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叔叔他干得你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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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痛。 甚至没办法睁开眼睛,眼睛又热又痛。 他不得不怀疑刑仲秋是故意灌醉他的。勉强地坐起来,文时韫按着太阳穴一点点揉捏,终于舒服了一点点。 微微叹出一口气,他皱着眉头呻吟道: "没有打空调吗?有点......热。" 眼前一片昏花,他几乎看不清眼前,室内的温度怎么这么高?这已经不是有点热了,是......很热!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头脑像泡在大酒缸里一样,越晃越是晕,他抖着手,艰难撕扯下自己的婚纱!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也在泛红,胸肌被勒出一条横贯的红线纹路,这是邢仲秋花高价给他定制的婚纱弄的。 明明是男性,却要被要求穿上层层叠叠的婚纱,这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为他定制的羞辱。 刑仲秋......根本不爱他。甚至是厌恶他、恨他! 答应和刑仲秋结婚,根本是不得已为之,他们之间达成了肮脏的交易,他不能开口,不能对任何人解释。 "阿焱,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身体里好像火山喷发了一样,无数道热流在他身体里乱窜,烧得他很快就体无完肤,两腿之间更是严重,那里不仅热,更恐怖的是......那种疯狂想要被人填充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啊、啊不,不行,我,难受......阿焱,阿焱救我。" 他每隔几秒钟就要抬手咬自己的手背一次,皮肤被牙齿刺痛的一瞬间才能让他清醒一会儿,可这毕竟是饮鸩止渴,很快,手背咬破的痛楚已经无法让他保持清醒。 他把撕扯的乱七八糟的婚纱撩起,手从腰部划过按上两腿之间,迷茫地不只是一次。 他和刑焱虽然互相喜欢了很久,但因为弟弟的关系,他始终不肯接受刑焱的追求,弟弟意外去世后,他更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还费尽心思冷淡对待刑焱想让他知难而退,要不是半年前刑焱意外车祸住院,他被心里的恐惧吓到几乎死掉,那一刻他才真正面对了自己的内心,在医院哭着接受了刑焱。 所以,他们两个真正在一起也只是这半年的事,而且刑焱向来敬重他,对他即便有欲望,最多也只是互相用手解决性欲。 刑焱知道他私处的病态,从没有嘲笑过他,甚至是近乎膜拜地看过那里。 "时韫哥,我很喜欢你,我们......我们结婚那天,我可以把阴茎肏进你这里吗?" 刑焱红着脸跪在他屄前请求的模样,到现在还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那孩子真的很爱他,很尊重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文时韫哭着把手放在内裤上,两腿夹紧,迷迷糊糊摩擦起来,骚水儿从屄里流出来那一刻,他耻辱地鄙视着自己。 "你这么骚,我叔叔他知道吗?" "......"文时韫愣住了,手指还在腿间颤抖着,内裤被骚水儿洇湿出淫乱的痕迹。 他呆呆地望着半倚在婚房门口的青年,口中干渴的要命。 "阿焱......你,你不要看。出、出去!" 男人苦涩地低下头,扯过薄薄的被子想把自己肮脏淫乱的样子盖住,动作到一半却被人强行拉扯走被子,这不算激烈的动作却让文时韫辛苦地喘息起来! "跟我一起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这么贱呢?" 爱人的话像刀子一样,把他的心头肉一块一块割下,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贱货,你早就和我叔叔搞在一起了吧!" 文时韫恍恍惚盯着爱人凌厉痛恨的面孔,心痛到几乎窒息。 不是的,我没有,我真对俄没有。"他咬破嘴唇,艰涩否认道。 "还想骗我?"刑焱然爬上婚床,狠狠按住文时韫的肩头把人陷在柔软的绒被中。 "阿焱,你,放开!"文时韫被吓坏了。 刑焱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对待过他。 "你说谎!贱货,你别想再骗我!"刑焱冷笑着目中含泪,忽然抬手狠狠扇了文时韫一巴掌。 啪! 文时韫的脸应声偏到了另一边。 他完全呆住了。 从来对他温柔敬重的爱人,竟然......动手打了他。 还打得那么用力,那么凶狠。简直恨不得打死他。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却看到了刑焱眼里的后悔。 青年凶狠的眼神里,其实深处藏着卑微的痛苦和挣扎的爱意。 刑焱还是爱他的......这就够了。 就算被误会也没关系了。弟弟死后,他就只有刑焱这一个人要爱惜守护。所以只要刑焱好,他遭受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能解释什么,就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文时韫就那样安静看着他深爱的青年,抬手轻轻抚摸刑焱俊朗端正的面庞,柔声说道:"阿焱,不要哭。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背叛了你......我爱上你叔叔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下贱的,根本不值得你一丝一毫真心喜欢的......骚货。" "不许你说!"刑焱哭的厉害,更加愤怒的厉害。 他绝不容许眼前这个骚货侮辱他心中冰清玉洁的大哥哥! 撕拉——!! 身上凌乱的婚纱被青年暴力扯破丢弃。 "阿焱,你,你快停手!你不能这样,被你叔叔看到他不会"文时韫惊恐挣扎,但还是几下就被刑焱撕烂,露出泛潮的身体,内裤也被撕烂,布料紧绷到最大程度然断裂,脆弱敏感的肌肤被布料的残损伤到发红。 刑焱被眼前男人的身体刺激到大脑皮层几乎燃烧,下腹的火烧得厉害,裤子里包裹的家伙正在变硬粗胀,它在疯狂叫嚣着! 文时韫注意到刑焱身体的变化,脸上更红,一想到刑焱是因为看见他的裸体变成这样,慌乱的同时更多的还有害羞。 "阿焱,听话.....快走,离开这里。" 他体内的情潮已经泛滥成灾,几乎是拼了性命才说出理智的话开口劝阻。 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断颤栗着。 "真的要我走吗?时韫哥,你那里在哭诶。" 刑焱的眼瞳清亮亮的,嘴里吐露出来的侮辱人的话,他却说得好像很纯洁一样。 文时韫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住,快要晕了,腿上落下一只优雅修长的大手,因为弹钢琴的关系,刑焱的手指他别好看,修长干净,指节很白,落在他颤抖的大腿上,像弹钢琴一样落下优美的音符,在他不堪的身体上。 "把腿打开,时韫哥,让我看看。你那小骚屄已经开始哭了,对吗。" 刑焱半哄半强地掰开文时韫的腿,在他颤抖的悲鸣声中,葱白的手指终于覆上文时韫还在哭着流骚水儿的小嫩逼。 而在二人头顶的吊灯上,不起眼的一处有枚针孔摄像头正在偷偷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