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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交媾内射喷精、给种马看被操烂的逼

    糜红的鼓囊囊的馒头穴里流出来的汁水,让蟒蛇的蛇信子都覆上一层水光,在收缩之间似乎在卷吃品尝着阮时衡的骚水。

    阮时衡双手没有任何依附,徒劳的抓着地面大敞着腿感受着欢愉。

    他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屁股忍不住扭动,好让在舔着他骚逼的蟒蛇的蛇信能够玩的更过分一点。

    阴蒂已经被来回舔肿了,细长的蛇信灵活的卷着小肉蒂来回拉扯着,让阮时衡爽的呜呜乱叫,全然忘却了刚刚的痛苦,在性爱的欢愉里发浪,那粘腻的汁水顺着股间滴落在了他的后穴上,那里湿漉漉的带来让人有些难耐的痒意,让阮时衡忍不住收缩着自己的屁眼,想着有什么可以止止痒,在分叉的蛇信的另一端无意中碰到的时候,更为兴奋的夹着蛇信。

    蟒蛇也注意到了在雌蕊下面也湿乎乎喷着热气的小穴,分叉的蛇信尖端忍不住也一起逗弄着,在穴口浅浅的戳刺打转,把阮时衡玩喷了。

    阮时衡的鸡巴早就在蟒蛇玩他阴蒂的时候就高高的竖起来了,虽然女穴的快感很强烈的,但是他前边的性器提供的也十分有存在感,可惜有蛇的头部阻碍着他没办法给自己打飞机,可也恰好如此,坚硬的蛇的头部鳞片在它的动作里挤压着阮时衡的龟头,在阴蒂被狠狠一吸之后,阮时衡直接射了。

    精液喷溅在周围,滴落在蟒蛇的身上,浊白色并没有和银色的鳞片混为一体,而是鲜明的昭示着存在感,诉说着主人的淫乱,哪怕是被一条蛇玩着也能喷。

    阮时衡射完后脑袋有些许空白,但是身体的酥麻又让他忍不住去获取更多的快感,骚逼已经快被蛇信给玩熟玩烂了,发软发红的扩张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蛇信子在里面延伸打着舔弄着,那种感觉像是有活物在里面爬行,带着些让人脊背发麻的快感。

    阮时衡已经无所谓自己怎么幻想了,反正他都被一条蛇操逼操的快迷失自我了,蛇的唾液让他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叫嚣着饥渴,想要吃更粗更硬的东西,他的手推了推蛇的头部。

    “嘶嘶。”

    随着一阵移动的沙沙声,阮时衡被看见了那狰狞的巨物呈现在自己面前,划过去的时候甚至蹭到了阮时衡的脸,紫红色的畸形柱身像是把阮时衡的脸都操了一边,流下来的腺液和阮时衡自己的骚水给他洗了个脸。

    因为有着催情的作用,阮时衡本来就敏感火热的穴道更加热情,在鸡巴刚草进来一点,阮时衡的逼肉就忍不住收缩着想要吞进去更多,凸起的颗粒很好的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在擦着碾过去的时候,阮时衡就已经被阴道高潮了。

    粗大的性器直接操到了底,宫颈柔弱无力的含着一点点头部,欲拒还迎的抗拒着,被一点点凿穿。

    阮时衡的肚子高高的鼓起,被顶出了蟒蛇鸡巴的形状,好像随时会被捅破,这一幕扭曲又色情,带着奇异的凌虐美感。

    敏感的阴道内壁和柱身反复的摩擦着,淫水被操成泡沫黏连在性交的入口处,阮时衡只觉得自己被摩擦生了火,那火几乎将他全部吞没。

    “哈……啊……好酸……唔……好舒服……好大……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旷野里,高大的男人软软的垂着身体,饱满的躯体彻底沦为了蛇的玩物,他的神情早就从风情变成了涣散迷离,那双眼里覆着水雾,带着几分可以摧折的脆弱,两颊满是情欲的红,半张着的唇吐着呼吸。

    藏在身体内部的子宫似乎已经成为了蟒蛇亵玩的肉套,他毫无反抗的任由蛇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甚至更主动的送出自己被操的松垮的批,收缩着红嫩的屁眼。

    忽然间他浑身止不住的痉挛,蟒蛇的鸡巴卡在他的宫口,为了防止雌兽逃离的倒刺已经完全张开,钉进了他的骚肉里。

    “啊啊啊被蛇内射了……呜呜呜好烫……”

    他颤抖着哽咽,胡乱的哭叫不知道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一股又一股的蛇精几乎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撑爆,随着蛇的游移开,精液大股大股的合不拢的逼口往外流,让他被蛇鞭操烂的逼成为了装精的淫窟。

    ……

    谢玉泽睁眼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看到不远处的魔修怔愣住。

    赤裸的躯体上像是被凌虐过的痕迹,一双大腿张着,里面的肉洞还没合拢,一点点的往外淌着精液,在身下汇成了一大滩,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谢玉泽几乎以为他死了。

    不对……谢玉泽按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一些记忆翻涌了上来。

    人蛇交换的背德禁忌场面让谢玉泽僵硬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夺取魔丹为阮时衡续命,又为什么在以蟒的形态在阮时衡身上肆虐着,哪怕他体内的魔气已经控制住了。

    虽然入了魔但是自认为还是好人的翩翩君子,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冲击比他在阮时衡身上丢了元精还要大。

    谢玉泽的修为比阮时衡高,哪怕阮时衡现在是个伪魔丹期,他还是很轻而易举的从他的储物戒里拿了衣服,将昏死过去的魔修裹了裹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这片已经满是狼藉的旷野,当然,离开前他没忘记把这片地方处理一下,尤其是地上的精液。

    虽然内心裂开了,但谢玉泽表面还是很冷静的到达了一个城镇,要了一间房和一桶热水。

    谢玉泽本想要两间房,想先借用阮时衡的灵石,但是他低估了阮时衡的穷,灵石不足以支付两间房的房钱,所以他还是开了一间。

    把魔修放进热水里后,谢玉泽看着他身上被缠绞出来的痕迹以及被鳞片划伤的手,太阳穴一阵疼痛。

    “真是奇怪。”

    谢玉泽看着阮时衡脸庞出神,忍不住喃喃。

    明明让那魔女杀了这人是最好的选择,可他怎么狂化的他不记得,他只记得那时的锥心之痛,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没动手帮阮时衡洗澡,看着阮时衡泡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人捞了起来擦干净放在了床上,想用灵药治他的伤,却发现他连丹药也没有,想来之前给他喂的一瓶是全部家当了。

    “难怪带着床……”

    谢玉泽想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了,至于储物戒里的其他东西,只有一箱衣服了。

    他之前拿的急,箱子翻乱了些,现在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女子的衣物。

    谢玉泽眯起眼,上下打量着阮时衡,心想他还有这种癖好,不过那要露不露的薄纱,配上这丰乳肥臀好像也合适。

    想到自己在想什么,谢玉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魔修同化了,赶紧打消脑海里的想法。

    没有钱就要挣,所幸这是魔修居多鱼龙混杂的地方,谢玉泽带着斗篷遮面,接了两桩悬赏,用拿到的灵石去买了自己要的东西。

    阮时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颇有几分新奇,想要动用魔气,却发现那魔丹不停使唤,不过他有的魔气已经不是炼魔五层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层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还要过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过魔修大多数也正是因为没有被千锤百炼过,没有稳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颗魔丹还不属于你,你还没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气能镇压它,但你还要勤加修炼才是。”

    淡淡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来,谢玉泽不知何时买了把剑,抱剑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灯的,阮时衡看见了他也看见了那把剑,他知道谢玉泽曾是个剑修,心想这把普通的连法器都算不上的剑,配不上他。

    “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逼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操肿的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