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如初(光逼求欢、脚踩嫩逼、下令淫罚)
“阿慎。”韩熙将头压得很低,几乎是跪在地上:“对不起。” “三公子不必如此。”叶慎似笑非笑地倚在床头:“既然夫妻情分已尽,你我便是主仆,奴才万万担不起,主子罚我本是应当,请起吧。” “我没有。”韩熙低着头,声音带了哽咽:“我说的是气话。” “我这儿还有段故事,公子可要听一听?”叶慎喘了一声,道:“公子,你能为我倒杯水吗?” “好。”韩熙急忙起身,替他倒了一杯,小心地自己尝了尝,才一边吹着,一边用勺子喂给他。 叶慎借势半靠在他怀中:“我也不替自己开脱,这份错我记着了,公子只听听,觉得能饶,我就当罪责消了,全心全意地和你过,若是不能,尽管再罚,我绝没有二话。” “不罚了。”韩熙含着泪去吻他的脖颈:“再怎样,我也不罚你了。只要你我在一处,旁的我都不在乎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叶慎咽了水,慢慢说开。 那时韩熙身受重伤,叶慎赶着带他回了院里,心里又甜又痛。 他没想到韩熙身为世家子弟,真能做到这一步。 他忍不住,爱得去亲韩熙的嘴。 “别……别闹。”韩熙低低笑开:“我上了药,疼着呢。” “公子,我想抱抱你。”叶慎舔着他的耳朵说。 “我可受不住。”韩熙把手放在他掌心,低声道:“你乖乖呆着,嗯?” 韩悦从外头进来,就看见两人这般浓情蜜意。 轻轻咳嗽了一声。 “你下去。”韩熙吩咐了叶慎一句。 叶慎起身,对韩悦行了礼,退了出去。 “你就这么惯着他。”韩悦有些不解,:“三弟,你疯了,就那么个发骚的东西……” 值当你拿命去拼? 韩熙低声道:“大哥,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韩悦冷冷道:“你又不是没玩过那些馆里的小倌。不就是被人绑在床上摇屁股的贱货。你占了身子也就罢了,何必那么抬举他。” 韩熙的声音有些茫然,叶慎站在门外几乎听不清:“我……我本也是打算把他捆在床上的。”韩熙的声音就像刀一样扎进叶慎刚刚温了的心。 “他那张脸那么骚,就该被人好好治烂屁眼。” 叶慎退了一步,脸上烧得厉害,不敢再听 。 他在奢求些什么,韩熙不过把他当精盆罢了。 世家子弟,哪有人真正把奴才当人。 他眼眶不知为什么红了,快步离开门边,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强打笑容说道:“公子让我回家看看。”才出了院去。 韩熙听这一段,听得胆战心惊。 他伸手去碰叶慎的手,叶慎像是无意一般退开了。 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句的问韩熙: “三公子,一个玩物敢勾引长兄,你动怒也是常理。我不怨你,但你当面口口声声说与我有夫妻之情,它在哪里?你当我不长心吗?” “我……我没有。”韩熙只觉得百口莫辩:“我……我真的没有……我是真心把你当发妻的……” 叶慎冷笑着,端起水一饮而尽。 “韩熙,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亏欠你,但是你呢,你没有半点欠我东西吗?” “白头偕老,恩爱不移。”叶慎一字一句地复述祠堂里韩熙的话:“三公子,人心易变,我总算领教,该多谢你上了这一课。” “阿慎……”韩熙听着他含怨的一字一句,心痛的无以复加:“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起来吧。别玩你那套当人一面背人一面的把戏了。”叶慎冷笑:“我就是个家奴,这辈子都欠你们镇南王府。” “阿慎。”一个温和的声音插进来:“你误会了。”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大公子,幸会。”叶慎看都不看他:“需不需要我亲手给您绣个锦旗,多谢您替我和三公子就中说和,保了我一条性命?” “主人……”韩悦改了口,叹息着跪倒在他身前:“您这么说,是要我无颜苟活于世吗?” 叶慎轻声道:“你还记得吗,韩悦。当时你意外毒发,我吓坏了,但是山地空旷,你我又被人伏击,我根本不敢离开你。你死了,我怎么和府上交代?” “是我……是我不好……”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叶慎轻飘飘地道:“你猜猜,三公子是怎么罚我的?” “就在这儿,我光着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掐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头都掐红了,一边掐一边大声地喊,我再也不敢骚了。” 韩熙听得手脚发凉,气血上涌,又吐了一口血。 韩悦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韩熙。 “三公子就站在我身前看着我,掐完了,还要把我按在地上,拿着戒尺,一下一下的抽我的屁眼,我疼得直哭,越哭,他打得就越狠,自事发之日,夜夜如此,我高烧不退,公子命我自罚,可知道我每天晚上如何入睡?” 他垂下眼,语气平静:“二位都是贵人,我也不配喊一声冤枉,只是,大公子当年是如何迫我就范,可敢对三公子再演一遍吗?” “……好。”韩悦低声道:“我演。” 他撕开自己的衣袖,把嫩逼对着弟弟大张,语气隐忍:“叶慎……我中了蛊毒,你得帮我解开。” “我已和三公子订了婚。”叶慎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比:“三公子动情尚且没有强逼过我,我在野地里占了你的身体……大公子要我如何向他交代?” “你以为我愿意要你。”韩悦眼眶泛了红:“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要我的身子。”他伸手按在地上,哑声道:“你用手帮帮我就好……求你……我求求你……若是不得纾解……我会吐血而亡……我只求你这一次……王府对你有恩,你是个家奴,难道不知道为主人分忧吗!” “……我看大公子神智清明。”叶慎的声音里夹着一层冰:“不若我现在把你推进河里,让河水洗一洗你的逼?” “不……不……我错了……求你……”韩悦用自己的嫩逼蹭上了弟弟的鞋,如当日一般,讨好地掰着自己的逼:“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我待你不薄啊……叶慎!” 韩熙表情木然。 他低头看着韩悦这幅光逼求欢的模样,实在想不出叶慎除了帮他一把,在主仆情分、王府规矩之间还能做出第二种选择。 “所以……我用手碰了他。”叶慎闭上眼,靠在床头:“大公子虽然看不起我,但行事磊落,从没有当面让我难堪。我做不到看他这样乞怜无动于衷。” “但是……不够。”叶慎叹息道:“我越是碰他,他就越是哭号着求我插进去。我用脚狠狠地碾,他只是一声声地叫,他求我,操进去,说他痒的难受,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那是……风月蛊。”韩悦咬牙道:“只有被狠狠贯穿才能解毒,但从此……就再也解不了了。当时,我不知道,我没有神智,只想快点解脱。” 叶慎低低笑起来:“你解脱了,那我呢?” 韩悦哑口无言。 “三公子当年安排的对,我就是一个在床上给人玩的东西,可惜,没能安安稳稳地把自己交给你。” 叶慎勉强起身,跪在床下,道:“如今我此身分明,请三公子降罪。” 韩熙将他抱起,仔仔细细安抚在床上:“是我这个做夫君的,没照顾好你。我对不住你,该你罚我才是。” “主人。”韩悦看着叶慎闭目在韩熙怀中的样子,轻声道:“熙哥儿很在乎你。” “他那时同我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在我怀里闭了眼,我就心软。”韩熙那时的声音,有些茫然:“大哥 我怕他哭,他一哭我心里就好难受。” “那你就打算,与他这样一辈子?”韩悦皱着眉。 “等他做了主母,有了身份,也许就不那么怕我了。”韩熙的声音兴致勃勃:“他说他想去江南看看,大哥,你说,我要是刚成婚就带他出去玩,他会高兴吗?” 韩悦:…… 他高不高兴我不知道,但我们王府铁定又是京城头条。 母亲肯定不那么高兴。 “江南?”叶慎低低叹息:“三公子,就算我们再携手去江南,你我之间,还如当年一样吗?” 韩熙死死拉着他的手,语不成声:“是我负了你。” “时运如此,怨不得人。”叶慎摸了摸他的脸,为他吻去了眼泪:“公子一向待我情深义重,不必再为我烦心,不如一别两宽吧。” “不……”韩熙抱着他哭道:“你别走……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我们去江南好不好?我带你去漠北,好不好?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 “是啊,他每天晚上都偷偷过来打地铺呢。”他俩养的鹦鹉忍无可忍地开口:“烦都烦死了,还不让我叫。” 叶慎:…… “……我愣不知道你会说话。”叶慎神情古怪地看着它:“那我受刑你不是看的清清楚楚?” “啧,打你一戒尺,他能三天睡不好觉。” 叶慎养的鹦鹉满脸都是人性的怒火:“他天天一到半夜就发疯,哭着往你屋里跑,以为你没了。每次都是我把他从梦游里强行叫醒。” 叶慎古怪地看着韩熙。 韩熙脸上通红:“我……” 他低声道:“我……早就后悔了……每天晚膳……我都备了你最爱吃的菜,药膳苦的很,我以为……你要是和我说一声,……我就……既往不咎……那时我以为很快就能和好……所以还定了去扬州的船。” 他哑声道:“原本今日按行程,我们该在扬州。” 叶慎奇道:“还未和好,为何订船?” “前日是你生辰,我再动气,毕竟治了你大半年,怎能一直看你郁郁寡欢。”韩熙伸手摸着他的眼,深深吻下去:“你身子一直不好,脾气又倔,不肯低头,我想带你散散心思,回来,就当翻篇了。” 结果……结果快启程的时候,叶慎突然喜欢上了吃蘑菇。 就,中了毒。 叶慎这才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白玉菇是扬州特产……你是怕我吃不惯?” 韩熙苦笑:“是。” 他哑声道:“是我作茧自缚,总想着你爱上了大哥,才甘愿把罪责引到自己身上。甚至也不肯去问大哥,怕他与你是两情相悦。” 他闷声道:“我下贱,认了你勾引长兄,也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不知道你会中毒,我只知道你喜欢,就多吃些,我错了,我会一直记着,你恨我也好,打我也好,别不要我。” 叶慎就受不了他这幅可怜模样:“……你起来。” 韩熙用手揽住他的腰:“你对韩悦怎么就那般大度?可是因为他喊你主人?我也喊你主人好不好?主人……求你了。别和我分开……嗯?” “你要脸不要。”叶慎红了脸,色厉内荏:“别……别亲了……唔嗯……公子……” 韩悦闭了闭眼:“主人,贱狗告退。” “且慢。”叶慎从韩熙怀里探出头来道:“大公子是坦荡君子,不必再如此自贱,今日你肯和三公子说明,你我便恩怨两清。” 他笑意盈盈,神色也是韩悦从没见过的明朗:“叶慎恭祝大公子往后前程似锦。” 韩悦神情一暗,勉强笑了笑,站起身道:“多谢。” 他红肿的逼肉,站现在叶慎眼前。 叶慎神色愕然:“你这是怎么回事?边关可有人欺辱你?” “是我自己。”韩悦羞惭难当:“情蛊发情……我……不得要领。” 叶慎怔怔:“你怎么不上药。” “没用,疼着还能清醒些。”韩悦不敢看自己的弟弟,心知自己如今尊严全无。 韩熙眯着眼,看叶慎脸上一闪而逝的疼惜。 他当着自己的面,疼惜那个肿着逼的大哥。 “且慢,我做人夫君的,还有账没算。大哥,把你的贱逼掰开。” 韩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叶慎默不作声,他便乖乖的摆好姿势。 韩熙一脚踩在他的逼上:“我叫你强逼阿慎纾解!我都舍不得逼迫他半分!” “唔……呜……”韩悦又羞又愧又怕又疼,哭了出来:“三弟……我错了。” “错了?知错你还故意给阿慎看你的肿逼?”韩熙冷笑:“你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再敢骚到你三弟妹眼前,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是……”韩悦无助地躺在三弟黑色的纹靴下,双腿着打颤流出尿来:“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韩熙冷眼看他这幅狼狈模样,从小到大的浊气去了一半。 这毒倒下得真好,韩悦在他面前从此腿都要发颤。 “阿均。”叶慎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韩熙笑着看叶慎:“你呀,心太软。你知道他为什么与你往来?他是喜欢你作践他,还仗着你是家生子故意欺辱你。刚刚还口口声声他用情至深,分明就是利己之极。” 必须给阿慎上眼药! 韩悦张着逼,只觉得又被狠狠踹了几下,哀叫不止,发冠已经散了。 “那夫君打算如何处置?”叶慎眯起眼睛看着韩熙。 他想起来了,三公子自幼看他大哥不顺眼。 如今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让他继续给你当狗。”韩熙微笑:“你受了委屈,总得还回来 。也不长,你自罚半年,他就也是如此,每晚来府中自罚谢罪吧。” “如何罚?”韩悦颤声道。 “简单,我亲手掐你的逼,让阿慎观形,然后用姜汁灌满,治治你的骚病。今后你带上贞操锁,钥匙在我这。” 他淡笑:“以后大哥想尿,就来求我。放心,我一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纠缠了阿慎。” 叶慎低低笑了:“公子吃醋了?我只是玩玩他,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可别蒙我。”韩熙意味深长地回视他:“你是我一手养大的。” 叶慎将头埋在他肩上,笑着吩咐韩悦:“贱狗,听见了?三公子可要为我出气呢。” 韩悦哑声道:“听见了……我……领罚。” 韩熙贴着叶慎的耳垂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他。” 叶慎微微一颤。 韩熙语气淡淡:“但你这辈子都只能跟着我。” 叶慎笑了:“公子不嫌弃我?” 韩熙贴着他的耳朵道:“你不与我和离,怎样都行,是我亏欠了你。” 叶慎靠进他怀里:“玩大公子出气可以,别太过火。” 韩熙目光阴沉。 “别伤了你的名声。”叶慎攀着他的脖颈,“你忘了,夫妻一体。” 韩熙笑着:“你放心。” 他的目光落到瘫软在地的韩悦身上 。 韩悦浑身发寒:“三弟……” 韩熙一个眼神,他闭了嘴。 叶慎咬了咬韩熙的耳朵:“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