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毒与试探(主Cp熬毒、副CP依旧没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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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的心口一疼,这毒,竟提前如此快。 夜寂在那人离开后蓦的睁眼,刚才那人对着他呢喃的句句话都直戳自己心窝。修哲又哪里是真的会被影阁洗脑的人,就算是有些影阁习惯一时难以变更,但将近一月下来,他其实早已明白自个所思所想。只是那人怕是入影阁之时便没想过冷面冷心的自己会重生醒悟,一心只想着守着混蛋的自己直到守不得吧。只是自己,还一直只想着让他明白自个心意,嫌他在影阁变得木讷,夜寂,你说他不愿信你,前世今生,你,又如何懂过他?这样的你,又哪里值得他信? 此时的修哲,已经强忍着不适踉踉跄跄的跌进了屋中,用最后的意识将房门上锁,用全力去扶着身边布满灰尘的桌角,想支撑着站定,却终是颓然滑倒。修哲只觉浑身冰凉,凉的钻心,当时,似是入影阁不肯跪吧,被丢入寒潭,哪里是寒潭,潭下尽是影卫的尸首白骨,当时自己武功尽废,只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夜寂只是一时生气,给他打几巴掌,他就会回心转意的,他不会舍得自己真的在影阁受苦的,可是夜寂,好冷,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修哲死死地咬住唇,已是一嘴腥甜,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颤抖,记忆控制不住的向他脑中钻入,熬了这么多次毒,这次倒是头一遭委屈矫情,许是回那人身边让他惯坏了吧。可是身体和心里,都不受控制的难受非常。 修哲又把身子缩了缩,似乎蜷缩越小,越能给他安全感,越能减少痛苦般。可是不光没有,身体还突然入万蚁钻心一般,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疼痛,修哲之前受过针刑的全身,开始向外泛着血珠儿,终是忍不住,用拳头狠狠堵住控制不住的惨叫。 而此时的夜寂,已经在门外目睹了全过程,修哲,在影阁究竟受了多少苦?夜寂,你他~妈把自己心爱的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夜寂甚至怔在门外,他害怕,他不敢开门,他怕极了开门之后那人发现自己进来的躲避害怕的目光和千疮百孔的身子。 却也能隐约看到,少年已是疼得意识涣散,只是下意识的堵住声音。 “寂,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寂,我好疼,你还没,消气吗?” 那人意识涣散后的两声呢喃终是让夜寂在门外流出泪来。再也控制不住,破门而入,小心翼翼的抱起那浑身带血的小人儿,任由悔恨的泪滑落,用绝对温柔认真的口吻,贴近小人儿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 “阿哲莫怕,走,咱们这就回家。”夜寂不知此时是什么感觉,是悔是痛,更多的是迷茫。 “修哲,你待我如此,我却对你心中所想一无所知,阿哲,我不值得你如此对我,我也确实没有在你身边的资格,但是阿哲,即使知道没有我你会更好,我也绝对舍不得放手。” 正思索着,身后已出现玄冥难得的严肃声音。 “我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来看看,他的身子其他我倒是可以慢慢调息,可那他从修门自个儿调出来的毒,我亦无能为力,此毒霸道,若不尽快,怕是凶多吉少。” “修门可会有解药?”夜寂猛抬头,目光坚定。 “我知主上如何想的,可修哲三年前已为您脱族,修门上下都视主上如妖魔,此番回去,不光可能无收获,还有可能使主上受辱,修哲也必定是受不了的。”玄冥不免担忧的看着夜寂,继续说道: “况且,修哲三年前已在您和家之间艰难抉择,背上不孝骂名,如今您若再与他家人有冲突,主上让他如何自处?” “本座不会再让他受委屈”虽语气轻轻,但玄冥听得出,这其中的认真偏执。玄冥与夜寂多年交情,虽为主仆,实为兄弟,他二人之间的默契,便是“你若屠城,我便递刀”的绝对信任。 “好,另外,最近江湖不太平,再者,你若不在教中,夜寥那边若有行动……” “本座明日便要带他走,家里这边便要你多留心了。” “我不会武,也最不爱操心,您知道的。”又恢复了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 “本座不信,有你在本座的碧落会出事,另外,你毕竟不会武,本座想,影亦水虽来历不明,可入教之后,确实办事从无疏漏,且本座能感觉出,此人可信,他又身在影主之位,便与你共同帮着我看家,可好?” 玄冥听后狠狠蹙了蹙眉,主上是与谁,学会了助攻?此时他是有意逃避影亦水的,自己之前所说自是气话成分居多,可如何不讽刺,自己如情圣一般指点主上和修哲,可事实是,自己与影亦水,不比主上他们强多少。也是,是自个家那位,把修哲教成了如今这般,可想而知,影亦水自己,又有多自卑偏执呢,到底是高估了自己,觉得自己这些年已是渐渐给他安全感,现下仔细想想,自己,倒确实,未曾给过他承诺跟名分。 “玄冥,你如何想的?”被主上不解的声音打断。 “嗯,影亦水确实可信。另外,主上不可明日启程,我知主上心情,但修哲此时万万经不得长途跋涉,他这身子除了毒还有太多其他缘由,至少半月之后,他调息不错,心结稍解,再去不迟。” “半月可会……” “主上放心,玄冥还是有本事的,半月之内,不会有事。” 夜寂凝然点头。 “那我便先退了,另外,他这一晚上都不会安生,痛苦异常,意识涣散,我也无力调解,只能任他熬毒,但主上记得,无论他如何痛苦,主上如何心疼,不得点他睡穴,亦不可为他注内力,否则,有逆行风险。” “本座知了” 玄冥离开后,夜寂狠狠揉了揉眉心,身心俱疲,只能紧紧搂住那疼得直哆嗦的人,无助的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擦拭着浑身血迹,在看着那血珠一颗颗渗出,一时心如刀绞。饶是夜寂,也忍不住任由泪划过。 “寂,不怕,阿哲,不疼……”那浑身打颤的人竟从嘴里细细碎碎的呢喃出。 这是,是了,那时这人为自己脱族,瞒着自己熬过修门七道脱族大刑,自己知道赶去时,已是奄奄一息,在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句。夜寂一时也不知如何,心似乎被那人几句呢喃弄得七零八碎。 似是疼得狠了,少年狠狠咬住自己嘴唇,不肯让自己吐出呻吟,夜寂试着令那人张开嘴巴,停止这虐待自己的行为,但却是无能为力,也想不得别的法子,便吻向那人的唇,似是知道是主上,便是意识涣散之时,也能对这自己执念的爱人身上的气息立刻认出,下意识的回应,无论如何,不能让主上不开心。趁一吻结束,那人张嘴换气之时,将自己手掌伸进那人小嘴中。修哲开始似是抗拒,可疼的紧了,便也顾不得了,便狠狠咬上那人手掌。 纵使夜寂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是疼得狠狠蹙了蹙眉,这般用力的咬自己的唇,“阿哲,你得有多疼,若是我能替你疼,多好?” 玄冥这边向寝殿走去,便能感觉到身后有人盯梢,玄冥虽毫无武功,可凭着用医用毒的手段,若行走江湖,也绝能算得上一流高手,怎会连盯梢都感觉不出,只是知道,是那人派来的,便也纵容着不在意罢了,不过,既然派来了盯梢的,也别白来一次。 嘴角一勾,掉转了方向,朝碧落教欢馆走去,这欢馆,是碧落教调教侍奴的地方,影卫也多需进去学学规矩,以防出现主上需要却如木头般的尴尬境地。夜寂好男风,可下面的阁主有许多男女不忌,曾经,玄冥才是这欢馆的最常客,也是出了名的手段高明,男女不忌。后来,遇到了影亦水,为逼影亦水从身边离开,他甚至对影亦水说,若他能习得欢馆手段,自己便考虑留他在身边伺候,然后呢,好像是自己在身边看着那人含羞忍辱,又目光坚决的任人作贱,心中出了股没来由的邪火和心疼,最后呢,是了,自己当着影亦水的面亲手了结了那两个教他的小倌儿,提着那人的下巴对他说 “教的什么东西,脏了爷的眼,日后爷亲自教你。” 在之后呢,自己就再没进过这欢馆,如今故地重游,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不懂事的小东西,到有丝落寞。 “呦,冥爷可是好久不来了,快进来看看,冥爷不来后,我们这儿的姑娘公子可是伤心死了呢!”还没进门,便被迎上来的惊喜异常的声音惊吓到。 “嗯,五男五女,要求你知道,抓紧吧”玄冥确定了那盯梢影卫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慢慢吐出。 凭玄冥在碧落教的地位,和高明的手段,自是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各种味道的姑娘公子尽数上来,齐刷刷进门低头叫了声“爷”有几个还是几年前自个儿真正宠着过的,只是不知怎的,同样是一声“爷”,影亦水叫的便能令自己心中一动,毫无招架,而这一个个比那人更貌美魅惑的脸,更柔软的身段,怎就会只有莫名的恶心和烦躁呢? 玄冥从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来了,总不能真的喝茶聊天,吟诗作对,妈的,传出去说他冥爷不行可如何是好,况且今儿,就是要让那小东西难受的,只要能教训那人,能把那人这闹心的毛病板过来,稍微委屈委屈自己,倒也罢了,不过就是个容器嘛,应该,不至于真的那么恶心吧?“脱”玄冥蹙着眉,淡淡的命令。 便见一屋子活色生香的画面,果然是经过训练的极品,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极具挑逗意味,让人看着便难以把持,玄冥坏笑着走到中间 ,挑起自己曾经认为最称心的一个,看着那讨好邪魅的眼,一时竟莫名提不上兴致,便狠狠将那人按在身下,刚想提枪上阵,却看着身下这过于白皙柔软的身子越发嫌弃恶心。 心里阵阵想的都是那人性感的小麦色身子极力在自己身下欲与欲求,隐忍配合。 罢罢,影亦水,爷算是,栽你这儿了,但是惹爷生气,就该受着代价。 “这地方爷呆不惯,你们,随爷回冥阁吧。” 众人一时愣住,继而欣喜若狂,竟,被冥阁主带出欢馆了吗,便是去冥阁主那做个不受宠的娈宠,也比在欢馆受尽凌辱,千人骑万人压的好。 更何况,冥爷在碧落的地位…… “穿上,走吧”玄冥悠悠出声叫他们回神。 五天后……影阁 “秉魁首,冥阁主昨日,依旧和欢馆的十位在寝殿,未曾出阁。”影七抱拳禀报。 影亦水已不像第一次听到时,反应那么剧烈,也不在幼稚安慰自己爷只是在气头上,爷不会碰他们的。影亦水在第一天知道消息时,便逼迫自个儿想着,“本该如此,爷在碧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边,本不应该留着自己这样只能妨碍他的人,这样,挺好。”可夜夜难眠,辗转反侧,梦中眷恋那人的温柔,醒来之后才发现那人的温柔,再不会给自己时。他便知道,他不肯,他不能接受玄冥给自己的给了别人,他不敢奢求玄冥许他一生一世,但至少,在那真正配得上爷的人出现之前,玄冥身边,只能是自己。 他语气淡淡却目光坚定的说着“本主知了,将那十人尽数做掉,干净些,最迟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