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4p,灌肠,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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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会被一直深爱着的人欺骗。当我走进那个房间被三个人围住时,我是那么的失望。 不,应该是绝望。 楚容秋、楚容夏、严庭兰。呵,他们的脸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怎么会不熟呢?那是言川身边的至交啊。 我闭着眼拳头紧握,他们的视线是那么的赤裸露骨,仿佛我已经被扒光了扔在床上。 避无可避。 我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他,而他只远远的站在三人外,神色冰冷:“服从或者被扒光了扔到市中心去,小鹿,你选一个吧。” 他还是那么亲昵的叫着我,可他说出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逃不掉的。 一滴晶莹划过眼角,在暖橙色的灯下无比刺眼,我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好”。 似触动了什么开关,楚容夏立即凑上来道:“阿闻,你把这个喝了吧。”他递过来的玻璃杯里液体透明,倒映出我如今狼狈的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泛白的指尖慢慢接过,闭眼仰头一气呵成。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玻璃杯磕在大理石桌面上清脆一声,一只粗粝的手摸上我的腰际,我不由得一抖。 是严庭兰。他早年不顾家里反对当过兵,手上有厚厚的枪茧。 另一只冰凉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拧过去同他接吻,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告诉我这是楚容秋。 “阿闻在和哥哥接吻,都不理我了。”楚容夏一边用着小孩撒娇的语气靠近,一边快速解开我的衬衣,俯首含住了胸前的茱萸细细舔弄啃咬。 作为傅言川的秘书,我将他和他的三位挚友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若说全然没有私心是断不可能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些了解只会让现在的我更加痛苦。 敏锐的感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在我身上爱抚的不是我爱的那个人,而他正在一旁冷冷看戏。 “阿闻走神了哦,不过没关系的,一会儿你就没办法想其他的了。”楚容夏抬头,那双晶亮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此时盛满欲望。 令人作呕。 下腹传来的微弱的灼热感渐强,我头晕目眩,连熟悉的香味靠近也没有注意到。 傅言川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静静地看着,他将我抱进浴室扔进浴缸里,转头对他们说:“洗干净了才方便享用。” 浴室里的灯明亮到刺眼,盯久了的幻象像是一张嘲讽的脸。 楚容秋走了进来,扒下我的衣服,浴缸里渐渐漫上微烫的水。 一根奇怪的管子出现在楚容秋的手里,他说:“阿闻应该是第一次灌肠吧,嗯?别担心,我会轻一点的。”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后穴,缓慢而坚定戳刺进去而后将那根软管塞了进来。 “呜……”我低声哀鸣,小腹被水流撑得隆起,胀痛感使我脸色发白,排泄的感觉愈演愈烈。 如此数次后,水流才变得澄澈透明,而我已经瘫软得像一团烂泥。严庭兰将我抱起放到了那张床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楚容夏巴巴地握着润滑液摸上了后面。 一根裹着冰凉的润滑液的手指挤了进来,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唔……啊……” “阿闻的后面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热烫柔软呢。”他把脑袋放在了我的肩头,呼出的热气弥散耳廓,麻麻痒痒。 我不予理会,慢慢爬上的欲望侵蚀理智,后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指,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回响在呼吸声渐重的房间里。 “可以了。”严庭兰按住楚容夏的手指,眼神瞥向单人沙发上的傅言川。 “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第一口当然要给言川咯。”楚容秋语气里笑意盈盈,话里的信息量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什……什么?”尾音颤颤,我不敢深想这里面的含义。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诶?阿闻还不知道嘛?你和言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哦,实际上你应该叫他哥哥呢。哦对了,当年是你母亲爱慕傅先生主动爬床哦,傅先生和傅夫人感情可是很好呢。”楚容夏抽出手指捻了捻,歪着头看我。 情欲和不敢置信将我的脑浆搅成一团浆糊,我抬头看向傅言川——那个我曾经深爱着男人,企图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答案。 剑眉微挑,傅言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出的话像一柄利刃剜开我的心:“祁鹿闻,哦,或者应该叫你傅鹿闻,你的感情真的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我张了张嘴徒劳地发出一些气音,心头复杂的感情几乎令我窒息。 他脱下衣服露出不知何时高涨的狰狞的性器,扳过我的身体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我痛呼一声,方开苞的身子那禁得如此粗暴的对待?只插入了一个头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将他卡得死紧,寸步难行。 “嘶,放松点,不然可有你好受的。”他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却让我收缩得更厉害,只得稍稍退出一点再插进来。 如此反复。 “嗯……啊哈……不要这样……不要……阿言……” “嗯?不要我?那你要谁?庭兰还是容秋容夏?呵,果然婊子的儿子也是婊子。”他的话淬了毒,扎在我身上一刀便要了我的命。 “不……不是这样的……阿言……啊……”不对,完全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阿言应该分得清楚这错不在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呵,”傅言川重重挺动抽插着,故意弄出水声使我难堪,“难道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你那个婊子妈吗?嗯?你妈这么喜欢我爸,东躲西藏也要生下你,你们二人怕不是恨极了我和我妈。” 翻滚燃烧起来的欲望裹挟着难以置信的悲哀塞在了我的嗓子眼,张张嘴只能随着傅言川的动作发出低低的喘息。 “阿闻可不能光顾着一个人享受呀,我涨得好痛啊。阿闻,你帮帮我好不好。”楚容夏拉过我的手放在他下腹,粗大滚烫的东西在我手里轻轻地磨蹭着,顶端分泌出的腺液将我的手掌濡湿。 他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上下撸动,绯红的云霞爬上他的耳廓。 “呜……”体内鞭笞征伐的巨物蓦地戳刺到了我的前列腺,我不由得腰际一挺,如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楚容夏的肉棒。 “嘶,阿闻,你这是要废掉我吗?”楚容夏的脸扭曲了一瞬,龇牙咧嘴地瞪着傅言川。 没等我说话,一片高大的阴影遮住了头顶炫目的光。他拉开裤链,释放出了高高翘起的,比在我身上作恶的二人还要粗大一些的东西,捏住我的下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伸出舌头想要推拒,却舔上了他的龟头,舌苔粗粝温热,把严庭兰舔得闷哼一声。 “好好舔,如果你还想要你的下巴就别耍什么花招。”严庭兰的声线低沉有力,自上而下的俯视不怒而威。 在此之前我那曾做过这事?在药物与威胁的双重作用下,我只得大张着嘴上下含弄,不时舔一舔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发出啧啧的水声。 “吃的这么高兴?果然是欠艹的婊子。”傅言川快速地抽送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诺大的房间里,空气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啊哈……”一只冰凉的手握住我挺立已久的前端飞快撸动着,后面被进出的疼痛也逐渐被快意取代,前后夹击的如浪潮的欲望将我带入深渊,永堕欲海。 “嗯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停下,呜……快停下……”严庭兰从我嘴里抽离,坐在一旁死死的盯着我,手里动作不停,怒张的马眼溢出点点透明腺液。 我在严庭兰离开的那一秒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做着无谓的讨饶。 但这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和你血脉相连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操得你爽吗?鹿闻,小鹿,你真是贱啊。”傅言川看着交合之处泛起白沫,紧紧德掐住我的大腿根挺腰猛操。 想必那里已经有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混沌中我乱七八糟的念头不断,倒也不想回他。 许是我的沉默激怒了他,傅言川冷笑一声停了下来,在我们连接得无一丝缝隙的下体抚弄着。 下一秒,他直直地往我后面戳进了一根手指。 “啊!不要。”我尖叫,后庭剧烈收缩挤压,想伸手拉出他傅言川的手指却被眼疾手快的楚容秋按住,另一只手在楚容夏手里动弹不得。 “用点润滑,虽然喂过药了,可是还是得注意一点。”楚容秋真诚的建议还是被听了进去,傅言川抽出手指,挤上一大团乳白色的润滑粗暴地开拓着。 我闭上了眼,任由他动作。 后面渐渐又能容下三指,傅言川的手指不知何时退出,换上的是另一根硕大的炽热在入口处试探地磨蹭。 其意图昭然若揭。 “不……不行的……我会坏的……啊哈……求求你们了好不好……你们一个个来……”倏地睁开眼,纵使欲望侵蚀了我的理智,可我又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只盼苦苦哀求能换来些许怜悯。 “不能。”说着,严庭兰的巨物坚定地探入一个头,我蹬腿扭动激烈反抗着,激得体内两龙的主人纷纷倒吸一口气,不爽的严庭兰一下子就制住了我挣扎,啪啪地在我大腿上就是两巴掌。 罢了,毕竟他当过兵,我又哪里反抗得过?我认命地放松下来,腿上火辣辣的疼又怎比得上心里万般凄楚。 “呃啊……”被又一物缓缓进入疼痛使我软了下来,高高扬起的细白脖颈宛如垂死的天鹅。 楚容夏凑上来堵住了我呼之欲出的呻吟,唇舌交缠下竟略略减弱了疼痛。 “唔。”严庭兰一个挺入终于把自己全根送入,同等候多时的傅言川一前一后抽送起来。 撕裂般的疼将我从欲望里唤醒,微红的眼角溢出晶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