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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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在星期五晚间举办,因此留给白苍的时日不多,清晨六点钟他就得起床到琴房练琴。 七点半时,白树堂才提着琴盒走了进来。 “白苍,来得这么早。”白树堂从琴盒中取出小提琴,站到钢琴一侧。“因为时间紧。”白苍停止弹奏,回答。“真乖。”白树堂笑了,“来,我们先合奏几遍,没问题了我们就去吃点好吃的,怎么样?”“啊、好。”白苍有点受惊,虽然很疑惑,但却很喜欢他这副温柔的样子,真的像个哥哥一样,有情感有风度。可不知为什么,一旦那三个弟弟在场,这种美好就会变得冷漠残酷。 合奏相当顺利,三首曲子已能完美融合,这让两人心情大好。“累吗?去吃点东西吧?”白树堂俯下身在白苍脸上“啾”了一口。“可、可以吗?”白苍小心地问,他确实有些饿了。“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糕点,当作练琴的奖励。”“真的?”白苍惊喜万分。“怎么?不信我?”白树堂帮白苍合上钢琴,两手抱起他走出琴房。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色彩鲜艳的糕点,面前的盘子里浅浅铺上一层金黄色的意大利面,浓香扑鼻而来,让人胃口大开。白树堂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讪笑看向白苍:“差点忘了你不能喝酒。”见白苍惶惑的表情,他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响指,让下人把白苍杯中的酒换成了果汁,“可以了么?”白苍受宠若惊般,小心捧起玻璃杯,轻啜一口。白树堂满意地点点头,两人开始食用糕点。 你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白苍想开口又不敢开口。 他忐忑不安地把肚子填了个半饱,也不敢再吃下去,便和白树堂提议继续练琴。白树堂没有强迫,说如果还饿可以让下人做好端去琴房。难得他今天对自己这么特殊。 白苍好像快不认识这个哥哥了。 “白苍!”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餐厅时,白空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猛一下抓住白苍的手。 “你干什么?”白树堂拦住白空,发问。 “他得陪我!” “我还得练琴……”白苍挣扎了一下,却被白空死死抓着。 “那可是父亲大人办的酒会,搞砸了你担当得了吗?”白树堂厉声批评这不懂事的弟弟。 “今天是星期三!”白空倔强地反驳,“他本来就该陪我的!” “再闹腾就把你关起来!”白树堂阴下脸,声音变得低沉,“让你一个月都见不到白苍。”“不!”白空尖叫一声,把白苍抱紧,“你居然威胁我?” “树堂,你先到琴房等我吧。”白苍担心白空把事情闹大,忙推搡着他远离白树堂,小声道:“白空,听话,酒会结束了我就陪你,两天,好不好?”“两天?”白空直勾勾地盯着白苍,盯得他冷汗直冒。 “三天。” 意味着他要挨三天打。 这个有暴力倾向的弟弟,喜欢从打他这方面获得快感。 “可是其他人……行,改天再和他们讨论时间吧?”他现在只想快点平息争吵,和白树堂抓紧练琴。“切。”白空松开手,咬牙切齿地离开,“爸爸的酒会比我重要吗?” 白苍看着白空走了,才心有余悸地回到琴房。可脑子里全是答应白空的事,他无法专心弹好琴。 白树堂察觉到了异样,让白苍停了下来:“怎么心不在焉的?” “白空会打死我的。”白苍回想刚刚答应的要求,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我答应他,酒会结束后要陪他三天……” “嗯?”白树堂揽过白苍,笑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说罢伸手循入其衣服下揉捏爱抚,两颗红珠很快挺硬起来,顶着衬衫,显露出色情的痕迹。“别怕,我会监督好他的,或者我让父亲教育教育?”“树堂、快住手……”白苍不适地扭了扭身体,但男人貌似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树堂……”嘴唇被男人手指轻拨开,一个柔软的物体从齿间进入,与自己舌头打转缠绵。头脑霎时发热,胸部被玩弄得胀痛不已。 “快停下……”他感觉自己的下方已有抬头之势,脸上瞬间浮起一片羞红。 “腿张开。”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仿佛在诱导未经世事的纯情青年,可惜实际上面前的青年并非未经世事。 “树堂,不要耽误时间了……”白苍一手抵在白树堂的胸前。 “听话。”白树堂低下头再度吻他,趁其不备挤进青年双腿间逼迫青年打开双腿,“哥哥想干你。”“树堂!”青年全身一阵酥麻。 哥哥想干你。 温柔得像是在哄他、征求他的意见,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为了满足自己而哄骗对方的蛊? 可他偏偏乐意接受。 这难得的温柔。 青年双手搂上男人脖颈,支起身体献上了一个吻。 ---------- 白苍回到房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清理。 自己又被他弄得狼狈不堪。 懊丧。 “唔嗯……”不下心触碰到胸部,疼得直恶心。他走到镜子前,掀起衣服一看——两点周围一片通红,连牙印都还未消去;那些旧的伤痕,发紫的发黑的,斑驳得难以入目。太恶劣了,太恶劣了……白苍不忍再看,仿佛感受到当时受到折磨时产生的痛苦般,胸腔都有些发闷。 “砰!”卫生间的门被狠狠踹开,白苍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脖子。 “你和白树堂做了?”白苍惊恐地睁大眼睛,使劲摇头。“骗谁呢?你洗澡干什么?”白空把白苍踹倒在地上,“你骗我说是练琴,结果去和白树堂寻欢作乐?”“我、我也不知道他会……白空、我不是故意……”“把手拿来!”白空拽过白苍双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就往白苍手指上套。白苍看清了那是什么后,几乎尖叫起来:“白空!不!不!”“我让你弹琴!让你和白树堂!这些有我好吗?”白空急红了眼,双手用力一拉。“啊!”十指被死死夹住,随着绳子的拉扯越来越紧,指骨要断裂一般。“啊、白空!快停下!啊!”痛苦与恐惧涌上心头,白苍歇斯底里地喊叫。“有我好吗?今天我就让你永远碰不了钢琴!让你找不了借口!”“不、不!”白苍不停嘶喊,呼吸越发急促,不一会便疼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口喘气。 被夹住的地方,有的被磨破刮伤,开始渗出血珠,白苍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白空!”门外传来一声怒吼,白树堂冲了进来。 “树堂、救我……”青年仿佛抓住了稻草一般,却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