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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番外】与女儿抢奶吃(宫交、雌屄失禁、喷奶、喂奶

    那缅铃被捅得极深,直直的抵上了宫颈口,赵易安被顶得惊叫出声,整个人都软在洛星河的身上。

    缅铃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又被强硬的顶在了最深处的宫口,赵易安实在难以招架这样令人炫目的快感,他的腰肢轻颤,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声音呜咽的讨饶:“不呜……真的、会坏的……出去……”

    洛星河只觉那紧致的淫穴里不断痉挛,淌出一股股的淫汁,挤压、冲刷着自己的鸡巴。显然是被不断的强制高潮,却被体内的巨物堵住了出水口,无法潮喷出来,只能失禁一般不间断的流着水。

    他毫不怜惜的禁锢住自己发情的雌兽,狠狠的抽插爆肏那被粗硕巨物撑成了圆洞的骚逼,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干得身下的雌兽背脊僵直,只能张着口发出短促的惊叫。

    胸前的乳肉也随着剧烈的动作,水球一般的不断摇晃,又被人捉住那跳动的大黑兔,用力的蹂躏,挤出里面的奶汁,喷出细白的奶线。整个人都被男人随心所欲的玩弄、作践成最淫乱的模样。

    后穴的缅铃也压在了敏感点,赵易安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快感,过剩的快感化作了痛苦,令他崩溃的哭出了声:“不要、不要了!呜呜拿出来……哈!洛星河!”

    他的下颚猛然被掐住,对上洛星河惊喜又探究的目光:“想起来了?”

    赵易安茫然的看着他,显然刚刚脱口而出的名字只是出于本能,洛星河气恼的咬上他的唇,将他唯一可以用来抗议的声音渠道都一并掌控。

    赵易安除了无力的推拒和掉得更凶的眼泪,根本别无他法,只得头脑昏沉的敞着骚逼任他奸淫。

    那缅铃在毫不留情的顶弄下,甚至微微碾开了宫口,令他无法不感到惊惧,他再次挣扎了起来,性器都轻颤着要释放,却被洛星河恶意的握在了手中。

    “不行!呜……”赵易安无法反抗他,只能被迫沉溺在无法射精的干性高潮中。

    他浑身都颤得厉害,洛星河见他实在受不住,最终还是抽出性器,拉着那细链将被含得极深的缅铃拉出。那雕饰着花纹、表面不平整的圆球就这么从最柔嫩的体内被拉出,自是又带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水,赵易安不断的呜咽着,简直要被逼疯了!

    但这不可能意味着结束,从雌穴里取出的缅铃被推入了后穴,然后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雄根再无顾忌的连根没入!直接碾开被磨得松软的宫口,硕大的头冠残忍的挤入宫腔,强硬的杵在那个最深处、最隐秘的位置!

    赵易安无法克制的惊叫出声,他的声音低哑,并不高亢,透着浓浓的哭腔,根本不似那些伺候人的娼妓一般刻意的绵软婉转,甜腻动人。只透出了被逼到极致的无助与无措,分外勾引人的施虐欲,令人只想更过分的逼迫他、侵犯他!

    “不、出去呜……”赵易安的腹腔里一片酸涩酥麻,却只能被男人的鸡巴钉在身上,子宫也被当成鸡巴套子被用力捣弄,搅得里面一塌糊涂。

    他后穴的敏感点被缅铃挤压着,前面的性器却被洛星河牵起一根金链缠住根部,避免他过度泄精,过剩的欲望倾泻不尽,简直被逼到了极致。

    自从怀孕后,他们便在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甚至是宫交。洛星河顾惜他的身体,总是比他更有分寸的那一个。而赵易安则无知无觉的只知道贪图自己的欲望,过分的诱惑对方,时常令洛星河狠得咬牙,却拿他毫无办法。

    现在他再无这样的顾忌,终于可以解开近一年来的所有束缚,释放原始的秉性,得以毫不留情的奸淫自己的雌兽,力道凶悍的每一下都夯实到最深处!

    赵易安得以出声,本以为与人交流会更顺遂,但无论他在床上如何求饶,都只能激起身边雄性更粗暴的侵犯,简直比以往都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被奸得太狠,讨饶的话被对方充耳不闻,子宫被随意撑大奸淫,性器又被束缚无法释放。在又一次被迫潮吹后,被肏得软烂的骚逼终于忍不住又喷出了一股热液,那水柱淅淅沥沥的,散发出与潮吹的阴精截然不同的腥臊……

    “哈……啊……不、不要了呜呜……”他大张着口,泪眼朦胧,俊朗的面容上满是泪痕,失魂落魄,整个下身都崩得极紧,几乎被肏到了痉挛。

    明明是纯然男性的外貌和健壮高大的身躯,腿间艳红的肉逼却被雄兽硕大的性器撑大成了一个淫靡的鸡巴套子,紧紧咬住了粗硕的雄根。阴蒂也被玩得充血,艳丽肿大,尿口则不受控制的泄出一股股臊黄的尿液,溅在两人紧紧交脔在一处的下腹上。

    “你的骚逼被肏尿了,小母狗!”洛星河对他的雌穴被干到失禁兴奋至极,咬着他的耳朵恨声道,“竟然尿了相公一身,真是骚透了!”

    他用力的捏揉深色的乳肉,挤得暗红的大奶头里喷出细细的奶柱,上面同下面一起喷,堵着宫口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变本加厉的深入浅出,狠狠肏干!

    “不是、不是的呜……我……”赵易安双目失神,他从没想过自己这里会漏尿,只觉得羞耻至极又被干得彻底崩溃,抽抽噎噎的挣扎着抗拒,“我、不要再肏、肏了……坏了、逼被肏坏了呜呜……哈!”

    但他这样的反应和露骨的言辞,只会让洛星河彻底失控,更加凶狠的捣弄着他身体隐秘的最深处!

    除了被奸淫得不断啜泣,他根本别无他法。最终无助的被硕大凶狠的雄根堵住子宫,被热烫的精液喷溅、灌满在最深处……

    洛星河丝毫不嫌脏,甚至还拨弄着前面的尿口,弹动那早已被夹得肿大、收不回去的肉蒂。

    赵易安被干得崩溃失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脏得难以承受,他竟然……

    他思及此便十分厌恶自己沉沦欲壑的丑态,闭上眼妄图自欺欺人的逃避这一切,也不想去看罪魁祸首。

    可洛星河却偏要招惹他,他舔吻着他脸颊上的泪水,细细密密的吻着他,显然十分的享受情事过后的旖旎,连带着声音都柔了几分:“你竟还害羞了起来?我们孩子都有了,这种事早就做过不知多少次了,易安。”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又暗含了千万种情愫,贴得极近的容貌精致完美,白皙的脸颊晕染着情事后的微红,神情中也透着柔和轻浅的笑意,令人忍不住便要沉醉其中。

    赵易安茫然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的心也随着这个人难得的温柔一同变得柔软起来,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甚至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他也是在叫自己一样……

    但他很快想起之前这个人说的种种,自己不过是个低贱的妾室,所以他明明抱着自己,叫的名字却是别人的……

    他忍不住眼眶酸涩,却不想露出太过神伤的模样,便转移注意力问道:“我乖乖听话了,可以看看孩子了吗?”

    洛星河的满腔柔情被他这句话冷却了大半,对失忆的赵易安简直恨得咬牙:“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

    “笨蛋,这种时候还要想着孩子?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吗?!”自从女儿出生后,赵易安便分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在孩子身上,洛星河早就心生不满,却无可奈何,此时可算是彻底发作了,气急败坏的故意道,“这才不过一次,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谁告诉你已经结束了?”

    “……”赵易安错愕的看着他,感觉到半杵在体内的那玩意再次硬起,面对他莫名其妙的指摘数落,忍不住委屈又气愤至极的控诉,“你这个骗子!”

    洛星河充耳不闻,掐住他的下颚与他对视,倨傲的凤眸中满是独占欲,自顾自道:“你是我老婆,总想着别的女人干嘛?!一辈子都只许乖乖看着我!”

    赵易安还没弄清楚他口中“别的女人”竟是指他们的女儿,就被他再次拖入了欲望的狂潮。

    直到夜里,“乖乖听话”了一整天的赵易安才得以见到自己的女儿。

    其实他们的女儿就在隔壁厢房,由于他们两个男人缺乏照顾孩子的经验,便拜托了神医谷里有育儿经验的女医代为看顾,顺便指导他们如何照顾孩子。

    原先大半的时间自然是由赵易安自己照看,但他现在意外失忆,记不得这么许多,洛星河也巴不得他莫要记起这回事才好,便也没解释。

    这几天,洛星河也只有在赵易安睡着时才会轻手轻脚的去看看孩子,帮忙的女医了解情况,也没什么怨言。赵易安的女儿性子显然也随了生父,只要吃饱喝足了,便不爱哭叫吵闹,作为孩子来说算是十分好带的了。

    女儿好几天都没见到另一个父亲了,一见到赵易安,闻到熟悉的气味立刻伸出了小手。赵易安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伸手接住这个柔软的小生命。

    抱着女儿的洛星河倒是已经十分熟练了,把着他的手慢慢的将女儿交到他的怀里,赵易安即使忘了所有事情,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很快就调整好姿势抱住了孩子。

    他的女儿果真与他非常亲近,赵易安看着怀里的孩子,心里便生出了一种奇异又柔软的感觉。他能从女儿的五官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也能看出小女孩与面前这个人的肖似之处,血缘的力量还真是奇妙。

    “她叫什么名字?”

    “半夏。”洛星河揽住了赵易安的腰,靠在他肩头懒洋洋的说。

    神医谷的弟子大多都是孤儿,入门后便由师傅赐名,多以药材为名,不辨姓氏,若长大后要留在神医谷担任要职才会由师傅以洛山之“洛”为姓,重新赐名。

    赵易安的女儿出生在神医谷,其实倒也不必非得守这规矩,女儿随他姓,由他起名也无妨,但赵易安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姑娘家的好名字,便询问洛星河。

    洛星河当时根本懒得多想,便抱着赵易安随口敷衍:“她生于春夏之交,若不辨姓氏,便暂时唤作‘半夏’吧?”

    赵易安觉得还挺好听,心道:洛星河不愧为半个先生,确实才学匪浅。

    于是便暂定了这名字。

    此时他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真好听,是你取的吗?”

    “当然。”洛星河得意道,赵易安原本无法说话,自然也从没这样直白的夸奖过他。洛星河听了这话,要不是他没长尾巴,此时早就把尾巴晃得老高了。

    “那你叫什么?”赵易安这才后知后觉的对自己这个“相公”产生了解的欲望。

    洛星河怎么也不愿让他“重新”认识自己,明明他们早已不分彼此,怎么还要同陌生人一样交换姓名?便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告诉你。”

    赵易安自然不懂他的小心思,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自己不记得他他这么不高兴,问他他又不肯说,真是难伺候。

    洛星河看着他怀中的女儿,埋怨道:“让你用‘赵’姓起名你竟还为难了这么许久,真是没用。到现在连大名都想不出。”

    “赵?”赵易安疑惑,“为什么姓‘赵’?”

    “还能为什么?”洛星河暗骂他真是个笨蛋,嘴上故意道,“因为我妻子姓‘赵’啊!”

    赵易安很快又想到了边上这人曾经说过有关“正妻”的那回事,他心底一沉,难道他的孩子也要随这人口中的“正妻”姓吗?他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不满的抗议道:“为什么我的孩子要同他姓?”

    “因为这也是他的孩子啊。”洛星河见他还是一副完全不开窍的模样,恶劣的威胁道,“你不乖乖听话,我就将女儿过继给他,左右你不过就是个妾罢了!”

    “你……”赵易安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万万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隐患,此时相互依偎的温暖和一同照看孩子的温馨似乎都瞬间烟消云散了。他一想到面前这人心里明明就念着别人,这一切统统都是假的,就鼻腔忍不住微微一酸,眼眶微微发红的低下头去。

    “喂!”洛星河见他伤心,忍不住想说点什么,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听到身边的人闷哼一声。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孩子已经凭借本能找到了“食物”,半靠在“母亲”柔软的胸乳上,张口将那乳头含入口中,大口的吮吸着里头的乳汁。

    洛星河见状立刻心生不满起来,平日里赵易安给孩子喂奶都得避着他,免得他乱吃飞醋。但即便是这样,洛星河也总要寻出一切借口不让他喂,让他用别的辅食或羊奶代替,搞得赵易安想喂奶还总得偷偷摸摸的。

    现在他忘了这些,便也就傻傻的在洛星河面前由着孩子吸奶。他本就衣衫不整,衣衫只是披挂在身上敞开着,袒胸露乳,神情柔和的抱着孩子喂奶。

    他明明是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丝毫不白皙娇小,也全然不似女人那样柔软,此时露着深色的奶子给孩子哺乳的模样却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母性,充满了矛盾又夺人眼球的诱惑。

    他的身躯上满是被男人凌虐后留下的痕迹,肩头、锁骨上布满吻痕与齿印,甚至就连孩子还含不住的乳晕上都印着清晰可见的牙印。瞧着就像是个早已被人玩烂的骚货荡妇,但哺育孩子的模样偏偏又充满了干净安宁的气息,叫人心痒难耐。

    洛星河揽着他腰的手紧了紧,灼热的气息也呼在他的颈侧,忍不住舔吻起他的脖颈与耳廓。

    他心里虽醋意十足,但也不好强硬的打断这一切,占有意味十足的埋怨道:“你明明是我的……”

    赵易安一时忘却了方才的不快,心又怦怦直跳起来,但很快被胸口的痛楚打断:“嘶!”

    洛星河时时留意着他,见他露出痛色,连忙慢慢将孩子移开,好在孩子并不是太饿,被打断喝奶也并未哭闹。

    “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洛星河用手托住他的胸乳,急躁地数落道,“她三个多月了,虽还未长牙,却已经开始冒牙尖了,吸奶没轻没重的。你这处被她吮破皮了也不容易好,每天出奶都要疼,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都叫你少喂她了!”

    “我……”赵易安哪想得到这么许多,只有被他数落得一愣一愣的份,又见他熟练地顺手拿出软膏抹上微微破皮的乳头,那药膏清凉润泽,立刻就舒缓了方才的刺痛,让他心里也生不出对这人的气。

    他们的女儿半夏不知不觉又趴到了另一处“存粮”上,张口就要将另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却被亲生父亲无情的阻止。

    洛星河将赵易安半推到床头,让他斜靠在上面,将孩子推到他一边,自己低头含住了那粒乳头,边吮咬边埋怨:“你就不能乖乖找我帮你吗?怀孕的时候不是天天都要敞着奶子给我喝吗?”

    赵易安被他说得脸热,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万万没想到,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与自己的女儿抢奶喝。怀里的女儿也意识到父亲在与自己抢奶喝,小嘴一瘪就要闹脾气,赵易安只好连忙哄她。

    洛星河却又要不满:“专心点!”

    看着面前这个倨傲漂亮又幼稚至极的男人,赵易安着实无言以对。

    待女儿睡着后,洛星河就将她送回了隔壁,那里有赵易安前阵子做的小床,又有女医代为看护,暂时并不用他们操心。

    这几日入睡时,洛星河也都腻在他身边,令赵易安感到很奇怪,推他道:“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正妻?”

    洛星河挑眉道:“我就想找你。”

    赵易安颇有些不快,他明明心里念着别人,却又要这样缠着自己:“你不是,喜欢他吗?”

    洛星河看着他,像是也不太高兴的样子,那眼神里含羞带怨:“我是喜欢他,但谁叫他与你一样憨?”

    赵易安听得他再次对“别人”说“喜欢”,心里更不舒服:“那你去找他啊。”

    “真是个笨蛋。”洛星河的手再次揽上他的腰,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和柔软的胸乳,贴着他的耳朵蛮不讲理道,“我就要来找你,就要一边抱着你睡觉,肏着你的小逼,摸着你的奶子,心里想着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又暗含情愫:“我就是喜欢他,这辈子都喜欢……”

    “你!”赵易安对他破天荒的当面告白浑然不觉,只觉得快被他气死了,“我不要做你的妾,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我带她走!”

    “做梦。”洛星河翻身压在他身上,掐住了他的下颚,与他对视的双眸染上了几分不悦的阴鸷,占有欲十足的揉捏着他的胸乳,宣告主权,“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隔日一早,赵易安醒来时倒是并未再看到洛星河的身影,下面两个被玩得过分的小穴一片清凉,显然是被抹过了药。

    但他一动弹,却感到足踝上微微一沉,然后响起了铁链的声音,他惊愕的看着这一切:那人居然用铁链与足镣将自己拴在了这房间里?!

    尽管那足镣上包裹了厚厚的布料,以免刮伤他,但赵易安还是感到怒不可遏。

    他对着自己的足踝研究了半天,确认了自己怎么也无法打开束缚后,才看到桌上留给自己的留言:不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赵易安昨晚说的那些关于离开的话,洛星河虽不至于如临大敌,但也无法忽略。

    赵易安现在什么都不懂,又没见过他以外的人,连能不能衣衫整齐的与别人交谈都不知道,怎好放他这样出去勾引人?万一有什么心术不正的下流之人,见他懵懂又勾人,故意将他骗上床肆意淫辱逼奸……

    洛星河却是半点不想:他自己才是早已将这些破事都做了个遍。

    他上午里去炼制忘忧散的解药,午后便回来欺辱自己失忆的“小妾”。将他锁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只能对自己敞开身躯,被他按在床上为所欲为,肚子里、甚至是子宫里都灌满他的热精,流都流不尽。

    不止要压着他,吮咬他上面的奶子喝奶,还要抓着他的腿根,舔吃下面被肏肿、合不拢的小逼。

    若是赵易安见了女儿想自己喂奶,他便把着那两团乳肉“帮忙”挤奶……

    赵易安被他玩得又羞又气,偏偏又抵不住身体确实压抑已久的欲望,气得不愿搭理他。

    这人简直就是头禽兽,长得再漂亮都没用!

    好在,这解药依着洛星河的医术,最多不过四五日便能完成,他哄骗床上的人道:“你不是总说要走吗?你乖乖喝了这药,若还想走,我便不拦你,如何?”

    赵易安狐疑的喝了这解药,昏昏沉沉、半晕半醒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解了着忘忧散。

    他如梦方醒的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他衣衫不整的半靠在床上,身上仅着的轻纱似的薄衫连肌肤都遮掩不住,裸露出的胸乳上满是被人虐玩的痕迹,乳头上也印着牙印,下面的两个小穴里也带着点异物感,显然是被肏玩得肿了。

    最令人发指的还是足踝上的足镣与铁链,将他仿佛禁脔一般囚禁在床上。

    洛星河到底在搞什么?

    他抬头正对上洛星河探究的目光,这几日的记忆又挤入了脑海……

    这下,他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洛星河这混账!不仅乘人之危,竟还骗他作妾,甚至凭空捏造了个“正妻”出来!明明那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却偏偏不愿跟他解释,害他白白难受好几天。非要存心在他面前说喜欢那个“易安”,还说了这么多次……

    他思及此又不免有些脸热,又怒又羞的沉声道:“洛星河!你、你这样骗我,好玩吗?”

    洛星河见他恢复,总算松了口气,嘴硬道:“我才没有骗你,明明是你自己把自己和相公都给忘了。”

    “我……”赵易安被他堵了一下,“才、才不是相公。”

    他们虽已成亲,但同为男性,便很少以夫妻之间称谓相称,多还是以姓名称呼对方,可这几日洛星河却趁机将这便宜占了个遍。

    洛星河反口道:“这几日,你明明自己都说我是‘易安的相公’!”

    “你!”偏偏赵易安对此完全反驳不得,想到这几日令人羞耻的经历,不愿再同他胡搅蛮缠,想了想问道,“你方才说:我喝了药,要走,你便不拦着。”

    他指了指足镣:“解开。”

    洛星河心里警铃大作,耍无赖道:“不解,我后悔了,你当我没说!”

    “你!”

    既然赵易安已经恢复了,洛星河也没法再拘着他,拆了那铁链后,赵易安第一件事便是去照看女儿。

    他气得狠了,谢过那照看女儿的女医后,便真的带着女儿“离开”,住到了隔壁的侧卧,不再搭理洛星河。

    洛星河也知道自己那几日实在随心所欲,禽兽得过分,只好旁敲侧击、想方设法的去引起赵易的注意。

    赵易安不是洛星河那般记仇、爱拿乔的性子,气性过了,也不会总是对人冷言冷语的。所以他们倒不是完全不说话、不亲近,只是赵易安说什么也不愿回主卧与他同睡罢了。

    洛星河在侧卧赖了几日,但晚上赵易安要照顾半夏睡觉,他想做什么也总被打断。

    他见赵易安夜里疲于照顾孩子,时常睡不够,索性便自己照顾孩子起夜,反正他身为习武之人,本就眠浅,半夏稍有动静,他就会醒来。

    与其两人都睡不好,还不如让赵易安睡个踏实觉。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洛星河实在受不了这样摸得到、吃不到的日子了。最终痛下决心,舍弃颜面,借着酒劲重新摸上了相公的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