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0 彩蛋免敲(捆绑调教/放置/身心臣服/假孕)
36. 山上有了一个奇怪的传言,邪灵作祟,让山神大人好不苦恼。这谣言从何而来? “山神大人往常明明都会在这个时间出来巡逻,这半月下来都没见过他出洞穴……山神大人会不会是生了什么病?”麻雀叽叽喳喳地问。 “不可能!山神大人是神,怎么会生我们这种凡骨肉胎的病?”喜鹊反驳道,“我看是邪灵作祟唷,大伤了山神大人的元气。每夜到这个时候便会去和邪灵斗争,才无暇巡逻山上发生的事儿!” “此言何出?”黑貉问。 “你们有所不知,我前日被树上落下的坚果砸醒,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想着也是无事,便打算出去转一圈……”喜鹊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听上去像只乌鸦,“哪想到被我听着了!” “废话可真多,还不快挑重点讲!”牛给了它一蹄子。 “哎疼!好好、我说就是。”喜鹊叫唤着,“我听到有一种野兽似的嘶鸣从山神大人的洞里传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吼叫,还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的!不知为何,我一听到那声音便觉得浑身燥热,一股邪火烧起——一定是邪兽发出的动静,山神大人在和它搏斗哩!” 它说得有声有色,周围的鸟兽们纷纷表示太可怕了,夜里一定小心不乱跑。 然而事实是什么呢?恰逢月圆之夜,山神大人的洞穴内简直是另一副模样——男人赤裸的身体被用藤蔓捆住,四肢绑在身后挂在墙上。墨绿的藤蔓穿过他腋下,将两团涨大的乳肉圈住,紧紧挤压着,乳汁不断低落到地上的石碗里,已经积累了大半碗。他是斜挂在墙上的,因而两条被分开的腿堪堪触及墙面,维持一点中心。他浑身都是鞭打后的红痕,汗水淌过,留下刺痛。 最可怖的却不是他浑身的痕迹,而是正插在后穴里的粗长藤蔓。这根藤蔓同其他较为光滑的不同,上面布满了钝刺,将后穴的褶皱完全撑开。藤蔓分泌出催情的汁液,缓缓在穴内蠕动着涂抹开来,让本就炽热的肠道愈发激动,情不自禁地吮吸着。 向湮双眼被黑布蒙上,嘴里也叼着一团布料——那是单月笙的亵裤,被他叼在嘴里浸满了口涎。眼泪、汗水和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女穴一张一合地渴求被进入,却无人问津,只得可怜兮兮地淌着水。 “呜呜……”骚点被藤蔓蹭过,向湮忍不住哼了起来。 “啪!” 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他的奶子上,打得乳钵乱颤。单月笙不悦地站在他面前,掰着他的下巴问:“我的小母牛怎么又乱叫了?夫君大人的亵裤吃在嘴里,都堵不上你这张没用的嘴了?” 向湮不敢发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甚至讨好地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单月笙却无动于衷,又是“啪啪”两鞭子落在红肿的乳头上,打得向湮痛呼。他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连嘴都管不住。”留下这句话,他便又离开了。 然而他的离去并不能让向湮好过。他喘着气,黑暗中除了沾有单月笙体香的这条亵裤,还有插在屁眼里的那根藤蔓,他便感知不到任何东西了——当然还有浑身的刺痛和女穴的空虚。单月笙这样调教他已经过去半个月,每夜都会抽出一个时辰把他绑起来挂在半空中,用各式各样的法子开发他的身体。但是过程中,单月笙从不会去直接碰他的身子,都由藤蔓代劳。他竟然渴望单月笙多打他几下,也好过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黑暗中。只有体内如蠕虫般折磨他的快感在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向湮感到嘴里的布料被扯开。他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来,口涎便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他感到自己在缓缓下降,嘴被掰开,一根粗长炽热的肉棒挤入口中。向湮非但不生气,反而激动地收紧口腔去吸吮那根东西——这是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尝到肉棒的味道。腥膻还带这些咸味,本不该是美味的,他却如品珍馐。 单月笙并不打算让他吃太久,只给他舔了几下便抽了出来。阴茎拍打在男人英俊,此刻却下贱淫荡的脸上,留下两道透明的水渍。单月笙心情颇佳地笑道:“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向湮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便谄媚地用脸颊蹭着肉棒:“夫君大人……” “小母牛的嘴巴总算甜了些。”单月笙将他放到地上,藤蔓从后穴撤出,未来得及合拢的肉穴翕张着,露出里头娇嫩的粉红穴肉。单月笙踩了踩他的臀部:“说,想要我怎么做?” “想、想让……啊,”向湮顿了顿,抬高屁股,腰也塌了下去——这是单月笙教他的姿势。半个月前他简直想杀了单月笙,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做出这种淫荡举动,摇晃着肥臀恳求道:“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入骚婊子的逼里,把我操烂,给夫君大人生孩子吧。” 单月笙满意地点头:“有点样子了,没白教你。”他火热的阴茎贴在向湮臀上,不轻不重地磨起了逼。肉棒将柔软的屄肉压扁揉开,肉根将穴口顶开却不插入,而是不急不慢地蹭过肿胀勃起的阴蒂,碾压那颗敏感的骚豆子,将向湮磨得连连惊呼。 女屄痒得出奇,向湮无法忍耐地祈求道:“快、求你快进来……” “啪!”的一巴掌落在他硬挺的阴茎上,疼得向湮闷哼。单月笙揉着他的臀部,将那两团肥厚的软肉搓成各种形状:“什么时候给你命令我的权利了?” “对不起……”向湮赶忙道歉,又下意识地将臀部抬高了些,往单月笙鸡巴上送。他的女穴已经被调教得就算感觉到疼痛也能湿润,大量的淫液将肉棒打得湿滑。他讨好地主动蹭上肉棒:“琴夫君大人惩戒,别把我再绑起来了……” “哼。”单月笙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算了,你今日也无法再承受惩罚了。”说着,竟真的不再折磨他,而是缓缓将肉棒顶入女屄里,浅浅抽插起来。 “啊!好、喜欢……”向湮叫道,主动晃着臀部夹紧体内的肉棒,“啊!” 单月笙突然双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向后托起。向湮整个人靠在单月笙身上,失去平衡地被抱了起来。女穴被撑开到极致,肉棒更是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更可怖的是,他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中心,只能依靠在单月笙身上,被钉在火烫的鸡巴上。 37. 向湮身强体壮,重量少说也得有百六七十斤,却被单月笙轻轻松松地搂在怀里抱起来。他双腿大开,中间湿红的女屄里塞了一根粗长的蛇鞭,随着单月笙到处走动进进出出,将那不争气的小屄操得痉挛喷水。 偏偏单月笙像是故意作弄他,一会儿往这走,一会儿又向那迈几步。好几次走到床边,向湮刚以为自己要被放下,又回头绕着洞穴来回走动,淫屄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啊呃、夫君大人……不、不行了,婊子的贱屄想、想喷……”向湮努力向后仰头,试图去亲吻单月笙,却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脸颊。他有些失落,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舔着单月笙的脸:“求夫君大人、让婊子高潮吧……呀!” 单月笙两指拧着他的阴蒂,指甲抠上脆弱的尿口:“小母牛不是已经喷得到处都是了么?”说着他将向湮放到地上,不紧不慢地在穴眼里抽插,揉捏着红肿的臀肉,“自己闻闻,地上是不是都是你的骚水?” “呜……”向湮艰难地弯着手臂,就像是在锻炼一样,然而他四肢因为被捆绑太久,已经极度乏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再加上女屄里令他难以忍耐的快感,他几乎支撑不住就要倒下。 “摔倒了的话,这个月便别想射出来了。”单月笙如鬼魅般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向湮浑身一激灵,急忙撑住身体,只是浅浅探下去在地上闻闻,点头:“是、夫君大人……都是、是骚货喷的水……” “真乖,爬好了,手脚不许弯。”单月笙“好心”地将他扶起来些,让他在四肢绷直到极限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向湮四肢不停地打着颤,在肉棒汹涌的攻势下两眼翻白,张大了嘴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要射、要射了啊——呜呜!” 然而在精液滚到顶端时,却被单月笙忽然按住:“没有为夫的允许,雌兽怎么可以用鸡巴高潮?”一根又细又长的藤蔓从他的之间幻化而出,缠绕在龟头上,一段在马眼上挠了挠,便挤开肉眼伸了进去。 “啊!”尖锐的痛处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失禁一般羞耻又快乐。向湮下意识夹紧了腿,又被单月笙硬生生掰开:“别乱动。” “对不起……”向湮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强迫自己颤抖的双腿保持笔直的状态,点着脚尖趴在地上。插在精管里的藤蔓缓缓蠕动,竟是将阴茎也当做另一处淫穴抽插了起来!细软的前端每一下都挠在最深处,让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却将精液堵在里头无处宣泄。 被前后夹击,向湮感觉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脑都被女屄里插着的蛇鞭蓬勃的热量融化,沸腾了浑身血液化作暖流又从女屄里淌落。他的四肢已经没了知觉,仅仅靠着屹立支撑着:“啊、不行了……不行了呜……” “行吧,爬到床上就算你合格了。”单月笙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骑马一般用蛇鞭鞭挞着他乖顺的小母马,赶向床边。 向湮艰难地挪动着四肢,每爬行一步都得喘好几口气。最后跌落在床上时更是喘得像是要把肺吹出来似的。然而他余光里看到单月笙还勃起着的蛇鞭,便立马抬起酸软的手扒开自己厚实的臀肉,分开两片大花唇:“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入婊子的骚逼……” “今天为夫要一起插入你的两个洞。”单月笙意有所指地用阴茎磨蹭着他的后穴,是不是挤进去半个龟头,又迅速退出来。他抬眼,望进向湮眼里:“你可同意?” 向湮呼吸一滞,当然因为他从未被同时进入过,那两处随意其中一处被操弄都会得到惊人的快感,更何况同时——再说了,单月笙那活儿那么大,一起操进来可不是要了他的命?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眨了眨眼,单月笙在询问他的意见?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单月笙,对方似乎是在认真询问他。他想说当然不行,你那玩意儿一起弄进来我会怎么样,你心里没点儿数吗!但是在看到单月笙眼里的一丝深情时,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将屄口掰开:“哦,那你、轻点儿……” 单月笙笑容明媚,两根肉鞭分别对准向湮的女穴和后门,缓缓挺入:“那可不行。” “噢啊!”两口穴道被同时撑开,向湮惊呼着收紧了浑身肌肉。他能感觉到两根肉鞭在自己体内同时驰骋,将骚逼与后穴间的软肉压得又疼又爽,更要命的是阴茎里那根藤蔓还在扭动。三管齐下让他尖叫着挣扎起来:“啊、要死了!你放开我,别弄、呃啊!” “为夫可是问过你,可不可以一起插进来的。”单月笙心情极佳地抚摸着向湮肚子上被顶出的突起,那是他龟头的印记。他勾了勾嘴唇,往后退了些许,又狠狠插到底部。他趴在向湮背上,一边撸动男人的鸡巴,一边操弄着双穴:“怎么样,爽不爽?” “呃呃、噢……啊,不、呃啊!爽、呃……哈、要死了噢啊……”向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一会儿笑一会儿流泪,成为一头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淫兽。他下意识地晃着屁股将肉棒吞吃得更深,两口穴内的淫肉也激烈痉挛着嗜咬肉棒,将单月笙夹得满头大汗。 单月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夹那么紧……嗯?”他凑上去看了看,不禁失笑,“已经听不见了吗?” 向湮大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口涎将床面打湿,俨然已经没有了意识,唇角却勾起,痴傻笑着。单月笙又挺了几下腰身,将浓稠的蛇精射入穴里。射精的过程漫长,他抱着向湮含住对方的嘴唇,缠绵吮吻。 38. 向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上次被单月笙操得晕过去,对方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往常单月笙也都是体贴温柔的,却从未用这种甜得像蜜的眼神黏在他身上,进进出出都要跟着过。 “你到底在看什么?”向湮忍不住问。 “在看我的妻子。”单月笙捧着脸蹲坐在一边树荫里,他天生肤白,一晒就会留下红印子,现在胳膊上已经红了一片,看上去可怜极了。 向湮老脸一红,嘀咕着:“说什么呢……”心里却是砰砰乱跳,不禁捂着胸口拍了拍。 “你害羞了。”单月笙笑道,“真可爱。” “你!……算了!”向湮凝噎,只好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挺着一对傲人的奶子,屁股里还夹着精液做出这幅表情,只让单月笙觉得口干舌燥。 单月笙危险地盯着向湮看了一会儿,狠狠地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用力抓住男人的丰臀捏了两把:“少发骚,过阵子再操你!” “谁,谁发骚……”向湮恼羞成怒,却不可否认光是被单月笙近身,下体就开始濡湿,流出的淫水将腿间沾得湿哒哒的。他低着头,欲拒还迎地翘起臀部送入对方手里,肥厚的肉臀被分开,拉扯着中间隐秘的小穴。 然而单月笙只是揉了会儿,便退开,拍拍他的屁股:“好了,今天不操你。” “怎么——”向湮猛地回头,不解地望向单月笙清凉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嘴,却拉不下脸开口问怎么不做了。 他本以为这事儿就到这了,不想单月笙说的“不操”居然不只今天,之后的两周,单月笙都没将他的蛇鞭插入向湮逼里。只是每夜,他都会让向湮跪在自己膝间为他口交。 “唔……呃嗯……”硕大的阴茎插满了狭窄的口腔,大量口水兜不住顺着下颚流下。他的口活已经从刚开始的糟糕,变成现在的可圈可点。他懂得用腮帮子去挤压,用喉咙吸,再用舌头舔入马眼细细清扫。现在龟头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他便顺从地收缩着喉咙口努力服侍。不过这幅模样着实算不上英俊,不说口水乱淌,眼泪鼻涕也流得到处都是。 偏偏单月笙非但不嫌脏,反而还一个劲地说这样可爱,将射出的精液也涂抹在他脸上,黏糊糊的一团又腥又咸。今天他还将精液射进他的发丝里,白浊的液体将乌黑的发丝粘在一起,盈盈的头发被龟头压得贴在头皮,向湮又张口去舔另一根鸡巴。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单月笙推开他,重新穿好裤子。 向湮见他这幅模样,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大约是因为太久没被疼爱,他居然开口质问:“你怎么不操我了?”他说出口就有些后悔,却铆足了劲儿继续追问,“怎么,操腻了?” 单月笙看着他,淡淡的没有表情。向湮愈发委屈,还有些生气。于是他赌气地躺在地上,又觉得单月笙冰冷的眼神刺痛自己,于是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脱下裤子掰开湿漉漉的女逼:“骚婊子的逼好痒,求……求夫君大人将肉棒,插进来……” “你啊……”单月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向湮眼前一热,就在他以为单月笙要离开时,突然感觉到一具微凉的身体贴在他背后,单薄的手掌按在他的 臀肉上:“放松些。”随即两根纤长灵活的手指便插进女穴里交叉着搅动起来。 “啊……”向湮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下意识就将逼往男人手里送。手指插得更深,忽然往下一按,按在骚点上磨了磨,向湮立刻就软了腰“呜呜”叫了起来。手指轻轻按在骚点上画着圈,两指交替着不间断地刺激着那里,向湮没一会儿就从尿道口喷出几波清水。 “好爽……进来,进来……”向湮两眼翻白,晃着臀部隔着裤子贴在单月笙的阴茎上,“快,快点……求你,求求夫君大人的肉棒……” “忍着,现在不能操你。”单月笙咬着他的脖子,不等他平复,就趁着高潮的余韵继续刺激骚点,又将向湮送上一波高潮。如此反复,向湮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地上的骚水都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泊。他两眼翻白,痴笑着呜咽。 单月笙将快要晕厥的向湮抱到床上,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女穴后又掰开穴口检查了一会儿。他胯下早就肿胀得将裤子顶起一个鼓包,见向湮没了挣扎的动静,便索性将肉棒解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起来。 龟头只隔着一寸不到的距离抵在艳红的小穴上,高高在上地吐出涎液落在穴眼上。他呼吸逐渐加重,呼哧呼哧地加快了撸动的频率。背脊不自觉地拱起,在看到女穴因为鸡巴的热量而又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时,他恨不得将阴茎直接捅进那小穴里,不管不顾地插逼操穴。 不行,还不行…… 单月笙这么告诉自己,至少还得再等等,等到下月再说。 他紧闭双眼,将精液一股股射在软嫩的骚逼上,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清明。他盯着那口淫逼,柔软的花唇正颤抖着蠕动,收缩,试图将精液吃进穴里。 单月笙深深叹了口气,找来水盆第二次给向湮清理了身子,才穿好裤子往洞穴外走。 夜深人静,连月光都被乌云遮住,草木被风吹得就像百千个婴孩的手掌在拍击,沙沙作响。洞穴内的软榻上向湮缓缓睁开眼。 39. 那次之后,单月笙隔三差五便把向湮压在床上,用手指将他奸得里外通透、汁水横流。只是不知是不是向湮的错觉,他总觉得单月笙不仅仅是在玩弄他,更有在确认什么的意思在里头。 就比如现在,单月笙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湿逼里头,不急着搅动,反而是往深处触摸,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两下。向湮舒爽之余,也意犹未尽。他舔着嘴唇,焦急地望向单月笙的裤裆,那里已经鼓囊囊地隆起一团,却没有释放出来的意思。看得他心痒,便问:“你那里都……不难受么?”到底是还清醒着,说不出太羞耻的话语。 单月笙抬眼:“怎么,馋了?” “不是,我没有……”向湮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却本地知道如果现在退缩,单月笙一定不会操他。于是向湮清了清嗓子,自以为妩媚地勾起双腿,缠在单月笙腰上:“是啊,我想要了,你……操不操?” 他这一身肌肉,硬是学着娇媚女人撒娇的模样实在好笑。腰不会扭,腿也不够缠人,声音跟是五大三粗,媚眼跟眼皮子抽筋了一样。然而单月笙却被结结实实地勾引到了,他深吸了口气,扬起手掌,最终轻轻拍拍向湮的臀肉:“过来。” 向湮按他指示那样,臀部对着单月笙跪趴在他身上,脸则正面对着单月笙勃起的阴茎。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口腔开始擅自分泌涎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洞穴内安静得落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他这一声“咕咚”,明显到让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向湮小心翼翼地回头,然而单月笙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调笑他,而是一脸复杂。 “怎、怎么?”向湮故作硬气地问,“你这里这么硬,不就是想让我吃吗?”他说着,还握住阴茎揉了揉。 单月笙依旧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随后伸手几乎算得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要是有那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说完摸上向湮的肉棒,技巧性十足地勾着伞盖底部搓了搓。 “啊呃……”向湮立刻呻吟出声,腰也差点软下来。肉棒被伺候得舒爽,于是他也不再别扭,张嘴就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厚实的嘴唇包裹着龟头吮吸,将口内的空气排出形成一个近乎真空的肉套,在舌头的辅助下飞快吮吻。 “嗯!”向湮忽然感到女逼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触碰到,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脆弱的肉蒂又被包裹。他忍不住吐出肉棒,迷糊地呻吟:“啊、什么……什么东西?” “继续含,谁让你停下来了?”单月笙的命令有些含糊。向湮立刻反应过来,单月笙在舔他的屄——那个一直被单月笙调笑说是又贱又淫荡的骚逼。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理上的快感超越生理快感,单月笙在为他舔屄!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脑子都晕乎乎的,俯下身将肉棒含到最深,喉咙都在不由自主地痉挛,将龟头包裹得无比舒适。 “嗯,做得真好。”单月笙奖励他,含住肉蒂用牙齿轻轻噬咬。 “啊、痛,好痛!”阴蒂被咬得又痛又爽,向湮不禁口齿不清地大喊起来,唾液也流得打湿了单月笙的腿根。单月笙轻笑:“只有痛?那我不咬这里了。” “爽!还爽!不、不要停……”向湮连忙阻止,甚至讨好地收紧口腔上下动了几下。 “那该怎么求我?还需要我教你吗?”单月笙清冷地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舔屄,都听上去有些粘糊,让向湮整个人都得意洋洋。 “求求夫君大人、啊……”向湮说到一半,单月笙故意使坏地顶了一下。龟头刺入毫无防备的喉咙,将他顶得干呕起来。“呜呜、呃……”向湮试图调整呼吸,又晃着臀部将湿淋淋的女屄往单月笙嘴边送:“求求夫君大人舔舔、婊子的嗯……骚逼……” “行吧。”单月笙“不情不愿”地答应,复又用比刚才还要强一些的力道咬住那颗红肿的小豆子根部拉扯着,将阴蒂咬扁拉长,在口中用舌头飞快拨弄着。 “啊、啊啊噢!呃、不行不行、啊——”向湮被他舔得两眼翻白,完全失去力气一股股精液射在单月笙胸前,整个人向前躲,却无意识地将阴茎吞到根部。龟头将食道拓宽,将浓稠的精液射入深处,顺着食道滚入胃里。气管被压迫导致向湮无法呼吸,脸都因为脱氧涨得通红,却依旧高潮着喷出水柱,将单月笙的脸都喷湿了,滴滴答答的骚水顺着下巴落在床上,活脱脱的出浴美人图。 单月笙不怒反笑,欣慰地抿了抿嘴唇:“真是越来越骚了……看来快了。” “什、什么?”向湮迷迷糊糊听到他似乎说了什么,挣扎着支起眼皮。阴茎从他嘴里退出,拉出一道精路,他打了个嗝,都是浓厚的精液味儿。 “还有意识,看来是舔得不够。”单月笙挺腰,将另一根肉棒送到向湮嘴边。后者乖顺地含住龟头嘬吻,他又将舌头刺入向湮屄里。高潮过一次的屄肉又软又湿,激动地夹紧了来着蠕动起来。 那触感又滑又腻,和鸡巴不同,更加灵巧地蹭过敏感的花唇。单月笙还时不时咬着花唇细细厮磨,将向湮舔得快要哭出来。逐渐累积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急切地希望单月笙快点将大鸡巴插进来止痒,然而单月笙只是固执地让他用唇舌伺候。 舌头模拟着交配的动作,加快频率在屄里进进出出,一手掐着阴蒂,另一手不知何时伸入菊穴三指并拢抽插起来。向湮窒息着想吐出阴茎哭喊,却被单月笙双腿夹住脑袋狠狠操入喉咙,另一根阴茎磨在脸上不断将腺液和精液蹭在脸上。 最终,向湮在浓烈的精液味中不断高潮,哭得一塌糊涂才被单月笙放过。 迷迷糊糊中,向湮恨恨地想:什么不舒服了就说,根本就是骗人! 40. 向湮觉得自己快被单月笙诡异的体贴逼疯了。一大早就看到单月笙在他面前晃悠,先是端来茶水,后是问要不要吃些什么。向湮满脸疑惑地说自己是山神,不需要吃东西,他才垂头丧气地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带着一盆子蔬果回来自己挑着捡着吃。 “你怎么……”向湮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往常单月笙可都是得来喝他的奶水,不吸干不罢休的,如今却碰都不碰一下,偶尔含着乳头也只是象征性吸上几口。他欲言又止地“你”了半天,最终还是翻了个白眼闭嘴不提了。 单月笙也不生气:“你哪里不舒服吗?”说着上前来,手心里凝聚一股灵气抚摸在向湮肚子上,轻轻地揉了揉,“疼吗?” 向湮顿时毛骨悚然,这几日来模糊的猜想逐渐变得清晰。他僵硬地回头问:“你老摸我肚子做什么?” “嗯?”背后单月笙的身体也骤然僵硬,胸膛的肌肉紧绷。他随即恢复正常口吻:“怎么,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摸不得的?”一边说,他以一边意有所指地将手往下探去,在向湮胯部来回抚摸,色情意味十足。 “嗯……不是这个意思。”向湮这阵子下来底气也足了不少,干脆转过身直视单月笙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怀孕了?”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向湮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不是,你说啊!”他惊恐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抓着单月笙的胳膊,“我不会真的怀孕了吧!”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自己的腹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比以前要圆润了些许。 单月笙无奈地看着向湮,神色中居然带着一丝可惜:“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怀孕。” “什么?”向湮懵了,一时间无法消化自己听到了什么。 “很可惜,虽然你这里长了个女人屄,里头还有个子宫,但你没有怀孕的能力。”单月笙说这话时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危险地盯着向湮,“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地上走来走去?我早就把你操怀孕,大着肚子在床上流奶了。” “你——”向湮被他的下流话说得耳热,于是不甘示弱,也拔高了嗓音,“那、那你倒是说啊,如果不是怀孕,这阵子为什么老摸我肚子,还不碰我?” 单月笙撅了撅嘴唇:“要不是你不能怀玉,我也不会这样……”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向湮蹙眉,不耐烦地继续追问。 “我在你子宫里下了个咒。”单月笙不情不愿地承认,语气爱有些委屈,“要是你能怀孕,我就直接让你怀我的孩子。到时候生下来,你就算不愿意,也得永远和我在一起,当我的夫人,跟我过一辈子了。”他偷偷瞥了眼向湮的表情,又说,“但你不能,所以我只能在你子宫里刻上我的印记。” 即使知道单月笙说的“印记”是指咒语,向湮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脑子里满是自己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子宫口收拢夹紧粘稠精液时黏糊糊的快感。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什么咒语?” “同心咒。”单月笙回答。 同心咒是伴侣间才会结下的咒语,双方发誓永久的爱,至死不渝。咒语如藤蔓交缠在灵根上,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跟着消逝,来世再汇。 向湮震惊地看着单月笙,在对方脸颊上发现了一道可疑的红晕。他顿时有些结巴:“啊,同心咒……我、和你?” “不然你还想和谁!”单月笙皱眉。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向湮挠挠脸颊。他作为一个山灵降生在这座山上已经过去百余年,却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对方而跳,被对方所牵动。他张了张嘴,问:“所以那个,我没怀孕?” “也不是。”单月笙说,见向湮疑惑,他便好心解答,“你的子宫里的确有我的种。不过那些不是生命,而是同心咒的副作用。不用担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碍,到时候你只需要把那些蛋用你的小逼生下来就行了。” “什么?!”向湮目瞪口呆,摸着自己的肚子,“蛋?” “怎么,做爱的时候不还求着我射进去,让你给我生孩子么?” “那和这……是两回事!”向湮心急如焚,来回揉搓自己的肚子,手下便没了轻重。单月笙急忙抓住他的手:“轻点,万一伤着孩子可怎么办?”他故意嚼重了“孩子”两字,引得向湮愈发火烧耳根:“你、你……” “到时候你肚子越来愈的大,仍谁都看得出你怀孕了,洞穴都不能出,走也走不动几步路……只能躺在床上,奶子又涨,屄也在流水……”单月笙缓缓贴在他身上,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发出滋滋水声,一手捏着柔软的胸乳,一手则探入裤头,果然摸到一手淫水。他轻笑着,胸腔低沉地震动着,闹得向湮心慌。 “然后我就咬着你的奶头,喝光你的奶、再舔你的屄,就像之前那样。”单月笙揉着软屄,将穴口分开一边挤压阴蒂一遍两只并拢浅浅刺入湿淋淋的屄里头,噗嗤噗嗤缓缓抽动。 “嗯、呃啊……”向湮色欲熏心,点头,“好,给你舔……” “奶呢?给不给夫君大人喝?”单月笙笑问,将屄肉拢在手心揉了揉,一股淫液便喷在手心里,腥臊甜腻。 “给、给……”向湮面色殷红,像是生了风寒一样汗流浃背。女穴里的敏感点被悉心照顾,他不由得抬高胯部往单月笙手里送:“给夫君大人喝、都是夫君大人的……好爽,呃嗯、求你……求求夫君大人、再深点……” “真是头骚母牛。”单月笙被他这幅情态逗笑,手指加快抠挖的频率,将屄抠得汁水淋漓,一股股骚水射出,精液糊得裤子里粘哒哒的。他扶着向湮走到一面铜镜前脱下他的裤子。 面相硬朗的男人此刻靠在漂亮青年的怀里,满面通红。饱满的胸肌从领口微微冒头,露出淌着奶水的乳头。往下两条岔开的蜜色大腿间,雄伟的阴茎下是一口不属于男人的骚浪女穴。阴蒂红肿,逼口打开,暗粉色的花肉就像是被捅烂的熟果,流下骚甜的汁液。精液顺着阴茎滑落到穴口,就像是被男人射满了一样淫荡不堪。 单月笙将手指又插进软屄里,将穴肉也分开,露出狭窄的肉道。他贴着向湮的耳朵说:“你要用这里,把我的种都生下来,知道了吗?” 向湮痴迷地收缩着花唇,软肉娇媚地吸附在入侵者上。他的声音充满迷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