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个漂亮哑巴终于发出一声无比真实的惨叫
紧张的何故迅速给自己褪去了所有衣物,只在脱掉内裤的时候停顿了一秒。萧子路已经觉得他很“不懂事”了,他不想让他这时候觉得他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他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很想去遮挡自己前面疲软的男性器官,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因为他眼前的这个未成年就是他以后要服侍好的主子。 他感受着萧子路上下打量他的目光,萧子路的目光灼热,又带着些戏谑,光是被看着何故就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他努力调整呼吸,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金主还穿戴整齐的缘故吧。这种性关系上的不平等让何故有点崩溃,尤其想到身前的少年甚至都未成年。 萧子路的手掌摸上他腰间的时候,何故浑身都战栗起来。 他被他那副紧张的样子逗笑,紧接着便一路摸上了何故的胸膛,环着他的乳晕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人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那么沉重,萧子路越看越觉得好笑,他这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把这人吓成这个样子。 萧子路猝不及防地揪住他的乳头,指甲嵌在肉里,用力拉扯。何故终于有了些反应,惨叫一声,向前跌了一步,但又马上站好。 挺有意思。 萧子路想着,他挑中的人该不是个哑巴吧。换做其他男孩,早就嘤嘤咛咛地喊痛或者求饶了。 “过几天我给你找个私教,”萧子路突然开口:“白斩鸡似的,我不喜欢。” 何故怔愣地回过头,想明白了大抵是金主嫌他太瘦,手感不好。他磕磕绊绊地回了句“好的”。 萧子路终于拿开了他滚烫的手掌,绕过了何故,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一卷胶带。何故盯着那卷崭新的透明胶带,有些害怕。 “手背到后面。” 和他想的差不多,何故狠狠闭上了眼睛,照做了。“呲啦”一声,萧子路扯开了胶带,这声音在何故听来,那么恐怖。他的双手手腕被紧紧捆住,萧子路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光是这样就已经很疼了。萧子路透过透明胶带,看到何故手腕上的肉被压迫地挤在一处,而且手腕处因为不过血也已经开始轻微泛红。这个作品他挺满意的。 他又闪到何故面前,嘴角扬起了笑容。何故紧皱着眉,两腮有点鼓,应该是在咬着后槽牙。 萧子路贴心地解释道:“做爱的时候我不喜欢人家推我。之前有个臭婊子没轻没重,上了床开始装贞洁了,还他妈给了我一耳光……”萧子路边笑边说,根本没有注意到何故浑身都在颤抖,身后的双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头。 “所以,委屈你了。” 萧子路的嘴唇突然凑近了何故的脸颊,何故吓得急忙向后躲闪。 “不,不委屈……” 萧子路终于逗够了猫,扯着何故的胳膊便把他摔在了床上,然后双手撑在何故身侧,打量着那张挺漂亮又写满惧怕的脸。 真他妈是个哑巴啊。 萧子路掰开了他两腿的瞬间,何故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就跟着滑了下来。失去了两臂的何故无力反抗,此刻看起来更像个性爱娃娃。可能这就是他金主想要的画面。 他确实怕得要死,也屈辱得要死,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那个洞口看起来粉粉嫩嫩的,是处子该有的姿色,所以他更要把它弄脏、弄烂、让它永远都敞开着,让它永远都流着他的白色。萧子路想到这些就控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欲望,探进去一根食指开始往外拉扯。身下的何故立刻痛苦得扭动着腰肢,两颊憋得通红。 “别他妈乱动,”萧子路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动还不是不动根本不是何故能控制的,异物的入侵,还有异物急迫地向外拉扯都让他浑身痉挛起来。萧子路单手给自己解开了腰带,掏出自己尺寸已经有些恐怖的器官。他确实没有耐心了,两根食指捅进去拉开了那个柔软脆弱的洞口,完全拉成了一个“一”字。那个漂亮哑巴终于发出一声无比真实的惨叫,萧子路像没听到一样,食指仍是横在何故体内,誓要把那个未经人事的洞口拉伸到一个极限的宽度,然后他把他的阴茎也塞了进去。 “呃!啊——” 何故下体的血把萧子路的食指和阴茎都染红了。他抽出了自己的食指,借着何故流出来的血继续往里挺进,然后捉着何故的腰,以高频率贯穿他的身体。 何故被绑缚住的双手被压在身下徒劳地挣扎着,他的手腕早就被胶带勒出血痕,可他此刻根本感受不到手腕有多疼,他浑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臀肉中间的那道缝。下体的撕裂让他不知疲惫地哭嚎,可无论是双臂还是腰身都被那个施暴者钳制着,他两条没有什么用的腿此刻也跟被打废了一般摇摇晃晃地挂在那人的肩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能表达他的痛不欲生。 可萧子路并不喜欢他的表达。 “别他妈瞎叫了,叫得一点都不好听。” 萧子路上去就是两个耳光,正手抽在左脸,反手抽在右脸。 何故被打得有点懵,在萧子路又一次有力贯穿之后,他没有忍住,又是一声惨叫。 “他妈的你聋啊,别他妈叫了!” 萧子路一手掐住何故的脖子,把他死死钉在床上,扬起右手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抽,直到何故被抽得鼻子流了血,他才消了点气,住手了。他另一只手放开何故脖子的瞬间,何故便剧烈地咳了起来,大口吸着气。刚才也不知道是窒息难受些,还是毒辣的耳光难受些,还是下体被捅烂难受些。 萧子路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明明做着强奸犯才做的事,偏又最讨厌身下的人摆出受害者的样子。可他有什么办法,是这个人不懂事不知道给自己扩张的,难不成他这个金主还得负责前戏? 何故的脖子上也留下了萧子路作案的痕迹,一道红色的印子留在了上面。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何故长了记性,他在萧子路一波又一波暴力的侵犯中始终咬着自己的下唇,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直到最后他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刚刚还是挺漂亮的一张脸已经被他打得像个胖子了,鼻子下面还挺凄惨地挂着血。可他竟然敢晕过去。萧子路抓过身旁的皮带,用带着金属皮带扣的那一端使出全身力气招呼在何故的胸前和小腹,四五条血印赫然交叠在何故惨白的皮肤上。 何故被打醒了,他甚至没了睁开双眼的力气,他眯着眼睛看到了挥舞着皮带的那个少年。然后身体不知道哪个地方又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咬住了已经破烂的下唇,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人是要把他打死吗。 他眼前突然闪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萧子路的那个瞬间,自己被他声音蛊惑的那个瞬间。 可为什么会这样? 是自己作为一个卖身的,太不合格了,是吗。 他混乱地想着,想要逃离,又不知道如何逃离。萧子路这时候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你他妈可真娇贵啊,给我装晕是么?老子对奸尸没兴趣!” “……对……对不起……” 何故很想说他太疼了,他受不住了,可又把这话咽回去了。他疼不疼的和金主又有什么关系。 何故知道自己在后半段大概是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 下体撕裂,他甚至脸也被打破了。下体和脸都缝了几针。手腕疼,胸膛疼,下体疼,脸也疼。浑身都疼。 挺温馨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刚刚发生的就像一场噩梦一样,那么不真实,又疼得那么真实。他艰难地歪了歪头,看清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文件是一份带有萧氏logo的合同,他悲惨地扯出一个笑容。 他拉起了被子,整个人都缩在了被窝里。 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在雪白的被子里,何故终于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他的哭声那么悲恸,那么凄厉,感觉是要把自己的心脏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