上,纪郁才是王的儿子,一个天生畸形的双性人,身体里流着王族纯粹的血液。出生时就长着纯粹的银发,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被神如此眷顾的婴儿,强大到伴随着他的成长,不超过十年,王就会彻底失去统治的资格。 因为不夜城只承认一个王。 于是王花了不少精力,找到了连接现世的通道,与一个贫民人类家庭做了交易。 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那个男人跪在他面前,艰难的抉择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如同正在经受重大考验、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无能又弱小。 相反的,男人身边的摇篮里,刚满一岁的孩子却像个天生的勇士,黑色的毛发柔软的撒在脸庞,睁着一对水汪汪的黑色眼眸,眼神中闪烁着无惧无畏的善意。 如此让人怜爱…… 王抱起它小小的身躯,顺手把自己的孩子放下,毫不犹豫的带走了林君泽。 纪郁被抛弃,成为了一个“患有白化怪病”的小孩,就此混进了人类群体。而林君泽则成了王珍爱的孩子,受尽宠爱。每年生日的凌晨,都会得到王隐晦的赐福,让他悄无声息地变化,长成和不夜城的孩子差不多的样子,甚至在旁人看来,要比城里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更优秀。 林君泽一帆风顺的人生是由千万个谎言堆积起来的,不管他知情与否、愿意与否,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 “他……那我……到底…”林君泽情不自禁皱着五官,抿住的嘴唇微微颤抖,情绪过激以至于生理泪水很快布满了脸颊,肆意滴落到纪郁赤裸精壮的腹部和沉睡的性器上。 他的声线含着愤怒的嘶哑,还有些许不知如何面对某个人的无措,“你到底为什么…!” “相信我,泽,我不会伤害你…”王已经开始后悔把事情原委灌输到珍珠的脑海中去了,应该再稍稍“组织”下措辞再告诉他才对。这件事做的有些冲动了。 他急着让珍珠知情后配合他的做法,摆脱血缘关系的阻碍,珍珠一定能放下芥蒂好好担任他的妻子。 王并没有对林君泽流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那些对不顺心的恼怒全都转移到了多年未曾见面的亲生孩子身上。王的脾气古怪暴怒,却永远不会责怪珍珠,“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会向你解释一切的,在事情结束后。” “可我现在就不想看见你。”林君泽的眼眶愤怒得通红,那红色一点点蔓延到眼白中,让他俊秀的脸看起来有些许疯狂。 林君泽太适合做一个真正的判官,正义过了头,显得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疯癫。 他总是对别人的悲惨遭遇共情过度,远远大于对自己的关注。明明自身也深陷泥潭忍辱负重,此刻却难以自抑的为了一个陌生人跟王大发雷霆。 面前的陌生人就是王的亲生儿子吧,从小到大都独自生活在外,无人问津。现在居然被绑到了自己面前,当作什么离谱的生育工具。一套说辞下来,不就是权力者对绑架和强暴恶行的美化吗? 林君泽挣开王缠在腰上的手,嫌恶地侧过脸,撇到王犹豫不决的动作,刺激道,“别让我讨厌你。” 王的心一怔,与身份不符的委屈情绪疯狂往上涌。已经过了好久了,上一次珍珠这样凶他还是在两年前,他们两人刚“在一起”不久的那段时间。 王不想惹珍珠不高兴。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我……他会伤到你,泽,我得待在旁边保护——” “我想不需要!”林君泽的瞳孔颤动,眼睑无法自控的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地说狠话,“哈……还有谁,比你更危险吗?” 王的眼角抽搐一下,纤细的睫毛蝴蝶翅羽般灵敏的扑扇,快要忍耐不住暴怒的情绪。 不夜城不会再有谁敢如此对他说话,只有受他宠爱的珍珠,他亲密的爱人。 王不想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林君泽发脾气,更不想伤害他,情绪化的交谈毫无意义。 于是他迅速深呼吸了几次,仓促道,“我就在门外。” “泽,别让我等太久,”王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的嘴角总是温柔的上扬的,此时看起来却格外不自然。他顿了顿,又强硬地加了一句,“如果你无法一个人完成,我会给予你帮助。” 林君泽背过脸盯着角落,用背部紧绷的蝴蝶骨当作抗拒的表现。 …… 林君泽长长叹了一口气,试图让紧张狂跳的心脏冷静下来,刚才过激的行为其实或多或少有表演成分。他太了解王了,假如他不够歇斯底里,王绝对不会放他们俩人独处一分钟。 时间紧急,他顾不上浑身赤裸,蹲到躺在地毯上的男人身边,生怕惊吓到对方,轻声道“我现在要把你扶起来,别担心,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纪郁闭了闭眼,放松了从最初就持续绷紧的脚尖。 在林君泽摸他的时候,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下死力道去踢对方的下颚。党首姿势和角度实在不太好发力,倒霉些只能造成牙齿碎裂下巴脱臼,幸运的话说不定能一击毙命,得托付给游离不定的命运。 横竖都是要受人摆布,纪郁不习惯处于绝对被动的位置。 绑住手腕的锁链下了顶级禁令,需要最高的资格才能解开,林君泽习惯了没有衣服穿赤身裸体,担心这个人害羞,于是拽下床上的薄被,帮他随便盖了盖下半身,问,“你会说话吗?” 纪郁先是点了点头,顿了顿,随后抿了抿嘴唇。林君泽傻愣愣的看了会儿,恍然大悟,赶紧活动手指,帮他解开了哑咒。 “不…不好意思啊,那个…”林君泽太久没和陌生人说过话了,日日夜夜面对着王,能见到的人少的可怜,最多也就是和洛秋见过几面,他想起之前自己的手不小心碰了这人的隐私部位,红晕快要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去了,“刚才我不是故——” “纪郁,”男人的表情淡漠打断他的话,看不出责怪也看不出惊慌,沉着得可怕,“我的名字。” “啊,”林君泽冷静下来,男人的声音好像有特殊的魔力似的,沉静如水,一下便浇熄了他焦躁的心,“我是…林君泽。” “呃,刚才那个人是,”林君泽结结巴巴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描述,“是统治这里的人,这里是不夜城,你应该是从外面来的吧…” 纪郁默默听着,视线移向窗户的位置。 “现在是晚上,很危险,不能出去…”林君泽生怕他不信自己说的,又匆匆补充保证道,“白天我会想办法放你走的,千万不要走进黑暗里!” “好。”纪郁作出信服的乖顺,轻轻点了点头,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依靠着肩膀借力,乖巧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你要按那个人的说法做吗?”纪郁的表情变了,说不出是哪里变了,幽深的眼底藏着些许诡异的兴奋。林君泽汗毛直立,看不透纪郁分毫,莫名觉得气氛暧昧得危险,他被这样陌生的氛围所吸引,有些迷离地看着纪郁淡薄的嘴唇如蛇吐信般缓缓张合:“你要对我……” “不会的!”林君泽打断他的话认真道,“我不会强迫你的,纪…郁。” “可你无能为力。”纪郁的眼神又有了丝丝变化,似乎变得更真情实感,充满了怜悯。 仿佛站在第三人称角度看待这个场面,仿佛将要面临悲惨遭遇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纪郁很聪明,他很快明了了现在的局势,谁才是引导者在局外人眼中清晰可见。 林君泽难堪又尴尬的下意识咧开嘴,又惊觉这个笑不太合适,连忙把嘴闭上,“我们得……演戏,呃,我会想办法争取时间,希望你能配合我……” 纪郁轻轻挑了挑眉,看似身体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实际上从精神上已经掌握了局势。他的五官属浓眉大眼的类型,只是眼皮常耷拉着,皮肤十分白皙,被锁链缠住的手腕处泛着青紫,让他看起来颇为忧郁。 林君泽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也可能是他被关久了敏感过度,不过现在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只好把疑惑咽回喉咙,“我可能会在王的面前摸你……但相信我,我不会插…呃,不会进入的…” 林君泽的额头直冒冷汗,他太清楚被强迫的感受,不忍心把这些词说得太直白,好在纪郁同他很有默契,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纪郁的身体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鼻尖快要凑上鼻尖,“你真是个好人……” 林君泽的脊背像有奇怪的电流乱窜,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吐息逐渐靠近,饱受调教的后穴下意识的有了反应,肠肉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蠕动起来。 ……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王睁开眼,出于仪式感的礼貌在门板上轻扣三下,打开锁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画面带着色气的热度扑面而来,王眯起眼,死死的握住拳头。 房间里的两个人缠作一团,交颈于地毯,似乎正玩得十分开怀。 珍珠,属于他的珍珠,正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努力撅起屁股,手向后背,抓住自己的臀瓣向两侧用力掰开,艳红的指印在两团嫩肉上格外醒目。 不久前才被操透的后穴又活力满满的吐出淫液。他的儿子——纪郁,看起来也活泼了不少,尺寸惊人的阴茎半硬着,磨蹭珍珠被操得微凸的穴唇。 林君泽小心翼翼的上下动着腰,把后穴的嫩肉当成涂抹润滑剂的工具,仔细的为鸡巴均匀润滑。 仿佛才听见王进入房间的动静,林君泽用舌尖顶了顶纪郁过于入戏嗦着他不放的的唇齿,挣了两三下,纪郁才眼神迷离的松开他。 两人的嘴唇分开,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没想到纪郁不仅愿意配合他演戏,还演得如此尽心尽力,林君泽措手不及,被亲得情动,后穴又有些犯瘾了。穴心痒得不行,痒得要死了,痒得他想到地上打滚撒娇,求来一根大肉棒弄弄他,无论是谁都好。但他还得演戏,不能失去理智。 林君泽的腰也有些软,不清楚情况的穴肉磨蹭了半天也没吃到鸡巴,有些失落的哭出几滴“泪”,不过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坐进去。 和一个身不由己的陌生人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嗯……我在做您托付的任务呢……”林君泽故意装傻充愣,调整好嘴角的弧度,娇媚的回头看王,头微微向肩膀处歪着,眨了眨眼,媚态他甚至都不用怎么演。 以前犯瘾时,他就是这副糟糕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像正伺候一个空气做的鸡巴似的晃着屁股,浪荡、下贱,“可是,珍珠没有…子宫…怎么生小……嗯啊啊——!” 不速之客猛地突破没有防备的穴口,林君泽的身体被顶得猛地弹动两下,四肢像被插散架了玩偶,瞬间软绵绵的松弛下来,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纪郁身上,穴肉被激得兴奋的蠕动起来。 饱胀圆润的龟头用力抵着肠道往更深的地方捅,在肠肉敏感的疯狂收缩中,毫不犹豫的从穴口一直挺到了骚穴心。 林君泽只被鸡巴突入身体的那一刻嘶叫了一声,持续插入的过程中就像濒死的小兽气喘吁吁,没有底气叫喊,只知道虚虚地大张嘴巴,眼泪唾液滴滴答答混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纪郁默默躺回了地上,没有过多动作,视野很有限,感受到林君泽的睫毛眨动,有一下没一下扫过他的小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火烧般炙热。 尤其是被林君泽压在会阴的性器,跨坐在他身上挨肏时下体一挺一挺,磨得纪郁心痒。 “珍珠,我把你宠坏了。”王从后面捏住林君泽的脖子往下按,林君泽的鼻梁砸在纪郁紧实的肌肉上,一下子疼出眼泪来,“你有按照我的命令做吗?” “……爸爸……我…在做……呢,”林君泽的声音闷闷的,没空去理会纪郁几近狂躁的呼吸,一边嘶气一边嘻嘻哈哈笑起来,终于被鸡巴操坏了似的,“爸爸疼我。” 他在王每抽出的瞬间把屁股向后撞,膝盖也随之悄悄往后挪,让自己的下体尽可能远离纪郁的腿间,甜言蜜语拖延时间道,“呜……屁股好痒好痒…啊……喜欢…好喜欢…爸爸进来了…进到…我…进到珍珠的身体里来了……” “爽啊……屁股…好爽呜…呜呜呜…嗯啊…啊……再、慢…一点…哈啊…太深了…啊……再给我多…一点…哼嗯…别、别走…!” 王的额角流下几滴火热的汗水,珍珠今天不对劲,过于热情让人难以招架,却好讨他的欢心。王想要惩罚林君泽,往常只需操得狠些就能看见他悔不当初的泪水,可今日珍珠居然如此爽快,乐得挨弄。 王只好反其道而行之,他越是往后靠,王越是往后躲,让他费力气挪几下才能挨上一记操。 王的气息越来越重,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去按珍珠崩得深陷的腰窝,被那怎么肏也肏不坏的嫩穴吸了魂魄,丝毫没有发觉对方正企图拿捏他的行为。 届时,王看林君泽趴在别人的肚子上,又生出些郁气,用小臂勾住他的脖子,有些暴躁的勒紧,令他跪起来,后背依靠着自己。 林君泽通红的耳尖颤了颤,心中迷迷糊糊感觉是时候了,勉强调整气息,示弱伏低语气开口道,“听…话的……再…给珍珠一…点…时间,呃嗯…珍珠不…会让您失望…!” “听谁的?泽,”王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又涨了一圈,发了狠操起那让他又爱又恨的骚穴,林君泽倒吸一口气,感觉肠道都要被硬生生胀裂开。王加快了速度,把他插得连呼吸节奏都乱了套,脸颊染上缺氧危险的潮红。王固执地追问着,不罢休,偏要他回答问题,摆明了是存着坏心眼,要捉弄他出气,“说,告诉我,泽,你应该听谁的话?” “呃…啊啊……!…唔……呼……我呃…听爸爸的…话…啊……珍珠…会听话的…嗯啊…”像在发烧高热,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快乐,林君泽浸在汗水中,仿佛全身都在火热的灼烧之中无法自拔,火势大到他得被男人操化成一滩水才能自救。 林君泽的脸侧着,情不自禁的眯缝着眼,不敢去看纪郁望向他的眼神,却偏偏无法移开视线,魔怔了似的与躺在前方的男人对视着。 纪郁那对潋滟的眸中映着他的模样,映着他被插成疯癫的荡妇,浑身肌肉夸张的颤抖,连说话时嘴角溢出的唾液都无法顾及的模样,映着他爽到眼眶飙出泪水,胯下的阴茎随着剧烈的性交动作左摇右摆,马眼收缩断断续续挤出精水的模样。 林君泽闭了闭眼,随后视线开始不安的乱飘,后知后觉感受到纪郁的视线变得灼热,不再是一潭寂静的死水。带着些许不解再向下看时,他看见纪郁的阴茎不知何时完全勃起了,筋脉鼓胀地挺立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