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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期小屁股伤上加伤/掰开臀瓣上肛塞掴臀缝/无处可逃的严惩

    挨完揍的晚上再温柔旖旎,依旧躲不过第一日的惩戒期,向晚疼得熬了一晚上,好容易在天近破晓时睡了过去,七点半又被林轶峰无情地叫醒。

    向晚挪了挪沉重身子,很快被屁股上牵扯的疼痛激得哀叫出声,经过一个晚上,本来表皮热辣辣的伤处逐渐转为皮下的钝痛,像受了内伤般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喝点水,去尿尿。”林轶峰像个事无巨细的父亲,将爱人搬起喂了水,轻轻拍拍了大腿侧催促。

    向晚迷迷瞪瞪间喝下温润的水,猛地想起昨日惩戒期的决定,两只小手搭上丈夫结实的胸膛,胆怯地问了句:“还要打我么...”

    “快去洗漱,回来自己趴好。”林轶峰严肃无情地打破他侥幸的幻想。

    “能不能再等...等一天呀...”向晚的眼眶瞬间红了,屁股真打伤了,不碰都还疼得厉害,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的巴掌狠狠落在上头的情形。

    ”不行。”林轶峰揉了揉他的脸蛋,语气却斩钉截铁:“快去刷牙洗脸,再讨价还价爸爸可真生气了。”

    向晚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惹丈夫生气,狠狠打了个战栗,艰难地爬下了床。

    双脚落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下身,屁股肉如万针钻心,向晚疼得一声呜咽,双腿打软向前一扑,两手撑住床沿才没摔倒。

    “疼成这样?”林轶峰抱住了他,可爱人大腿上的瘀伤太重没法托着腿抱起,只得圈膝窝扛到肩上,一路扛进了浴室。

    向晚脑袋倒垂着,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伤,后背到大腿一片凄楚,淤青乌紫正是开始叫嚣的时候,最醒目的屁股臀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已经发乌,像个受尽虐待的可怜孩子。

    洗漱还是得下地,向晚瑟缩着刷了牙,一想到回到那张大床上又要挨打,洗脸的清水冲了许久才将新流的泪水冲干净,在洗漱台前磨蹭了好久。

    “再拖沓可就用浴刷了。”林轶峰看着跟哗哗的水流较劲的男孩有些哭笑不得,大手一伸替人关了龙头,毛巾往那张湿漉漉的脸蛋上糊了一把,反手用毛巾抽了小屁股一把,虽然落在伤势略轻的上半截,依旧疼得向晚倒吸了口凉气。

    挨巴掌一定是趴在腿上的,向晚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很快摆到了林轶峰结实的大腿上,上身伏着床双腿蹬着地,为防止他踢打蹬踹,男人用一条腿将他膝窝压好,好让巴掌精准地揍在屁股上。

    整个小屁股没一处好肉,臀峰上的薄痂还新鲜,似乎拍一巴掌就能抽破,可怜的紫肉在等待惩罚的极度紧张下痉挛抽搐,看起来可怜极了。

    “爸爸...求你...呜...打、打轻点...”男人的大掌盖在了大腿根,似乎在寻找下手的地方,向晚一瞬间汗毛倒竖,哽噎地哭求出声。

    “屁股疼了脑袋才记得住。”

    林轶峰瞳仁微缩,先把两只胳膊别在腰上防止他乱挡,巴掌拍了拍深红带紫的大腿根算作警醒,话音刚落,大手高扬,掀着劲风,沉沉落在了那处早已脆弱不堪的皮肉上。

    “啪!”“呃啊!!疼!”

    大腿根肉没屁股厚,本就是痛觉敏感的地方,更何况这样伤上加伤的责打,向晚脑袋一仰,哀切的惨叫划破了清晨的鸟鸣虫叫,大颗的泪珠子顺着眼角不住地滚了下来。

    “啪!”“啪!”“啪”....

    林轶峰的责打并没因为男孩的伤势而有丝毫防水,沉闷而匀速地落在那处还未消肿的皮肉上,带着丝丝青紫瘀伤的大腿根很快重新充血肿起,比原本完好的皮肉高出一指有余。

    “呃呜...我受不住...呜...求求你...轻点...”

    强硬的巴掌将向晚的困意打到了九霄云外,伤上加伤的剧痛太难捱了,他想默数屁股上挨了几下打,却很快被疼得七荤八素,皮下的瘀血被砸散肿痛不堪,表皮的热辣再次叫嚣起来,偏偏两腿被压制得紧紧的,连纾解疼痛的通道都没有,中能靠凄切的哀哭发泄。

    一连十下重责在腿根上打完,林轶峰十指相扣,握住了男孩徒劳空抓着的右手,惩罚人的大掌移到小臀靠上腰窝往下的位置,开始第二轮的惩罚。

    伤重的屁股下带着些硬块,巴掌抽下时声音有些发闷,挨揍的两团高耸肉丘也只能迟钝得晃着,全不似昨日那样涟漪泛滥。

    “爸爸!!...我错了...呜...明天再打吧!明天...呜...”

    男人的巴掌大,哪怕重心落在屁股上半,臀峰依旧能被掌缘狠狠照顾到,向晚疼得想夹屁股,可僵肿的臀肉缩也缩不起来,稍一使劲就跟被钢针戳了似的,只想着这可怕的惩罚能拖一天是一天,至少别在昨晚刚挨完打伤最重的时候。

    趴在腿上打屁股绝是最亲昵的惩罚,再严厉的力道都会带上丝温情,这也只是惩罚者单方面的感觉,挨揍的人可一点没觉得,惨叫随着巴掌的起落跌宕起伏,像个不知道丢脸的孩子,哭嚎得命都不要了。

    嘴里被塞进了团布,压住舌头哭声都出不来了,向晚无助地呜咽,奋力回头看向丈夫。

    “最后十下,不许再这么嚎了。”再这么哭可要哭坏了,林轶峰揉了揉那热腾腾的小屁股,沉声宣布。

    “呜...”向晚除了闷哭什么声都发不出来,可怜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有限地翘了翘,像在无助地讨饶。

    预期的巴掌迟迟未落,林轶峰探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向晚抬头看了一眼,瞬间吓得面色铁青,两只两手徒劳地捏攥丈夫的手指,像个小哑巴似的呜咽。

    手臂上的桎梏暂时消失,一边臀瓣被大力掰开,微凉的空气钻进温热的臀缝,疼得男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个亮润冷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向晚对这触感再熟悉不过:这是丈夫常给自己用的玉质肛塞,上回被林逍野打碎了一个还有几只,不仅能让挨大时屁股夹不起来,还能作为小穴的扩张,为挨肏做准备。

    “唔唔...!”臀瓣快被捏碎了,后穴被冰冷的东西撑开,这滋味着实难受,向晚若是只猫儿一定已经全身炸毛,可此时却只能无助地任丈夫玩弄惩罚。

    向晚的后穴润泽,肛塞顺利被插入了一半,林轶峰将那塞子一戳到底,掰臀瓣的手又向外扯了扯,将依旧细腻白皙的臀缝彻底暴露,竖起巴掌抽打了上去。

    “嗯呜...!”

    瘀血分明的肿肉在指头按压的部分失血发白,臀缝完好的嫩肉瞬间如银针刺入,带着电流般滋滋往肉里钻,左一下右一下轮番抽打,把塞着肛塞的小穴也震得发颤。

    臀缝很快薄肿起来,鲜嫩的绯红与肿紫的臀瓣对比起来显得柔和许多,被狠狠攥着臀肉与掌掴敏感的臀缝并不比只打在屁股上好挨多少,更不必说带来的极度羞耻感。

    向晚泪水涟涟,光裸纤弱的身体在男人腿上不断哆嗦,林轶峰揍完最后一下终于松了手,不容置喙地令道:“今天给我一整天都塞着,晚上爸爸要检查。”