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浇灌程总的正确方式(戒指盒塞入/腿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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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舟现在是无业游民? 他和覃亦炀没有谈拢?跟覃亦炀结婚的是霍一臣? 程屿承认刚听到霍一舟的话时,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打了一下。 可是他离开之前,礼晏就在收集霍一臣违反商业条例操作的证据……竟然到现在还让他逍遥法外? “你也拿霍一臣没办法?”程屿不免怀疑地问道。 “覃家现在在A市商圈举足轻重,除非霍一臣出现重大失误或者丑闻……”霍一舟欲言又止,他抬手揽住了程屿的肩膀,像久违的朋友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隐晦地传递情绪中又透着忍耐。 程屿有点心慌,黑黢黢的脸上臊得慌。 他觉得霍一舟应该什么都知道,但是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不应该深聊下去。 他甚至不太敢问对方为什么一个人连助理都没带,千里迢迢找到这里来,厚着脸皮蹭一碗面吃。 他也不太敢深想。 他深吸一口气,挣脱开肩膀上沉重的手臂,在不大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山里信号不好,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你可能住不惯,楼上只有一间房,你……” “我跟你挤一挤,明天我这个助理就差不多可以上岗了,对了,我没带衣服来,你得帮我找两件。”霍一舟说完就直接上楼了 ,粘满红泥的鞋印瞬间弄脏了水泥楼梯。 霍一舟上楼之后很快发现二楼只有一个小房间简单装修了,其余几个房间还是水泥墙面,空空如也。 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木制衣柜,窗边的办公桌上堆放着厚厚的书籍,翻开一看全是等专业书籍,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和圈注。 桌上放着几个新摘下的果子,表皮光滑,形状圆润,拿起来一闻,清香扑鼻。 “你如果要睡这里,我就睡楼下好了。”程屿靠在门口道。 “这些书好像挺有意思的。”霍一舟翻开看着,“我以前没了解过这个领域,你看这本书里说作物苗期对磷的需求高,后期对钾的需求更大,因此磷肥适用于底肥,高钾型复合肥适用于追肥……那么施肥标准是什么?怎么确保比例正确?” “其实就是作物不同生长期需要不同比例和总类的肥料,我们技术部有操作规范。”程屿道,不知不觉走了进来,打开台灯,开始指着对霍一舟手里书籍上的东西一一解释,“比如,盛花期,我们还会根据花量补充氮肥。” “如果不补呢?” “果子质量不过关,尤其是口感和甜度会下降。”程屿思考着之前在实验园区按照不同比例施肥的果树情况,没有注意到霍一舟已经离他很近了,幽暗的视线从上到下静静地扫视着他。 “会吗?”随着低沉悦耳的烟嗓在他的耳畔旁荡漾开,后背贴上来一具坚硬温热的身体,长臂揽到腰上,收拢得密密实实,“程总光记得浇灌果苗了,有人浇灌你吗?” 程屿僵住了,书啪地一下掉了,脸上轰然一声,开始发烫。 “瘦了。”劲窄的腰身在掌下一丝赘肉也没有,薄薄的棉质军绿T恤显得十分宽松,被霍一舟轻松撩了起来。 “霍一舟,你你你……停手……”他的身体在轻微地战栗,是气的,但不是气霍一舟的突袭,而是气自己此时竟然起了反应…… 被霍一舟随便摸了两下,他就硬了。 “肌肉好像变得更结实了……”霍一舟摸着块状分明的腹直肌,越摸越往下,“让我停手……身体的反应不是这么说的吧?” 宽松的黑色运动裤被他轻易地扯了下来,沉甸甸的欲根转眼就成了他手里的玩具,漂亮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的肌肤对比着暗色的肉根,显得色情又极具视觉冲击力。 “唔嗯……”程屿身上开始出汗了,背后暖烘烘的躯体将他困在alpha的腿间和书桌前的逼仄空间,让他觉得胸口都开始发闷了,他的五指深深陷入霍一舟的铁臂里,“你TM这么远跑来就是为了做这个?!” 程屿声音里的嘶哑和一丝不易察觉地委屈让霍一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不是,我有东西想送给你。”霍一舟放开他,将腿间的凸起从对方的股后收敛了起来,将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什么东西?”程屿喘着粗气,汗湿的手掌捂在自己脸上,靠着书桌有点站不稳。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霍一舟又从正面握住他的欲望,倾身扶稳他,指甲轻轻地抠着顶端的裂缝,“我帮你?不做多余的事情……” 程屿情不自禁地弯了背脊,久未发泄的欲根完全禁不起挑逗,他难堪地侧开头颅,鼓捶般的心脏已经快要挤破胸腔,宽硬的下颌靠在了霍一舟的肩膀上。 无声的妥协让霍一舟嘴角划开了明显的弧度,他一手搂着对方的背,汗湿的蜜色脖颈让他喉咙干渴起来,沉香的信息素带着欲望的味道挑动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低头舔吻了上去。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高大的身影站着重叠在一起,西装革履的alpha让结实的男人靠着书桌搂着后腰,一边低下头颅吻他的脖子,缓缓向下,一边下腹部紧紧相贴,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抚慰。 肉体触摸的声音,低沉喘息的声音……在简陋干净的卧室里显得异常突兀。 射出来一次以后,程屿以为已经结束了,他太久没有发泄了,也太久没人这么尽心地抚慰过他,高潮让他浑身发软,大脑发懵。 自然而然任由霍一舟将他的裤子褪净,双腿抬起来后臀坐到了书桌上,大腿向两侧分开,发泄过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唔……你干什么?!”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感到他的下体进入了一处柔软湿热的地方。 顶端被狠狠嘬吸了一下,慢慢没入了湿软的腔道。 他低着头,双掌用力地撑在桌沿上,五指深深地扣进了边缘,小腹绷得很紧,然而眼前的画面比下体的激烈的快感更令人血脉喷张。 霍一舟俊美白净的脸上没有表情,桃花眼垂敛着,薄薄的嘴唇张开舔舐着他已经湿答答的肉刃,梳在耳后的发梢随着前后吞吐的动作而乱了几分,托着底部的囊袋的白皙五指上全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阵阵愉悦感和不能宣之于口的满足感从尾椎顺着脊爬上大脑,程屿的呼吸都开始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抽搐。 “霍……霍一舟,啊……不……”他撑不住了,顶端和整个肉刃都被包裹住了,他从来不知道霍一舟口活儿这么好……至少以前没有这么好…… 他忙了一整天,还没来得及洗澡,不确定自己下体有什么异味,一想到霍一舟这么毫无保留地取悦他,可能还不小心吞了什么,他就已经兴奋地要射了…… 就连一直没人造访过的后穴都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他的臀部往前耸动了一下,顶端撞到了紧缩的软腭,刺激得那里缩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咬住了撩起来的T恤布料,防止自己淫荡地叫出声来。 然而霍一舟显然深谙这个男人的身体,他一边继续取悦男人的性器,一边顺着臀缝找到了瑟缩的后穴,轻易就刺进了紧闭的洞口。 肌肉本能地接纳了异物的入侵,穴周蠕动地更加剧烈,几乎是吸附着手指往里面探入。 两指撑开穴肉勾动指节一寸寸插进了敏感的穴腔,肉壁紧紧地裹上来,不难想象阴茎插进去之后是怎样的光景。 他按照记忆中前列腺的位置按压了几下,头上就被人摁住了,头发又被扯乱了几分。 他知道程屿快要受不了了…… 霍一舟感觉男人的整个下半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嘴里的性器胀得更大了,他似有所感立刻吐了出来,刚刚抬起头来侧脸,一大股浊液就喷射了出来,堪堪落在了他的下颌,顺着滴下了喉结和脖颈,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唇边。 “还是挺浓郁的……” 他站起来,俯身看向程屿,故意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程屿心里一动,怔怔地摸着霍一舟湿亮的下颌,着魔了一般主动亲了上去。 等霍一舟疯狂地回吻他时,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要不就是在山里待久了,欲求不满,饥不择食了。 霍一舟的舌头不停地在他嘴里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舌尖相触就是一场你追我赶的嬉戏纠缠,信息素和律液不停激烈交换。 只要一想到霍一舟刚刚才给他舔了阴茎又张嘴亲吻他,程屿就感觉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下体的手指依然没有撤离,反而趁着对方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掠之际不能出声制止而越探越深,越插越顺畅,直到流出水来,他的体内突然被塞进了什么软而方的小东西。 不停地碾磨着他敏感的内壁。 “是什么?”绵长又粘腻的长吻结束后,程屿皱着眉头问霍一舟。 “我能插进去吗?你让我插就告诉你。”霍一舟笑了一下,胸腔都在低沉地震动。 程屿很想,特别想,他感觉下体热得厉害,穴腔都在发痒,想要什么东西磨上一磨。 “那就算了。”他听见自己回答。 霍一舟下腹部硬块已经快要顶到他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反正霍一舟既然做到这个程度不可能善罢甘休。 于是就别扭地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之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整整一晚,他基本被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直到他们裸身相拥在床上睡过去,霍一舟都没有强行肏进他的后穴。 宁愿受不了将他的双腿并拢抬起来磨大腿内侧,也没有真正插进他的身体,滚烫的硬物在腿心前后挺动,时不时就会碰触到臀缝的秘穴,好像下一秒就会一捅而入。 然而并没有。 后穴里原本的异物还在,随着动作偶尔蹭到敏感点。 “啊嗯……霍一舟……” 这让程屿更加焦躁难忍,久违的欲望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被点燃,又迫于无奈不甘心收回自己说的话,更多的,是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恐惧。 “别担心……”霍一舟轻声道,握住他的大腿,将胀大的欲根挪开,射在紧实的腹部上。 实在是太累了,没过多久,程屿就浑身汗津津黏糊糊地睡了过去,霍一舟欲求不满地瞪了他一会儿,只好起身去找毛巾将两人擦拭干净,长夜无眠,他搂着这人腿贴着腿,肉靠着肉,一直无法真正入睡。 第二天,程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他恍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但是他没有裸睡的习惯,此刻一丝不挂地起身显然不是自己所为,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站了起来,眼前一抹闪亮一晃而过。 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多了一圈白金钻戒,低调奢华的钻镶满外圈,复杂的构造工艺价格不菲。 霍一舟说要给他的东西就是这个? 这是…… 他恍恍惚惚地站了起来,木然地穿好衣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体内还有什么异物存在,卡在里面一晚上了…… 霍一舟…… 他只好又脱了裤子,咬着牙蜷起身体,自己伸手插入穴口,去够里面的东西…… 正在这个适合,门口传来脚步声,霍一舟推门进来了。 他已经换下了自己前一天的衣物,身上简单地穿着黑色的T恤和长运动裤,紧巴巴的似乎不太合身。 看起来就像一个阳光带点痞气的大男孩。 看到程屿此时的模样,他眯着眼睛弯了嘴角,“需不需要帮忙?” 天色已经大亮了,窗外的阳光洒满房间的角角落落,包括裸着下半身的程屿。 “滚出去!” 霍一舟被赶出来之后也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好心情地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戒指盒不大但有棱角,外壳柔软,想象着程屿自己从后穴艰难掏出来的样子……他觉得不能亲眼看见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