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0 彩蛋免敲(年龄操作/伪3P/产卵/结婚穿环HE)
46. “客官,那里不可以……”双手被红绸绑住的美人泫然欲泣,藏在布衣下的白皙肉体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多了一丝欲拒还迎,将男人心底的兽欲挑拨得烈火燃烧。 男人哼笑两声,抬起美人的下巴:“怎么,不愿意?”他一手扯过另一个衣着香艳的少年搂在怀里,伸入少年衣领里捏了两把,少年立刻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呻吟起来。男人手中是仿若凝脂的皮肤,眼下是任人宰割的美人,他志在必得地昂起下巴:“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贞洁。你们兄弟二人都在我手中,一个都逃不掉。” 美人愤恨地瞪着一双桃花眼,却因他眼中含泪,并不似怨毒,反而像是小娇妻在用眼神诉说自己的苦一般缠绵多情。男人顿时喉中一鲠,欲火被瞬间点燃,将美人压倒在床上。他恶狠狠地掐着美人的下巴:“怎么,是不是等我疼爱你,等不及了?” “无耻……!”美人挣脱开他的桎梏,扭过头去,眼中波光粼粼。 男人挠了挠下巴,未曾料想被人骂一句“无耻”也是能勾起欲望的。他不顾美人的反抗,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两条大腿。他顿时瞪大眼睛,饶有兴致地颠了颠美人胯下的性器:“分量倒是挺足。”蛇族分叉的性器安稳地躺在男人手心里,与它们主人的意志相悖,逐渐硬了起来。 美人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似乎是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这种无耻之徒手里有了欲望。他小声辩解道:“不、不是的……”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期待已久!”男人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将少年又揽入怀中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他不屑地揉捏着少年的性器,感受到不久前才刚射过的两根东西在自己手里又硬起来,冷哼一声:“兄弟两个看着纯洁,其实都是生来给男人玩的货色。” “别、别说了……哥……”少年泪眼汪汪地看着男人,讨好地去亲吻他。男人的舌头分开少年粉嫩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头吸吮了一会儿。少年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细细喘着娇气。 “轮到你了。”男人坏笑一声,抬起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不、不——”美人捂住眼睛,绝望又不甘地喊道。然而他等来的并不是被残酷侵占的痛苦,而是一股甜美的气息。他颤颤巍巍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健硕的肉体。丰满的胸肌挤在一起,汗水顺着乳沟没入衣服里里。裤子不知去了哪儿,勃起的性器傲人狰狞,美人却完全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因为、因为男人饱满的阴囊下方居然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一张湿红柔软的,女人才有的逼! “这是……”美人不敢置信地上下飞快转动视线,男人英俊的脸庞和娇嫩的下体间形成巨大的反差,将眼前的画面割裂开来。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将湿花贴在美人的性器上磨了起来。柔软的穴口撑开,想肉夹馍一样包住柱身坐了上去,前后慢慢摩擦着。肉户又像泡满了水的海绵,每压一下,就渗出更多汁液浇灌在肉茎上,烫得美人直哆嗦。 美人仍是不敢置信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看他自己磨屄磨得满面潮红。当龟头蹭过阴蒂时,男人媚叫一声,美人终于忍无可忍,掐住男人的腰将他抬起些许,龟头对准穴口狠狠操了进去。 “啊!”男人仰头高声呐喊,一股清液从女屄尿孔喷射而出,飞溅在美人下巴上。 美人眼神一暗,舌头卷过下唇,一股骚味在唇舌间蔓延开来。他将男人的身体抬起,大半肉根抽出只留龟头堪堪插在穴里,又松开手让男人坐回自己身上。 “呃……!”男人咬着下唇,屄口被压平,失神地喘着粗气。 “长了这样一口骚逼还敢出来嫖,你是为了找人操你对吧?”美人眯起眼睛,周而复始地由下而上操着男人的湿屄,反客为主地拍打他肥厚的臀部,逼问道。 “不、不是……”身份一下子颠倒,男人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眼,下面的小嘴含着肉棒舒服得抽搐。与此同时,方才还窝在他怀里的少年半跪在他身后,他只到男人肩膀那么高,因此得半撑着身子才能从身后抓住男人那对大奶子。他咬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抓着奶子揉捻,另一只手三两下捅开他的菊穴,将自己的阴茎埋了进去。 “啊、前后一起不行……要坏掉……”男人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地叫了几声,兜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美人扯开他的衣服,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一脱,男人的腹部居然如同六月怀胎的女人般隆起!而下腹刻着复杂的花纹,虽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却也能从暗粉的颜色和暗示性交的图案看出来这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美人顿时更火大了,一边用肉杵用力捣弄骚逼,一边骂他:“被不知哪来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不说,还不安分!是不是骚逼痒得不行,出来找操?说!”他猛地抽出鸡巴,一巴掌下去,将男人的屄打得汁水四溅。 男人哀嚎一声,苦苦哭诉:“不是、不是野男人……”这时,被少年揉捏的乳房承受不住地喷出一股乳汁,就像是一座清冽山泉一样涓涓下流。 “奶都有了,不是被野男人操怀孕了还能是什么?”美人眯起眼睛,似乎心情不错,却还是抽了可怜的湿花几巴掌。 “不玩了,我不玩这个……”向湮推开单月笙,“是你说要玩的,怎么还怪我?”他委屈极了,几个月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今早单月笙突然跑过来说可以做了。他本来只想着普普通通做一次,对方偏偏要玩什么角色扮演,说是他扮作嫖客来欺负他们“良家兄弟”,结果他现在屁股里还插着小月笙的鸡巴,屄也被单月笙打肿了。 “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让你敢说‘不’了。”单月笙撅撅嘴,却只是拧了把阴蒂,将肉棒重新插回去。 身体又被填得满满当当,向湮也没了心思抱怨,被拉回肉欲的深渊。 47.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穿在单月笙身上的红衣被缠到向湮身上。衣服对于向湮而言太小,镶着金边的红色布料紧紧裹着向湮的身子,两团肥厚的乳肉只堪堪遮住小半,玫红的乳头卡在布料边沿,被磨得又痛又痒。红色的纱绸里透出偏黑的肤色,不似单月笙那般美丽,让人想要亵渎,只让人觉得艳俗低贱,却又邀人进一步将他弄坏、弄脏。 “不、不行了……”向湮趴在床上,宛若十月怀胎的腹部贴在床板上,被单月笙一双纤纤细手扶着才勉强不会压到。他拼命摇着头,努力将被打得红肿的臀部从单月笙手里挪出来,却又被一把抓了回去。他几近痛苦地恳求道:“真的不能再做了,疼!” “怎么这么不耐操?”小月笙将鸡巴从女穴里抽出来,十分可惜地揉了揉他红彤彤的小逼,阴户高高隆起,肥腻的阴唇挤成一条缝,湿漉漉地淌着水儿,仿佛在哭诉男人的粗暴一般。他怜惜地俯下身,对着阴户吹了口气。清凉的气息铺洒在逼上,向湮浑身一激灵:“你干什么?” “都肿了,我帮哥哥吹吹,就不疼啦。”小月笙回答得理所当然,紧接着又舔了舔红肿的花唇,含着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唇瓣抿起,舌头浅浅地刺戳着穴口。另一边,单月笙看着两人柔情似蜜,也不甘示弱地让向湮翻了个身躺下,咬住他一边的奶头轻轻舔舐起来。 “你怎么也……”向湮小声抗议,被单月笙直接掰开嘴巴,把肉棒插了进去:“不许说话,给我含着。” 向湮“呜呜”抱怨了几声,嘴巴喉咙都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乳头被包裹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被操得发烫刺痛的女穴也被温柔得舔舐着。向湮的神智很快便飘了出去,晕乎乎地呻吟着。 没过多久,在小月笙轻轻用嘴唇磨着阴蒂时,向湮发出一声低吟,颤抖着高潮了。他没有射精,也没有喷水,只是浑身细细抽搐着,像小动物一样呜咽。单月笙并没有达到高潮,将肉棒从他嘴里退出来时,那根东西硬得直接拍在他的小腹上,却被他忽视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向湮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轻笑一声:“真是没用。” 单月笙对小月笙勾勾手指,后者不情不愿地靠过来。向湮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又放入温暖的水里,水流缠绵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将疼痛和黏腻感都扫得一干二净。他吃力地撑开眼皮,就见美人正靠在他身上,替他清洗完下体后,痴迷地抚摸起他的肚子。 “你在做什么……”向湮颇有些无奈地问。 “看你的肚子。”单月笙头也不抬一下,他趴在浴桶边上,两条细白的胳膊垫在下巴下面,歪着头仔细端详。片刻后,他摸了摸向湮的肚子问:“你这样真的就像怀孕了一样,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顿了顿,他又问,“你说要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好?” “你不是说我不能怀孕?”向湮反问,后又警惕地追问道,“你骗我?” “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单月笙苦笑,“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别这么紧张呀。” “……哦。”向湮干巴巴地抿了抿嘴,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真没情趣,过来让我亲你。”单月笙挑着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头来,也不等向湮同意,便半是粗暴、半是柔情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洗澡水都有些凉了。向湮将单月笙推开些:“别亲了,你那个分身呢?”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单月笙眯起眼睛,捏了捏向湮的脸颊,“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向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那就是有?”单月笙立刻抓住了重点,得意地扬起眉毛,“怎么关心的,嗯?早上醒来看到我不在的时候,想我了?还是我睡着之后偷偷亲过我?” 向湮自然不好意思说都有,于是黑着张脸爬了起来。站起来时浑身水流哗哗流下,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扯出一道水帘。单月笙眼神暗了暗,却没做什。他一手撑着脸:“反正其他时候也不需要他,我就让他出去了,等你饿了再叫他回来。” “那还是个孩子!”向湮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赞同地睨着单月笙,“呆在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去找他回来。”像是完全忘了不到一个时辰前,是谁和眼前这个淫魔一起将他按在床上肆意乱为。 单月笙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嘴角:“不用你叫……” 话音未落,小月笙便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边还喊着:“哥哥你叫我?”他扑进向湮怀里,脸颊直接贴着那对湿漉漉滑溜溜的奶子蹭了蹭,抬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向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感觉就像是单月笙在跟他撒娇似的,让他又是得意又是暗爽。可还没爽多久,身后就传来单月笙本尊阴测测的声音:“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 “又不是别人,你自己的分身也不行?”向湮叹了口气,一手搭载小月笙肩上,往怀里搂了搂。他看着单月笙,自然忽略了小月笙得逞的笑容。 单月笙眯起眼睛,点头:“是啊,我不爽。”他起身走过去。就在向湮以为又得挨罚时,单月笙却忽然抱住向湮,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头蹭着吸了吸。他闷闷道:“所以你得哄我。” 48. 这天单月笙正在洞外,盯着山林里的鸟雀在脑海里报菜名。突然听到向湮在洞里喊他,声音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带着股不自知的媚气。他本以为是向湮又发情了,却在踏入洞穴的那一瞬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甜腥味儿。 单月笙骤然瞪大了眼睛,快步走到床边,就见向湮正痛苦地扶着肚子,两腿大大分开到身体两侧,阴茎勃起,女穴也湿漉漉的一片。他面颊潮红,喘着粗气呻吟道:“快,快帮帮我……阿笙,里面有什么……” 换做任何人要是看到男人这副模样,肯定以为他又是在发骚,便不以为然地扒开他湿漉漉的小逼,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同这淫贱婊子共度春宵了。可是单月笙瞳孔一缩,漂亮的紫色眼睛顿时收成一道狭窄的竖瞳。他焦急地趴到床边,握住向湮的手:“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呃呼……对,好紧,我肚子里呃……有什么……”向湮痛得仰起头,咬紧牙关几乎说不出话。单月笙看了心疼,两指并拢勾了勾,一股紫红色的灵力便从指间飞跃而出,落在向湮的小腹处。那同心咒的纹路立刻闪烁起刺眼的光芒,并向四周散发出去。 向湮“啊”了一声,疼痛并未消失,而是迅速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方才还在折磨他的撕裂般的疼痛顿时变成了令人几乎要抓狂的快乐,女穴深处那种即将喷涌而出的感觉愈发明显,他感到自己娇嫩的宫口剧烈收缩着,有什么圆润的东西将宫口撑大,缓缓挤出。 “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向湮害怕极了,下意识抓住单月笙的手。他力气太大,将单月笙的手抓得嘎嘣作响。然而单月笙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轻柔地亲吻在向湮湿漉漉的额头:“嗯,我说过,你要给我生蛋的不是吗?” “可是太大了,呃!”向湮说到一半,就感觉宫口被撑到极限,将那圆润的东西卡得不上不下。他泪眼婆娑地摇头喊道:“不行,真的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你多出点儿水。”单月笙含住向湮的嘴唇,将他多余的哭喊都吞了下去。他一手揉着向湮的阴蒂,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背,握住一侧乳肉。这两处都比他们刚相遇时肥大了不少,无论是嫣红的女户,或是圆润肥厚的丰乳,都像是一个被操烂了的熟妇才该有的东西。现在这个淫荡的熟妇要给他下蛋了,一想到这里,单月笙的心情就更是大好。 在单月笙的干涉下,向湮已经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此时被揉着敏感处,更是忍不住挺起腰抬高臀部去迎合。单月笙拍了拍小逼,让他躺回去:“现在不操你,等你生出来了再弄。” “呃呜……求你……”向湮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声音说不出的委屈,“……骚货母狗求求夫君大人……用大肉棒插进来吧,求你了……” 单月笙呼吸一滞,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掐着向湮的脸警告道:“少发骚,做好了才有奖励,忘了?” 向湮没办法,只好低头暗自用力。那比龟头还打上一圈的圆润蛇蛋将宫口撑开到极限,一点点挤了出来,过程不仅艰辛,向湮几乎要被汹涌的快感夺取所有感官和理智,只能长大嘴巴吐出舌头,如同一条狗一样大喘气。 过了许久,两瓣红透的骚肉微微分开,露出一小片米白色的圆滑物体——第一枚蛇蛋终于冒头。单月笙瞧着,亲了亲向湮的鼻尖:“乖,出来一点了,接下来就容易了。” 可是何谈容易,敏感点被狠狠压过,向湮浑身脱力,根本使不上劲儿。他咬着牙抓紧单月笙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手背拉出三道血痕。他低声吼着骂了句脏话,一枚女子拳头大小的蛇蛋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粘液。 “好乖,快了。”单月笙低头看了眼,分开的骚肉还未合拢,隐约能看见穴道深处暗红的软肉和那狭窄的宫口。他朝着里头吹了口气,微凉的气息拂过湿软的穴肉,向湮忍不住打了个机灵。紧接着就听到单月笙说:“还有两个。” “什么?!”向湮猛地撑起上半身,却又很快瘫软下来。身子酸得不像自己的,他只能勉强支起脑袋无力地瞪着单月笙:“你说还有、几个?” “两个啊。”单月笙无辜地看着他,“加油。” “我一定……呃……”向湮咬着牙,却不得不继续用力,浑身紧绷着努力将剩下的两颗蛇蛋排出。汗水迷糊了他的眼睛,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嗯,等你生完了再说。”单月笙不怒反笑,继续替他揉着肚皮。 不知又过了多久,待三枚光滑圆润的蛇蛋整整齐齐地罗列在床铺上时,向湮已经满头大汗,四仰八叉地完全失去力气。于是单月笙趴到他身上吻他时,向湮也只好长大了嘴巴任由对方予取予夺,津液从嘴角溢出流到枕头上。 “辛苦了,感觉怎么样?”一吻结束,单月笙捧着向湮的脸问道。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笑着道歉:“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向湮吃力地瞪了他一眼,单月笙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似的又追着吻了上来。他叼着向雅的唇瓣吸吮了许久,又将舌头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单月笙与他额头相抵:“现在感觉怎么样?”说这话时,他暗示性极强地在向湮双腿间顶了顶。 “你……”向湮一开口就发现自己是真的说不出话,他本想说你这淫魔简直不要脸,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体内的空虚。不知是不是因为排出了那几颗“蛋”,他的阴道还未合拢,里头更是空虚得疼痒难忍,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下腹那处纹路烫得吓人,浑身都发着抖冒出热汗。 “嗯?”单月笙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一手揉着手感颇好的乳肉,“是想、还是不想?” 向湮张了张嘴,最后挪开视线,悄悄抬起臀部,用肉乎乎湿哒哒的女穴蹭了蹭单月笙的腿根。 49. “一定要穿成这样吗?”向湮扯了扯红色的衣摆。他身上的喜袍只到腿根,稍一动弹便会春光乍泄。他羞耻地咬牙道,“凭什么我得穿成这样?” “你说呢,不是要娶我吗?”单月笙坐在床上,头上盖着一块红色方巾,好整以暇地捻着朵白百合。他笑道:“我都退一步,当你的新娘子了,你穿这个怎么了?” “可是这也……”向湮双手捂着前摆,衣服下面他什么也没穿,两口淫穴已经清理过,涓涓冒出的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淌。他一狠心,干脆不扭捏了,大步向单月笙走过去,任由胯下那根肉棒大大咧咧地晃来晃去。 单月笙“呀”了一声,就见向湮跨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呀什么呀,没见过我的玩意儿?” “呵呵,不是。就是觉得挺新鲜的,你这么主动。”单月笙笑了笑,靠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将脸埋进柔软的乳肉里头深吸了口气,“真软。” 向湮都快习惯他这副德行了,让单月笙揉了个够后将他推开一些。他看着那张红方巾,方才被揉奶时都没有这么激动,他突然就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他轻咳一声,哑声问:“可以揭开了吗?” “嗯。”单月笙低下头,声音里竟是难得的羞涩。他攥紧了衣袖,轻声回答:“揭开吧。” 向湮的手有点发抖,明明同心咒都结了,现在不过是走走形式,他却手心都在冒汗。他捏住红方巾的一角,缓缓揭开,露出底下单月笙那张泛红的小脸。美人额头和鼻尖上都沁出一层薄汗,咬着下唇,视线躲闪,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向湮。” “嗯,我、我在。”向湮下意识点头,随即冒出一些欺负人的欲望。他勾起单月笙的下巴,装作苦恼冥思模样:“可是你我结为夫妻,你是不是叫我时该改口了?” 单月笙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光透过红方巾落在他脸上,他的面颊更是红了些。他抿了抿嘴唇,细声细语道:“……夫君。” 向湮的脊梁骨都酥了,他欢喜地捧住单月笙的脸吻下去。这个吻从一开始的缠绵悱恻变得激烈汹涌,两人就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似的啃咬嘴唇,勾着舌头狠狠吮吻。终于单月笙松开向湮的嘴,焦急地往下吻去,一路在他的脖颈和胸膛留下一串吻痕。他叼着向湮单侧的奶头,只一吸,便吃到了点奶味儿。 “你奶水是不是多了?”单月笙揉着他另一侧乳肉问道。绵软蜜色的乳房服服帖帖地粘在手心,被抓得从指缝里溢出。手感实在是好,他没忍住多捏了几下,米白色的奶水便从乳晕一点点渗出,积攒在指缝之间。 “嗯,还不是你……一直乱摸,还让我怀了……”向湮难耐地低吟,他下意识夹腿,又被单月笙硬生生挤开。单月笙埋头吸吮着乳汁,哼了声:“还怪我,分明就是你自己天生淫荡。”他抬起膝盖抵在湿漉漉的女户上,左右磨蹭着将逼肉分开,浅浅地挤压着穴口的软肉。不算细滑的布料摩擦着穴口,将阴蒂压扁肉搓。不一会儿,充沛的汁液便从女穴尿孔喷涌而出,顺着单月笙的大腿滴落在床铺上。 “屁股抬起来点。”单月笙拍拍向湮的大腿,后者听话地抬起腰。随着这个动作,本就短得遮不住臀肉的衣服彻底掀开,皱褶成一堆挤在腰部。单月将裙摆撩起,两根蓄势待发的阴茎便“啪”的一声弹出来打在向湮臀肉上。 向湮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便瞅见那两根狰狞的蛇鞭挤在他臀缝里,从翕张的马眼里吐出透明的液体。他顿时觉得口渴,喉结滚动一下就被单月笙叼住:“一会儿再让你吃个够,先用你那两口淫逼给我含着,贱货。” 50. 浴池里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究竟在发生什么,只能听见肉体磅礴拍打的声响和哗哗水声。 “骚货,把你的逼放松点!”单月笙一巴掌用力拍在向湮的臀肉上,两根鸡巴用力在前后两口骚穴里进进出出,将温泉水灌进逼里,又用鸡巴将水操地喷涌而出。他恶狠狠地在已经被他揍得红彤彤的肥臀上掐了一把,又抹了满手的淫液,往向湮嘴里一塞:“好好舔干净,尝尝自己的骚味儿。” “唔唔、呜……”向湮双目通红,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滚出来。久违地被如此粗暴对待,明明能感到疼痛,明明是侮辱的话语,却让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发烫。仿佛有什么炽热的东西要从身体深处涌出,他吐着舌头乖巧地含住单月笙的手指吸吮着,将带有骚味的咸腥液体吞进肚里。 “被揍都能高潮,可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单月笙一手捏着他的阴蒂,用指甲细细抠挖着,将这颗骚豆子揉搓成各种形状。听着向湮愈发高亢的呻吟,他贴在他耳边低声耳语道:“这里也长肥了,帮你穿个环如何?” “呃!”向湮一惊,下身骤然收紧,将单月笙夹得酸疼。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向湮呜呜哭着,将腰塌下,讨好地晃着屁股往单月笙手掌心里送。单月笙也不打算多为难他,又抓着桃子似的臀肉捏了会儿,便又啪啪痛插起来。 “骚豆子不行,那换你这两颗贱奶头如何?”单月笙将插在向湮嘴里的手指抽出,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滑溜溜的,夹住他一颗乳头在乳孔里抠挖着。这对大奶已经被他吸干,现在只能当一对握起来还算舒服,却没别的用处了的玩物,供人发泄。单月笙揉了会儿,揪着向湮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将他压在岩壁上。 菊穴里的巨物骤然逼到最深,将肠道猛地拓宽,凹凸不平的颗粒将每一处柔弱的敏感点都精心照顾到;而女穴里的阴茎则因为角度而滑出去不少,只能用龟头摩擦着浅处,然而那里恰好是向湮的一处骚点,被精准地按摩着,几下就喷出一股春水。 就着这个姿势肏了百来下,向湮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化了,火辣辣的乳头贴在冰凉的石壁上也舒服得不行,仿佛整个人都一片空白,除了两人相交时的火热什么都无法考虑。他突然想起方才单月笙似乎问了他什么,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唔、好,好啊……都可以、呃,肏肏里面,对、啊嗯!” 单月笙当然知道他是脑子不清醒了,但这不妨碍他利用这次机会。他手指一晃,转瞬之间手里已经多了三根银针。他一手揪着红肿的阴蒂,另一只手捏住银针缓缓靠近,然而针头刚一碰到那脆弱的阴核,向湮就发出一声悲鸣。 “唉。”单月笙拿他没办法,在向湮脸上亲了一口。他勾起一根手指催动同心咒,将向湮身上的疼痛尽数转化为快乐后,趁其不备一下扎了进去。 “噫!!”向湮浑身肌肉拉到极致,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痉挛,两瓣紧实的臀肉夹在一块儿细细颤抖。他爽得白眼上翻,吐出舌头,下身更是含着肉棒不停入冬。 单月笙闷哼一声,抬着向湮乏力的身子,将鸡巴钉入子宫里射得满满的,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他坐在池边,压着向湮的脑袋将他按进池子里,向湮的嘴唇紧紧贴在还散发着腥骚味儿的肉棒上,口水都兜不住了,张大嘴就含进一根。 池子里热得很,本来就容易缺氧。向湮半窝在水里,嘴里还含着根粗屌,很快便满面通红地咳嗽起来,却仍不舍得吐出来,硬是将嘴唇贴在单月笙胯部收缩喉咙,想要将精液榨出来。 “松开,回去再吃。”单月笙摸摸他湿漉漉的脑袋。 向湮不听,还想再吃,顿时感觉自己下体一疼,紧接着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他咳嗽一声将肉棒吐了出去。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熟红的女穴,准确来说是阴蒂上多了一枚银色的环。他眨了眨眼睛,伸手碰了一下,就又是一阵蚀骨铭心的快感。 “呃、这是什么……”向湮双腿敞开,生怕不小心又碰到哪里。 “不是答应了穿环么?”单月笙手动了动,向湮便又感觉到一种拉扯感,他这才发现阴蒂环上连着一条银链子,另一端被单月笙握在手里。 单月笙轻笑一声,扯着链子让他跪在地上:“好了,回去吧,我的小母狗。” “唔……”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单月笙光是叫他母狗,向湮就觉得浑身酥麻,根本起不了反抗的心思。他将脸贴在单月笙小腿上,别扭地蹭了蹭:“那你快点走啊……”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乖,单月笙错愕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抬起手腕时,向湮看到他戴着一枚银色的手镯。向湮只觉得耳根发烫,小声说:“你之前叫我什么?” “嗯?”单月笙一愣,紧接着蹲下身抱着向湮,含住他的嘴唇将答案轻轻吹进他心里:“……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