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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男人排队操你(旗袍/木板sp/鞭穴/扯头发后入)

    灯光照落,林青看着镜中的自己,低低叹了口气。

    他还是回来了。

    长发高束,绾成髻,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站起来,苦恼地捏了捏腰间的肉。

    好像胖了点。

    往日合身的旗袍有些勒了。

    正想着要不要再换一件,门被敲响,从外面探进个脑袋:“还没好吗?张哥在催了。”

    闻言,林青不敢再耽搁,匆匆抹完口红,出了门。

    张海德站在包房外,见他来了,上下打量一番,眯起眼低声说:“规矩不用我多说,既然回来了就放机灵点,别再出什么岔子。”

    林青默默点头,跟着张海德进了包间。

    房间里已经坐了一圈人,听见动静纷纷看过来。

    高挑的美人立在门口,灯光笼下来,皮肤几乎白得反光,粘住所有人的视线。

    他被人推了一把,惊惶地向前两步,咬住下唇,盈盈水眸盛满无辜,仿佛跌入陷阱的小鹿,天真地祈求猎人宽恕。

    下一秒却又熟练地扭起腰。

    雅致的旗袍勾勒他绰约身姿,过短的下摆完全暴露出修长的双腿,堪堪包裹住挺翘的臀肉,引人遐想。

    细腰宽肩,长发成髻更添几分高贵的优雅,精致的五官极力诠释美丽,凸起的喉结彰显他的性别,平坦结实的胸部冲散了那点女气。

    尖细的高跟哒哒踩在地板,林青从众人心坎上迈过,径直走向正中的男人,贴着他坐下,讨好地露出笑:“王总,我来晚了。”

    男人顺势搂住他的腰,手掌滑进衣摆里,肆意抚摸。

    掌心下的肌肤丝滑细腻,像揉搓一段上好的丝绸,舒舒服服贴着,稍一用力,美人又往怀里靠近几分,紧张地捏住衣摆,下垂的眼睫微微扇动,透出一丝忍耐。

    男人哈哈大笑,看来传闻说得没错,这家店里的头牌的确是个极品。

    美貌自不必说,最重要的是在床上玩得开,说什么做什么,又乖又浪,还会不经意显露一点青涩,藏在哭红的眼尾中,掩在叫哑的嗓子里,足够慢慢品细细磨。

    也难怪一晚千金,还得有门路,听说一直被包着,今天碰巧在店里让他捡了个便宜。

    这般想着,男人拿过桌上酒杯,手指摸向林青腿间。那双腿骤然绷紧,又慢慢打开,顺从地任男人探进深处,勾起他性感的丁字裤。

    屁股被捏住把玩,酒杯抵到了嘴上,男人笑道:“谁让美人儿总是能有特权,敬我一杯,这事儿就当过了。”

    一个杯子两张嘴,用哪里敬不言而喻。

    林青咬紧牙,这种事往前不是没做过,甚至有的客人起了兴致当众把他拖到胯间顶弄。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迟迟下不了嘴。

    “哟,”耳边响起一声嗤笑,“当了几天小宠儿,嘴儿都不会亲了?”

    循声看去,一少年窝在王总另一边,长相甜美可人,嗓音也软软腻腻,刻薄的话从那小嘴里吐出,反而跟调情似的,“难怪会被赶出来,是不是呢王总?”

    林青认得这人。

    他没来之前,这人一直是店里的招牌,专接大客户,风光得不得了。他来后,张海德把一半的客户分给了他不说,隐隐也有“提拔”他的意思。

    赚得少了,风头还被抢了去,这人自然看他不顺眼,每次一起接客都明里暗里地挤兑。

    果然王总没恼,一口气喝光了酒,一左一右颇有兴趣地搂紧两个人,揉着少年胸部调笑:“那小琴说说,怎样才不被赶出去。”

    容琴呻吟着瞥了林青一眼,搂住王总脖子吻了上去,吸出啧啧水声,不忘含糊地回话:“当然是像我这样。”

    不多时两人滚做一块,火热的场景极大刺激着每一个人,忙拉过自己的伴儿泻火。

    林青僵坐在原处,无处安放的眼神紧紧盯着鞋尖,扯着衣摆遮住下体,尽力减少存在感。

    然而事与愿违,有人注意到了他,吹着口哨起哄:“王总别专门顾着小琴啊,咱们林大美人儿该寂寞了。”

    王总从容琴身上抬起头,回身瞧见端坐的林青,清雅一枝,仿佛开在曼陀沙华里的白兰,也要抹上一层红欲才好。

    他瞳孔骤缩,浑身血液往下涌,一把扯过林青,一边亵玩容琴一边去扯林青衣服。

    会所里的衣服本就不结实,扣子被扯崩,刺啦露出内里的风景,林青慌忙扒拉住布料,不肯暴露身体。

    一来二去,已经超出了床笫的情趣,王总动了怒,推开容琴全力制服林青:“不就是出来卖的婊子,装什么装!”说着抬手就想扇个耳光。

    林青闭上眼,“啪”的巨响,疼痛却迟迟未落下来,再度睁眼,容琴不知何时闯进了视线,那一掌落在他身上。

    “王总消消气,阿青这是闹着玩呢,”容琴卖着笑,似乎感觉不到疼,抓了王总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一面碰了碰林青的脸,轻声说,“是不是呀,阿青?”

    林青抖着唇,想顺着容琴的台阶说是,可话像卡在了喉咙里,死活吐不出来。

    容琴把他拉起来,扯落他的发髻任乌丝倾泻,柔顺地贴住脸颊,配合张惶的神情,碰撞出易碎的美感。

    “快,和王总赔个不是。”容琴推了推他。

    美人的确有特权,看着这张脸,王总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甚至有些庆幸那一巴掌没打下去,不然美人成了猪头,难免败兴。

    “王,王总,对不起,是我不好……”林青哆哆嗦嗦拼出完整词句,眼见男人又要扑过来,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两次三番被坏了好事,王总再也忍不住,一脚踢翻了桌子怒骂:“他妈的,这会所他妈的怎么回事!经理呢!叫你们经理来!”

    张海德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劲赔不是。

    林青却顾不上这些,他仰起头,看见了门口的男人。

    他还穿着上午出门时的西装,挺括地包裹住健硕身躯,脸上神色淡淡,无甚表情,眼皮轻轻一掀,沉稳的气场冷冷荡开。

    林青心脏跳得飞快,低下头下意识往后缩,还没躲好,光线一暗,西装外套落在肩上,一只大掌抓住了他。

    他被粗暴拽起,手腕却被另一股力道捉住,王总骂道:“你他妈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这是老子先看上的……”

    咚——!

    话音散在了肉体沉重的着地声中。

    陆文州收回脚,看也不看一眼,拽着林青往外拖,一时间竟没人敢拦他。

    细长的高跟鞋性感有余便利不足,林青一路跌跌撞撞崴了好几下,被陆文洲丢进汽车后座。

    车门关上,陆文洲一言不发,沉默地坐进驾驶室。

    车内陷入昏暗,偶有外面的路灯投落一点明亮。

    林青脱下高跟鞋,整个人缩进西装里,上面还残留了一点陆文洲的味道,清冷好闻,令他心安。

    他揉着脚踝,偷偷借助后视镜看着陆文洲,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直到车子停下,车门被打开,陆文洲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下来。”

    林青巴巴伸出扭到的脚,“疼。”

    陆文洲垂眼看他,面无表情抬起手。

    见状,林青蹭地站起,生怕动作慢了要挨打,赤着脚下了车,嘴里念着:“不疼不疼。”

    结果巴掌没落下来,他被抱了起来。

    男人的怀抱温暖而踏实,林青静静靠着,数着此刻独属于他的心跳。

    一直数到三百下,男人带他回了家,扔到地毯上。

    顾不上疼痛,林青急忙爬起来拉住男人离开的衣摆:“文洲……”

    冰冷的眼神砸下,林青一哆嗦,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男人掩在平静下的愤怒,不由得松了手,嗫喏地喊:“文洲……”

    陆文洲没有说话,一路进到浴室,林青慢吞吞跟在后面,见他拿出灌肠工具,自觉脱了衣服,腰下沉屁股翘高,摆出标准的跪趴姿势,朝陆文洲露出后穴。

    塑胶导管插入穴口,冰凉的液体淌进体内,清洗一次后灌入的液体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林青渐渐熬不住,眼泪蓄了满眶,抱着下坠的肚子,小心翼翼去蹭陆文洲裤腿。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不爱哭,可遇见陆文洲后泪腺如同坏掉了,一点小事也要哭鼻子。

    他喜欢和陆文洲亲近,得到一点回应能高兴好久,好在陆文洲有时也会摸摸他的脑袋,就像现在。

    林青心中窜起欢喜,也许男人并没有那般生气,他抬起头想要撒个娇,陆文洲率先掐住了他的下巴。

    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那一小片肌肤,陆文洲终于有了表情,嘴角浅浅勾起笑,低沉的嗓音从胸腔中泄出:“就这么喜欢当婊子?”

    林青一愣,被刀捅了般一阵颤抖,不小心卸了力,只听“扑哧”声响,灌肠液没能锁住,流了一地。

    他脸色瞬间煞白,眼角却因落泪而染上绯红,他抓紧陆文洲裤腿拼命摇头:“不,不是的……”

    液体流到腿间,又害怕地舔着陆文洲手指,眼泪簌簌直下,“对不起,文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文洲静静看他,那点笑早已消失,拿过花洒把人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白嫩的皮肤搓到微微泛红,接着耐心地吹干了那一头长发,扔宠物般将林青丢进床里。

    柔软的床垫摔不出痛感,林青没来得及跪好,腰便被人按住,屁股托了起来,有冰凉的东西贴到了臀肉上,随后炸开疼痛!

    他猝不及防叫了一声,更狠的一下随之而下,于是乖乖收了声,呜咽着承受拍打。

    陆文洲一向沉默寡言,他若犯了错,轻则没收零食,重则被拽到腿上打屁股,能动手绝不废话,让林青记足教训。

    这回约摸气得狠了,没用巴掌,挑了块厚重的带孔木板往他屁股上甩。

    拍打没有间隙,白软的臀肉被压实,再弹起时渲染了殷红,一次比一次深,翻起艳色肉浪,却乖巧地张得更开,挺得更高,送到陆文洲手边,不经意暴露了深处未受责罚的粉嫩穴口,正因疼痛而收缩颤抖,可怜而诱人。

    三十下过后,陆文洲丢了木板,换来一根短鞭,斜着抽进股缝,命令道:“扒开。”

    林青快哭断了气,好像从未这般疼过,脸埋进长发里,说什么也不肯照做。

    陆文洲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往那双白皙长腿上抽,一条条红檩浮出来,仿若被性感的红丝缠绕。

    疼痛没有尽头,林青认命地扒开肿胀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将后穴送到陆文洲鞭下。

    毫不客气的一鞭破空而至,像被火舌舔过,疼痛并着火辣灼进肉里,林青“嗷”地松了手,栽进床垫里。

    “起来。”鞭打再次移到腿上,什么时候摆好姿势什么时候结束。

    周而复始,鞭打结束时,林青只觉下半身快要断掉,从里肿到外,大腿哆嗦着合不拢。

    陆文洲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朝红屁股拍了一掌,林青一抖,微微颤颤爬起来,凑到陆文洲跨前,脱了西装外裤,用牙齿咬下内裤,闭上眼,任炽热的性器蹭过嘴巴鼻梁,在脸上逡巡一圈,含进嘴里。

    浓郁的男性气味中沾了点眼泪的苦味,林青乖巧地整根吞下,硕大的龟头卡进喉咙里,喉管收缩,呜呜咽咽替陆文洲深喉。

    陆文洲摸着他脑袋,顶了两下便抽了出来,让他戴了套转个面,捅进红肿的后穴里。

    受过鞭打的穴口嘬得格外紧,肠肉谄媚地咬上来,陆文洲低低喘了口气,捏住红烫的软烂臀肉重重一拧,感受甬道更为紧致的吸吮,听林青拔高的呻吟,重重挺胯。

    身下人扭腰迎合,乌黑发丝滑过肩头,被陆文洲伸手拢住,往后一扯,迫他抬起头,一手伸进他嘴中夹住湿软小舌把玩。

    “屁眼这么浪,”陆文洲用力操进深处,手指同时压着软舌探入喉咙,“扭得这么骚,是不是还想回去当婊子,让那些男人排队操你?”

    咽不下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身下沁湿一片,林青衔着手指呜呜摇头,挣扎着想要翻身。

    他想看着陆文洲,想抱着他,想对他解释。

    他不想和别人做,他只喜欢陆文洲,只对陆文洲一个人浪。

    可身后的人力气太大,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动不了。

    手指终于从口中抽出,头发也被松开,换了目标,蹂躏起胸前两点,林青喘匀一口气,忙不迭开口:“不是的……”

    陆文洲咬住他肩膀。

    他吃痛抽气,不知为何眼泪又溢了出来,一遍遍低声重复“不是的”。

    泪水盖过了床单上的印子,林青低下头,心里始终泡着一句话。

    是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