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被父母责打光屁股、亲自喂药、被堵在街角玩弄小嘴)
叶母又骂又打地说了一路,把他带回院子,才问道:“怎么回事?” 叶慎认错道:“是我不好,我在宴会上听了些曲儿走了神,公子吩咐我我没听见,就挨了一巴掌。” 叶母当即白了脸,她一巴掌扇在叶慎脸上:“你伺候公子,做事敢这样不当心!” 她压低声音指了指邻院,道:“你可知道你白宁姐姐是怎么发落出去的!就是夫人吩咐她倒茶她没有听清!” “当时夫人正陪宁国候夫人说话,送走了人,就立刻掌了一顿嘴巴,拖出去发卖了。” 叶管事也阴着脸,指了指院里的木板,叫叶慎脱了裤子爬上去。 “公子叫你领二十鞭是公子宽仁,我今日不打得你脱层皮,你不知道厉害,你自己被发落出去也罢了,你想过我和你母亲、你大哥得过什么日子?” 叶慎不敢答言,乖乖把自己扒的精光趴了上去。 叶管事动了真怒,一下下鞭风打下来,打得叶慎涕泪横流,叶母本想死死压着儿子的手,可她发现儿子根本没有反抗。 她心里一酸,抹着眼泪大声骂起他来。 他大哥如今在外面做事,一时半会回不来,还是红鸢作为干女儿得了信,从夫人那边赶过来说和。 她来得晚了一步,叶慎已经整整挨了六十鞭。 她一进院子就叫:“哎呦——爹——你这是要打死他不成。” 她急急夺了叶管事的鞭子,道:“你打死了他不要紧,大哥回来不把咱家闹得天翻地覆!” 叶管事恨声道:“他不会伺候人,不知什么时候被发卖了,还不如一并打死了干净!” 白婆子在白宁走后日哭夜哭,过了半年就因为思念女儿过世了。 红鸢软了语气,道:“这不是还没事儿吗,咱们慢慢地训他,他还小呢,才十岁,爹你自己十岁的时候什么样,可还记得?” 叶慎勉强靠一口气挺着,见红鸢赶过来,心里猜测大概也就这样了,不会再被打醒,松了口气昏了过去。 “慎儿、慎儿!”叶母吓得魂飞魄散:“慎儿你怎么了?” 叶管事心里发急,见叶慎无声无息昏了过去,对叶母急道:“我打了多少下?你刚才怎不拦着我。” 叶母一边哭一边骂他:“我敢拦吗?又不是你要罚他,是公子要罚他。我要是拦,不是是非不分了。” 红鸢一时也怔在那里,她是告了假和小姐妹换班回来的,只听说叶慎被带了回来,不知道内情,怔怔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公子可还用他?若是用……咱们去求求公子给个口信传大夫。” “……用。”叶母擦了下眼泪,道:“公子也不知如今嫌不嫌我们,丫头你跑一趟,我们看着慎儿。” 红鸢当下拿了银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云起院求见,门口的奴婢起初听了事头还不敢传,悄悄儿告诉她:“三公子动了怒,说以后再这样的一并开出房去不用了,你要再闹,说不得就发卖了。” 红鸢一急,声音就大了点:“可是慎儿他已经晕过去了,挨了七八十下,嘴角都是血,生死不明,总不能……” 门口的奴婢听得一怔。 那、那得让人进去,三公子发了话要用他呢。 不等通传,韩熙推窗喝道:“闹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林雪朝红鸢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看,还在气头上呢。 别人还是见着什么说什么,红鸢为了叶慎能尽快就医 直接就跪在院外叩首求情,指天誓日地把他的伤情上翻了好几倍:“公子,慎儿做错了事,我们不敢求您开恩,可是我爹回去动了怒,可怜我那弟弟后背到腿上没有一块好肉,屁股上都抽得发紫了,我好容易才劝住,现在人事不知地昏在院里,既然公子还用他,求公子传个大夫去看看他吧!” “你说什么?!”韩熙惊得手都软了:“……我……我不是说不让打那么重吗!” 红鸢擦着眼泪,在线瞎编:“我弟弟知错了,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真的再也不敢了……您就救救他吧……” “阿水,你去找大夫。”韩熙当机立断,匆匆写了条子盖了印:“快去快回,带着人到阿慎家里去!” 他脚步不停,扶了一把红鸢:“姐姐,带我去看看阿慎吧,他虽错了,也有我素日纵他的因。” 红鸢流着泪,点点头,又依着自己的经历,说了几句叶父叶母狠狠责罚他的场面,听得韩熙胆战心惊:“……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慎儿?不是亲生父母吗?” 红鸢懵了一会子,觉得自己也许编的太过了,哽咽了一下,道:“您不知道……素日里主子打骂下人、传回家里,饿上几顿都是有的,若是更严重,回去就得挨打挨骂,我们认干亲的,得自己扇自己,家生子被父母带回去,多半都是犯了大错开出房的,为了不牵连其他人,让主子满意,自然得狠揍。” “……那……那我以前叫阿慎回家……” 韩熙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红鸢这次照实说了:“我爹已经骂了他几次了,后来见他学的东西看不懂,就没骂了。” 韩熙手心隐隐出了汗。 等一见到院口,他脚步像被钉子钉住了。 叶慎的衣服叠在地上,亵裤都有,那个人趴在一条长凳上,双手垂着。 叶母正哭着。叶管事坐在一边用手抱着头。 “阿慎——阿慎!”韩熙踉踉跄跄地跑到他身边:“阿慎……阿慎你别吓唬我……我不生你气了……我早就原谅你了……阿慎……” 那张俊美的脸毫无血色,眼睛闭着。 “你看看我好不好……阿慎……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韩熙跪在地上,一心期望他能睁开眼:“你看看我……我带你去喝八珍汤好不好?阿慎!” 他摸了摸叶慎的鼻子,几乎感觉不到气流,眼泪一下就落了出来: “你说你要一辈子跟着我的……我早答应你了,你不能食言啊……” 大夫终于赶到院口,听见这话险些以为人已经过去了,跨进来一看探了探鼻子,又摸了摸脉,松了一口气:“三公子别慌,他还有救。” 韩熙点点头,哑着嗓子道:“有劳。” 等叶慎再醒过来已经日落西山了。 他动了动手指,艰难地睁开眼。 “你醒了。”韩熙松了一口气:“来,喝药。” “我在……在哪里?”叶慎有些恍惚,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在府里下人求医是得主子批条子的,不然就得塞三百两银子,把他家搬空估计也寻摸不了这么多钱…… “阿慎,你还认得我吗?”韩熙小心翼翼地道:“这是你家院子,我是韩熙啊……” …… 韩熙怎么来了? 叶慎一愣,道:“公子……?” “来,先喝药。”韩熙仔细地喂了他一勺:“缓一缓再说话。” 中药是真的苦!!!!!! 叶慎机械地把他们咽下去。 韩熙喂完了,才递给他一块蜜饯:“尝尝。”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叶慎被苦的说话都有力气了。 “我过来看看你。”韩熙眼眶还是红的,低声道:“你没事就好。” “你……你哭了?”叶慎有些茫然:“出什么事了?” 府里变天了? 除了去年他外祖母去世,他还从没见韩熙红过眼。 “没有。”韩熙嘴角微微一勾:“没事儿了,好好歇着。” 他温柔地摸了摸叶慎的发。 叶慎发现自己是趴着的,有些不好意思:“公子给我开了条子?多谢公子……” 韩熙含着泪止住他:“我以后再不打你了。” 叶慎:“?” 韩熙闭了闭眼,低声道:“对不起。” 叶慎怔了怔。 他苦笑:“公子何曾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都是我不好。” 韩熙不想再和他争执,软声道:“我帮你按按头?” 叶慎被韩熙弄的浑身发麻。 难道他即将不久于人世? 他自然不敢让韩熙伺候他,道:“公子,我是奴才。” 韩熙不理他,用手轻轻按了上去。 他下手很轻很慢,三下两下,叶慎昏昏欲睡。 韩熙按完头,才起身出去。 叶管事他们都在外面等着。 韩熙只道:“没大碍了,养好了,记得让他回来。” 他赶着去用晚膳,没有多停就走了。 刘大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叶父叶母千恩万谢,拦着他要塞银子。 刘大夫坚决不收,没看见三公子都哭了,跪在叶慎身前不住的求他醒一醒吗。 他客客气气地规劝叶管事:“他还小,公子罚的二十鞭已经很重了,叶管事且饶了他这回,别再打了。” 叶父点点头。 叶慎松了口气,总算是过去了。 刘大夫每三天换一次药,他得修养三个月才能起身,韩熙开了口赐了银,准他修半年的带薪假。 叶慎再一次为韩熙这个好老板而动容。 那可是银子哎!!! 等听得韩熙跪在地上同他认错求他看一眼,叶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这次晕过去给韩熙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也太大了。 事情传开,连夫人和大公子都象征性地赐了一点药材。 老王爷抽着嘴角:“出息!当着下人跪在地上,那是他什么人!他这么失魂落魄的!” 王妃忍着笑:“毕竟打小就在一处,熙儿不会管束下人,先头儿宽宽的,一下太严了也不好,容易让人离心哪。” 大公子沉吟道:“三弟还真的挺在意那个书童。”既然如此,倒不如真的叫他弟弟教他骑射。 “你还在打那个主意?”老王爷似笑非笑:“你就不怕他再上上心,身子都给了人家!” 一个主子,衣不解带的给仆人侍疾,像什么话! 叶慎偏又是个美人胚子。 “怎么可能?左右是男人,又不亏。”韩悦似笑非笑:“叶慎是个家生子,叫他暖床又怎么了,反正本就是贱货。” 老王爷冷冷一笑,不答话,只道:“你弟弟不会同意的,他若不同意,你就挑一匹马给叶慎吧。” 韩悦真去问了,韩熙一口回绝。 话倒没有说得那么死,只委婉地道:“我若有心上人,今生便只要他一个。若是有个暖床的,岂不委屈了他。” 韩悦没摸出味儿来,王妃笑呵呵地想着自己儿子果然是个情种。 唯有老王爷冷笑不止。 文墨书画,都是他儿子倾心相授。 那张脸也称得上世无其二,他儿子还能看得上别人便算是出了鬼。 可不是情种,他儿子这几天身形都瘦了! 韩悦守诺,亲自给叶慎挑了马,说三公子要教他学骑射。 叶慎当场恨不得他爹把他腿打折。 骑射真不行,真的不行!!! 韩悦看着他不得不谢恩的样子,问他:“我弟弟还教了你什么?” “……琴棋书画飞花令……”叶慎乖乖地答。 韩悦看他的脸色变了。 他弟弟不是想养个暖床的。 而是想养个解语花,这辈子温香软玉的守着! 一个书童,哪里需要学这些? 再想想他弟弟放的话,他有些复杂的问叶慎:“你可知三公子已有心上人?” 叶慎眨着眼:“什么时候?” 三公子没和他说过啊,哪家的姑娘? 韩悦不怒反笑:“这话不该我问你?” 叶慎猜不透他的脾气,不敢再说,眼神仍是疑惑。 韩悦一甩手走了,父亲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没必要去碰三弟的霉头。 无非是个奴才,占了身子玩几天就腻了。 快除夕的时候,叶慎回到了韩熙院里。 韩熙果然开始教他骑射,却不再动手责罚他,只是教的更细致。 叶慎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埋头苦学。 等再有机会和韩熙一起出去,已经是第二年除夕了。 韩熙已经十五,带他出府看庙会,这次叶慎不敢走神,规规矩矩地跟着他。 “带你出来玩,今日不论主仆。你可以喊我阿均,我的小名。”韩熙淡淡吩咐:“想看什么就看,我不罚你。” “熙哥儿!”远远的有人喊他:“来!” 韩熙过去一看,纳闷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 “如云她在家养胎。”夏濯微微一笑。 “哟……恭喜恭喜,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夏濯笑了笑。 他调教得沈如云再不敢同母亲顶嘴后,又纳了妾,沈如云本想闹一闹,他敷衍着,便发现她有了孩子。 沈如云怀着孩子如今很乖,他也愿意疼一疼。 “等嫂子生了,我带份贺礼去。”韩熙笑着。 他知道他们夫妻一直不和睦,沈如云性子强硬,可终究硬不过丈夫。 据说是被夏濯在床上治了几次,听说如今,乖得很。 他偷眼望了望阿慎。 他……他和阿慎在一起后…… 阿慎也会更乖吗? 世家子床笫间调教的花样很多,他能猜到沈如云是怎样被丈夫磨平了性子。 但……阿慎会哭吧。 若是忍不了,会朝他哭着求饶吧。 “这位是?”夏濯看了一眼他身侧。 “是我的书童阿慎。”韩熙无奈地摇摇头:“上次被我治了一顿,如今乖了。” “见过夏公子,夏公子安。”叶慎恭敬行礼。 “他是叶慎?”夏濯从记忆力捞出那个影子:“可他分明……” 身量不那么弱了,脸上倒是更俊秀了,站在那里宛如芝兰玉树,有几分洒脱。 书童能养成这样? 韩熙淡淡吩咐了叶慎一句:“你去选几盏灯吧,我有话和濯哥儿说。” 叶慎领命而去。 韩熙悄悄地拉住夏濯,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夏大哥,你……那么调教嫂子,她可曾求饶过?” “我不是说过了?”夏濯得意洋洋:“她呀,平日里清高,那时攀着我哭着求我轻些,我怎会饶了她?叫她顶嘴!她又哭又叫,屋顶都快翻了。一连治了三天,便自己跪着和我母亲道歉了。从此就乖了。” “那……你不心疼吗?”韩熙有些苦恼:“……嫂子那会儿才十四吧?” 夏濯有些诧异地望着他:“心疼?她惹得母亲生气,我哪能不好好地收拾她?” 韩熙怔了怔。 夏濯闷笑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韩熙点点头。 夏濯的神色突然有些黯淡。 他并不喜欢沈如云,但父亲需要助力。 所以沈如云算是他低娶的。 韩熙余光见叶慎回来,闭了嘴不搭话了。 叶慎买了三个灯,将其中一个递给夏濯:“这个据说是给孕妇祈平安的。” 韩熙余光一扫,见他买了两个兔子灯。 伸手拿过来一个,朝夏濯告别:“我们先走了。” 夏濯有些愕然。 兔子灯不是用来赠予心上人的? 叶慎买了这个,韩熙竟没有说他半句? 另一边,韩熙一伸手揽住叶慎的腰:“你买兔子灯做什么?这么想把身子交出来?嗯?” 叶慎淡淡道:“只是想看看公子会不会高兴。” 韩熙轻笑:“高兴,你买什么我都高兴。” 他踮脚吻了一下叶慎的耳垂。 “你一个书童,居然比我还高。” 他有些纳闷:“你爹娘也没这么高。” “公子养的好。”叶慎笑道:“我毕竟是你房里的人。” 韩熙轻轻扣住他的手:“等你十五……按例可以娶亲,我就要了你。” 叶慎有些疑惑:“公子想要,什么时候都可以,何必拖到十五。” 宠辱生死皆在他手上,他要什么,叶慎都得含笑献出去。 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怨尤。 “不行。”韩熙拉着他走到摊上要了两碗元宵,温声道:“你十五,我才能向你提亲,无名无分的要了你像什么话?” 叶慎顿了顿,道:“我只是个奴才,公子还有大好前程。” 韩熙握着他的手道:“你的身份只能做侧妃,父亲不会让我娶一个家奴做正室。但你放心,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人。” 叶慎怔愣许久,轻轻把头靠在他怀里。 “有公子今日一句话,来日就是无名无分,叶慎也心甘情愿。” 他就是要当面装一装绿茶。 他可不信老王爷和王妃那么好说话。 他毕竟是家奴。 擦了擦虚假的眼泪,他抬首献吻:“奴是公子一手调教,公子可要怜惜奴。” 韩熙仔仔细细地将他圈在怀中,品尝着他柔软的唇。 那人被他吻的眼尾泛红,腰肢成了一滩水,颤颤地含着泪求他,眼眸湛如秋水,透着一点朦胧羞涩的情愫,语气那样婉转低沉地求他:“阿慎斗胆……求公子……勿忘今日言。” 韩熙深深吻下去,将他压在椅子上亲着他白嫩的脖颈,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他直吻到那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低低的哀鸣,才斩钉截铁地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他只要阿慎一个人。 旁人都比不上他。 他盯着叶慎白皙的颈子,想到了他被按在床上哭声细碎、颤抖求饶的样子。 怎么会不心软。 夏濯果然是不爱沈如云,不晓得此间滋味。 叶慎似是换过一口气,看他又要亲吓得白了脸,却不敢拒绝,乖乖的把小嘴送了上来。 “真乖。”韩熙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蛋。 “主人索取,无有不从。”叶慎低声答他:“奴才……不会再忘了规矩。” 韩熙语气平淡:“很好,你记着,一日为奴,终身都是我的奴才。” 叶慎当然不敢忘,身家性命,父母亲朋都在韩熙手里。 他就像入口的果实,只能在韩熙的唇齿之间,乖乖的献上自己的甜美。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韩熙慢慢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叶慎闭上眼由他打。 韩熙把那张脸打得微微有些肿才收手,手指伸进了叶慎的嘴里。 叶慎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被他压在街角发出一声呜咽。 韩熙玩够了,才抽回手:“吃东西吧。” 叶慎整了整衣衫。 韩熙忽然道:“你喜欢正红色的衣服吗?” 叶慎:……“啊?” 韩熙轻声到:“我思来想去,总是舍不得,想以妻礼娶你。” 叶慎:? 韩熙咬了咬牙,道:“父亲要我去关外历练三年,上阵杀敌,才肯准我自择婚事。” 叶慎担忧地看着他。 韩熙紧紧握着他的手,哑声道:“等我三年,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叶慎:…… 公子,duck不必!!!! 你醒一醒。 侧妃之礼已经是王爷开恩了。 你要是十里红妆地娶我,我就是当世祸水。 能霸占京城五十年热搜头榜啊! 你醒一醒!!! 绿茶的香气就这么上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