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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浑身塞满道具/一边看道具一边被插/蛋

    雕花的木床被纱幔罩住,隐约可见里面有道隐约的横躺的人影,不时有低声甜腻的呻吟从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来,侍女们在殿内行走,身上佩玉带环,然而行走间却都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床上躺着的一个眉目绮丽宛如妖物般的青年,他全身被剥的精光,只被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轻纱虚盖了一层,双手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子捆在后面,数次挣扎也不见松动,黑发贴在脸上,眼眸不断颤动,黑色的睫毛上下翩飞,眼神一时清醒一时迷离,清醒时他眉目间就透出一种冰雪般的寒意仿佛呼吸都带着冰碴子,迷离时冰雪一点点化开春意从下面冒出头来,艳色逼人。

    他嘴里也被扣了一个带子,外面看不出什么,里面却有一个圆润光滑的黑色玉石做的球体压在柔软的舌头上,迫使他只能张开嘴,隐约从喉咙中泄露出甜腻的呻吟,透明的涎水从他口中滑落,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片。

    再往下能看见他胸前两点挺立,色泽鲜艳,微微颤栗,像急切需要待人采摘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的果实,那果实已经被汗浸湿,上面水光嫣然,透着一股子淫靡。

    接着是清瘦的腰线,昭华是侧躺着的,因而能清晰的看见那流畅的线条,腰窝深陷,腰肢不盈一握,皮肤白的几乎透明,隐约透露出几道红痕,勾人极了,哪怕是九天上最清正律己的仙人见了只怕也会忍不住上来狠狠揉捏,欺负到他哭出来。

    还有挺立的红色性器,他性器原本是粉白的颜色,此刻微微挺立,铃口处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根部与两个囊袋相接的地方却箍着一个黑色的铁环,牢牢扣着,以防他泄身出来,此刻显然是被磨得狠了,变得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转到后面,能看见他雪白的两瓣臀部之间,有口粉红色的穴眼,此刻那地方正含着一根黑色的玉势,这玉势有三指粗,漆黑一片,衬托的青年肤色白如霜雪,从外面只能看见玉势的根部微微颤动,但是若是有人能探进去必然会感觉到那穴内柔软滑腻,带着潮湿的淫水,艳红的软肉不时纠缠上去,欢快地吞吐着,带的那玉势一动一动,像是有人拨弄似的。

    青年双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脚也生的极其优美,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完美,色泽如玉,指甲修剪整齐,弧度圆润透着微微的粉红色,他脚趾不时蜷缩收紧,显然是不能动弹又被快感逼的崩溃。

    最妙的是这人身上,处处可见层层叠叠的红色痕迹,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那人必然是对他爱不释手,就连小腿处都隐约看见深深的牙印,缠绵入骨。

    青年正是昭华,若不是他眉目间不时闪过的冷色,绝不会有人想到这宛如深夜里欲勾人纠缠、吞人精气而食的妖物般的青年正是当今九重天上身份最尊贵的上古神祗昭华仙君。

    昭华侧躺在床上,看着面前垂地的半透明纱帐。

    这纱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从里面能清晰看见外面的侍女来回走动,甚至连衣摆上佩戴的环饰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虽然玄夜说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那股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的担忧却始终环绕不散,再加上整个殿内极度安静,只能听见他自己偶尔发出的甜腻喘息声,昭华是习惯了寂静的,可是此时他被赤裸放在床上,浑身塞满了淫具。外面有人来回走动,随时都可能看见他这幅样子......

    这么想着,他眼睫微微颤动,身后那处收缩的更紧,他很想...那东西能动一动,玄夜临走前将他定了身,因而尽管他此刻被快感磨的脸色潮红,也不能动弹分毫,前方也被那铁环箍着不得发泄,只能从顶端一丝一丝的吐出透明的淫夜。

    他记得玄夜拿着这个东西把玩时说的话,“我今日政务繁重,回来的可能晚些,不给仙君带上,实在是怕仙君不断泄身伤了身体,只能出此下策,仙君可不要责怪。”他说着,还带了些委屈的看着昭华,玄夜生得非常端正,配合着那委屈又真诚的眼神,看着跟真真情实意的为他好的样子,他若不应好像还是欺负人了一样。

    昭华活了万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被他气的耳朵尖通红,偏偏又被堵住唇舌不能说话,玄夜笑着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慢悠悠劝道“仙君呀,气大伤身。”有着君子模样的魔君似乎特别爱故意说些胡话来气昭华,惹的他变了神色,带着些怒气的瞪人。

    昭华年少时也被人调笑过,但仙人用词大多文雅,他又是天地精气自然孕育而生,哪怕是在上古时代,身份也十分尊贵,能调戏到他头上的本来就少,也不会用什么粗鄙之语污他耳朵。

    昨晚他被玄夜抱回寝宫又折腾了一夜,听了一耳朵万年来也没有听过的淫词艳语,还不能跟以前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玄夜说一句顶弄他一下,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肯放过他。

    终于熬到结束,玄夜又抬手从柜子里招来一个黑色的木箱,打开后尽是些奇巧淫具,又捏着他的手将这些东西一个一个拿起来,一个一个念给他听,有什么作用,怎么用,玄夜说的极其细致,不时在他身上比划两下,昭华跟他赤裸贴着,明显能感觉他说着说着,身下那狰狞巨物又挺立了起来,不时在他大腿根部摩擦着,甚至趁着刚才的劲,又往他体内探了一个头,然而玄夜神色十分端正,表情严肃,就像学堂里正在教不听话的学生一样的教书先生,对着不成器的学生连连叹气“仙君啊,你什么都不回答,真是让本座有点难过呢。”

    那箱子最上面一层是一排玉势,工艺精巧,做的十分逼真,上面的青筋纹路甚至都做了出来,由大到小在箱子上面从左到右排列,最小的仅有拇指粗细,最大的如手臂一般。

    玄夜带着他的手从上面拂过,一直停留在最大的那个上面,咬着他耳朵问“仙君,就给你用这个好不好?”

    昭华已经分不清玄夜说话的真假,万年来他也从来不需要分辨别人的话,安安稳稳地待在仙界,上古灾劫到来之时,他差点以身殉了天地,他认识的所有人都死在了那场灾难里,此后再也没有人会同他开什么玩笑了,更别说是这种下流玩笑。

    他本来就是天地清气化生,寡情少欲,若非被魔君硬生生拖下来,他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情欲二字会如此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