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养心殿侍寝(含公众暴露凌辱情节)
“这温容明也真是的,主子好心看他,他还讥讽您。” “还有主子您啊,不是奴婢说您,既然前些日子还担心着,为何又说不出口了呢?” “...” 芷兰原是内务府派来的二等宫女,因一等宫女不知何故染疾,游仙宫主管见她干活踏实便把她提了上来。傅行秋不会起名,恰见蕙芷开的正盛,便依“岸芷汀兰,郁郁青青”一句,给她起名芷兰。 芷兰却不是静静生长的香草,性子急,升了一等还是踏踏实实干活,倒也是个忠心的。 一晃秋去冬来,又是一年春分,师兄弟二人竟入宫一年。 这一年温辰宫门紧闭,鲜见有人走动,傅行秋虽放不下心也未再拜访,两人同处一宫见面次数竟屈指可数。 这一年,皇帝似是忘了这俩男妃,从未对他们有任何安排,宫宴也未曾叫他们出席,宫妃见此也纷纷不与他们往来。傅行秋一面觉得少了不少事端,一面暗暗思考要如何取得师父所提及之物。 夜,傅行秋洗漱毕,身着中衣正欲熄灯就寝,却听芷兰慌慌张张跑至寝门外,“主子,皇上身边的全公公来了,叫您即刻动身前往养心殿,主管与公公都在门外等着呢!” 傅行秋动作一顿,沉默着穿好外袍,随宫人去。芷兰被拦在游仙宫里,急得双眼含泪。跟随主子一年,她自然知道傅行秋有一身傲骨,本想着如此男儿平平淡淡在宫中度过一生已是上天不公,没料到皇上竟还会召男妃侍寝!她的主子怎能受此折辱! 养心殿。 “朕将爱妃纳入宫中,未曾临幸,爱妃可曾心有怨怼?” 傅行秋闭眸不语,双拳紧握。若非顾及师门,此般羞辱...... 美人在骨不在皮。傅行秋眉眼精致不及温辰,平日风光霁月也全无女子之态,却称得上一句风骨美人。此刻美人双手反绑身后,两侍从压住他、强迫跪下,皇帝高坐正位,高举酒樽。 “赏傅容纾美酒一樽。” 一旁宫人躬身接过,快步走到傅行秋身旁,酒樽举过头顶兜头淋下。傅行秋厌酒喜茶,当下微蹙眉头,依旧闭眸不发一言。 全公公见状朝身旁使一眼色,竟有一太监执鞭走出,见傅行秋即使跪着也一身傲骨,心下一怵,又见全公公催促才咬牙狠狠挥鞭。 “啪啪”“皇上赏您呢,还不谢恩!” 瞧见皇上并无阻拦之意,小太监放开了胆子,当下狠狠几鞭似是把平日所受的气通通发泄了去。 “傅小主倒是说话呀!” 傅行秋挺直脊梁,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任由小太监借机折磨。 美人受难。皇帝眯起眼,见那美人水蓝外袍遭鞭打摧残,已然破裂不能再穿,却连着里衣因吸了酒水紧贴身上,勾勒出身形修长。小太监下手未曾留情,鞭子又是宫廷制的,不出一会儿,里衣上渗出血来,美人却依旧跪的笔直。 皇帝是夺了自己侄子的皇位登基的,早已不再年轻,不惑有余,大腹便便,此刻却起了些年轻的心思。 “放肆。” 只轻飘飘一句,养心殿里呼啦啦跪下一群人,新帝登基两年,手段残忍较之前朝昏君有过之而无不及。 “动用私刑,杖一百,丢出宫吧。” 挥鞭的小太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两人捂住嘴拖了出去。皇帝起身走下,抬手捏起美人下巴,“爱妃呐,朕替你将恶人惩治,爱妃该如何报答朕?” 傅行秋抬眼看他,毫无惧色,“皇上想让我如何?” 皇帝冷笑松手,“和你师父一样的犟脾气。也罢,朕亲自教教尔身为皇妾该当如何。” “若是反抗一次,你那师门就少一人,绝无虚言。” 傅行秋咬牙,克制不住生理性轻颤。他未曾受过如此屈辱! 衣衫散尽光裸于人前,双腿大张捆绑于椅上,下身竟遭阉人亵玩。 美人胸前遍布红痕,通体莹白,玉茎也是未使用过的浅色。他心头有恨,面带怒容,有些份量的玉茎却不受控制地翘起,在狎玩下胀大,给双颊染上酡红。 傅行秋咬紧牙关,试图压下生理冲动,却终是腰眼一酸,闷哼一声射在太监手中。 “回皇上,傅小主泄身了。” 傅行秋强制高潮后眼前一片迷蒙,恍惚间竟瞧见那不省心的师弟。可他却从未如此清醒,清醒的明白背上压着的是师门上下二百七十五口人,有温辰,有师父,没有他自己。 “如何?情爱滋味比起你那武功心法。说话!” 美人赤身裸体,胸前鞭痕交错,玉柱熟红滴着精水,面带红晕,眼神却澄澈无比,直直盯着那凌辱他的皇帝,“我门功法,无可比拟。” 皇帝忽而大笑,若非他是那人的爱徒,而皇帝自己又......如此美人定当压在身下,日夜奸淫。但也并非没了别的方法。 “朕倒要看看,爱妃能嘴硬到几时!小全子,把禁药拿来!” 强行灌下禁药,皇帝又取来一中空物件。此物乃一淫道士所制,仿女子阴穴,暖玉质地,摸上去始终温热。皇帝将它放置傅行秋身前,只需一挺腰便可插入尽享欢愉。 “禁药威力甚大,尔若能挺过半个时辰无动作,朕便放你离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药效开始发作,傅行秋难耐轻颤,粗绳捆绑的部位磨出红痕,火辣辣的疼痛却远不及从心头烧至身下的欲火,略尝过滋味的物什硬挺挺立着。 傅行秋紧捏掌心,青筋凸起,纵使身下胀烫跳动,也绝不挺动。竟如此生生挨过半个时辰。 一柱香燃尽,皇帝看着他,喜怒难辨,宫人不敢妄动。 “送傅容纾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