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临时标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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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儿,但他丝毫不想去控制此刻澎湃的欲念。 毕竟把程屿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放纵…… 于是,他猛然抽出自己的阳物,站起来将程屿直接就着跪的姿势按在柔软的沙发垫上。 程屿原本全副身心都在伺弄嘴里的这根肉棍,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坦然地含着alpha的性器,只能催眠自己把这完全当作工作,机械地一下下舔弄。 突然获得解放后还有些茫然,酸疼的嘴还没完全合上,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脊背。 嘴里残留着腥臊的前列腺液的气味,恶心得胃部又是一阵翻腾。 “霍一舟,你……” 还没说完就感觉臀部一凉,裤子被撕裂开来。 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浓到让他打了一个冷战,几乎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数月前的那场轮奸。 “骚货,待会儿不想受苦就别动。”低哑阴暗的嗓音饱含可怖的警告之意,是顶级alpha即将失控的征兆。 他听得一阵心惊肉跳,侧脸贴在沙发垫上,努力压制着全身肌肉的本能反抗。 冰冷的指尖带着一大坨润滑油戳进了臀间的肉穴里,在湿软的黏膜上粗暴地按揉、开拓、剐蹭,指节弯曲又分开。 引起身下的躯体一阵颤抖。 堪堪挤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自己硬挺的欲望。 小小的肉花瑟缩着发抖,蠕动着冒着晶亮的粘液,然后被巨大的肉杵猛然暴力贯穿! 程屿跪得膝盖打颤,身体又压低了几分,巨大的疼痛让他的呼吸微乱,刺激得脑部神经一时头疼欲裂。 只是进入了半个头部就被生生卡住,入口的褶皱被撑得近乎透明,还是不能完全容纳alpha的巨物。 霍一舟焦灼得眼眸泛红,快要爆炸的欲望让他无法思考,只想快速地捅进温暖的巢穴尽情驰骋,“怎么还是那么紧?你包养的小alpha没有喂饱你吗?” 他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指尖都是浓浓的醋意而不自知。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程屿根本就不想理回应,只想把这当作一次酷刑,快速地忍过去,然后结束掉。 就像撸管用过一次的纸,事后扔了就行。 但这话立刻激怒了本来就不太清醒的霍一舟,极黑的瞳孔里泛着猩红,从来没有过的发情经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已经逐渐被欲望支配,原始的破坏和施虐的欲望在累积,只需要一点星火,就能发展成燎原烈势。 “好,你自找的!” 霍一舟咬牙恨声道,腰部猛力一耸,坚挺的肉刃强硬锲入一寸寸破开柔嫩窄小的内壁,辗转碾磨着强行一插到底,下腹部挤得丰满的臀肉都变了形! “啊!”程屿疼得身体立刻绷直了,脖子上青筋蜿蜒,腹部像被人开了一刀,疼得原本翘起来的欲望瞬间就软了下去。 眼前阵阵发黑,他耳边隐约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 他这才明白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霍一舟之前其实都算克制了,他这种尺寸的alpha发情后完全勃起,直接插入的后果简直就是地狱。 不喾于直接拿刀子捅…… 这才是真正的强奸,之前的几次简直就是情趣。 “不……霍一舟……”他想求饶,但已经晚了。 霍一舟根本不给他机会,失去理智的alpha终于感受到性器被完全覆裹不留一丝缝隙,立刻暴力抽出后又猛然贯穿,毫不留情,冷酷地像对方只是一个发泄的肉体器具。 “不……不……霍一舟……”程屿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疼得齿间发冷,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毫无快感和技巧的交媾仿佛是动物间的生存本能演化,“停下来……” 脆弱的穴肉被生生捅到泛着血色的猩红,翻卷着每一次抽出都被带着露出来一截,仿佛下一秒就会碎烂。 霍一舟再也没有回应程屿,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操死他! 他的喉咙干渴而火热,渴望咬着点什么。 程屿整个人因为撞击后的惯性向前扑去,背部西装被绷得没有一丝褶皱,肌肉暴起的肩膀和双臂无意识地向前伸展,像要抓住救命的浮木,拼命想要逃离身后恐怖地贯穿。 然而他每爬一寸,就被身后的铁箍般的手臂往后拉回一寸,锲子般的性器无情地顶入更深的位置。 他全身都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冷汗一层层渗出来,嘴唇惨白,意识都渐渐被疼痛打散。 信息素无意识地散发出来,像是一种濒死的求救信号。 然后,他的西装和衬衫全部被人从上到下一层层剥了下来像一堆破布一样甩在了一边。 后脑勺被按进柔软的沙发,肩膀上侧脆弱的腺体鼓了起来。 霍一舟俯身下去,重重的喘息落在上面,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又嗅又舔,很快就全部染上了晶亮的唾液。 程屿漂亮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都在激烈的随之上下起伏着,而腺体的暴露让他产生了一丝恐惧的预警。 霍一舟一次次进攻得又深又狠,粗硬的肉刃被层层褶皱和凸起的肉颗粒摩擦吸附又生生碾平整,紧窄的穴径溃不成军,很快不堪重负地寸寸退让,巨大的龟头轻易戳到了甬道深处软嫩的小肉口上。 然后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用力地让穴周都呈现了艳丽的深红,流出的液体都打成了泡起的白沫。 可怕的快感代替了非人的疼痛,程屿再也感受不到穴肉被捅开时火辣辣的生疼,只有生殖腔被撞击的快意顺着脊柱刺入脑髓,撞击接踵而至,令人眼神涣散,意识逐渐沉迷。 然后,恐怖的肉刃被破开的缝隙猛然嵌入其中。 生殖腔的入口,从来没有这么暴力被一个alpha攻破过。 程屿终于意识到了危机,被欲望支配大脑清醒了一瞬,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然而腺体被咬住刺入信息素的疼痛又让他全身发软,腰部下陷,双腿打颤。 霍一舟一边咬住程屿的腺体,一边又舔又吸,下身的动作也丝毫不停歇,被生殖腔吸住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刚刚抽回去一点到了被吸吮挽留的入口又重重地捅了回去。 “唔唔唔……”无法控制地生理性泪水从程屿的眼睛里流下来,令人窒息的快感模糊了一切视线。 beta的生殖腔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顶级alpha的肉刃,而霍一舟的肉刃还在胀大,他正在一边操着他的生殖腔一边成结! 生殖腔再次被硬生生撑大,疼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感觉简直让程屿死去活来,脚尖都蜷缩了起来,小腿腓肠肌蹬着地面不停颤抖。 “啊啊啊!!!”他终于不受控制地放声惨叫起来,耳边的蜂鸣像脑子里断裂的钢筋线被锯断,脖子上的青筋蜿蜒到了额头,像要随时爆裂。 生殖腔里完全成结的性器将脆弱的内壁没有一点准备地撑得满满当当,然后抖动着冲刷出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华打在极度敏感的内壁上。 因为发情的关系,alpha的体温比正常情况高出不少,热烫的精华像水箭一样鞭挞在未尝人事的生殖腔壁上…… 像是在他体内爆裂的炸弹,像是要把人生生撑破,像是要射穿他的躯体…… 他无助地反弓着身体要仰起头来,却又被alpha叼着后颈压下去一次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像被死死钉在身下的雌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漫长的射精完全是另一场折磨。 程屿的身体泛着一层糜乱的红色,全身漂亮的肌肉颤抖着却没有一丝力气,眼睛里毫无生机,被这场交媾搅碎的意识聚拢了又散去,又热又烫又多到溢出来的精华在生殖腔里晃荡着,被操干肿胀的入口缓缓合拢,alpha退出来时精液还死死地锁在了里面。 随着“啵”的一声,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顺着穴径流连而下,沿着磨红一片的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随着标记结束,霍一舟眼中情潮一点点褪去,发情的高热正在降温,慢慢的意识也回归了一些。 “我……我……”他跪坐起来,看着程屿脖颈上深深的齿痕,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他居然会突然发情然后把程屿标记了…… 如果是一个omega做到这种程度都被终身标记了,此时,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程屿只是一个beta 。 即使是临时标记也会让两个人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此时,他闻着鼻尖淡淡的沉香味信息素,感觉心跳开始加快,刚刚软下去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 可是看着程屿浑身各种暴力痕迹,挺着泛红的臀部趴着不能动的模样,他少见地有了一丝被称为怜惜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欲念重又玩得开,却不知道自己发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为了这么个皮糙肉厚还不待见自己的beta生平第一次失控发情了,还强行标记了对方。 他心乱如麻,心口灼热得像有小火苗在燃烧。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 他有点不敢去把程屿的身体翻过来看他脸上的表情。 他在茶几底下摸了一包烟,抖着指尖点着了,喑哑的嗓音像远在天边的云一样飘进程屿的耳中。 “对不起。” 程屿是真的没力气,也是真的想一刀戳死霍一舟,同归于尽,一了百了。 “稿子的事情……”他干涩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不难想象刚才咬着牙根默默地哭有多么憋屈。 “放心,我帮你搞定。”霍一舟毫不犹豫地说道,末了又加上一句,“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我毕竟标记了你。” 程屿的全身的肌肉又开始颤抖,双臂一撑,强行让自己翻转回身体,然后又体力不支地坐倒在地毯上,胸口不断起伏着,背靠在了身后的沙发沿上。 他英俊端正的脸上一片潮红,眼尾一抹红像落日的晚霞,刀削一般的薄唇红得透亮,嘴角还有可疑的痕迹。 墨黑的眼瞳看过来的时候虽然故作凌厉却带着湿意,嗓子破了似的沙沙作响,“标记反正一个月就没了,你想怎么样?” “那……那就一个月。”霍一舟一双桃花眼深邃而茫然地盯着程屿,心下一紧,喉咙滚动了几下。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程屿已经点点头表示理解了,霍一舟要和他维持关系,直到标记消失。 又是交易而已…… 也对,以霍少的风流程度,一个月也该玩儿腻了。 霍一舟深吸一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又回到了原本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慢悠悠地上楼,抱了一床毯子下来扔给程屿,“晚上冷,客房没人收拾,你就在这睡吧。” 手插在兜里装作不经意地拢了拢睡袍,掩饰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 “我想要一套衣服。” 程屿半低着头,一只手放在折起来支着的膝盖上,一只腿坤直平展着,不怎么想动,因为稍微一动,他就觉得下体有令人羞耻的东西流下来。 “行。”霍一舟又上楼给他找了一套西装和衬衣,他们身高差不多,程屿应该能穿。 “你现在洗澡吗?”霍一舟不自觉盯着薄毯下程屿伸出来的大半条腿,蜜色,稍长,圆直如柱,脚背绷起的弧度诱人,随即挑眉道,“或者可以和我一起洗。” 程屿缓缓地摇了摇头。 霍一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在走廊边擦头发边不受控制地在毛巾的间隙里往楼下客厅瞟,不看不打紧,一看就顿住了脚步。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程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