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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也可以

    part110

    暮颜带着哭腔在月初习身下吃痛地叫,月初习捏着他的屁股使劲地揉,暮颜白白的两瓣臀肉被月初习揉捏得粉红。

    “除了左右摇,前后摇会不会。”

    暮颜不会,月初习边抽送,边握着暮颜的屁股让他前后摆动。

    视觉刺激太强烈,月初习拽住暮颜脖子上的链子把人拖起来,暮颜被迫昂着上半身,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被月初习又快又狠的频率操得不停惨叫。

    不知道被月初习来来回回折磨了多久,暮颜在又一阵疾风暴雨里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晕厥过去,月初习却在同一刻临近了高潮。

    “啊啊啊……”

    穴内的性器在临界点上拔了出来,暮颜摔在床上哭得凄惨,发出尾音颤抖的尖叫,被操开的后穴肌肉一阵一阵抽搐着,带得他的身体过电似的抖。

    暮颜被玩得崩溃,月初习单膝跪着抚慰还未发泄出来的器物,用脚踩上他布满红印的屁股,玩弄性质地碾了几下以后踢了踢暮颜,让还没缓过来的少年下床跪好。

    暮颜边抽噎边低着头下床,脚刚沾地就不受控制地软着腿摔了下去,“小颜……”月初习来不及拉住暮颜,看着暮颜赤裸的身体在地毯里蜷缩了一下才强撑着爬了起来。

    在月初习脚边跪下,暮颜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可怜姿态。

    月初习把手按在暮颜头顶,摸了摸暮颜的头像是在给小宠物顺毛安抚,下一秒却扯住暮颜的头发强迫他扬起了脸。

    他勾着嘴角,邪恶的快感让他几乎就要把控不住射精的冲动。

    “说,想被主人射在脸上。”

    暮颜一张脸哭得湿漉漉的,眼睛很红,脸上是对月初习畏惧害怕的神情。

    大概是玩太狠了,月初习手上松了劲,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孩,暮颜仰脸看着他,又一大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

    “想……被主人……射在脸上……”

    暮颜磕磕巴巴地说完,温热的精液兜头射了他满头满脸,有几滴溅在他眼睛里,他紧紧闭上了眼。

    月初习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扶着还硬挺着的性器戳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蹭着他的脸发泄残留的欲望和精液。

    “颜颜真棒。”

    男人带着餍足给予爱人夸赞,在短暂恢复了神智的少年听来却只感受到了耻辱。

    月初习一放手,暮颜就瘫倒在月初习脚边缩成一团。

    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的人动作很温柔,耐心地抚慰起他的欲望。

    暮颜腿间的东西萎靡着,只在月初习的刺激下变硬了一些,怎么样也无法站立起来。

    “脏……贱……”

    暮颜捂住粘满了精液脏得不像话的脸,嘴唇发抖。

    “洗澡……要洗澡……”

    少年的哭腔让月初习有些心疼,他把暮颜抱下床带进浴室里,放暮颜坐在淋浴房的瓷椅上,开了水给暮颜冲洗。

    帮暮颜把脸洗干净了,月初习扶着暮颜站起来,暮颜腿软得在地上直打颤,看着走不了路,月初习怕他摔了,仍旧把人抱起来。

    进了浴池,月初习让暮颜把头枕在他腿上,他给暮颜洗着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看见暮颜紧闭着的眼睛还时不时流淌出泪水,他沉默了许久,突然开了口:“颜颜。”

    “嗯……”

    暮颜小声应了,半睁开泪眼有些畏惧的模样。

    “你不脏,一点都不脏。”

    “你也不贱,床上那些话是说着玩的,知道吗?”

    月初习弯下腰,就着这个交错的姿势吻了吻暮颜的嘴唇。

    那双漂亮的眼睛都是眼泪和迷茫,月初习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他给暮颜洗头的时候时常会试着给暮颜按摩,虽然手法和力道跟专业的人比天差地别,但这已经是他俩难得温情的时刻。

    暮颜抿了抿嘴唇,半张开口,控制不住似的哭出了声:“疼……”

    他一直都疼,比这次更疼的时候数不胜数,他不示弱,月初习也就忘了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什么残忍的手段都往他身上使。

    哪怕在暮颜没遇到月初习的人生轨迹里,他也不曾扮演一个弱者的角色。

    这一刻的暮颜,借着浑浑噩噩终于露出了软弱,他在月初习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从小到大,朝颜总是受到所有人的偏爱,包括他的,他和朝颜之间,常常是他更像哥哥,小时候离漪和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男人吵架,最先嚎啕大哭的总是朝颜,朝颜总会被那对关系破裂却仍有护犊本能的父母抱着,牵着,而他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吞下在孩童眼里天都塌了似的恐惧。

    也包括现在,月初习也会念着小颜,颜颜这些昵称,给他疼惜和安抚,温柔得不像那个可以用鞭子皮带抽他,用粗长钢针破开他前端的撒旦。

    暮颜委屈到了极点,月初习慌乱无措地抹掉他的眼泪,擦掉又不停地有滚烫的热泪流出来,“颜颜,颜颜不哭了好不好……”

    “下次,不做那么多次了,好不好,颜颜别哭了……”

    在床事上月初习从来都习惯了别人对他逆来顺受,暮颜也倔,下了床从来不认那些被操到承受不住失去理智时的哭诉求饶,久了月初习就开始把暮颜在床上的哀求当助兴,势必要用这项他一直受不了的事来磨平他的爪子,再也不肯怜惜他一点。

    看见暮颜卸下心防后的模样脆弱至此,月初习心疼极了,不住地摸着暮颜的脸和脖颈,在暮颜的哭声里不停地安慰,“不让你疼了,颜颜乖,不哭了颜颜……”

    暮颜就着这些从朝颜手里扣来的一点点月初习的温情,放纵地发泄到昏厥。

    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是朝颜。

    是那个总是一大早把他拉起来打游戏,会给起床气奇重的他一个灿烂夺目的笑容,然后吧唧一声亲吻他嘴唇的朝颜。

    是那个受到所有人的喜爱,却只要在有他在的时候,就会毫无例外地以他为中心打转的朝颜。

    是那个和他一个眼神就彼此互通心意的,他的双生哥哥朝颜。

    他愿意为了那个向阳而生的朝颜,牺牲掉他平淡如水的人生,向月初习臣服。

    哪怕月初习说,他要他的一生。

    一生也可以,为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