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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棋4-6

    精英男在少年白嫩的臀缝和腿间占够了便宜,粗长狰狞的肉棒最后凶狠又激动地抽送几下,终于将精液尽数射在秦一的小屁股上。

    秦一双靥绯红,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任由男人将粘稠滑腻的液体涂在猫尾末端的阳具和自己小穴周围那圈软肉上。男人灵活的手指沾着白浊,慢慢涂入那道嫩色的缝隙,像是要把自己的气息深深烙印在敏感的黏膜上。

    指腹的薄茧不断刮蹭着软嫩湿烫的内壁,时不时重压碾过某处,惹得少年双腿一阵绷紧,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滑的水。精英男逐渐增加抽插的手指数,一根,两根,三根,当那个紧窄的肉洞被撑开到四指时,他抽出手,将猫尾上的黑色阳具抵在那片水汪汪的蜜穴。

    少年像是意识到自己将遭遇怎样可怕的对待,之前被身后异样的快感而刺激得浑身发软意识模糊,此刻也忍不住稍稍褪去情欲,忍不住想要向男人求饶。

    “呜……好大,好粗……我,我不行的……求你别把它塞进来……”

    男人轻轻挑眉,手上却毫不怜香惜玉,硕大的龟头挤开收缩紧夹的内壁,黑色蟒蛇整根没入少年体内,瞬间填满了甜蜜酸软的蜜穴,无数磨人的凸起颗粒像是活过来一样,狠狠咬噬着敏感淫靡的软肉。

    “不,不要……啊呜……太深了……”少年无助地扭动纤细的腰,不知道是在躲避还是迎合体内凶器的抽插,求饶时带着甜腻的哭腔,让人忍不住更想狠狠欺负。

    秦一被猫尾狠狠抽送了几次,最后和那可怕的阳具紧紧连在一起,羞耻又舒服地快要高潮了。男人的大手摸遍了他的全身,帮他穿上了黑色的镂空短裤,餍足地捏了一把软嫩可口的翘臀,顺利完成穿戴猫尾的任务,回到了自己的游戏区域。

    精英男获得走出休息区的奖励,并且再投一次骰子,站到了第五格上。

    接下来体育生的数字3仍不能帮他开始游戏,白大褂则又一次幸运地投出数字6和3,踏上第4格的棋盘。

    这时候,因为撞击透明屏障而昏迷的秦星阑也幽幽醒转,听到了身上传来的啧啧水声以及胸前的酸软发涨。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嘤咛声,终于看清了两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罪魁祸首,小脸一白,猛地推开秦二和秦三,捂着胸口不断喘气。

    这两个淫荡的幻身竟然隔着白衬衫吸吮他的乳头,胸前两处的衣料被津液濡湿变得透明,明显可以看到底下肿胀红嫩的软豆,画面一时无比淫荡色情,秦星阑的理智都被轰得支离破碎了。

    游戏开始提醒秦星阑,“是否开始投投骰子?”

    秦星阑回过神,屈辱地咬着下唇,硬挤出回答,“当然!”

    也许是好运能够传染,这次少年也成功投出数字6 ,他迫不及待地丢下两个幻身走出等待区,在第二次投骰子里走到了第3格。

    游戏一轮一轮地进展下去,体育生或许天生有些非洲血统,一直被困在等待区眼巴巴地看着棋盘上的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投出了数字6,而秦星阑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把剩下两个幻身放出来。

    秦二和秦三百无聊赖,竟又滚在一起,互相轻吻抚慰,好在并没有脱掉彼此的衣物,秦星阑只当眼不见心不烦,不再关注他们。

    至此为止,棋盘上的四个人,还没有站在同一个格子里过。

    此时秦星阑却陷入一个困境,他前方是通过飞跃航道超速的白大褂,后方是天真懵懂穿着火辣小野猫套装的幻身秦一,与他的距离刚好是2格。

    秦星阑投到了数字3。

    要么,是他主动前进走到白大褂的格子里;要么,是秦一走到他的格子。无一例外,都要开启游戏所说的什么“福利局”。

    一听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星阑先是望了望背对着他的,坐在轮椅上淡漠俊美的男人,又犹豫着回头看秦一,秦一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看,面色绯红,眼角犹带春情。

    秦星阑想起等待区里两个幻身荒唐的一幕,忍不住抖了抖,坚定扭过头,大步走向白大褂所在格子。轮椅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又侧过脸去,秦星阑冲白大褂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目光触及男人一丝不苟的衣领勒住的锋利喉结,微不可察地有些怯意。

    他在昏迷的时候没有看见秦一被帮助戴猫尾的场景,自然就错过了那时在场其他玩家或多或少流露出对少年身体的欲望,白大褂是遮掩情绪最好的一位,纵使暗下来的眼底有千般炽热熔岩,面上仍是冷漠如冰雪。

    “恭喜黄方与蓝方的玩家共处一格,触发福利游戏~现在请蓝方玩家抽取三张卡牌,牌面上的关键词将创建一个特殊的模拟场景,请双方认真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否则会有残酷惩罚哦~”

    白大褂面前浮现一副闪烁着星光的长方形卡片,他伸出手随机抽取了一张,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眼里竟露出诧异之色。他沉思片刻,将卡牌正面翻过来对着秦星阑,又抽取了剩下两张卡牌。

    此刻展现在少年面前的是青楼、叔嫂、初夜拍卖。

    秦星阑瞠目结舌,清秀的脸上很快染上羞愤的颜色,但容不得他抗议,格子上的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棋盘上只开启了一块巨屏实时播放模拟场景的内容。

    香粉罗帐中,薄被下只着一件蝉翼般透明长衫的少年幽幽醒转,脑海里立刻被塞满了角色扮演的剧情,他是被满门抄斩的前丞相幼子,因为姿容绝色被卖到青楼当小倌。

    今夜就是他的初夜拍卖会,将挑选一位出价最高的恩客破了他的身子。秦星阑还有个很了不得的设定,他是已逝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如今一朝沦落风尘,不少人等着尝一尝他的滋味,一品原是皇家才能享受的销魂蜜穴。

    秦星阑刚消化完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消息,大门就被人粗暴推开,几个浑身肌肉的大汉身后跟着一位腰肢袅袅的老鸨。老鸨涂着浓妆的眉眼轻轻一瞪,下了命令,“怎么还没收拾好,去,把我们阑公子的衣服脱了,细细绑上红线,带到贵客面前。”

    大汉们相顾一视,带着淫邪的笑容就往少年嫩白细滑的身体上摸去,按住他激动害怕的反抗动作,一人抓住玉藕般的手臂,一人抓住修长白皙的长腿,还有一人爬上床逼近不断哭闹的秦星阑,大掌猛地将本就形同摆设的透明长衫撕成碎片。

    少年因为剧烈挣扎而显得淡粉色的躯体被几个大汉们恶意揉捏顶弄,一根红绳磨磨蹭蹭地交叉过胸前的乳肉又往下勒住浑圆的蜜桃臀,在可爱青涩的阴茎上系了个漂亮的绳结。

    然后一卷薄被,将秦星阑如同水灵灵的小白菜一样卷在面皮里,只等被人扛到拥挤的大堂上等待恩客戳破羞涩的皮儿,享用里面美味的肉体。

    秦星阑被卖了一千两银子。

    买下他初夜权的人是当今圣上的七皇子,因不良于行而格外获得皇恩被封为宁王。这位爷生得一副冷峻禁欲的好皮相,性子却是极其古怪,喜欢收集各种稀奇的医书,府上常有郎中大夫来来往往。

    即使如此,他的腿疾却是毫无起色,不少人偷偷用冒犯的眼光瞥他,猜测这位宁王到底能不能……人道。

    老鸨重新选择了一间屋子,把裹着薄被的少年放在里头的床榻上,捧着手里的银票笑得牙不见眼。这屋子虽然看起来不起眼,却处处暗藏玄机,雕花的香炉燃着甜腻的气息,隐隐勾动内心最肮脏的欲望。

    宁王静静坐在木制轮椅上,银色的锦缎袖子末端纹着兰花的暗绣,一伸手就扯开了薄被上系着的绳子。

    柔软的被子顺着少年单薄的脊背滑了下来,露出红绳束缚的肉体,绯红的耳根,修长的脖颈,细白的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

    当真是人间最活色生香的一幕。

    秦星阑仍背对着宁王,他短暂被记忆同化了,想起以前与太子婚约还在的时候,这个买下他的男人会喊他——嫂嫂。

    “嫂嫂。”人还是那个人,低哑的嗓音却蕴含着不同的意味。

    宁王修长的手指抚上那一根纠缠淫靡的红绳,漫不经心顺着滑腻的皮肤将之勾起,这短短的时间白嫩的身子已经受不住,勒出深深浅浅的红印来。

    男人一勾一弹,秦星阑就抖一下,直至被按住了软得不可思议的臀部,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要硬往那处湿润紧窄的小穴里塞,这才松开牙关,带着哭腔颤声求饶,“你不要这样……啊……”

    莹润饱满的紫葡萄曾经是秦星阑最喜爱吃的水果,如今却也换了个方式,用底下的“小嘴”慢慢吞入一个。浑圆的物体挤压着敏感的肠肉,被作乱的手指不断往里推动着,混合破碎的果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床帐内显得格外淫荡。

    宁王垂眼看着臀瓣中间那点颤悠悠收缩的粉色,又不紧不慢地选了几颗大小不一的葡萄,不顾少年挣扎求饶硬是全部塞了进去,最前头的那粒碾压到了深处没人抵达的软肉,狠狠擦过令秦星阑哭叫不止的地方。

    “啊呜……我不要,太,太深了……哥哥放过我吧……”少年被红绳系住的青茎早已翘起,身下被狠狠抽插肏弄的蜜穴像蚁噬一般麻痒酥软,却油然生起一阵巨大的空虚,渴望被什么更长更粗的东西好好捣弄一番。

    宁王倏忽停住了手,将软嫩的躯体翻过来,捏着秦星阑梨花带雨的小脸,语气不善,“你叫谁……哥哥?”

    秦星阑眼角带着怜人的红晕,懵懂的神情似乎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不敢正视面前男人逼人的气势,也不肯说话。

    “嫂嫂,你还想着太子哥哥罢。”宁王眼底压下了一潭深墨,冷笑着放开少年,将轮椅退后一些,看着床上暧昧狼藉的画面。

    “本想对你好一些,如今看来不知被多少人肏熟了身子,淫荡无比却还打着初夜的幌子,本王这钱亏了,得讨回来。”

    秦星阑心里又气又急,他还是丞相公子的时候根本还是清清白白,没有和太子有过逾越之举,如今身子被男人一碰就敏感至极,只是……只是过去养得太娇了一些,未经情事,被弄得欲生欲死又不知所措。

    他见宁王转身要走,终于忍不住讷讷开口,为自己辩解,“才不是……我,我没有跟过人,还是……处子。”

    小美人羞得不肯再说下去,他被脱光了衣服,绑上情色的红绳,到处都是惹人蹂躏的印子,还要被过去的小叔子质问身子的清白,现下只想找块豆腐撞死。

    谁也没看到,背对着秦星阑的宁王嘴角微微勾去,又迅速压下,转着轮椅重新来到床前,嗓音冷淡,“既然如此,本王这钱也不能白花,伺候人就该有伺候人的样子。来,替本王宽衣。”

    秦星阑睁大了眼睛,眼神闪躲着,又听到男人补充了一条命令,“这红绳我不会替你解开,用嘴吧。”

    用嘴,帮宁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